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宝华寺(寺庙野合/和尚尼姑野战内S(1/2)

“小怜!大小姐叫你去陪她上香。”流朱在甄珩院子外探头探脑的,冯小怜走出房门,对她笑,“稍等,我这就来。”

春光明媚。冯小怜下系一身梨花色襦裙,外罩半透明月白的纱衣,挽着轻飘飘香云纱的披帛,裙摆上还撒了金片儿。她的涂了香露的柔顺长发是勾魂的海藻,半挽成堕马髻,斜插一支水汪汪的翠玉簪,配玉石花朵的耳钉。

微风撩起她裙摆,裙角下露出的一截雪白小腿比白纱衣还干净。她站在门槛上和流朱说话,嫣然一笑,宛若梨花仙子。

流朱张大嘴巴,站在原地发愣。尽管已见过小怜姑娘多次了,可还是难免被小怜美貌震惊——夫人和老爷都说小姐有闭月羞花的容颜,那是他们没仔细看过小怜姑娘的脸,莫说是男子,连她流朱都恨不得,眼珠子日日黏在小怜身上呢!

流朱边想着边出门,没看清路,撞到男子的胸膛,“大……大公子!恕罪。”小怜姑娘正经的主子来了。

甄珩很冷淡地“嗯”了一声,提腿欲走。流朱看他穿骑装,手里提了软鞭,想来正要去京郊大营操练。

这两年甄珩入伍行军、展露头角,竟得了西北战神年羹尧的青眼,如今已是校尉军衔了。

甄珩一直没娶妻,少有归家,偶尔休沐回府也是在书房:把婢女冯小怜一同叫进去,闹个一天一夜才出来,嗯嗯啊啊的叫床声从书房传到甄嬛院子里,她黑着脸捂耳朵,“哥哥这是还没成婚就要让婢女大了肚子?”

甄嬛母女看不过兄长如此沉迷婢女,但想着时间一久,怎么也玩腻了。然冯小怜长得倾城,又名器在身,加之甄珩对她那一丝血缘羁绊,两人倒在床笫之欢间生出了些感情。

甄珩甚至都拒了父母相看的婚事,借口男儿先立业再成家,急的甄夫甄母团团转,甄嬛也替兄长忧虑起来。

言归正传。甄珩院子里,流朱深情有些忐忑,“大公子,小怜姑娘太好看了。我方才看呆了,才不岔撞到您。”

“是好看。”甄珩难得笑了笑,“那裙子、首饰,都是京城最好的铺子买的。行了,我走了。”

甄珩抛一抛衣袖离开了。冯小怜也踩着门槛款款走出,跟着流朱到大小姐甄嬛的院子里。甄嬛正和甄远道说着话,看到两个丫鬟撇了撇嘴,流朱便拉着小怜退到门口。

冯小怜竖起耳朵,听父女俩说话。

甄远道说,“女儿,郡王妃这样的身份,多少大家小姐趋之若鹜,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果郡王生的俊美还有才学,沛国公家的小姐孟静娴都一见倾心,这般人才找我们甄家提亲……”

果郡王找甄家提亲?他此时应当没见过甄嬛?难道说,他也重生了一次么?

冯小怜想起清凉台脱下她亵裤的那个俊秀王爷,胡乱猜测着。她的猜测被甄嬛的话打断。

“不!”甄嬛摇头,“我甄嬛宁愿嫁于匹夫草草了却一生,也绝不踏入宫门王府半步!”

“而且爹爹,”甄嬛面露不解,“果郡王几次拜访爹爹,说要见甄家女儿,您都婉拒了,说小女害羞。连面都没见过,他又为何要娶我?”

“这,这……”甄远道不知该如何敷衍了。他总不能直接告诉甄嬛:果郡王在清凉台救下的是庶女小怜,要见的也是小怜吧?

甄远道想:小怜身份卑贱,母亲是罪臣之女,自己是不能将她配给郡王爷的。甄家女儿不只有小怜,反正王爷只见过小怜一面。几年过去、说是容貌变化了,将甄嬛嫁给王爷便好了。

甄远道绞尽脑汁、苦心筹划,可惜他千娇百宠的女儿却不愿意。甄嬛站起身,“我甄嬛,要嫁就嫁天底下最好的男儿!”一挥衣袖,拉着门口的流朱和小怜离开了。

小怜看一眼甄远道,跟着甄嬛出了甄府门,门前马车早备好了。

甄嬛踩着马夫的肩上了车,她和流朱跟在马车后走着。等马车走出一截,甄嬛忽又掀开车帘,命令车夫停下。

她招狗儿的手势招过小怜,意味不明地说:“你这身衣裳很好看。”

小怜语气很恭敬,“是大公子买的。”

“哦。上来说罢。”甄嬛让小怜上了马车,一言不发,只是上下打量她。

她终于开口:“小怜,你也不小了。”

“是了,小怜只比小姐少一岁,今年十六。”

“十六,该嫁人了。前儿个温实初来找我,说要娶了你。”甄嬛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温实初是她的舔狗,如今怎么和哥哥的丫鬟搞上了?

温实初要娶她?冯小怜闻言一愣。她的初夜是和温实初在一起的,可温实初对甄嬛忠诚的像条赶不走的贱狗,温实初怎么会要娶她?再说自己和甄珩的关系……

“温实初是要娶你。”甄嬛语气冷淡地很,“小怜,你的眉眼,和本小姐有几分像呢。或许是温大人对本小姐表白不成……”甄嬛的意思,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的身份虽说低贱,但本小姐心善,许你嫁给温实初做妾也算配得上。”马车快到了,甄嬛扶了扶鬓边的金钗,“只可惜你的身子被兄长玩过,不干净了,很难配得上清白人家。”

甄嬛的话无异于羞辱。她总是温婉面孔,难得这样刻薄。冯小怜有些难过地低下脸,甄嬛看着他娇白赛雪的面孔,心里很嫉妒:一个丫鬟,为何生的这样娇柔妩媚?为何皮色这样欺霜赛雪?

