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梁晗只觉得自己连脚都抬不起来了。梁晗在夜风里艰难地挪动脚步,浑身起鸡皮疙瘩,心被有毒的蚂蚁啃舐爬过。
永远忘不了那一幕。怀着忐忑,他闯入灶房,眼睁睁看着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在别人胯下承欢——墨兰大岔开双腿呻吟,康王的巨根猛力地进出她的肉穴,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欢愉。
和自己床笫之间,墨兰从来没有露出过的放浪神情。星眼迷蒙,红唇微张,鬓发凌乱,雪白的腮都沾了红晕和白浊精液……梁晗不愿再回想了。
康王赵永,皇帝独子,大宋朝万人之上的尊贵身份。永昌伯府也算显贵高门,可在这位准太子康王殿下眼里,不过一可随手便可以捏死的小蚂蚁罢了。
卧房又传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梁晗握紧了拳头。永昌伯府到底是如何得罪了这位康王?连自己的妻子都遭此大辱……墨儿。
不消去看,便晓得康王又在玩弄墨儿的身子了。梁晗心中被剜下肉的疤痕又发痛。然而越是疼痛,他变越想揭开血淋淋的伤疤。推开细细的一道门缝——
盛墨兰四脚朝天,被捆在一张春凳上。雪白的皮肉赤裸裸的,遍布着指印、红痕,活脱脱一个被玩烂的婊子,哪有一分昔日里典雅贵妇的范儿?
康王赵永掏出一支早备好的大号毛笔,用柔软的狼毫在墨兰翕张的穴口大圈儿。墨兰敏感的肉洞很快湿漉漉了,赵永笑:“真是骚货。”把狼毫笔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细软的狼毫吸饱了屄内骚水,很快松软膨大,扩张满墨兰的骚穴。墨兰穴内被轻软的毛笔毫毛滑挖过,屄心子却更瘙痒了——迫不及待地,想被什么东西插进。
赵永拍一把盛墨兰的肉臀,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把吸满了淫水的毛笔拔出穴内。“啵”地一声,水光四溅。
门外偷窥的梁晗握紧了拳头——康王竟是这样糟蹋墨兰的身子!他眼睛继续看着:康王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起墨兰,行到特意搬过来的一整面西洋镜前。
光滑的琉璃镜面清晰地倒映出:美妇双腿打开,一口肥穴水光淋漓,奶子上遍布红掌印。墨兰终于忍不住呜呜咽咽哭出声,别过头不去面对镜中淫贱的自己。
赵永嗤笑一声,掰正她的脑袋:“哭了?本王的好墨儿,看看自己多么下贱。”他用抚摸狗儿的姿态拍一拍墨兰脸蛋,提起那根蘸满了淫水的毛笔,对着她雪白的奶子:挥毫流痕。
笔走龙蛇、肆意迸发的一个“骚”字。水灵灵的,挂在白奶子上。
盛墨兰只觉得自己快被羞辱至死了。赵永掰开她的肉臀,挺进男根大力操弄起。她骚水四溅,空虚的穴儿被插满撑开,肉体是欢悦的,一颗心却因被折辱儿痛苦。
谁来救救我?她忽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如有灵通地:杏眸投向门外。
“狗贼赵永,淫他人妻子……我今儿个,就要了你的命!”嘎吱急促的一声,一道残影飞速飘进来,俊秀公子面色铁青、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刀冲向康王,却是墨兰名义上的丈夫梁晗。
康王赵永虽武功高强,然而他正专心于鱼水之欢,乍被梁晗冲进房内持刀威胁,不免惊慌。他的肉棒还插在墨兰的穴里呢——心下一动。
康王以手握拳,掐住墨兰柔嫩纤细的脖颈,似乎只需他稍稍用力,这颗美丽的头颅就落地了。
