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无须的老男人搭起兰花指,把锁着奴隶镣铐的钥匙递给了墨兰。
永奴是个没入罪籍、最最卑贱的奴隶,连身契都没有,待会头盛墨兰自写一张:就成了掌有他生杀权的主人。
盛墨兰拉着铁链带永奴回去。永奴半蓬乱发遮住脸上狰狞的“黔”字烙印,端的是个玉面琼鼻、俊美若仙的少年了。
永奴愚蠢,却不知变通,傻愣愣在原地不走,墨兰一鞭子抽过去他才挪动脚步。
墨兰边抽打他鞭子边亦步亦趋往前走。又怕打坏了他那张漂亮极了的脸蛋,给他套了个头套,牵着到了永昌伯梁府。梁晗见墨兰买了个奴隶回来,也没说什么,还凑上前讨好的捶腿、揉肩膀,小白脸挤出点笑容,“娘子辛苦了。”
墨兰闻到梁晗身上脂粉糅杂熏香的气味,嫌恶地皱了皱眉。一把拨开他上手。梁晗见状死乞白赖地贴上去,“墨兰,好墨儿……”
“有事说事。”墨兰把润泽的双手泡在玫瑰羊乳汁子里,语气淡淡。梁晗如临大赦,忙不迭开口:“为夫被锁的难受呢。好墨儿,你给我解开罢。”
果然如此,那根脏鸡巴才锁了半月,就迫不及待要施用了呢。狗改不了吃屎!盛墨兰低头不语,把浸泡好玫瑰汁子的手从玉盂里抽出来,捋桌上干燥的丝巾,一根根手指擦净了。
梁晗紧盯着娘子一举一动:但见熹微阳光撒入窗,给墨兰半张白皙面孔镀上金光,瓷白肌上细小绒毛清晰可见,更衬得肌肤嫩滑雪白。她眉眼清艳,侧鼻线条流畅,一截细长脖颈引入衣领,胸口线条被撑得饱满……
禁欲了半个月的梁晗哪里还忍得住,扑上去胡乱摩挲着。
墨兰冷声冷言:“先把你身上腌臜味儿弄干净了。”梁晗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地叫着,直呼冤枉。梁晗委屈说自己身上并未沾花惹草,身上脂粉味是赴世家子弟们的宴会沾上的,是正途呢——
如今新皇已老、太子未定。他们这些非长的贵族子弟,忙着站队、夺嫡,好换个爵位或一官半职,荫蔽子孙呢。
墨兰冰雪聪明,想想梁晗说的也是。
梁晗脱得精光,眼巴巴看着墨兰咽口水。世家子吃得好长得高、又有习武打马球的习惯,他身上覆盖一层结实的薄肌,大腿根儿粗壮有力。墨兰素手拨弄,看梁晗下身阳具被困在贞操锁里,龟头小孔渗出些腥液。
“好墨兰,我的女皇帝,我的墨儿,让为夫操上一操把,啊……”梁晗抱着墨兰又亲又摸,情动非常,无奈阳具被锁。他为了“一展雄风”无所不用其极,不惜说出“女皇帝”这等大逆不道的言论。
这倒是真的逗笑了墨兰。墨兰把钥匙扔给他,梁晗大喜,“咔哒”一声开了贞操锁,翻身骑上墨兰。这纨绔子弟侧抬起娘子一条玉腿,露出红艳艳流水的蜜穴。他小心翼翼把多日未得释放的阳具插进屄穴,大力插弄起来。
梁晗憋得狠了,操起来大开大合,水声噼啪四溅,恨不得把卵蛋都撞进那名器洞穴。墨兰被他大力插到底,咬着牙怒骂:“痛死了,轻点。”梁晗只得压抑着抽出鸡巴,以“九浅一深”的节奏慢慢插弄,墨兰才舒服了些,两只手臂盘上他虎背。
梁晗插了半个时辰多才泄身,墨兰的小穴都有些红肿。屄口流出些射的太满的浓稠白精,憋了半个月的呢,又稠又腥。墨兰嫌弃,用帕子擦了一把穴口,梁晗黯然脸色,“娘子,是不愿为我生个孩儿了。”
正在给梁晗重新上贞操锁的盛墨兰愣住了。生个孩儿……她看着眼前男人,想起前世。自己艰难地为他生下来五个孩儿,却因都是女儿不得重视,梁晗嫌弃女儿,跟妓女饮酒时随口抱怨:“我那大娘子,一撇腿一个丫头。”连盛明兰都听说了,告诉墨兰她夫君嫖妓时,跟妓女嫌弃她呢。
这一世,他倒是求着自己给他生孩子了。墨兰心中更冷,帕子狠狠戳进穴口,把每一滴射进去的精液都拭干,梁晗见了更是心酸,自不必提。
2:
墨兰那日后更少回梁家了,日日宿在羊脂白玉阁里,将铺子经营的更红火。她给西市买的奴隶永奴换了一身精干衣服、半面纱蒙住刺字的脸,让他在铺子里招待,想凭永奴美貌多招徕些女客。
那永奴却十分蠢笨,见了客人不会说好听话、不奉承,客人叫他也不回话,只是高高在上地昂着头。墨兰教他、用鞭子抽他,他忍着痛依旧如此。墨兰便把他困在后院,干个烧柴做饭的苦力,他却不会生火、不会洗碗,奴隶竟要做个大爷呢。
墨兰这日忙完生意,云栽汇报:永奴嫌弃今日的膳食,滴米未进,嚷嚷说要吃炙羊肉、喝血燕汤呢。
忙碌一天本就疲惫的墨兰大火!她一个主人都只吃白燕窝,一个卑贱奴隶要求这样大?“你命他立刻井下挑十桶水,不然明日也不许吃饭。我待会儿过去。”云栽喜滋滋去指使永奴了。
墨兰处理好账本,又喝了一盏八宝擂茶,吃了两块菱粉糕,看天黑了,这才慢悠悠地转到后院。厨房门开着,永奴光裸着肌肉分明的上半身,正艰难地挑着两桶水进去。
大约是未被发卖为奴时养的娇贵,才挑了几桶水,永奴光滑的肩上已有了红印子。汗水从他锋利的下颚线流进衣缝,湿了胸肌。厨房闷热,永奴索性脱了衣裳,光裸着精壮上半身干活。他腹肌块垒分明、胸肌也很结实,被汗水泡的亮晶晶的两点乳头还是干净的淡粉色。
他长得是真好看,容貌美的近乎女气了,鼻子却英挺,和宫里的刘贵妃有点像。刘贵妃?