比之自己精心保养出来的皮肤还要好。她也配……怪不得未成年便被兄长开苞了,叫床声传遍甄府,那副皮相果真都是被精水滋养的,天生的淫娃荡妇。

甄嬛有心再出言讽刺小怜几句,马车行到京城至宝华寺的山路,却停下来,似乎外界有异。甄嬛只得掀开车帘,朝外看去。

一缁衣素面的光头尼姑躺在山路草丛里,两腿岔开,下身竟光溜溜的,连肚兜都没穿!甄嬛惊得眼珠子都要跌出来,那小尼姑不知廉耻地揉奶摸臀,沉浸在淫欲中,全然没注意马车动静。

小尼姑伸出手指朝下穴探去,指头插入淫穴解骚,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她索性将身上的佛衣全脱下,垫在肉嘟嘟的屁股下,席天幕地的自慰起来,以手指代替肉棒解骚。

“妮子骚烂,还需用我么?”面目清秀的僧人从山路行来,走到尼姑身边戏谑。他脸色沉静如水,口吐淫秽不堪的骚话。

“师叔……静林的穴儿好痒。”小尼姑一把抱住和尚,熟练地唇解下他裤腰带,对准了那口泥泞不堪的骚穴。

“师叔这就替静林解痒。”和尚笑道。

那沉静高洁的和尚摆腰围坐、盘膝闭眼,真个宝相庄严。只是他下身赤裸,肉棒上坐着个小尼姑,两人下身相连、水声噗嗤,正在佛陀衣下,做人间淫乐事呢。

这两人沉浸在周公淫欲中,丝毫不觉察周围人。马车夫们看的气血涌动、鸡巴凸起,伸手到裤腰里自亵。小处女流朱也是嫩穴流水、羞愧难当。

马车里呢,甄嬛面红耳赤地低下头,不自觉夹紧双腿。

和尚常年茹素,又总坐着念佛不运动,因此这场山间野合很快就结束了。不过半柱香的时间,透过马车帘儿,甄嬛看到光裸着下身的小尼姑,从和尚身上站起来,两人交合处“啵”地一声——是阳具拔出肉道的声音。

只见小尼姑扯了把草叶擦净下身屄水,屁股下垫着的佛衣穿上身,和尚也捡起僧帽戴到秃脑袋上。

“阿弥陀佛。”宝相庄严的清秀和尚主动走到马车前,“车上是侍郎甄府的小姐罢?贫僧奉仙人之命,特来山路迎接二位小姐入府。”他双手合十,神色端庄,从宽大的僧袍里取出木鱼来,口念佛经。

马车夫和甄嬛,方才看过和尚在山路和尼姑野战,对这个淫僧很抵触。然而他木鱼敲得十分有韵味,佛经念的也典雅,一行人竟不自觉跟着他走了。

这和尚带着他们到了寺庙,檀香袅袅、金身大佛立于庙前,令人肃然起敬。和尚说:“淫欲胯下过,佛祖心中留。”说罢抿嘴一笑,人就飘飘然不知踪影了。

甄嬛带着冯小怜下马车,心中十分悚然,也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

甄嬛屏退了众车夫,带着流朱、小怜步入寺庙。庙内云遮雾了、犹如仙境,却看不清房间。甄嬛被指引着,不自觉来到一房间内。

与此同时,被淫荡尼姑在山外引诱的圣上最华丽的男人一把抓住她纤细腰肢扛上马,大嘴就堵住了小怜的樱桃口儿。

男人的胡子扎的她娇嫩面皮刺痛,那根肥厚的大舌在她口腔里贪婪地搅动,她几乎不能呼吸了。

其他胡人见首领如此,也开始跟着行动了。一个掰开冯小怜纤细的双腿,另一个蛮力扯坏她轻薄透明的僧衣,扔到草地上。

那么肥的奶子、那么细的腰肢、屁股肉嘟嘟的像桃子,粗糙的中指熟练地挑逗肉屄,插进阴唇搅动,一股骚水喷了出来。

中原女人可真淫荡啊!一双大手争先揉上了那对雪白丰满的大奶子,另一对大手拍打起肥嫩饱满的肉臀,那白皙的屁股上显出清晰的巴掌印。另外两个胡人没抢到,只能褪下外裤,眼热地撸动粗大的鸡巴。

“慢慢来。”首领吃够了那张香甜的小嘴儿,朝众人打了个手势。此次作战应急,没来得及带军妓,只得抓边境的中原女子泻火。中原女人又体弱,不耐胡人的大鸡巴,好几个被活脱脱草死了。

好不容易捡到一个这样天香国色的大美人儿,还是温柔地玩弄吧。

更深露重、夜色浓黑。西北的风沙噶得人面皮生疼,正午还是穿纱衣的艳阳天,晚上草地就结了霜。将士们带的粮草和厚棉被不足,赤裸着精壮的肉身、躲在营帐里报团取暖。

“大将军,歇息吧。”副将忧心忡忡地看一眼远处狼烟烽火,从营房内取了件大氅给龙旗下的那人披上。

那龙旗下的人便回过头朝他挑眉,剑眉星目悬胆鼻,五官极富攻击性的美。他长发扎着高马尾,束了金玉冠子,额头垂下来一缕散发,给他华丽锋利的容颜,增添了丝柔和气息。

《甄嬛传》原着辫子头太丑了,作者把主人公发型改变一下,设定为架空清朝。

年羹尧眉头舒展、面色安然,只是狭而长的眼裂微垂。“我去看看。”年大将军步履如风,翻身上了他的的卢马,架马而去。他鼻间嗅到一股怪异的花香气,脂粉味儿,却并不腻人,很好闻。

于是他不自觉顺着香气方向架马走了。

却说被阿克萨士兵玩弄成肉玩具的冯小怜,情趣僧衣撕烂在草地,赤裸着玉体被扛到马上。小怜的胸乳、肉屄都红肿脏乱,腥白浊精黏在玉肌上。她心中很难过,装作被玩弄地晕过去,合上水盈盈的桃花眼儿,只是悄悄开了一条小缝儿,偷窥渐渐逼近的大清国龙旗。

远眺那匹名贵的卢马,随团龙旗渐行渐近。来者不是将军、至少也是个都尉,身份在军中必定显赫。冯小怜不想身子被丑陋粗蛮的阿克萨士兵玷污,在心里默默念了一句,把系统商城的「丘比特之箭」抽出,对着来人射了出去。

一道似缀着鲜花的粉红色箭光朝来人侵过来。年羹尧下马,很轻捷地避开了这道花箭。那股引诱他的香气近在咫尺,他顺着香气方向达达架马而去,看到一伙凶神恶煞的阿克萨士兵——骏马上被玷污的不成人样的,赤裸少女。

“救命……”那少女觉察到有人靠近,睁开一双含着水的大眼睛,很可怜地看着他。说的是汉话。年羹尧于心不忍。

年将军手起刀落,利索地结果了一队膀大腰圆、高大粗壮的阿克萨士兵。敌人的人头切西瓜一样,脆生生落地。

然后他解下大氅,披在那赤裸的少女身上。

赤裸的小怜——她寒冷的身体感到很温暖,滑溜溜、舒适的触感。于是她睁开眼,看到那位少年将军正翻身从马上下来。夜风起,他解了披风给小怜裹着,凉风就吹到他怀里,刮起他绣了朱红暗纹的衣摆,红衣胜血,更衬的他面如白玉。

鲜衣怒马少年郎。

人都喜欢好看的人。冯小怜本猜测自己「丘比特之箭」射中的是《三国》里虎背熊腰、方脸莽汉,没曾想是个如此英俊的少年将军,一颗春心便淫动了。

「丘比特之箭」选择了他,他这一世就命定钟爱于自己了。他叫什么名字?冯小怜闭眼,进「名器系统」察看「丘比特之箭」发射的对象:年羹尧。

冯小怜在「名器系统」察看:年羹尧,当今雍正朝凤姿,有望是下一任皇帝,前不久却失踪了……自然是皇后的手笔。

眼看着皇帝连唯一的儿子没了,辅佐皇帝登基、有从龙之功的邕王,变成了下一任帝王人选。邕王一家愈发嚣张跋扈,连贵妃、尚书都不放在眼里。

他的女儿嘉成县主铁了心要嫁齐衡,齐衡却还“一往情深”对盛家那个小庶女。

若真是惹怒了嚣张跋扈的嘉成县主,那齐国公一家性命都危在旦夕了!