梁晗哆嗦着唇,不敢置信地放下刀。
康王于是不紧不慢地操干身下的盛墨兰,当着墨兰夫君梁晗的面儿,更添一分刺激。操的累了,噗嗤噗嗤,一泡浓精尽数摄入墨兰苞宫。
盛墨兰任凭康王玩弄,绝望地闭上眼。
梁晗几次捡起扔在地上的宝刀,终是怕连累全家,双手微微抖动。
“本是想玩腻了就扔了。现如今,你夫君这般骨气——身子又骚贱,本王倒是要将你带回宫。”
康王笑道。
2:
梁晗头次感到后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娘子被禽兽玩弄、羞辱,且无济于事,若是一到下去——怕赔上全家人性命。他开始后悔自己纨绔公子,吃喝玩乐却不进世事,没能力保护妻子,保护家人……
墨兰她还好罢?被拐的康王回宫,永昌伯府六公子梁晗的夫人救王有功,加封二品诰命,特赐入宫七日了。
不日便要给康王设宴庆祝,皆时,梁晗才能见到多日不见的妻子。
不知墨兰在康王府过的可好?应当继续被康王玩弄了罢……妻子那样的倾城姿色、名器身子,梁晗心中感到一阵苦涩,又搬来一坛子陈酒来。
他日思夜想的盛墨兰,如今正在康王府待着呢。康王说墨兰是“贵客”,也不需安排客房,直接让和他一起住一间卧房。府上没正妃,康王说一不二惯了,也没人敢质疑皇子荒唐。
盛墨兰的小穴早被肏肿了,嬷嬷塞了消肿紧致的药膏温护着,不至松弛。
康王誓要好好玩透她这具名器肉玩具,买来道服、尼姑装、盔甲等不同情趣衣裳套在她身上,床笫之间聊以淫乐。不消说,这些尼姑装都是又短又紧的,薄纱半透明的材质,简直比全裸的还下贱呢。
明日就是康王设宴了。盛墨兰躺在床榻上流眼泪,思念起自己那个虽然愚蠢、但却深爱自己的夫君来。康王掀帘子走进来,见了她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皱紧眉头:“又想他了,嗯?”
墨兰不敢回答,泪花憋在眼眶,生怕康王又想出什么折辱人的点子。赵永却搂紧她细腰,“好墨儿,别怕。本王给你寻了个礼物呢。”
康王吩咐丫鬟呈上来。一件雕刻精美如艺术品的红木软盒,盒子被名贵香料熏得芬芳扑鼻,更镶嵌了两颗葡萄大的东珠、绿宝石,在烛火下闪闪发光,美丽极了!盒子都这样漂亮,里头装的该是什么样的宝物?
康王看墨兰热切的眼神,自顾自打开盒子:精光闪闪的银色锁链,一对圈口比手腕略大,发着寒光,腕圈上还雕了鸟雀的花纹。
“好墨儿,本王用这个将你锁起来罢。多好的礼物!”
自从恢复了记忆,康王冷冰冰的俊脸便收敛了一切表情,像个完美的雕塑假人。
便是床笫之间,他也是肃穆着面孔、从不现出失态。
现下康王咔哒一声打开熏香嵌珠的木箱,墨兰瞥到他清逸的眉眼带了点笑意。等他低下头,再打量那点儿笑意已消失了,似乎方才只是盛墨兰的幻觉。
康王执起墨兰的脚踝,将一对结实的锁链给套上了。他抱起墨兰下床走了几步,金属脚链随走动发出好听的碰撞声,哗啦啦银子流泄在雪水下的音色。康王低头看墨兰的裙角遮住铁锁链,也看不出,凑近了她的耳朵,“明日赴宴,本王便用这东西牵着墨儿去,以防偷跑了。”
盛墨兰用一排洁白的牙齿咬住唇瓣,没说话。康王却很高兴,捏了捏她的脸,道:“还有这些搜集来的好东西。”
康王将宝箱里剩余的物件一字排开:硫黄圈,银托子,相思套,铜缅铃,角先生,白续带,悬玉环,封脐膏。共八件。
墨兰脸色一变:她前世作冯小怜时和后主萧宝卷昼夜淫乐,这些淫具多半都见识过,皆是一等一的物件。譬如那硫黄圈,玉环样式,内里填充了叫“硫磺”的淫药,套在男子阴茎根上勒住血管,可以延时、低敏,更多的摩擦,给妇人多些舒爽。
还有银托子,也是用于男子阳根的,用银托子贴在硬了的阴茎下,绑起来,阳根更坚挺、便不容易泄了。妇人嫩穴也会被银托连着阳根一同进入,怎一个“销魂”了得!
