姜宴卿反手?握紧少女纤嫩的柔夷,旋即凌空一翻,跨坐马鞍之上。
殷姝得?了支撑,柔作水一般紧紧攀附,双臂紧紧抱着姜宴卿的脖颈。
“乖,我在。”
姜宴卿又安抚了一遍,可殷姝担忧底下的雪白烈马“嗖”的一下冲出去,她这么横坐着定会?被狠狠甩下去的!
不管姜宴卿如何慰哄,她也紧紧抱着不敢放手?。
纤肩还在微微发颤,姜宴卿一边哄着一边试着将人先捞出来。
然捏了捏藕臂,没挣动。
姜宴卿发笑,索性?箍着人的腰身抱起人跨坐在马鞍上。
底座宽大的马鞍华丽硬质,他早已命秦明?在前面垫了层软软的褥子。
小姑娘跨坐在前面应当不会?硌着那般难受。
可他忽略了自己一接到人便在那小渔舟上未让小姑娘合拢过腿……
纵使软绵,如此跨坐在马鞍上怕是也会?不适。
他自身后?紧紧抱着软乎乎的娇人,贴近那莹润小巧的耳尖,问:“会?难受吗?”
“……”
殷姝还没反应过来,这么跨坐着总算比方才横坐掌握了些平衡,倒是没有方才那般心惊胆战。
而今静下来了,她又继续想着方才被打断的思?绪。
她还有好多没问姜宴卿呢!
被包裹在熟悉的男子气息中,殷姝心间难以遏制的生?了些涩意,殷唇蠕了又蠕,嗫喏着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呜~”
思?绪正游离着,自己的耳垂竟又落入虎口?,被姜宴卿抿在唇瓣深深的吸阭了下。
不过瞬间的功夫,珠玉般玲珑的耳垂顿嘬出了道红绯艳色。尤是身后?的男子灼热吐息阵阵喷洒,殷姝恍若又被抽走了力气。
“姜宴卿……”
她呜咽着唤出一声,刚刚吐字竟又被捏着下巴转过头去。
唇落了下来,惊促媚呼尽数被吞入了腹中。
殷姝很气,她现在不想和他亲。
可她脸被箍着挣不动,啃噬唇瓣的力道也愈来愈大,坚守的贝齿不过轻而易举便被抵开。
唇舌缠绵搅弄,发出暧昧的啧糜之音,殷姝听?得?脸热,又想着后?头还有很多人。
就这么当着所有人亲了,如何能行?!
她试着掐了下姜宴卿,可他肌理紧绷结实,倒是掐得?自己手?疼。
“姜……”
淅淅沥沥的残吟好不容易自唇瓣里溢出来,又是翻天?覆地的深吻,炽热又馥郁,仿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出来。
啜泣难捱了许久,不知倦的恶狼似总算将她欺负够了,勾着如妖如魅的笑,哑声道:“姝儿好甜。”
殷姝虽是被亲得晕乎乎的, 但也下意识想反驳,可?话还没?说出来, 底下的金羁白马打出一个响啼便飞了出去。
“啊!”
她猝不及防,软绵绵的小嗓子氲满了恐惧,手无处安放,只能将自己尽数倚靠在姜宴卿身上。
耳旁的风声呼呼,骏马疾驰,雪白的鬃毛随风飘扬,荡出优美的弧度。
姜宴卿控制着速度慢了些, 由殷姝适应,待人儿逐渐缓下那恐惧后?,同少女?徐徐道:“姝儿, 我留你下来并非将你丢给长公主。”
饕餮的风声呼呼的往耳朵里灌,可?姜宴卿的话殷姝仍是听?得很清楚。
“我知她不会伤你?, 这?才放心让你?待在?船舱等我去接你?……”
殷姝默了一会儿,问:“那你?身中?的剧毒如何解的?”
既然服下剧毒是为?了骗过长公主, 可?那般毒物,是如何解去的?
姜宴卿长睫微眨,一时?之间没?答。
就在?殷姝以为?他不会作答之际,听?到?若有?似无的嗓音贴近耳边轻轻说:“因为?我身体上的蛊毒。虽痛苦难忍,却在?无意中?发现?,能让我百毒不侵。”
“姝儿还有?问题想问的吗?”
明媚的日光映入眼帘, 殷姝眼底也晃动了波光, 她垂下眼帘, 问:“你?……是利用?我吗?”
话如细沙一样愈来愈小, 又或是因为?没?了底气。
下一瞬,殷姝觉底下白马速度愈来愈慢, 最后?浅浅踱行。
姜宴卿朝秦明吩咐道:“带着人先走,计划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