平宁郡王把利害关系一一分析给齐衡。和嘉成县主争夺齐衡的荣飞燕,前皇帝荣妃的亲妹子,现已经横死大街了。

齐衡听母亲分析完,温室中的花朵第一次感受到狂风暴雨。他看看不为血肉模糊的样子,想到明兰娇俏的小脸,还有母亲父亲全家人的性命……齐衡终于低头了。

齐国公独子齐衡和嘉成县主赵敏敏成婚,婚期紧迫,定于五日后。成婚前一日,嘉成县主趾高气扬地到盛家“做客”,明兰恹恹地应付她:齐衡前几日又来找明兰,说娶县主是被迫的,他已禀了母亲,还要日后娶明兰进门当侧夫人。

明兰又待如何?她和齐衡的传言闹得满城风雨,转眼齐衡另娶他人,她的名声却坏了,再没个优秀的男子来提亲。明兰想起自己算计四姐姐墨兰和梁晗的事情,终于理解了当初墨兰的不容易。

这世道对女子本就不公平。她用“清白”算计四姐姐,如今自己也没了“清白”,被他人耻笑。明兰可谓有口难言。

可是明兰也没办法,为今之计,只有等着齐衡真纳了她入门为侧房。她还是要强颜欢笑、和盛家人一齐参加齐衡的盛大婚礼。

齐衡今日穿着精美婚服,衬的更加如琢如磨、面冠如玉。只是敬酒到了盛家人的桌席,他回避开明兰的眼睛,脸色有些尴尬。

盛家女眷对齐衡自然没个好脸色。如兰性格直爽、被宠爱长大,竟一抖手,将美酒打湿在齐衡领口了!齐衡的大红婚服濡湿一片深红,双眼又不知所措起。墨兰打圆场:我这儿有件速干的香薰,给新郎官用了罢。

墨兰成婚后在汴京开起了一间铺子:羊脂白玉阁。里头的胭脂、香粉、洗剂、口脂,都是用在「名器系统」兑换的《美容秘方》的方子制的,其包装、质感、效果远胜于大宋朝流行的美容品。齐衡也多少听母亲夸赞过墨兰的铺子,便信以为真,跟着墨兰出了席,去客房取速干香薰。

墨兰进了客房,便插上门锁,红唇勾出个神秘莫测的弧度来。新郎齐衡被她妩媚的眼风一扫,心忽然怦怦跳了。

墨兰坐到拔步床上,自顾自脱了鞋袜和外裤。“四……四妹妹。”齐衡结结巴巴地看着墨兰。

墨兰已解开外袍、襦裙,露出红艳艳的肚兜了。雪白的呼之欲出被遮掩在肚兜里——齐衡自诩正人君子,侧过头,眼角余光却还是盯着那里看。酥白赛雪、丰如玉兔,和春梦中见过的一样美。

齐衡下身不争气的那处立起来了。他强行用理智压抑冲动:“四妹妹……我不知你为何如此。或许,你还心悦于我,我很感激,不计较。等你我出了门,还和以前一样。”

齐衡站在门口,推门就出来了。

他的脚步却如被黏在地上一样。

盛墨兰就半掩衣裳,娇娇地躺在拔步床上,勾人的眼看他。齐衡下腹邪火升腾。一瞬间,他想到自己将与之共度一生的娇纵、恶毒的妻子。想到抑郁寡欢、受尽嘲笑的心上人。想到前途叵测的国公府。最后想到眼前美颜妖娆的尤物。

没有人能拒绝诱惑,拒绝的理由是诱惑不够大。齐衡慢慢走到拔步床前。墨兰一把扯开他新郎婚服的腰带,齐衡扑了上去。

这正是:

鸳鸯被里成双夜,偷情男女被翻红。

玉根不曾扫缘客,蓬门今始为君开。

齐衡抓住墨兰的雪乳啃舐,墨兰贴着齐衡的喉结舔弄。齐衡的肉茎直插入嫩穴,抽插挺弄,处男开苞、食髓知味,不懂技巧、横冲直撞地,把个欲女墨兰操的欲仙欲死。

「名器系统」提升:「宿主盛墨兰冯小怜榨精《知否》世界齐国公独子齐衡。齐衡为世界重要角色,阳气值500点。齐衡为处男,额外奖励阳气值1000点。」

处男。贞洁果然是一个男子最好的嫁妆。墨兰微微笑,扭腰摆胯,继续应和新郎齐衡的操弄。眼看着天色将晚,齐衡肉棒磨的通红,射了两回了。墨兰也绞紧穴儿,逼着他射出最后一滴。

“就这样走吧。”墨兰穿上衣裳下床,开窗散了屋里的味儿。齐衡红着脸跟着墨兰走出来,正撞上一脸急躁的新娘子嘉成县主。

嘉成县主前来寻人,都掀开盖头了。看见齐衡身边花容月貌的墨兰,本欲大骂,又见齐衡眼神清明、容貌俊秀,强行压下火气。嘉成县主觉得齐衡今日有些不一样,眼神更有男人味了:刚开苞的处男嘛,她倒是敏锐。

嘉成县主和齐衡相携离去,盛墨兰站在原地,慢慢扭过头,笑着道:“还不出来,偷看的倒是够了。”

一高大矫健的身影一闪而过,墨兰跟着走过去,却是个熟人。你道是哪位?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墨兰回头看去,见一高大伟岸的男子隐在树阴下,看不清脸。

男子沉声:“四姑娘真是……”声音却有些熟悉,墨兰心里有了几分成算。

那男子脚步踏实、中气十足。等走近了,墨兰看清他英俊的脸孔略带沧桑,似笑非笑的神情,一双深邃眼睛弯起,眼尾笑时炸出两条褶子来。

“墨兰见过宁远侯。”盛墨兰落落大方看向来人,扶了扶鬓边的流苏,很规矩地行礼,动作轻柔、不紧不慢。

这倒让顾廷烨有些意外了。他方才可是目睹了墨兰这妮子和亲“妹夫”偷奸!啧啧,那奶子漏的、那红唇噘的,竟还骚浪地主动宽衣解带,肉嘟嘟的肥阴户主动套弄齐衡的阳具,一口小穴吃的鼓出来。

女子最重名节,更勿论出嫁的妇人在别人婚礼上行淫事。顾廷烨想象中:被捉奸的盛墨兰定是慌忙失措的,哪曾想如此淡定?此刻——盛墨兰正含笑看着顾廷烨,仪态端庄、眼神挑衅。

