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封太子的康王赵永真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他在宴席上简直无所顾忌,竟然安排还是永昌伯府六夫人的“禁脔”盛墨兰,其座位在自个儿旁边——
席间也不停手。表面上云淡风轻、君子如玉,一双手却伸到了身旁盛墨兰的裙下,手心握着一把冰冷钥匙,清脆地“咔嚓”一声,探入她金属贞操锁锁着的一口香嫩鲍洞,长指入穴抠挖抓弄,搅的小穴滋滋冒水、一吐一吐的。
大宋天子和皇后高坐首位,身旁是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此种场合,凡有一点儿失态,都怕丢了性命。盛墨兰咬住唇瓣——
翦水秋瞳却放大,睫毛轻轻颤抖着,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颈。
太子赵永似笑非笑地看着墨兰窘态,忽然提高了声:“脸这样红,梁六夫人是太热了么?来人,撤去些炭火。”
入冬皇室宴席,为了保持殿内温暖,炭盆是三步一设的。赵永话落了,立刻既有小太监上前,撤去盛墨兰身后的两个炭盆。恰时,太子殿下一只手敏捷地伸到桌下,竟一把掀起墨兰裙摆!
镣铐着冷色铁锁的肉穴暴露在没有热息的冷空气里,即便桌子遮挡住风,还是从细嫩的大腿根开始起鸡皮疙瘩。
更方便太子殿下玩穴了,三根手指都插进去抠弄呢。
轻拢慢捻抹复挑,弹琵琶的手法。美妇人被玩弄到了高潮,肉穴喷出骚水来,顺着花梨木椅子腿儿流下,洒扫的小宫女还以为是梁夫人溅出的酒呢。
“柔顺的、仪态端方的贵妇盛墨兰,嗯?”皇帝赵宗全在夸赞墨兰了,太子殿下把父皇的话再重复一遍,逗弄她。
太子手指湿漉漉的,伸到贵妇面前,是她穴内抠出来的骚水,一大滩。
“太子殿下,臣妇……我饿了。”盛墨兰心内又怒又羞,却还得软了声音讨好赵永。赵永不喜欢她自称臣妇,除了在床上。平日里她尽量避开这个称谓。
这位尊贵的未来帝王,脾气差是公认的。哪句话惹了他生气,他会把墨兰拘在床上操弄伤几个时辰不停许,直把小穴都操的红肿、阴唇外翻乳肉肿痛,方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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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墨兰终是忍受不住穴内空虚,唇贴到男人耳边,带了撒娇的语气,小声哀求太子殿下住手。
赵永面上表情不改,只点头表示允了,嘴角却翘起。
这一幕看在上首的刘贵妃眼里——简直不能再刺眼。嘴巴贴着耳,还说悄悄话,还偷笑!再看女的娇媚,男的宠溺,已为人妇数十年的刘贵妃,何曾看不出儿子和梁六夫人的关系?
哪里只是简单的“救命之恩”!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明是救命之情了。
“都来用膳吧,这一道白玉蹄花很好吃。”刘贵妃及时打岔,盛墨兰忙不迭起身谢恩。早有小宫女舀好一小碗奶白蹄花汤,墨兰接过来。
不愧是御膳。皮肉酥烂入味,热腾腾的,香喷喷的。银筷一戳轻松扎进蹄膀肉,入口香、滑、弹、嫩、鲜,蹄花汤也是味美鲜浓,一点都不觉腻。
附身墨兰的冯小怜所生活的北齐,北齐朝代的猪肉是贱民吃的,一股腥骚味儿,贵族只吃牛羊肉。
她虽随着墨兰的身体到了宋朝,猪肉成了上至王公、下至平民的大众美食,可心里总还有抵触,不愿意吃。现如今尝过了,才知道这样咸香美味。
“宫里的猪都是阉过的,去了骚味儿。小乳猪没长成就做的肉,肉质才嫩呢。”
原是如此。墨兰点头应是,又舀起一勺蹄花汤入口,腹内却突然翻江倒海。“呕——”调羹翻落在席桌,没接稳。喉头生起恶心来,她想吐。
“臣妇忽感不适,且去起身更衣。”墨兰行礼后出席。她去偏殿吐了一会儿,也吐不出来,只是恶心,肚子似乎隐约有被踹打的隐约痛痒感,又恍惚是幻觉。
起身把凌乱的鬓发梳理好了,对镜自揽,发觉衣领有些散开。正要收紧了,太子赵永推门而入,径直走到她身边。眼神很紧张,还有些心疼呢。
盛墨兰并不在乎把自己视为禁脔玩具的赵永,皇帝不在,她索性也不装模作样了。看都不看赵永一眼,绕开他就往外走,赵永拦住她,她再绕开,赵永又跟上去。最后太子把她逼到墙角了。
盛墨兰只得停下来。语气冷冷地:“太子殿下有何贵干?”