欣赏美色的墨兰忽然愣了——刘贵妃的儿子康王失踪,这事可是传遍京城了!康王,名讳赵永的,永奴……
墨兰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这个叵测的想法,永奴那样娇嫩的皮肉、出众不凡的容颜仪态,言语间又一番不知民间疾苦的样子,其出身不凡是可推测出的。
然而皇后、贵妃两宫夺嫡之争,陷害皇子出宫倒罢了,真有人敢在亲王脸上烙字么?
墨兰捡了一块儿糕点用衣袖擦干净,招呼永奴过来。永奴这些时日被她鞭子抽的怕了,像只大型犬一样蜷缩高大身子跑过来。墨兰拍拍他俊美脸颊,难得声音比蜜还柔还甜,“乖乖永儿,吃吧。”
饥肠辘辘的永奴捧起糕点小口舔吃,墨兰趁机掀开他乱发,一只手摩挲那疤痕——触感平滑,未见烙疤的凹凸,显然是画上去的。
墨兰愣住了,随即大喜——真是天赐的富贵啊。今儿也砸到她盛墨兰了。
皇帝和刘贵妃的独子康王赵永,容貌皎洁如天上月、又天资聪慧狡黠,被帝妃娇养的金尊万贵,不识人间烟火。盛墨兰曾听闻过:康王出行有十八个随从跟侍,喝水要泡鹿茸和人参,擦屁股用的是进贡的杭绸。
从前的康王赵永、现如今的永奴,他蹲在白玉阁后院的柴房里,穿一起球的破布衣,饥肠辘辘,对着一盘家常糕点咽口水。失了忆的赵永从天上龙沦落为地下犬,手腕、肩膀上有鲜红色劳作的疤茧,脚踝上拴着铁索链。
盛墨兰捡起一块糕点喂给永奴,这饿了一天的貌美奴隶眼睛亮晶晶地小口舔食着,尖尖的喉结在破布下,随着吞咽的动作滚了一下,好看的凸起的弧度。
墨兰心下一动,意念进入「名器系统」,在系统商城选定了「清明散」,消耗「500点阳气值」。
「清明散:前尘往事、旧梦童年……一剂清明散服下,豁然开朗,重拾旧忆。」
不论是谁陷害康王、黔了他的脸、再用了多毒的药使他失忆,这一剂清明散吃下去——保准他记忆都回来了。
盛墨兰捏住衣袖,再摊开手,轻飘飘的一个小药包:裹在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透明硬纸里,纸壳滑溜溜的。先开纸壳,是糖粉一样散发着腻甜味的清明散。
清明散“物随主动”,可随着盛墨兰的心意任意变换形态、滋味。盛墨兰把它变成了雪粉一样的糖粒,味道是清甜的。
“太淡了,永奴。”盛墨兰拦住正吃糕点的赵永,永奴可怜巴巴地放下糕点,很不情愿、但却很乖。他被墨兰的鞭子打的怕了。
墨兰捡起块糕点,抿了一口,把透明纸裹着的清明散放到糕点旁。味道太寡淡了。
这是街上买的牛乳糕,牛乳掺红糖、面粉,上锅蒸成糕团状,奶香味足、抗饿,式样又新颖,很受小孩子喜欢。只是民间吃食,用不起绵白糖、掺的水又多,味道不大精致罢了。
盛墨兰媚眼儿滴溜溜转,作势手一歪、把装牛乳糕的盘子打碎了。瓷器破裂清脆的声音,一块儿白生生的糕点,滚到她裙下。
永奴俊美的脸变了表情,忙不迭跪趴到墨兰裙下去拾捡点心。墨兰岔开双腿——
墨兰脸蛋清雅,身材却被「融合丹」淬炼的极妖娆、勾人色欲。她的大腿微微肉感,小腿笔直匀称,脚踝纤细。赵永钻进她裙底捡糕点,握住她脚踝,光滑细腻如丝绸一般。
赵永的心里生出些奇异的感觉,下身那处热热的涨起来。他蹲着捡糕点,听见上首盛墨兰嗲声嗲气地使唤他,“这样方便你找糕点呢。”墨兰解开了腰带,把整条下裙脱下了。
她的下身便光溜溜地露出来:一道流水的裂缝,两弯肥润流水的红鲍,整条腿和臀白得赛雪!便是宫中的三千宠妃涂了粉——也没有这样欺霜赛雪的好皮肤!不对,他一个卑贱奴隶,和宫中的贵人们有何相干?他又怎见过?