莫非盛墨兰早就是个淫娃荡妇,司空见惯了这等事?顾廷烨看向墨兰:原本在他心中,盛家三女都是没长大的小妹妹,转眼都成婚了,只有他顾廷烨孑然一身。原本青涩的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长成了淫娃荡妇……

墨兰朝顾廷烨招招手,妖姬媚骨天成,眼神带钩子。“宁远侯,你弯腰我给你说。”

顾廷烨心里唾骂她骚贱不知羞,却还是被她诱惑着,弯腰附过耳朵来。

盛墨兰香甜的气息近在咫尺,顾廷烨心痒痒,这女子踮起脚尖,一张珠光欲滴的红唇贴上他的嘴——顾廷烨瞪大眼,然后反客为主,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插入她口腔,攻城略地、汲取妇人红唇内甜美的津液。

墨兰舌尖如轻羽,灵巧而轻柔地吻过顾侯爷的唇。顾廷烨自诩万花从中过,却被墨兰亲的心烦意乱、飘飘欲仙。正享受着,舌尖一阵痛感,原是被墨兰咬破了。

顾廷烨怒目而视,唇角流出一抹鲜血来。墨兰退后一步,看着他笑。

顾廷烨很快不恼了,冷笑道:“盛姑娘……不,梁夫人好舌技,顾某甘拜下风。”

墨兰并不同他调情,翩然转身走了。顾廷烨原地盯着她窈窕背景,眼神莫测。

2:

却说墨兰转身后并不回梁家,去了自己开的铺子:羊脂白玉阁。这羊脂白玉阁开在汴京最着名的酒楼樊楼旁边,装修精美、陈设典雅,更兼内里售卖的鸭蛋粉、红颜桃花水、神仙玉女粉等,都是大宋没有过的美容圣品。墨兰以永昌侯府的名头给几家贵族送去试用过,效果奇好,“羊脂白玉阁”的名声便打开了,一时间门庭若市,京中贵妇名流趋之若鹜。

婆婆吴大娘子很是开明,并不拘女子于内宅,盛墨兰便放心做生意了。她翻看「名器系统」兑换的《美容秘方》,择了一个新方子:蜜羊膏。

墨兰遣丫鬟云栽拿了纸笔来,要把蜜羊膏的方子抄下来,做了来试用。云栽看了一眼那方子,脸红如滴血,“小姐……”云栽还像从前在盛家时候一样叫墨兰。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见了这样的方子害羞。

墨兰打趣她,“这有什么,难不成你以后不嫁人了?”蜜羊膏:用白獭髓、百花蜂蜡、淫羊藿、依兰香料等比例合成的一方膏子。淫羊藿和依兰香催情,蜂蜡滋润、白獭髓防裂。是夫妻交合时干涩难行,涂来滋阴润阳、湿润滑行的润滑膏。

大宋男女成婚年纪小,洞房交合,夫妻性器发育不成熟,总会干涩撕裂,让女子苦不堪言。再说早已成婚多年的小夫妻,或没了激情和新鲜感、或男子人过中年雄风不再,女子甬道干涩是常有的。此时涂了蜜羊膏滋润,穴内化水、柔滑紧致,真是如回新婚时候。

墨兰抄完了方子,又看了两遍账簿,到羊脂白玉阁后房睡了一觉。她看着小窗外的月亮,想必此时齐衡正和那位嘉成县主洞房吧?自己的夫君梁晗也不知在何处风流,还好有贞操带锁着他那鸡巴,这脏男人也就只能看着、脱不了裤子染不了病。

墨兰陷入黑甜的梦乡,第二日醒的很早。昨日制成的蜜羊膏已摆上货架了,有几位贵妇红着脸买了去。云栽和露种忙里忙外接待、介绍产品,两人都又闹了个大红脸。

云栽装作不经意地对墨兰说,羊脂白玉阁人手太少,忙活不过来,该去招个力气大的伙计来。

露种附和道:今日西市有罪奴售卖呢。签了卖身契的奴隶最忠诚,比工钱招来的伙计好。正热闹着,去得晚,好的奴隶就被挑去了。

墨兰晓得她俩是害羞售卖蜜羊膏了。于是戴了面纱,跟着去西市看看,决定去买一个结实力气大的奴隶来用。

入了西市就近正午,日头渐毒。墨兰拿了遮阳的伞罩上,慢慢地走。买奴隶的人并不多,

大约是价钱不便宜。

她慢慢看过去:第一个摊位上专卖的女奴,女奴们穿着不蔽体的轻纱躺在草铺上,头发上都插着根稻草,表示衔草卖身的意思。

这些女奴的肌肤被毒辣的太阳烤的发红,胴体上挂的布料里透出鞭痕和伤疤,焦黄的脸上涂了厚白的铅粉,和裸露发黑的脖子形成鲜明色差。她们媚笑地朝每一个游客抛媚眼,时不时遭上铺主一鞭。

盛墨兰只是走过这个摊位,那大腹便便的铺主便用一双色眯眯的三角眼盯着墨兰衣裙下凸起的胸。墨兰忙加快脚步走了。附近两个男子议论声飘进她耳朵,“这都是被玩残了的妓女,卖的很便宜,搞不好有病。让好虐打、特殊癖好的人买的。”

墨兰走到第二个摊位前。这摊位是个精明的小妇人,奴隶们穿的也不脏,膀大腰圆、眼神憨朴。

据说都是某户富商犯罪后发落售卖的家丁。墨兰挑了一个一身腱子肉、高大如一座铁塔的男奴,相看他牙口,这男子滋溜出一口发臭的老黄牙,散发着恶臭——羊脂白玉阁的主顾都是讲究的贵妇,这等伙计去了,还不把娇滴滴的妇人们吓跑!

墨兰摇头走了。

云栽道:还需找个皮相好的伙计,招徕客人方便。

墨兰点点头,眼看着走到第三家摊位——这倒都是好姿色的!

为首的男子盘腿,蜷曲在草铺上。他一张玉面比画里的还精致、瓷白的肌肤在阳光下半透明了。凤眼、修眉、樱唇。鼻子直挺高耸,冲淡了过分精致面孔的女气,是一种英武又不失柔和的好看。

和他俊美若仙的脸孔不符合的,是他精壮的一身肌肉,在半透明纱衣下纤毫毕现。腰肢劲瘦,下身那处虽软着也沉甸甸一大条……墨兰有些口干舌燥,不难想象,被这样雄伟一条巨龙入进去,该有多舒服!

还有这样的货色!比汴京第一美男的齐衡还好看呢!买来当伙计,她的白玉阁还不被挤爆?

摊主是个白面无须的老男人,桀桀地对墨兰笑:“夫人是要买永奴么?买来作甚么?”