一件件淫具看下去,墨兰不免触目惊心,粉面羞红了。赵永便又逗弄她:“盛家家风好,墨兰怎地识得这些下作物件的?啧啧,怕是青楼里的妓子,也不是件件都认识的。”
康王说罢执起一只金闪闪的铃铛状物件,问墨兰这是甚么。墨兰含羞不愿开口,赵永不耐烦:“答对了就罢了,若是墨儿装乖不晓得,本王不介意把它用在墨儿身上,好生领略下用法。”
盛墨兰脸色煞白,“这是……缅铃。”
康王已将一只手伸进了她裙下,两指熟练探入穴内抠挖了。“墨儿真是骚浪,说说怎么用地?”
盛墨兰被康王的长指插的屄内滋滋冒水,微微闭上双眼呻吟。
怎么用地?“满户乱滚”,“嗤嗤的响,钻的满身颤抖”。缅铃是圆圆的一颗铃铛样,缅甸国出产,一层金子包一层水银,烧汗一遍,又包了金子一遍。金子和水银互相包裹悬浮,一旦放在湿热的阴屄内,水银流更快,就震动愈快,在妇人体内按摩——水银流出震的,金子乱滚。
墨兰恍惚间看到康王将缅铃塞入她穴内了。缅铃在温热的肉屄振动,她两股战战、双腿抖如筛糠,喷出一大股骚水来,湿了康王的手指。
康王赵永将缅铃拍出,湿漉漉沾了淫水的修长手指含入口吮吸。他脱了裤子,提枪上阵,盛墨兰呜呜哭叫着,刚空虚的穴儿又被塞满了。
这次性事是一种别样的体验。墨兰总觉得肚子在随着康王的顶撞微动,似乎方才缅铃振动的余韵未消。“我的肚子,啊啊……”她呻吟出。
“这么想怀本王的种,嗯?”康王插的爽了,抽出阴茎,把浊白精水浇射在她雪乳上。“夹紧骚屄。”拍了拍她肉臀。
2:
墨兰被操的昏睡了过去,第二日起来已是正午。两个宫女端了洗漱的玫瑰水来,墨兰在木桶里泡了会儿,把小穴里、奶子上凝固的精斑烫热了抠挖出来。
之后迷迷糊糊地换上了华服,绾华丽的缕鹿髻。戴了一整副红宝石的头面,耳坠是金线吊的偌大东珠,将她秀美的脸蛋衬的多了些娇贵气。
侍女说都是康王吩咐的,墨兰心里稍微舒服了点:在永昌伯府,这样品级的首饰,是她婆婆吴大娘子都没有的。宫里果然都是好东西。
康王赵永正走进来,见墨兰在镜前笑,自个儿嘴角也勾起了。嘴上却还是刺人,“墨儿不是自诩清高、忠贞夫君么?怎地跟个妓子一样,见了点珠宝便不要脸皮了。”
墨兰心中被刺痛,收敛笑容起身了。脚下铁锁链随走动发出“哐当哐当”声音,赵永似乎没听见,一拂袖走了。侍女连忙端来两样点心:松瓤鹅油卷,并一碟酥皮牛乳糕。
晚间要赴宴,吃两口点心垫吧垫吧肚子。墨兰却没胃口,“给我换一壶酸的茶来,再上些辣的。前天的辣味牛舌饼嚼起来很香。”
不知怎地,她近些日子来胃口不好,总是呕吐,还爱吃酸的、辣的。
侍女转身吩咐了酸梅汤来,墨兰喝了,又休息了一会儿,胃口却更不好,又吐了一回,整个人恹恹地,脸色煞白。无奈晚上还要赴宴,她扑了些桃花胭脂到面颊,显得气色好些。
宫宴上了十几道油腻腻的荤菜,配的高度的白酒。墨兰更没胃口了。梁晗也来了,眼珠子盯在墨兰脸上,面容英俊却难掩憔悴。
康王赵永伸手到桌下,隔着裙摸她大腿。墨兰心一涩,知晓赵永是在警告她,也不敢回看夫君梁晗。
皇帝陛下和刘贵妃也赏脸来了,墨兰观皇帝样子,很赏识康王这个唯一的儿子。据说皇后构陷皇子被关起来了,虽还没废后,但大宋明宫已是康王母子横行了。
如此这样,自己还有什么指望?得罪了康王,怕不是一辈子为人禁脔?墨兰哀从心来,康王又夹起一块儿胭脂鹅脯到她盘里,“怎不动筷子,吃两口。”原来康王也一直在看她。
“康王殿下这是知恩图报,这就关心起救命恩人的膳食了。”大太监忙不迭奉承起来。