康王赵永摇摇头,把胡思乱想皆抛到脑后了。头很痛。终于捡起糕点起身了。
盛墨兰高坐于灶台上看着赵永动作。康王匀称紧实的肌肉线条随他肢体动作显露,薄薄的汗把破布衣濡湿,半透明一点点,腹肌和胸乳的形状显露了。
盛墨兰夹紧双腿,把赵永拿着牛乳糕的大手夹在自己腿心。
赵永感觉自己的手碰到了一处湿漉漉、软绵绵的温热东西。抬头,是女主人媚笑的脸。盛墨兰。盛墨兰用两片柔软屄唇硌着康王因劳作而粗糙的手指,一股骚水已喷出来了。
“永奴还饿吗?”
“是的……主人。”盛墨兰逼赵永称她为主人,不然就会一鞭子抽过去。
“牛乳糕太腻了。”墨兰素手伸到衣襟的盘扣,把牡丹红的外衫褪下了。滑嫩的细细手臂,连着锁骨和奶白胸乳,被遮盖在西瓜红色绣花的苏绣肚兜里,更显娇嫩。
“还没我的奶子甜呢。”墨兰双腿夹紧赵永的左手,把赵永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向上——滑过她肚兜下的大片肌肤,沿着肚腹曲线,伸进肚兜里。
赵永摸到丰盈一团棉花,奶香味。他颤抖着把唇附上去,撕碎那片肚兜。狠狠地舔弄奶香味的肥润奶子,真是绵软、香甜,比牛乳糕好吃呢。
墨兰趁机便把赵永下身已凸起的巨物捉到手间了:滚烫烫、黑黜黜一大根,她的小手几乎都包不住。她岔开双腿,挺起流水的艳红小穴,坐准这根黑黜黜的巨物,慢慢吃了进去。
赵永自始至终都沉默着。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香汗流入荡漾酥胸。涓涓甘露滴入牡丹花心。
盛墨兰的奶乳上已遍布牙印掐痕了。奶头被咬的破了皮——饿狠了的康王真是将她的胸乳当糕点啃吃!下身的肉屄也被操的红肿,两片阴唇卷边外翻,流出一线汨汨精水来,稠白的挂在阴户。
盛墨兰坐在肮脏的灶台上,洁白的身子融在黑乎乎的环境了。赵永食髓知味地狂操着身下的名器尤物,俊脸上满是汗珠。
墨兰被操的狠了,假意擦眼泪:“你既已要了我的身子——我还如何和夫君交代?”
“那就让本王……我来做你的夫君。”赵永掐着那细腰挺进,失神地呢喃着。
“天下男子皆薄幸,谁知道你要了我的身子,可还愿娶我这残花败柳?”
“娶,娶了把你拘在屋里锁在床上,操死你!”
墨兰脸上哀哀戚戚,心内却是一阵窃喜。要的便是你这句话!
皇帝只有赵永一个儿子,若是他没失踪,便是板上钉钉的太子人选了!届时自己做了太子的妃妾,哪怕只是个良娣,赵永登基,她便是宫里的娘娘了!比起跟着梁晗这个纨绔脏黄瓜,强上百倍不止呢。
皇家天赋异禀、营养好么?康王的鸡巴确实生的太大了。这才草了小半个时辰,墨兰的屄已开始隐隐作痛了。若是平常女子,怕早已开裂、渗血了,的亏她有名器在身。盛墨兰夹紧腰肢,榨着赵永射出精液来。
「名器系统提示:宿主冯小怜盛墨兰成功榨精《知否》世界皇帝赵宗全独子:康王赵永。获得阳气值1000点,赵永对宿主心存好感,额外奖励阳气值1000点。」
收获了阳气值,被操红肿的屄倒也不算亏了。墨兰揉揉腰,被操爽了想起正事。她捻起半块沾了灰的牛乳糕,撒上「清明散」,喂到赵永唇边:“夫君……”
墨兰被康王操的屄开腿酸,两条合不拢细白长腿岔开着,射进去的太多的阳精一线从花唇里流出来。
盛墨兰用胳膊支撑着坐起来,捏起蘸了「清明散」糖粉的半块牛乳糕,喂到失忆的康王嘴边。
沦为贱奴的赵永在柴房里劳作了一整天、白嫩的皮肤磨出红痕,肚腹内饥肠辘辘的。方才又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颇费体力的性事……他忙不迭咬住墨兰手指,把甜软半化了的牛乳糕吞吃入肚。墨兰的食指被他牙齿啃咬着,感到酥麻麻的痛感,还流着白精的屄穴竟又感到湿漉漉的。
赵永吃了牛乳糕,紊乱的记忆被药物入侵——强行拨顺,头脑便感到撕裂般的疼痛。他漂亮极了的脸蛋皱成一团,五官因疼痛而扭曲。