盛墨兰听摊主尖细的声音,觉得有几分熟悉。再看那为首的男奴,那样的仙姿俊色,出落在奴隶摊子,总觉得有几分诡异。

摊主招狗儿一样,拽着那男人过来,扯开他头发。墨兰倒吸一口凉气——他半面被黑发遮着的脸上,刻着个突兀的“黔”字!被刺字了。难怪这样容貌都没卖出。只是“黔刑”恶劣,不知他是犯了什么罪?

男人脚踝拴着的沉重铁链,哗啦啦响起来。摊主牵狗一样拽着男人走动,那美貌男奴傻呵呵地跟着走,凤眼锋利,眼神却纯真如童子。

这是……失忆了么?

墨兰心下一动,“这样的腌臜家伙,自然是买来……接客的。”她摆出一副风流淫臊的样子,腰肢一扭、媚眼一抛,真像个花楼里的红姑娘。

老男人神秘莫测地看着她,满意地点了点头。“二两银子,姑娘牵着永奴回去吧。”

白面无须的老男人搭起兰花指,把锁着奴隶镣铐的钥匙递给了墨兰。

永奴是个没入罪籍、最最卑贱的奴隶,连身契都没有,待会头盛墨兰自写一张:就成了掌有他生杀权的主人。

盛墨兰拉着铁链带永奴回去。永奴半蓬乱发遮住脸上狰狞的“黔”字烙印,端的是个玉面琼鼻、俊美若仙的少年了。

永奴愚蠢,却不知变通,傻愣愣在原地不走,墨兰一鞭子抽过去他才挪动脚步。

墨兰边抽打他鞭子边亦步亦趋往前走。又怕打坏了他那张漂亮极了的脸蛋,给他套了个头套,牵着到了永昌伯梁府。梁晗见墨兰买了个奴隶回来,也没说什么,还凑上前讨好的捶腿、揉肩膀,小白脸挤出点笑容,“娘子辛苦了。”

墨兰闻到梁晗身上脂粉糅杂熏香的气味,嫌恶地皱了皱眉。一把拨开他上手。梁晗见状死乞白赖地贴上去,“墨兰,好墨儿……”

“有事说事。”墨兰把润泽的双手泡在玫瑰羊乳汁子里,语气淡淡。梁晗如临大赦,忙不迭开口:“为夫被锁的难受呢。好墨儿,你给我解开罢。”

果然如此,那根脏鸡巴才锁了半月,就迫不及待要施用了呢。狗改不了吃屎!盛墨兰低头不语,把浸泡好玫瑰汁子的手从玉盂里抽出来,捋桌上干燥的丝巾,一根根手指擦净了。

梁晗紧盯着娘子一举一动:但见熹微阳光撒入窗,给墨兰半张白皙面孔镀上金光,瓷白肌上细小绒毛清晰可见,更衬得肌肤嫩滑雪白。她眉眼清艳,侧鼻线条流畅,一截细长脖颈引入衣领,胸口线条被撑得饱满……

禁欲了半个月的梁晗哪里还忍得住,扑上去胡乱摩挲着。

墨兰冷声冷言:“先把你身上腌臜味儿弄干净了。”梁晗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地叫着,直呼冤枉。梁晗委屈说自己身上并未沾花惹草,身上脂粉味是赴世家子弟们的宴会沾上的,是正途呢——

如今新皇已老、太子未定。他们这些非长的贵族子弟,忙着站队、夺嫡,好换个爵位或一官半职,荫蔽子孙呢。

墨兰冰雪聪明,想想梁晗说的也是。

梁晗脱得精光,眼巴巴看着墨兰咽口水。世家子吃得好长得高、又有习武打马球的习惯,他身上覆盖一层结实的薄肌,大腿根儿粗壮有力。墨兰素手拨弄,看梁晗下身阳具被困在贞操锁里,龟头小孔渗出些腥液。

“好墨兰,我的女皇帝,我的墨儿,让为夫操上一操把,啊……”梁晗抱着墨兰又亲又摸,情动非常,无奈阳具被锁。他为了“一展雄风”无所不用其极,不惜说出“女皇帝”这等大逆不道的言论。

这倒是真的逗笑了墨兰。墨兰把钥匙扔给他,梁晗大喜,“咔哒”一声开了贞操锁,翻身骑上墨兰。这纨绔子弟侧抬起娘子一条玉腿,露出红艳艳流水的蜜穴。他小心翼翼把多日未得释放的阳具插进屄穴,大力插弄起来。

梁晗憋得狠了,操起来大开大合,水声噼啪四溅,恨不得把卵蛋都撞进那名器洞穴。墨兰被他大力插到底,咬着牙怒骂:“痛死了,轻点。”梁晗只得压抑着抽出鸡巴,以“九浅一深”的节奏慢慢插弄,墨兰才舒服了些,两只手臂盘上他虎背。

梁晗插了半个时辰多才泄身,墨兰的小穴都有些红肿。屄口流出些射的太满的浓稠白精,憋了半个月的呢,又稠又腥。墨兰嫌弃,用帕子擦了一把穴口,梁晗黯然脸色,“娘子,是不愿为我生个孩儿了。”

正在给梁晗重新上贞操锁的盛墨兰愣住了。生个孩儿……她看着眼前男人,想起前世。自己艰难地为他生下来五个孩儿,却因都是女儿不得重视,梁晗嫌弃女儿,跟妓女饮酒时随口抱怨:“我那大娘子,一撇腿一个丫头。”连盛明兰都听说了,告诉墨兰她夫君嫖妓时,跟妓女嫌弃她呢。

这一世,他倒是求着自己给他生孩子了。墨兰心中更冷,帕子狠狠戳进穴口,把每一滴射进去的精液都拭干,梁晗见了更是心酸,自不必提。

2:

墨兰那日后更少回梁家了,日日宿在羊脂白玉阁里,将铺子经营的更红火。她给西市买的奴隶永奴换了一身精干衣服、半面纱蒙住刺字的脸,让他在铺子里招待,想凭永奴美貌多招徕些女客。

那永奴却十分蠢笨,见了客人不会说好听话、不奉承,客人叫他也不回话,只是高高在上地昂着头。墨兰教他、用鞭子抽他,他忍着痛依旧如此。墨兰便把他困在后院,干个烧柴做饭的苦力,他却不会生火、不会洗碗,奴隶竟要做个大爷呢。

墨兰这日忙完生意,云栽汇报:永奴嫌弃今日的膳食,滴米未进,嚷嚷说要吃炙羊肉、喝血燕汤呢。

忙碌一天本就疲惫的墨兰大火!她一个主人都只吃白燕窝,一个卑贱奴隶要求这样大?“你命他立刻井下挑十桶水,不然明日也不许吃饭。我待会儿过去。”云栽喜滋滋去指使永奴了。

墨兰处理好账本,又喝了一盏八宝擂茶,吃了两块菱粉糕,看天黑了,这才慢悠悠地转到后院。厨房门开着,永奴光裸着肌肉分明的上半身,正艰难地挑着两桶水进去。

大约是未被发卖为奴时养的娇贵,才挑了几桶水,永奴光滑的肩上已有了红印子。汗水从他锋利的下颚线流进衣缝,湿了胸肌。厨房闷热,永奴索性脱了衣裳,光裸着精壮上半身干活。他腹肌块垒分明、胸肌也很结实,被汗水泡的亮晶晶的两点乳头还是干净的淡粉色。

他长得是真好看,容貌美的近乎女气了,鼻子却英挺,和宫里的刘贵妃有点像。刘贵妃?