皇帝也笑呵呵地看向墨兰并康王。众目睽睽之下,墨兰只得忍着腹内不适,夹起油腻腻的胭脂鹅脯入口:肥腻的鸭皮,半冷的红油,甜的过头的糖衣。
“咳咳……yue”墨兰终于没忍住,抱着碗干呕了两声,皇帝先急眼,“太医来,看看这位盛夫人怎么了。”
康王有些关切地递给墨兰一方帕子,他方才还以为墨兰是装的呢。刘贵妃呢,脸色不虞,不知在想什么:她是怀过孕的妇人,看墨兰这样子,是有了。
有了谁的孩子?据打探的消息,这位盛夫人已和夫君许久没同房了……她身边,可只有永儿。
获封太子的康王赵永真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他在宴席上简直无所顾忌,竟然安排还是永昌伯府六夫人的“禁脔”盛墨兰,其座位在自个儿旁边——
席间也不停手。表面上云淡风轻、君子如玉,一双手却伸到了身旁盛墨兰的裙下,手心握着一把冰冷钥匙,清脆地“咔嚓”一声,探入她金属贞操锁锁着的一口香嫩鲍洞,长指入穴抠挖抓弄,搅的小穴滋滋冒水、一吐一吐的。
大宋天子和皇后高坐首位,身旁是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此种场合,凡有一点儿失态,都怕丢了性命。盛墨兰咬住唇瓣——
翦水秋瞳却放大,睫毛轻轻颤抖着,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颈。
太子赵永似笑非笑地看着墨兰窘态,忽然提高了声:“脸这样红,梁六夫人是太热了么?来人,撤去些炭火。”
入冬皇室宴席,为了保持殿内温暖,炭盆是三步一设的。赵永话落了,立刻既有小太监上前,撤去盛墨兰身后的两个炭盆。恰时,太子殿下一只手敏捷地伸到桌下,竟一把掀起墨兰裙摆!
镣铐着冷色铁锁的肉穴暴露在没有热息的冷空气里,即便桌子遮挡住风,还是从细嫩的大腿根开始起鸡皮疙瘩。
更方便太子殿下玩穴了,三根手指都插进去抠弄呢。
轻拢慢捻抹复挑,弹琵琶的手法。美妇人被玩弄到了高潮,肉穴喷出骚水来,顺着花梨木椅子腿儿流下,洒扫的小宫女还以为是梁夫人溅出的酒呢。
“柔顺的、仪态端方的贵妇盛墨兰,嗯?”皇帝赵宗全在夸赞墨兰了,太子殿下把父皇的话再重复一遍,逗弄她。
太子手指湿漉漉的,伸到贵妇面前,是她穴内抠出来的骚水,一大滩。
“太子殿下,臣妇……我饿了。”盛墨兰心内又怒又羞,却还得软了声音讨好赵永。赵永不喜欢她自称臣妇,除了在床上。平日里她尽量避开这个称谓。
这位尊贵的未来帝王,脾气差是公认的。哪句话惹了他生气,他会把墨兰拘在床上操弄伤几个时辰不停许,直把小穴都操的红肿、阴唇外翻乳肉肿痛,方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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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墨兰终是忍受不住穴内空虚,唇贴到男人耳边,带了撒娇的语气,小声哀求太子殿下住手。
赵永面上表情不改,只点头表示允了,嘴角却翘起。
这一幕看在上首的刘贵妃眼里——简直不能再刺眼。嘴巴贴着耳,还说悄悄话,还偷笑!再看女的娇媚,男的宠溺,已为人妇数十年的刘贵妃,何曾看不出儿子和梁六夫人的关系?