盛墨兰眼看着赵永逐渐痛苦扭曲的俊脸,便知是「清明散」药性发作了。灶房干冷,墨兰想起自己还赤裸着身子,蹲下来捡两缕被撕碎的布条遮在胸乳前——
她捡布条去遮奶子的手被一把打下了。
手心很疼,顷刻红肿了,可知力度之狠。墨兰诧异抬眸,赵永面色平静地看着她,一双美丽的凤眼深不可测。他的唇角甚至还微微勾起着。
无需多言,所谓“不怒自威”是也。尽管还是褴褛衣衫、蓬乱长发和那张不改的脸,记忆恢复了,整个人天潢贵胄的气度就藏不住,不愧是康王呢。
“梁夫人好谋算。”康王站起来,下身那处雄赳赳气昂昂的凸着,他慢慢逼近墨兰,居高临下的姿态。
盛墨兰咬住唇,扮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她赤裸着一身雪肤花貌,肥奶翘臀,柳腰柔颈,杏眸里含了一泡水光,显得可怜极了。
康王并不怜惜她,竟还存了亵玩之心。这些日子里,本王沦落为贱奴,遭这个桃花面蛇蝎心的贱妇磋磨、折辱,连饭都吃不饱!
“主人……盛墨兰!你可知折辱当朝皇子,该当何罪?”康王差点儿把叫惯了的称呼脱口而出,心内更加恼怒。他居高临下地站着,掰开墨兰的檀香小口。把硬邦邦的阳具塞进穴里。
墨兰被迫呜呜咽咽的吞吃鸡巴,竟是回答不了赵永的话。赵永倒也不介意:赵永自知失忆乃皇后一党所构陷,永昌伯梁家的媳妇不过是倒霉买了他回来。若不是墨兰,或许他真被卖到小倌馆里受折磨呢。
如此说来,倒还要感谢这贱妇了。康王挺立鸡巴,抓着墨兰后颈猛力抽插了几下,一把拔出「浊白的精水射了美少妇满脸。睫毛、唇边都是,淫靡骚贱极了。
“跪着趴下。”赵永抓着墨兰奶子揉捏,把墨兰玩的小穴又喷出骚水来。“噼啪”两巴掌打在她娇嫩的肉臀,她“啊啊”吃痛叫出声,只好听话。背对着跪在肮脏的地板上。
康王掰开她臀缝,露出正在咕噜噜吐水的红艳小穴。还有一缕稀释了的白精挂在阴唇上,赵永方才射进去的。
赵永插入一根长指,把穴里的白浊挑出来。“方才还求着本王把精水灌进去呢?想怀本王的种、攀龙附凤么?”他嗤笑道。
盛墨兰被这样言语侮辱,心内羞愧难耐,一口肉穴却更湿漉漉了。赵永见了挑眉,“原是本王说中了?你这骚妇。”
赵永不再说什么,挺着肉刃直挤入墨兰穴里了。初极狭,才通根,复插数十下,豁然开朗。他一面拍打着白臀一面把肉棒往里塞,费了好大的劲,整根都插进去了。
墨兰直觉得体内被一个硬邦邦、滚烫烫的物什劈开了。赵永的肉棒紧紧地箍着她的肉穴,跪趴在地,她几乎动弹不得。器物大、粗、长,爽是爽的,只是“跪趴”的姿势难免耻辱,康王又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样,身子虽舒爽,墨兰内心却很有些耻辱。
女子跪着,让男子后入,按理讲这样的姿势是最深入的。墨兰的穴儿紧嫩,康王的活儿庞大,再这样的姿势——完全是插肉套子的玩法,不顾惜墨兰的身子。她甚至有些后悔把那「清明散」给康王用了。
云栽呢?露种呢?怎地不来灶房寻人,早起吩咐过的——盛墨兰被操的痛极,胡乱想着,康王一巴掌扇在她白花花大奶子,冷笑道:“还有功夫胡思乱想,是本王怜惜你了。”
说罢一条白腿被康王抬起,肉根侧入嫩穴里,直贯穿穴内,长入子宫!
盛墨兰哀哀哭叫,她穴儿浅,宫口似乎都被草开了。
云栽呢?怎地还不来灶房寻她……是忘了不成?不对,今儿个云栽回家吃酒席,是秋江跟着的,秋江,上一世和梁晗偷情、做了通房姨娘的白眼狼秋江。似乎秋江和姓梁的早有了首尾?
思及此处,盛墨兰心中更是惶恐,生怕夫君梁晗发觉,便十分抗拒康王的操弄。那赵永呢,见墨兰虽嘴上抗拒,一口嫩穴绞紧、淫乳翻飞,更兼春水如潮,还以为她同自己玩“欲拒还拒”情趣呢,却是操的更狠了。
那头永昌伯府,因着是立冬,还特意让厨师做了鲜美的虾米饺子吃,大宋有俗语:立冬,冬至吃饺子,一年里便不会冻耳朵。
梁晗见墨兰迟迟不归家,便不肯开宴。他使唤墨兰的贴身丫鬟露种,语气有些急“夫人呢?”