欣赏美色的墨兰忽然愣了——刘贵妃的儿子康王失踪,这事可是传遍京城了!康王,名讳赵永的,永奴……

墨兰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这个叵测的想法,永奴那样娇嫩的皮肉、出众不凡的容颜仪态,言语间又一番不知民间疾苦的样子,其出身不凡是可推测出的。

然而皇后、贵妃两宫夺嫡之争,陷害皇子出宫倒罢了,真有人敢在亲王脸上烙字么?

墨兰捡了一块儿糕点用衣袖擦干净,招呼永奴过来。永奴这些时日被她鞭子抽的怕了,像只大型犬一样蜷缩高大身子跑过来。墨兰拍拍他俊美脸颊,难得声音比蜜还柔还甜,“乖乖永儿,吃吧。”

饥肠辘辘的永奴捧起糕点小口舔吃,墨兰趁机掀开他乱发,一只手摩挲那疤痕——触感平滑,未见烙疤的凹凸,显然是画上去的。

墨兰愣住了,随即大喜——真是天赐的富贵啊。今儿也砸到她盛墨兰了。

皇帝和刘贵妃的独子康王赵永,容貌皎洁如天上月、又天资聪慧狡黠,被帝妃娇养的金尊万贵,不识人间烟火。盛墨兰曾听闻过:康王出行有十八个随从跟侍,喝水要泡鹿茸和人参,擦屁股用的是进贡的杭绸。

从前的康王赵永、现如今的永奴,他蹲在白玉阁后院的柴房里,穿一起球的破布衣,饥肠辘辘,对着一盘家常糕点咽口水。失了忆的赵永从天上龙沦落为地下犬,手腕、肩膀上有鲜红色劳作的疤茧,脚踝上拴着铁索链。

盛墨兰捡起一块糕点喂给永奴,这饿了一天的貌美奴隶眼睛亮晶晶地小口舔食着,尖尖的喉结在破布下,随着吞咽的动作滚了一下,好看的凸起的弧度。

墨兰心下一动,意念进入「名器系统」,在系统商城选定了「清明散」,消耗「500点阳气值」。

「清明散:前尘往事、旧梦童年……一剂清明散服下,豁然开朗,重拾旧忆。」

不论是谁陷害康王、黔了他的脸、再用了多毒的药使他失忆,这一剂清明散吃下去——保准他记忆都回来了。

盛墨兰捏住衣袖,再摊开手,轻飘飘的一个小药包:裹在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透明硬纸里,纸壳滑溜溜的。先开纸壳,是糖粉一样散发着腻甜味的清明散。

清明散“物随主动”,可随着盛墨兰的心意任意变换形态、滋味。盛墨兰把它变成了雪粉一样的糖粒,味道是清甜的。

“太淡了,永奴。”盛墨兰拦住正吃糕点的赵永,永奴可怜巴巴地放下糕点,很不情愿、但却很乖。他被墨兰的鞭子打的怕了。

墨兰捡起块糕点,抿了一口,把透明纸裹着的清明散放到糕点旁。味道太寡淡了。

这是街上买的牛乳糕,牛乳掺红糖、面粉,上锅蒸成糕团状,奶香味足、抗饿,式样又新颖,很受小孩子喜欢。只是民间吃食,用不起绵白糖、掺的水又多,味道不大精致罢了。

盛墨兰媚眼儿滴溜溜转,作势手一歪、把装牛乳糕的盘子打碎了。瓷器破裂清脆的声音,一块儿白生生的糕点,滚到她裙下。

永奴俊美的脸变了表情,忙不迭跪趴到墨兰裙下去拾捡点心。墨兰岔开双腿——

墨兰脸蛋清雅,身材却被「融合丹」淬炼的极妖娆、勾人色欲。她的大腿微微肉感,小腿笔直匀称,脚踝纤细。赵永钻进她裙底捡糕点,握住她脚踝,光滑细腻如丝绸一般。

赵永的心里生出些奇异的感觉,下身那处热热的涨起来。他蹲着捡糕点,听见上首盛墨兰嗲声嗲气地使唤他,“这样方便你找糕点呢。”墨兰解开了腰带,把整条下裙脱下了。

她的下身便光溜溜地露出来:一道流水的裂缝,两弯肥润流水的红鲍,整条腿和臀白得赛雪!便是宫中的三千宠妃涂了粉——也没有这样欺霜赛雪的好皮肤!不对,他一个卑贱奴隶,和宫中的贵人们有何相干?他又怎见过?

康王赵永摇摇头,把胡思乱想皆抛到脑后了。头很痛。终于捡起糕点起身了。

盛墨兰高坐于灶台上看着赵永动作。康王匀称紧实的肌肉线条随他肢体动作显露,薄薄的汗把破布衣濡湿,半透明一点点,腹肌和胸乳的形状显露了。

盛墨兰夹紧双腿,把赵永拿着牛乳糕的大手夹在自己腿心。

赵永感觉自己的手碰到了一处湿漉漉、软绵绵的温热东西。抬头,是女主人媚笑的脸。盛墨兰。盛墨兰用两片柔软屄唇硌着康王因劳作而粗糙的手指,一股骚水已喷出来了。

“永奴还饿吗?”

“是的……主人。”盛墨兰逼赵永称她为主人,不然就会一鞭子抽过去。

“牛乳糕太腻了。”墨兰素手伸到衣襟的盘扣,把牡丹红的外衫褪下了。滑嫩的细细手臂,连着锁骨和奶白胸乳,被遮盖在西瓜红色绣花的苏绣肚兜里,更显娇嫩。

“还没我的奶子甜呢。”墨兰双腿夹紧赵永的左手,把赵永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向上——滑过她肚兜下的大片肌肤,沿着肚腹曲线,伸进肚兜里。

赵永摸到丰盈一团棉花,奶香味。他颤抖着把唇附上去,撕碎那片肚兜。狠狠地舔弄奶香味的肥润奶子,真是绵软、香甜,比牛乳糕好吃呢。

墨兰趁机便把赵永下身已凸起的巨物捉到手间了:滚烫烫、黑黜黜一大根,她的小手几乎都包不住。她岔开双腿,挺起流水的艳红小穴,坐准这根黑黜黜的巨物,慢慢吃了进去。

赵永自始至终都沉默着。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香汗流入荡漾酥胸。涓涓甘露滴入牡丹花心。

盛墨兰的奶乳上已遍布牙印掐痕了。奶头被咬的破了皮——饿狠了的康王真是将她的胸乳当糕点啃吃!下身的肉屄也被操的红肿,两片阴唇卷边外翻,流出一线汨汨精水来,稠白的挂在阴户。

盛墨兰坐在肮脏的灶台上,洁白的身子融在黑乎乎的环境了。赵永食髓知味地狂操着身下的名器尤物,俊脸上满是汗珠。

墨兰被操的狠了,假意擦眼泪:“你既已要了我的身子——我还如何和夫君交代?”