哪里只是简单的“救命之恩”!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明是救命之情了。
“都来用膳吧,这一道白玉蹄花很好吃。”刘贵妃及时打岔,盛墨兰忙不迭起身谢恩。早有小宫女舀好一小碗奶白蹄花汤,墨兰接过来。
不愧是御膳。皮肉酥烂入味,热腾腾的,香喷喷的。银筷一戳轻松扎进蹄膀肉,入口香、滑、弹、嫩、鲜,蹄花汤也是味美鲜浓,一点都不觉腻。
附身墨兰的冯小怜所生活的北齐,北齐朝代的猪肉是贱民吃的,一股腥骚味儿,贵族只吃牛羊肉。
她虽随着墨兰的身体到了宋朝,猪肉成了上至王公、下至平民的大众美食,可心里总还有抵触,不愿意吃。现如今尝过了,才知道这样咸香美味。
“宫里的猪都是阉过的,去了骚味儿。小乳猪没长成就做的肉,肉质才嫩呢。”
原是如此。墨兰点头应是,又舀起一勺蹄花汤入口,腹内却突然翻江倒海。“呕——”调羹翻落在席桌,没接稳。喉头生起恶心来,她想吐。
“臣妇忽感不适,且去起身更衣。”墨兰行礼后出席。她去偏殿吐了一会儿,也吐不出来,只是恶心,肚子似乎隐约有被踹打的隐约痛痒感,又恍惚是幻觉。
起身把凌乱的鬓发梳理好了,对镜自揽,发觉衣领有些散开。正要收紧了,太子赵永推门而入,径直走到她身边。眼神很紧张,还有些心疼呢。
盛墨兰并不在乎把自己视为禁脔玩具的赵永,皇帝不在,她索性也不装模作样了。看都不看赵永一眼,绕开他就往外走,赵永拦住她,她再绕开,赵永又跟上去。最后太子把她逼到墙角了。
盛墨兰只得停下来。语气冷冷地:“太子殿下有何贵干?”
“墨儿不舒服么?是那个锁的缘故。”太子瞥到她苍白脸色,语气难得柔软。说罢也不顾她动作,一把扛起墨兰,侧抱着走到侧殿床上,放下她到床下,掀起她衣裙,“咔哒”一声用钥匙开了下身的锁,解下来,让小太监拿着丢掉。
墨兰被紧锁的下身暂时“自由”了。娇嫩的小穴终于不再被束着,只留下几道金属的红痕。“还恶心么?”太子殿下挑眉,带着她回席了。
太子重新舀了一碗老鸭汤递给她,很殷勤地。老鸭汤味厚润美,墨兰本来是很喜欢的,可是喝了还是恶心。她不敢拂了太子好意,忍着油腻喝下去,只是眉头微微皱着。
谁也不晓得,跟着太子和梁六夫人离席的还有一小宫女。那小宫女悄然回来,招呼刘贵妃贴身侍女离席,对她说悄悄话。
贴身侍女诧异地张大嘴,又很快恢复镇定,转身再进殿,附到刘贵妃耳边复命。
刘贵妃听罢手一抖,竟是打翻了白玉碗!“官家恕罪,妾一时失神了。”她紧盯着下首盛墨兰的动作,嘴里跟皇帝敷衍。
皇帝很宠爱贵妃,自然不见怪她。调笑道,“难道你那丫鬟说了甚么天大的事?”