露种还未回答,浓妆艳抹的秋江便漏着乳沟抢先过来,“六公子,我家姑娘买了一个貌美的男奴,日日在白玉阁相处。您是晓得的……”
秋江有心勾引,用胸乳去磨蹭梁晗的身子。若是从前,梁晗还有心和她逢场作戏,现下却思念极了墨兰、更是十分醋嫉那个叫永奴的。
这些日子的相处来,墨兰聪慧、文采过人、清丽美艳,颠覆了梁晗从前对她的看法。虽墨兰对他这个丈夫十分冷淡,但梁晗对墨兰更生出不一样的情愫了。
连他自己都未发现的。
“离爷远点。一股子狐臭味。”梁晗嫌恶地避开秋江,想念起妻子身上清淡却怡人的香气。“带爷去——白玉阁。”
秋江被一把推开,心中对墨兰更是嫉妒,下决心让梁晗识破墨兰“偷情”的真面目。她立马收起了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很干练地出了门,随梁晗一同到羊脂白玉阁“捉奸”去了。
那天晚上,梁晗只觉得自己连脚都抬不起来了。梁晗在夜风里艰难地挪动脚步,浑身起鸡皮疙瘩,心被有毒的蚂蚁啃舐爬过。
永远忘不了那一幕。怀着忐忑,他闯入灶房,眼睁睁看着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在别人胯下承欢——墨兰大岔开双腿呻吟,康王的巨根猛力地进出她的肉穴,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欢愉。
和自己床笫之间,墨兰从来没有露出过的放浪神情。星眼迷蒙,红唇微张,鬓发凌乱,雪白的腮都沾了红晕和白浊精液……梁晗不愿再回想了。
康王赵永,皇帝独子,大宋朝万人之上的尊贵身份。永昌伯府也算显贵高门,可在这位准太子康王殿下眼里,不过一可随手便可以捏死的小蚂蚁罢了。
卧房又传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梁晗握紧了拳头。永昌伯府到底是如何得罪了这位康王?连自己的妻子都遭此大辱……墨儿。
不消去看,便晓得康王又在玩弄墨儿的身子了。梁晗心中被剜下肉的疤痕又发痛。然而越是疼痛,他变越想揭开血淋淋的伤疤。推开细细的一道门缝——
盛墨兰四脚朝天,被捆在一张春凳上。雪白的皮肉赤裸裸的,遍布着指印、红痕,活脱脱一个被玩烂的婊子,哪有一分昔日里典雅贵妇的范儿?
康王赵永掏出一支早备好的大号毛笔,用柔软的狼毫在墨兰翕张的穴口大圈儿。墨兰敏感的肉洞很快湿漉漉了,赵永笑:“真是骚货。”把狼毫笔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细软的狼毫吸饱了屄内骚水,很快松软膨大,扩张满墨兰的骚穴。墨兰穴内被轻软的毛笔毫毛滑挖过,屄心子却更瘙痒了——迫不及待地,想被什么东西插进。
赵永拍一把盛墨兰的肉臀,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把吸满了淫水的毛笔拔出穴内。“啵”地一声,水光四溅。
门外偷窥的梁晗握紧了拳头——康王竟是这样糟蹋墨兰的身子!他眼睛继续看着:康王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起墨兰,行到特意搬过来的一整面西洋镜前。
光滑的琉璃镜面清晰地倒映出:美妇双腿打开,一口肥穴水光淋漓,奶子上遍布红掌印。墨兰终于忍不住呜呜咽咽哭出声,别过头不去面对镜中淫贱的自己。
赵永嗤笑一声,掰正她的脑袋:“哭了?本王的好墨儿,看看自己多么下贱。”他用抚摸狗儿的姿态拍一拍墨兰脸蛋,提起那根蘸满了淫水的毛笔,对着她雪白的奶子:挥毫流痕。
笔走龙蛇、肆意迸发的一个“骚”字。水灵灵的,挂在白奶子上。
盛墨兰只觉得自己快被羞辱至死了。赵永掰开她的肉臀,挺进男根大力操弄起。她骚水四溅,空虚的穴儿被插满撑开,肉体是欢悦的,一颗心却因被折辱儿痛苦。
谁来救救我?她忽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如有灵通地:杏眸投向门外。
“狗贼赵永,淫他人妻子……我今儿个,就要了你的命!”嘎吱急促的一声,一道残影飞速飘进来,俊秀公子面色铁青、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刀冲向康王,却是墨兰名义上的丈夫梁晗。
康王赵永虽武功高强,然而他正专心于鱼水之欢,乍被梁晗冲进房内持刀威胁,不免惊慌。他的肉棒还插在墨兰的穴里呢——心下一动。