“那就让本王……我来做你的夫君。”赵永掐着那细腰挺进,失神地呢喃着。

“天下男子皆薄幸,谁知道你要了我的身子,可还愿娶我这残花败柳?”

“娶,娶了把你拘在屋里锁在床上,操死你!”

墨兰脸上哀哀戚戚,心内却是一阵窃喜。要的便是你这句话!

皇帝只有赵永一个儿子,若是他没失踪,便是板上钉钉的太子人选了!届时自己做了太子的妃妾,哪怕只是个良娣,赵永登基,她便是宫里的娘娘了!比起跟着梁晗这个纨绔脏黄瓜,强上百倍不止呢。

皇家天赋异禀、营养好么?康王的鸡巴确实生的太大了。这才草了小半个时辰,墨兰的屄已开始隐隐作痛了。若是平常女子,怕早已开裂、渗血了,的亏她有名器在身。盛墨兰夹紧腰肢,榨着赵永射出精液来。

「名器系统提示:宿主冯小怜盛墨兰成功榨精《知否》世界皇帝赵宗全独子:康王赵永。获得阳气值1000点,赵永对宿主心存好感,额外奖励阳气值1000点。」

收获了阳气值,被操红肿的屄倒也不算亏了。墨兰揉揉腰,被操爽了想起正事。她捻起半块沾了灰的牛乳糕,撒上「清明散」,喂到赵永唇边:“夫君……”

墨兰被康王操的屄开腿酸,两条合不拢细白长腿岔开着,射进去的太多的阳精一线从花唇里流出来。

盛墨兰用胳膊支撑着坐起来,捏起蘸了「清明散」糖粉的半块牛乳糕,喂到失忆的康王嘴边。

沦为贱奴的赵永在柴房里劳作了一整天、白嫩的皮肤磨出红痕,肚腹内饥肠辘辘的。方才又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颇费体力的性事……他忙不迭咬住墨兰手指,把甜软半化了的牛乳糕吞吃入肚。墨兰的食指被他牙齿啃咬着,感到酥麻麻的痛感,还流着白精的屄穴竟又感到湿漉漉的。

赵永吃了牛乳糕,紊乱的记忆被药物入侵——强行拨顺,头脑便感到撕裂般的疼痛。他漂亮极了的脸蛋皱成一团,五官因疼痛而扭曲。

盛墨兰眼看着赵永逐渐痛苦扭曲的俊脸,便知是「清明散」药性发作了。灶房干冷,墨兰想起自己还赤裸着身子,蹲下来捡两缕被撕碎的布条遮在胸乳前——

她捡布条去遮奶子的手被一把打下了。

手心很疼,顷刻红肿了,可知力度之狠。墨兰诧异抬眸,赵永面色平静地看着她,一双美丽的凤眼深不可测。他的唇角甚至还微微勾起着。

无需多言,所谓“不怒自威”是也。尽管还是褴褛衣衫、蓬乱长发和那张不改的脸,记忆恢复了,整个人天潢贵胄的气度就藏不住,不愧是康王呢。

“梁夫人好谋算。”康王站起来,下身那处雄赳赳气昂昂的凸着,他慢慢逼近墨兰,居高临下的姿态。

盛墨兰咬住唇,扮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她赤裸着一身雪肤花貌,肥奶翘臀,柳腰柔颈,杏眸里含了一泡水光,显得可怜极了。

康王并不怜惜她,竟还存了亵玩之心。这些日子里,本王沦落为贱奴,遭这个桃花面蛇蝎心的贱妇磋磨、折辱,连饭都吃不饱!

“主人……盛墨兰!你可知折辱当朝皇子,该当何罪?”康王差点儿把叫惯了的称呼脱口而出,心内更加恼怒。他居高临下地站着,掰开墨兰的檀香小口。把硬邦邦的阳具塞进穴里。

墨兰被迫呜呜咽咽的吞吃鸡巴,竟是回答不了赵永的话。赵永倒也不介意:赵永自知失忆乃皇后一党所构陷,永昌伯梁家的媳妇不过是倒霉买了他回来。若不是墨兰,或许他真被卖到小倌馆里受折磨呢。

如此说来,倒还要感谢这贱妇了。康王挺立鸡巴,抓着墨兰后颈猛力抽插了几下,一把拔出「浊白的精水射了美少妇满脸。睫毛、唇边都是,淫靡骚贱极了。

“跪着趴下。”赵永抓着墨兰奶子揉捏,把墨兰玩的小穴又喷出骚水来。“噼啪”两巴掌打在她娇嫩的肉臀,她“啊啊”吃痛叫出声,只好听话。背对着跪在肮脏的地板上。

康王掰开她臀缝,露出正在咕噜噜吐水的红艳小穴。还有一缕稀释了的白精挂在阴唇上,赵永方才射进去的。

赵永插入一根长指,把穴里的白浊挑出来。“方才还求着本王把精水灌进去呢?想怀本王的种、攀龙附凤么?”他嗤笑道。

盛墨兰被这样言语侮辱,心内羞愧难耐,一口肉穴却更湿漉漉了。赵永见了挑眉,“原是本王说中了?你这骚妇。”

赵永不再说什么,挺着肉刃直挤入墨兰穴里了。初极狭,才通根,复插数十下,豁然开朗。他一面拍打着白臀一面把肉棒往里塞,费了好大的劲,整根都插进去了。

墨兰直觉得体内被一个硬邦邦、滚烫烫的物什劈开了。赵永的肉棒紧紧地箍着她的肉穴,跪趴在地,她几乎动弹不得。器物大、粗、长,爽是爽的,只是“跪趴”的姿势难免耻辱,康王又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样,身子虽舒爽,墨兰内心却很有些耻辱。

女子跪着,让男子后入,按理讲这样的姿势是最深入的。墨兰的穴儿紧嫩,康王的活儿庞大,再这样的姿势——完全是插肉套子的玩法,不顾惜墨兰的身子。她甚至有些后悔把那「清明散」给康王用了。

云栽呢?露种呢?怎地不来灶房寻人,早起吩咐过的——盛墨兰被操的痛极,胡乱想着,康王一巴掌扇在她白花花大奶子,冷笑道:“还有功夫胡思乱想,是本王怜惜你了。”

说罢一条白腿被康王抬起,肉根侧入嫩穴里,直贯穿穴内,长入子宫!