“墨儿不舒服么?是那个锁的缘故。”太子瞥到她苍白脸色,语气难得柔软。说罢也不顾她动作,一把扛起墨兰,侧抱着走到侧殿床上,放下她到床下,掀起她衣裙,“咔哒”一声用钥匙开了下身的锁,解下来,让小太监拿着丢掉。
墨兰被紧锁的下身暂时“自由”了。娇嫩的小穴终于不再被束着,只留下几道金属的红痕。“还恶心么?”太子殿下挑眉,带着她回席了。
太子重新舀了一碗老鸭汤递给她,很殷勤地。老鸭汤味厚润美,墨兰本来是很喜欢的,可是喝了还是恶心。她不敢拂了太子好意,忍着油腻喝下去,只是眉头微微皱着。
谁也不晓得,跟着太子和梁六夫人离席的还有一小宫女。那小宫女悄然回来,招呼刘贵妃贴身侍女离席,对她说悄悄话。
贴身侍女诧异地张大嘴,又很快恢复镇定,转身再进殿,附到刘贵妃耳边复命。
刘贵妃听罢手一抖,竟是打翻了白玉碗!“官家恕罪,妾一时失神了。”她紧盯着下首盛墨兰的动作,嘴里跟皇帝敷衍。
皇帝很宠爱贵妃,自然不见怪她。调笑道,“难道你那丫鬟说了甚么天大的事?”
说了甚么天大的事!梁六夫人竟真的和永儿有私!看样子,似乎连关系都发生过多次了。太子淫人妻,还是救命恩人……
刘贵妃捏紧拳头,目光幽深。她眼看着太子给那盛墨兰夹菜,胭脂鹅脯、水晶蹄膀,盛墨兰敷衍入口,似乎很嫌油腻,倒酸梅汤喝,吃肉还蘸辛辣的汁子和酸醋。
酸儿辣女……怀孕了么?
“梁六夫人似乎身子不适?脸色好白。”
“臣妇多谢娘娘关心,只是午餐用的多,有些胃胀而已。”
“御医正巧来了,快给夫人把把脉。你是永儿的救命恩人,不必客气。”刘贵妃不容拒绝,叫来候着的太医入殿,悬了丝帕给墨兰把脉。
墨兰翻手腕递给御医,还不以为然地倒了一杯酸梅汤来喝。
刘贵妃的瞳孔渐渐放大——她看见御医手指颤抖、老态龙钟的皱巴面孔因诧异和恐惧而扭曲……
“回回回禀娘娘,梁刘夫人她,她……”御医不敢说下去。
不用说下去了。不会错的——盛墨兰是真的怀了孕,刘贵妃的确没猜错。
入皇宫和王府多日,盛墨兰和丈夫未曾见面,只有永儿。
盛墨兰她怀了永儿的孩子。
盛六夫人她……她竟然怀了太子殿下的孩子!
回想梁夫人“救助康王”而获封诰命至今,听京中传闻她夫君——那梁家六郎总是郁郁寡欢,饮酒买醉。
想不通。夫人救了皇子,自己家蒙了天恩,他怎还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
现下却明白了。御医再转眼珠,正看到席间那风流梁六郎,恨恨地瞪着上首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侧过头和梁六夫人说笑,眉眼带笑。
原是如此!