康王以手握拳,掐住墨兰柔嫩纤细的脖颈,似乎只需他稍稍用力,这颗美丽的头颅就落地了。
梁晗哆嗦着唇,不敢置信地放下刀。
康王于是不紧不慢地操干身下的盛墨兰,当着墨兰夫君梁晗的面儿,更添一分刺激。操的累了,噗嗤噗嗤,一泡浓精尽数摄入墨兰苞宫。
盛墨兰任凭康王玩弄,绝望地闭上眼。
梁晗几次捡起扔在地上的宝刀,终是怕连累全家,双手微微抖动。
“本是想玩腻了就扔了。现如今,你夫君这般骨气——身子又骚贱,本王倒是要将你带回宫。”
康王笑道。
2:
梁晗头次感到后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娘子被禽兽玩弄、羞辱,且无济于事,若是一到下去——怕赔上全家人性命。他开始后悔自己纨绔公子,吃喝玩乐却不进世事,没能力保护妻子,保护家人……
墨兰她还好罢?被拐的康王回宫,永昌伯府六公子梁晗的夫人救王有功,加封二品诰命,特赐入宫七日了。
不日便要给康王设宴庆祝,皆时,梁晗才能见到多日不见的妻子。
不知墨兰在康王府过的可好?应当继续被康王玩弄了罢……妻子那样的倾城姿色、名器身子,梁晗心中感到一阵苦涩,又搬来一坛子陈酒来。
他日思夜想的盛墨兰,如今正在康王府待着呢。康王说墨兰是“贵客”,也不需安排客房,直接让和他一起住一间卧房。府上没正妃,康王说一不二惯了,也没人敢质疑皇子荒唐。
盛墨兰的小穴早被肏肿了,嬷嬷塞了消肿紧致的药膏温护着,不至松弛。
康王誓要好好玩透她这具名器肉玩具,买来道服、尼姑装、盔甲等不同情趣衣裳套在她身上,床笫之间聊以淫乐。不消说,这些尼姑装都是又短又紧的,薄纱半透明的材质,简直比全裸的还下贱呢。
明日就是康王设宴了。盛墨兰躺在床榻上流眼泪,思念起自己那个虽然愚蠢、但却深爱自己的夫君来。康王掀帘子走进来,见了她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皱紧眉头:“又想他了,嗯?”
墨兰不敢回答,泪花憋在眼眶,生怕康王又想出什么折辱人的点子。赵永却搂紧她细腰,“好墨儿,别怕。本王给你寻了个礼物呢。”
康王吩咐丫鬟呈上来。一件雕刻精美如艺术品的红木软盒,盒子被名贵香料熏得芬芳扑鼻,更镶嵌了两颗葡萄大的东珠、绿宝石,在烛火下闪闪发光,美丽极了!盒子都这样漂亮,里头装的该是什么样的宝物?
康王看墨兰热切的眼神,自顾自打开盒子:精光闪闪的银色锁链,一对圈口比手腕略大,发着寒光,腕圈上还雕了鸟雀的花纹。
“好墨儿,本王用这个将你锁起来罢。多好的礼物!”
自从恢复了记忆,康王冷冰冰的俊脸便收敛了一切表情,像个完美的雕塑假人。
便是床笫之间,他也是肃穆着面孔、从不现出失态。
现下康王咔哒一声打开熏香嵌珠的木箱,墨兰瞥到他清逸的眉眼带了点笑意。等他低下头,再打量那点儿笑意已消失了,似乎方才只是盛墨兰的幻觉。
康王执起墨兰的脚踝,将一对结实的锁链给套上了。他抱起墨兰下床走了几步,金属脚链随走动发出好听的碰撞声,哗啦啦银子流泄在雪水下的音色。康王低头看墨兰的裙角遮住铁锁链,也看不出,凑近了她的耳朵,“明日赴宴,本王便用这东西牵着墨儿去,以防偷跑了。”
盛墨兰用一排洁白的牙齿咬住唇瓣,没说话。康王却很高兴,捏了捏她的脸,道:“还有这些搜集来的好东西。”
康王将宝箱里剩余的物件一字排开:硫黄圈,银托子,相思套,铜缅铃,角先生,白续带,悬玉环,封脐膏。共八件。
墨兰脸色一变:她前世作冯小怜时和后主萧宝卷昼夜淫乐,这些淫具多半都见识过,皆是一等一的物件。譬如那硫黄圈,玉环样式,内里填充了叫“硫磺”的淫药,套在男子阴茎根上勒住血管,可以延时、低敏,更多的摩擦,给妇人多些舒爽。
还有银托子,也是用于男子阳根的,用银托子贴在硬了的阴茎下,绑起来,阳根更坚挺、便不容易泄了。妇人嫩穴也会被银托连着阳根一同进入,怎一个“销魂”了得!
一件件淫具看下去,墨兰不免触目惊心,粉面羞红了。赵永便又逗弄她:“盛家家风好,墨兰怎地识得这些下作物件的?啧啧,怕是青楼里的妓子,也不是件件都认识的。”
康王说罢执起一只金闪闪的铃铛状物件,问墨兰这是甚么。墨兰含羞不愿开口,赵永不耐烦:“答对了就罢了,若是墨儿装乖不晓得,本王不介意把它用在墨儿身上,好生领略下用法。”
盛墨兰脸色煞白,“这是……缅铃。”
康王已将一只手伸进了她裙下,两指熟练探入穴内抠挖了。“墨儿真是骚浪,说说怎么用地?”