盛墨兰哀哀哭叫,她穴儿浅,宫口似乎都被草开了。

云栽呢?怎地还不来灶房寻她……是忘了不成?不对,今儿个云栽回家吃酒席,是秋江跟着的,秋江,上一世和梁晗偷情、做了通房姨娘的白眼狼秋江。似乎秋江和姓梁的早有了首尾?

思及此处,盛墨兰心中更是惶恐,生怕夫君梁晗发觉,便十分抗拒康王的操弄。那赵永呢,见墨兰虽嘴上抗拒,一口嫩穴绞紧、淫乳翻飞,更兼春水如潮,还以为她同自己玩“欲拒还拒”情趣呢,却是操的更狠了。

那头永昌伯府,因着是立冬,还特意让厨师做了鲜美的虾米饺子吃,大宋有俗语:立冬,冬至吃饺子,一年里便不会冻耳朵。

梁晗见墨兰迟迟不归家,便不肯开宴。他使唤墨兰的贴身丫鬟露种,语气有些急“夫人呢?”

露种还未回答,浓妆艳抹的秋江便漏着乳沟抢先过来,“六公子,我家姑娘买了一个貌美的男奴,日日在白玉阁相处。您是晓得的……”

秋江有心勾引,用胸乳去磨蹭梁晗的身子。若是从前,梁晗还有心和她逢场作戏,现下却思念极了墨兰、更是十分醋嫉那个叫永奴的。

这些日子的相处来,墨兰聪慧、文采过人、清丽美艳,颠覆了梁晗从前对她的看法。虽墨兰对他这个丈夫十分冷淡,但梁晗对墨兰更生出不一样的情愫了。

连他自己都未发现的。

“离爷远点。一股子狐臭味。”梁晗嫌恶地避开秋江,想念起妻子身上清淡却怡人的香气。“带爷去——白玉阁。”

秋江被一把推开,心中对墨兰更是嫉妒,下决心让梁晗识破墨兰“偷情”的真面目。她立马收起了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很干练地出了门,随梁晗一同到羊脂白玉阁“捉奸”去了。

那天晚上,梁晗只觉得自己连脚都抬不起来了。梁晗在夜风里艰难地挪动脚步,浑身起鸡皮疙瘩,心被有毒的蚂蚁啃舐爬过。

永远忘不了那一幕。怀着忐忑,他闯入灶房,眼睁睁看着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在别人胯下承欢——墨兰大岔开双腿呻吟,康王的巨根猛力地进出她的肉穴,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欢愉。

和自己床笫之间,墨兰从来没有露出过的放浪神情。星眼迷蒙,红唇微张,鬓发凌乱,雪白的腮都沾了红晕和白浊精液……梁晗不愿再回想了。

康王赵永,皇帝独子,大宋朝万人之上的尊贵身份。永昌伯府也算显贵高门,可在这位准太子康王殿下眼里,不过一可随手便可以捏死的小蚂蚁罢了。

卧房又传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梁晗握紧了拳头。永昌伯府到底是如何得罪了这位康王?连自己的妻子都遭此大辱……墨儿。

不消去看,便晓得康王又在玩弄墨儿的身子了。梁晗心中被剜下肉的疤痕又发痛。然而越是疼痛,他变越想揭开血淋淋的伤疤。推开细细的一道门缝——

盛墨兰四脚朝天,被捆在一张春凳上。雪白的皮肉赤裸裸的,遍布着指印、红痕,活脱脱一个被玩烂的婊子,哪有一分昔日里典雅贵妇的范儿?

康王赵永掏出一支早备好的大号毛笔,用柔软的狼毫在墨兰翕张的穴口大圈儿。墨兰敏感的肉洞很快湿漉漉了,赵永笑:“真是骚货。”把狼毫笔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细软的狼毫吸饱了屄内骚水,很快松软膨大,扩张满墨兰的骚穴。墨兰穴内被轻软的毛笔毫毛滑挖过,屄心子却更瘙痒了——迫不及待地,想被什么东西插进。

赵永拍一把盛墨兰的肉臀,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把吸满了淫水的毛笔拔出穴内。“啵”地一声,水光四溅。

门外偷窥的梁晗握紧了拳头——康王竟是这样糟蹋墨兰的身子!他眼睛继续看着:康王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起墨兰,行到特意搬过来的一整面西洋镜前。

光滑的琉璃镜面清晰地倒映出:美妇双腿打开,一口肥穴水光淋漓,奶子上遍布红掌印。墨兰终于忍不住呜呜咽咽哭出声,别过头不去面对镜中淫贱的自己。

赵永嗤笑一声,掰正她的脑袋:“哭了?本王的好墨儿,看看自己多么下贱。”他用抚摸狗儿的姿态拍一拍墨兰脸蛋,提起那根蘸满了淫水的毛笔,对着她雪白的奶子:挥毫流痕。

笔走龙蛇、肆意迸发的一个“骚”字。水灵灵的,挂在白奶子上。

盛墨兰只觉得自己快被羞辱至死了。赵永掰开她的肉臀,挺进男根大力操弄起。她骚水四溅,空虚的穴儿被插满撑开,肉体是欢悦的,一颗心却因被折辱儿痛苦。

谁来救救我?她忽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如有灵通地:杏眸投向门外。

“狗贼赵永,淫他人妻子……我今儿个,就要了你的命!”嘎吱急促的一声,一道残影飞速飘进来,俊秀公子面色铁青、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刀冲向康王,却是墨兰名义上的丈夫梁晗。

康王赵永虽武功高强,然而他正专心于鱼水之欢,乍被梁晗冲进房内持刀威胁,不免惊慌。他的肉棒还插在墨兰的穴里呢——心下一动。

康王以手握拳,掐住墨兰柔嫩纤细的脖颈,似乎只需他稍稍用力,这颗美丽的头颅就落地了。

梁晗哆嗦着唇,不敢置信地放下刀。

康王于是不紧不慢地操干身下的盛墨兰,当着墨兰夫君梁晗的面儿,更添一分刺激。操的累了,噗嗤噗嗤,一泡浓精尽数摄入墨兰苞宫。

盛墨兰任凭康王玩弄,绝望地闭上眼。

梁晗几次捡起扔在地上的宝刀,终是怕连累全家,双手微微抖动。

“本是想玩腻了就扔了。现如今,你夫君这般骨气——身子又骚贱,本王倒是要将你带回宫。”

康王笑道。

2:

梁晗头次感到后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娘子被禽兽玩弄、羞辱,且无济于事,若是一到下去——怕赔上全家人性命。他开始后悔自己纨绔公子,吃喝玩乐却不进世事,没能力保护妻子,保护家人……

墨兰她还好罢?被拐的康王回宫,永昌伯府六公子梁晗的夫人救王有功,加封二品诰命,特赐入宫七日了。

不日便要给康王设宴庆祝,皆时,梁晗才能见到多日不见的妻子。

不知墨兰在康王府过的可好?应当继续被康王玩弄了罢……妻子那样的倾城姿色、名器身子,梁晗心中感到一阵苦涩,又搬来一坛子陈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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