御医浑浊的眼珠放出精光,花白胡子一颤一颤。在皇帝赵宗全疑问的视线下,他几乎要将真相说出口来。
“想起来了。”刘贵妃娇声看向帝王,止住御医话头。“墨儿这孩子早前向我请安呢,说是思念夫君了。她救了太子有功,如今入宫也久,该放她回去和梁家六郎团圆才好。”
“是……难怪梁夫人脉象郁结。才会,止不住呕吐。”太医只是诧了一瞬,便行云流水地接过贵妃娘娘的话,继续编下去。他的身家性命都捏在这位“准皇后”手里,有时,竟也不得不违背医者仁心,说些瞎话。
皇帝自然相信爱妃,挥了挥手让御医告退。刘贵妃便再把珠光宝气的脑袋凑过来,和皇帝说悄悄话。
太子看墨兰脸色苍白,难得心疼,亲自倒了一杯清甜的荔枝汁给墨兰,让她别喝酒、润润肺。墨兰喝了荔枝汁,腹中甜腻感仍不散去,勉强朝太子殿下一笑。
她回想起前世孕吐,猜测自己大约是有了身孕。应当是赵永的孩儿……墨兰忧心忡忡的。
对此一无所知的太子呢,还想要再安慰两句身子不适的墨兰呢。刘贵妃这时放出一番墨兰“思念夫君”的言论,赵永却吃醋生了气,压低声音道:“你还想你那小白脸夫君呢!本殿下对你如此。”
再看席上那徒有一张好脸蛋、文不成武不就的纨绔子弟太子臆断梁六比不上自己梁家六郎,更是心有火气儿。伸手到墨兰裙下,毫不客气地。
“殿下……墨儿还难受着呢。”墨兰咬唇嘤咛出声。她今日的亵裤是开了裆的,太子逼着她穿的。
这种开裤亵裤,一掀开裙就能将手探入下身穴洞,供男子肆意抠挖玩弄。秦楼楚馆中,客人将妓女骚妇穿了这开档亵裤,抱在腿上,一面吃酒、一面玩穴,抠的乳白亵裤上沾了深色水迹,水光淋漓。
太子殿下仰头,很豪迈地吞完一满杯梨花酒。另一只手灵活地钻入梁六夫人盛墨兰亵裤裤内——亵裤在阴户口开裆,两片肥嫩的肉唇被长指破开,劲入蜜穴,扣弄戳玩。
小穴很快喷出水渍来。盛墨兰想着皇帝恩准、不日就能回永昌伯府了,咬牙忍住羞痛。
在她丢了一穴淫水之时,太子将唇贴在她耳边,破了她所有妄想。
“还想着回去么?你都被本殿下玩透了。”
2:
盛墨兰不晓得那日赵永的话是何用意,可她还是承蒙帝恩、再回到永昌伯府了。因着她救助东宫,还额外得了三品诰命夫人的恩典,封“淑人”。
嫡母王大娘子只是五品的宜人,见了她还要行礼,墨兰心中便很熨帖。
只是太子那句“玩透了她的身子”依旧萦绕耳畔,即便在伯府安生度日,心里却总是惶恐。
另说小别胜新婚,梁晗如今也长进了,不再吃酒玩乐、眠花宿柳,配着娘子一同处理白玉阁的生意,闲时读书为考科举,婆婆很是满意。
这便是墨兰前世求之不得的生活了,更勿论一日请府医平安脉,还诊出了她有孕。梁晗抚摸娘子雪白肚皮,满脸是兴奋:“墨儿,我们有孩子了!”他甚至抱起墨兰,得意地原地转了一圈儿。
墨兰面上敷衍,晚间扶着隆起的肚皮流眼泪:她每和梁晗行房都务必喝下避子汤,这个孩子,只能是太子赵永的,不疑有他。
只是满心期盼着孩子有一线可能是梁晗的。为人母亲,不忍心堕掉孩儿性命,但愿赵永入主东宫、身边美人无数,莫要打搅她如今平静安康的日子。
怕甚么、什么便来。墨兰的心愿依旧落空了。
这一日早起,宫中小黄门便来永昌伯府宣旨,东宫已修缮齐全、太子正式入住,在东宫宴请,邀请永昌伯府梁六夫人前去赴“乔迁宴”。
梁晗很不情愿,却也拒绝不了皇室,只得放墨兰去了。墨兰摸一把微凸的小腹,心砰砰跳起来,“容我去换个衣裳。”好声好气地跟太监应付道。