盛墨兰被康王的长指插的屄内滋滋冒水,微微闭上双眼呻吟。
怎么用地?“满户乱滚”,“嗤嗤的响,钻的满身颤抖”。缅铃是圆圆的一颗铃铛样,缅甸国出产,一层金子包一层水银,烧汗一遍,又包了金子一遍。金子和水银互相包裹悬浮,一旦放在湿热的阴屄内,水银流更快,就震动愈快,在妇人体内按摩——水银流出震的,金子乱滚。
墨兰恍惚间看到康王将缅铃塞入她穴内了。缅铃在温热的肉屄振动,她两股战战、双腿抖如筛糠,喷出一大股骚水来,湿了康王的手指。
康王赵永将缅铃拍出,湿漉漉沾了淫水的修长手指含入口吮吸。他脱了裤子,提枪上阵,盛墨兰呜呜哭叫着,刚空虚的穴儿又被塞满了。
这次性事是一种别样的体验。墨兰总觉得肚子在随着康王的顶撞微动,似乎方才缅铃振动的余韵未消。“我的肚子,啊啊……”她呻吟出。
“这么想怀本王的种,嗯?”康王插的爽了,抽出阴茎,把浊白精水浇射在她雪乳上。“夹紧骚屄。”拍了拍她肉臀。
2:
墨兰被操的昏睡了过去,第二日起来已是正午。两个宫女端了洗漱的玫瑰水来,墨兰在木桶里泡了会儿,把小穴里、奶子上凝固的精斑烫热了抠挖出来。
之后迷迷糊糊地换上了华服,绾华丽的缕鹿髻。戴了一整副红宝石的头面,耳坠是金线吊的偌大东珠,将她秀美的脸蛋衬的多了些娇贵气。
侍女说都是康王吩咐的,墨兰心里稍微舒服了点:在永昌伯府,这样品级的首饰,是她婆婆吴大娘子都没有的。宫里果然都是好东西。
康王赵永正走进来,见墨兰在镜前笑,自个儿嘴角也勾起了。嘴上却还是刺人,“墨儿不是自诩清高、忠贞夫君么?怎地跟个妓子一样,见了点珠宝便不要脸皮了。”
墨兰心中被刺痛,收敛笑容起身了。脚下铁锁链随走动发出“哐当哐当”声音,赵永似乎没听见,一拂袖走了。侍女连忙端来两样点心:松瓤鹅油卷,并一碟酥皮牛乳糕。
晚间要赴宴,吃两口点心垫吧垫吧肚子。墨兰却没胃口,“给我换一壶酸的茶来,再上些辣的。前天的辣味牛舌饼嚼起来很香。”
不知怎地,她近些日子来胃口不好,总是呕吐,还爱吃酸的、辣的。
侍女转身吩咐了酸梅汤来,墨兰喝了,又休息了一会儿,胃口却更不好,又吐了一回,整个人恹恹地,脸色煞白。无奈晚上还要赴宴,她扑了些桃花胭脂到面颊,显得气色好些。
宫宴上了十几道油腻腻的荤菜,配的高度的白酒。墨兰更没胃口了。梁晗也来了,眼珠子盯在墨兰脸上,面容英俊却难掩憔悴。
康王赵永伸手到桌下,隔着裙摸她大腿。墨兰心一涩,知晓赵永是在警告她,也不敢回看夫君梁晗。
皇帝陛下和刘贵妃也赏脸来了,墨兰观皇帝样子,很赏识康王这个唯一的儿子。据说皇后构陷皇子被关起来了,虽还没废后,但大宋明宫已是康王母子横行了。
如此这样,自己还有什么指望?得罪了康王,怕不是一辈子为人禁脔?墨兰哀从心来,康王又夹起一块儿胭脂鹅脯到她盘里,“怎不动筷子,吃两口。”原来康王也一直在看她。
“康王殿下这是知恩图报,这就关心起救命恩人的膳食了。”大太监忙不迭奉承起来。
皇帝也笑呵呵地看向墨兰并康王。众目睽睽之下,墨兰只得忍着腹内不适,夹起油腻腻的胭脂鹅脯入口:肥腻的鸭皮,半冷的红油,甜的过头的糖衣。
“咳咳……yue”墨兰终于没忍住,抱着碗干呕了两声,皇帝先急眼,“太医来,看看这位盛夫人怎么了。”
康王有些关切地递给墨兰一方帕子,他方才还以为墨兰是装的呢。刘贵妃呢,脸色不虞,不知在想什么:她是怀过孕的妇人,看墨兰这样子,是有了。
有了谁的孩子?据打探的消息,这位盛夫人已和夫君许久没同房了……她身边,可只有永儿。
获封太子的康王赵永真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他在宴席上简直无所顾忌,竟然安排还是永昌伯府六夫人的“禁脔”盛墨兰,其座位在自个儿旁边——
席间也不停手。表面上云淡风轻、君子如玉,一双手却伸到了身旁盛墨兰的裙下,手心握着一把冰冷钥匙,清脆地“咔嚓”一声,探入她金属贞操锁锁着的一口香嫩鲍洞,长指入穴抠挖抓弄,搅的小穴滋滋冒水、一吐一吐的。
大宋天子和皇后高坐首位,身旁是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此种场合,凡有一点儿失态,都怕丢了性命。盛墨兰咬住唇瓣——
翦水秋瞳却放大,睫毛轻轻颤抖着,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颈。
太子赵永似笑非笑地看着墨兰窘态,忽然提高了声:“脸这样红,梁六夫人是太热了么?来人,撤去些炭火。”
入冬皇室宴席,为了保持殿内温暖,炭盆是三步一设的。赵永话落了,立刻既有小太监上前,撤去盛墨兰身后的两个炭盆。恰时,太子殿下一只手敏捷地伸到桌下,竟一把掀起墨兰裙摆!