说了甚么天大的事!梁六夫人竟真的和永儿有私!看样子,似乎连关系都发生过多次了。太子淫人妻,还是救命恩人……
刘贵妃捏紧拳头,目光幽深。她眼看着太子给那盛墨兰夹菜,胭脂鹅脯、水晶蹄膀,盛墨兰敷衍入口,似乎很嫌油腻,倒酸梅汤喝,吃肉还蘸辛辣的汁子和酸醋。
酸儿辣女……怀孕了么?
“梁六夫人似乎身子不适?脸色好白。”
“臣妇多谢娘娘关心,只是午餐用的多,有些胃胀而已。”
“御医正巧来了,快给夫人把把脉。你是永儿的救命恩人,不必客气。”刘贵妃不容拒绝,叫来候着的太医入殿,悬了丝帕给墨兰把脉。
墨兰翻手腕递给御医,还不以为然地倒了一杯酸梅汤来喝。
刘贵妃的瞳孔渐渐放大——她看见御医手指颤抖、老态龙钟的皱巴面孔因诧异和恐惧而扭曲……
“回回回禀娘娘,梁刘夫人她,她……”御医不敢说下去。
不用说下去了。不会错的——盛墨兰是真的怀了孕,刘贵妃的确没猜错。
入皇宫和王府多日,盛墨兰和丈夫未曾见面,只有永儿。
盛墨兰她怀了永儿的孩子。
盛六夫人她……她竟然怀了太子殿下的孩子!
回想梁夫人“救助康王”而获封诰命至今,听京中传闻她夫君——那梁家六郎总是郁郁寡欢,饮酒买醉。
想不通。夫人救了皇子,自己家蒙了天恩,他怎还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
现下却明白了。御医再转眼珠,正看到席间那风流梁六郎,恨恨地瞪着上首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侧过头和梁六夫人说笑,眉眼带笑。
原是如此!
御医浑浊的眼珠放出精光,花白胡子一颤一颤。在皇帝赵宗全疑问的视线下,他几乎要将真相说出口来。
“想起来了。”刘贵妃娇声看向帝王,止住御医话头。“墨儿这孩子早前向我请安呢,说是思念夫君了。她救了太子有功,如今入宫也久,该放她回去和梁家六郎团圆才好。”
“是……难怪梁夫人脉象郁结。才会,止不住呕吐。”太医只是诧了一瞬,便行云流水地接过贵妃娘娘的话,继续编下去。他的身家性命都捏在这位“准皇后”手里,有时,竟也不得不违背医者仁心,说些瞎话。
皇帝自然相信爱妃,挥了挥手让御医告退。刘贵妃便再把珠光宝气的脑袋凑过来,和皇帝说悄悄话。
太子看墨兰脸色苍白,难得心疼,亲自倒了一杯清甜的荔枝汁给墨兰,让她别喝酒、润润肺。墨兰喝了荔枝汁,腹中甜腻感仍不散去,勉强朝太子殿下一笑。
她回想起前世孕吐,猜测自己大约是有了身孕。应当是赵永的孩儿……墨兰忧心忡忡的。
对此一无所知的太子呢,还想要再安慰两句身子不适的墨兰呢。刘贵妃这时放出一番墨兰“思念夫君”的言论,赵永却吃醋生了气,压低声音道:“你还想你那小白脸夫君呢!本殿下对你如此。”
再看席上那徒有一张好脸蛋、文不成武不就的纨绔子弟太子臆断梁六比不上自己梁家六郎,更是心有火气儿。伸手到墨兰裙下,毫不客气地。
“殿下……墨儿还难受着呢。”墨兰咬唇嘤咛出声。她今日的亵裤是开了裆的,太子逼着她穿的。
这种开裤亵裤,一掀开裙就能将手探入下身穴洞,供男子肆意抠挖玩弄。秦楼楚馆中,客人将妓女骚妇穿了这开档亵裤,抱在腿上,一面吃酒、一面玩穴,抠的乳白亵裤上沾了深色水迹,水光淋漓。
太子殿下仰头,很豪迈地吞完一满杯梨花酒。另一只手灵活地钻入梁六夫人盛墨兰亵裤裤内——亵裤在阴户口开裆,两片肥嫩的肉唇被长指破开,劲入蜜穴,扣弄戳玩。
小穴很快喷出水渍来。盛墨兰想着皇帝恩准、不日就能回永昌伯府了,咬牙忍住羞痛。
在她丢了一穴淫水之时,太子将唇贴在她耳边,破了她所有妄想。
“还想着回去么?你都被本殿下玩透了。”
2:
盛墨兰不晓得那日赵永的话是何用意,可她还是承蒙帝恩、再回到永昌伯府了。因着她救助东宫,还额外得了三品诰命夫人的恩典,封“淑人”。
嫡母王大娘子只是五品的宜人,见了她还要行礼,墨兰心中便很熨帖。
只是太子那句“玩透了她的身子”依旧萦绕耳畔,即便在伯府安生度日,心里却总是惶恐。
另说小别胜新婚,梁晗如今也长进了,不再吃酒玩乐、眠花宿柳,配着娘子一同处理白玉阁的生意,闲时读书为考科举,婆婆很是满意。
这便是墨兰前世求之不得的生活了,更勿论一日请府医平安脉,还诊出了她有孕。梁晗抚摸娘子雪白肚皮,满脸是兴奋:“墨儿,我们有孩子了!”他甚至抱起墨兰,得意地原地转了一圈儿。
墨兰面上敷衍,晚间扶着隆起的肚皮流眼泪:她每和梁晗行房都务必喝下避子汤,这个孩子,只能是太子赵永的,不疑有他。
只是满心期盼着孩子有一线可能是梁晗的。为人母亲,不忍心堕掉孩儿性命,但愿赵永入主东宫、身边美人无数,莫要打搅她如今平静安康的日子。
怕甚么、什么便来。墨兰的心愿依旧落空了。
这一日早起,宫中小黄门便来永昌伯府宣旨,东宫已修缮齐全、太子正式入住,在东宫宴请,邀请永昌伯府梁六夫人前去赴“乔迁宴”。
梁晗很不情愿,却也拒绝不了皇室,只得放墨兰去了。墨兰摸一把微凸的小腹,心砰砰跳起来,“容我去换个衣裳。”好声好气地跟太监应付道。
那小黄门抬眼看墨兰,梁六夫人穿一件贴身的月白色绸裙子,勾勒玲珑身姿。外罩浅蓝色绣银线的比甲、白毛围脖的,显得清雅华贵,又因着身段太好有些骚妇的风韵,的确不适合正式场合。
“太子殿下很喜欢盛淑人这样的穿戴呢。马车已备好,在伯府外了。”那小黄门语气诡异,墨兰心中一紧,只得穿着这身不合时宜的衣裳跟着出门了。
梁晗留在伯府,正原地踌躇,琢磨太子意思呢。
又有人登门了,推门一看,却是宁远侯顾廷烨。顾廷烨跟着赵永打过仗,很有些交情。如今赵永得封太子,他这个“太子心腹”一时间也炙手可热。
“宁远侯有何贵干?”梁晗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不祥预感,只得假笑问道。
顾廷烨是个直爽人儿,冷冷地看他一眼,拍出一封早写好的书信来,自顾自从堂屋找了根毛笔蘸满墨,塞到梁晗手里:“本侯奉太子殿下命令——梁六郎,写吧。”
梁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愤怒和恐惧迸发,倒是让他鼓起勇气摔了笔。那张已写满字的书信也落到地上,梁六捡起来,“……夫妻感情不睦,有妻盛氏墨兰,情愿立此休书,任其改嫁,永无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