镣铐着冷色铁锁的肉穴暴露在没有热息的冷空气里,即便桌子遮挡住风,还是从细嫩的大腿根开始起鸡皮疙瘩。
更方便太子殿下玩穴了,三根手指都插进去抠弄呢。
轻拢慢捻抹复挑,弹琵琶的手法。美妇人被玩弄到了高潮,肉穴喷出骚水来,顺着花梨木椅子腿儿流下,洒扫的小宫女还以为是梁夫人溅出的酒呢。
“柔顺的、仪态端方的贵妇盛墨兰,嗯?”皇帝赵宗全在夸赞墨兰了,太子殿下把父皇的话再重复一遍,逗弄她。
太子手指湿漉漉的,伸到贵妇面前,是她穴内抠出来的骚水,一大滩。
“太子殿下,臣妇……我饿了。”盛墨兰心内又怒又羞,却还得软了声音讨好赵永。赵永不喜欢她自称臣妇,除了在床上。平日里她尽量避开这个称谓。
这位尊贵的未来帝王,脾气差是公认的。哪句话惹了他生气,他会把墨兰拘在床上操弄伤几个时辰不停许,直把小穴都操的红肿、阴唇外翻乳肉肿痛,方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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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墨兰终是忍受不住穴内空虚,唇贴到男人耳边,带了撒娇的语气,小声哀求太子殿下住手。
赵永面上表情不改,只点头表示允了,嘴角却翘起。
这一幕看在上首的刘贵妃眼里——简直不能再刺眼。嘴巴贴着耳,还说悄悄话,还偷笑!再看女的娇媚,男的宠溺,已为人妇数十年的刘贵妃,何曾看不出儿子和梁六夫人的关系?
哪里只是简单的“救命之恩”!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明是救命之情了。
“都来用膳吧,这一道白玉蹄花很好吃。”刘贵妃及时打岔,盛墨兰忙不迭起身谢恩。早有小宫女舀好一小碗奶白蹄花汤,墨兰接过来。
不愧是御膳。皮肉酥烂入味,热腾腾的,香喷喷的。银筷一戳轻松扎进蹄膀肉,入口香、滑、弹、嫩、鲜,蹄花汤也是味美鲜浓,一点都不觉腻。
附身墨兰的冯小怜所生活的北齐,北齐朝代的猪肉是贱民吃的,一股腥骚味儿,贵族只吃牛羊肉。
她虽随着墨兰的身体到了宋朝,猪肉成了上至王公、下至平民的大众美食,可心里总还有抵触,不愿意吃。现如今尝过了,才知道这样咸香美味。
“宫里的猪都是阉过的,去了骚味儿。小乳猪没长成就做的肉,肉质才嫩呢。”
原是如此。墨兰点头应是,又舀起一勺蹄花汤入口,腹内却突然翻江倒海。“呕——”调羹翻落在席桌,没接稳。喉头生起恶心来,她想吐。
“臣妇忽感不适,且去起身更衣。”墨兰行礼后出席。她去偏殿吐了一会儿,也吐不出来,只是恶心,肚子似乎隐约有被踹打的隐约痛痒感,又恍惚是幻觉。
起身把凌乱的鬓发梳理好了,对镜自揽,发觉衣领有些散开。正要收紧了,太子赵永推门而入,径直走到她身边。眼神很紧张,还有些心疼呢。
盛墨兰并不在乎把自己视为禁脔玩具的赵永,皇帝不在,她索性也不装模作样了。看都不看赵永一眼,绕开他就往外走,赵永拦住她,她再绕开,赵永又跟上去。最后太子把她逼到墙角了。
盛墨兰只得停下来。语气冷冷地:“太子殿下有何贵干?”
“墨儿不舒服么?是那个锁的缘故。”太子瞥到她苍白脸色,语气难得柔软。说罢也不顾她动作,一把扛起墨兰,侧抱着走到侧殿床上,放下她到床下,掀起她衣裙,“咔哒”一声用钥匙开了下身的锁,解下来,让小太监拿着丢掉。
墨兰被紧锁的下身暂时“自由”了。娇嫩的小穴终于不再被束着,只留下几道金属的红痕。“还恶心么?”太子殿下挑眉,带着她回席了。
太子重新舀了一碗老鸭汤递给她,很殷勤地。老鸭汤味厚润美,墨兰本来是很喜欢的,可是喝了还是恶心。她不敢拂了太子好意,忍着油腻喝下去,只是眉头微微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