那小黄门抬眼看墨兰,梁六夫人穿一件贴身的月白色绸裙子,勾勒玲珑身姿。外罩浅蓝色绣银线的比甲、白毛围脖的,显得清雅华贵,又因着身段太好有些骚妇的风韵,的确不适合正式场合。
“太子殿下很喜欢盛淑人这样的穿戴呢。马车已备好,在伯府外了。”那小黄门语气诡异,墨兰心中一紧,只得穿着这身不合时宜的衣裳跟着出门了。
梁晗留在伯府,正原地踌躇,琢磨太子意思呢。
又有人登门了,推门一看,却是宁远侯顾廷烨。顾廷烨跟着赵永打过仗,很有些交情。如今赵永得封太子,他这个“太子心腹”一时间也炙手可热。
“宁远侯有何贵干?”梁晗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不祥预感,只得假笑问道。
顾廷烨是个直爽人儿,冷冷地看他一眼,拍出一封早写好的书信来,自顾自从堂屋找了根毛笔蘸满墨,塞到梁晗手里:“本侯奉太子殿下命令——梁六郎,写吧。”
梁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愤怒和恐惧迸发,倒是让他鼓起勇气摔了笔。那张已写满字的书信也落到地上,梁六捡起来,“……夫妻感情不睦,有妻盛氏墨兰,情愿立此休书,任其改嫁,永无争执。”
确是一封放妻书。
读到此处,梁晗还有什么不明白?
“太子!还有无天理!”他哭出两行血泪来。“我梁六郎,再没有本事,也不愿将我的爱妻卖与他人玩弄!宁远侯……”
他哆嗦着唇,看向眼前的太子心腹:“你杀了我罢!”
宁远侯挑眉,并不反驳,只是笑。
“杀了你?”他略一挥手,招呼伺候梁晗的丫鬟秋江进来。秋江看到主人梁晗面色苍白,正要上前关切,宁远侯已将一根梁晗扔下的毛笔断开,在袖口将粗糙的断面磨的更锐,内力催动、径直扑向秋江。
断面直直插入胸口,秋江鲜红的血喷出浅色衣领。眼睛还大张着,慢慢倒下在梁晗眼前。
“你不签,便是永昌伯全家都跟着秋江死,盛墨兰照样是丧了夫再嫁的寡妇。你签了,还可保全家的性命。”
宁远侯逼近梁晗,但见那“满楼红袖招”的风流梁六郎,眼中带泪、恍若失智的狼狈模样。
“签还是不签?”宁远侯笑了一声。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梁晗被逼着写下一纸休书,将自己的爱妻割舍给皇室为奴……此等人间悲事,七尺男儿也泪如泉涌、哭的几欲昏厥过去了。
太子党羽宁远侯瞥着梁晗涕泪横流的模样,唇角牵起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宁远侯顾廷烨在战场上拼血汗换来荣耀,自然最看不起草包废物。譬如眼前这梁六郎,除了一张好脸蛋,一无是处了。
这草包竟还娶到了大宋最美貌聪慧的妻子。
顾廷烨冷眼看着梁晗自虐,一拂袖出了门。他踏步出伯爵府,扭头看到梁家一行人以一种怨恨夹杂恐惧的目光……在身后咒视着他。
顾廷烨径直走近那辆明黄外饰、朱漆华盖的马车。他掀开马车帘打量,帘内美少妇哀戚戚地回看向他:灵秀漂亮极了的脸儿,雪白毛领下一截玉白的脖颈,贴身的月白色绸裙被丰乳勾勒的紧绷绷的,显得有些涩情,便外罩了绣银线的比甲遮掩。
马车里的盛墨兰,被那看猎物的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视一圈,好似被脱光了的感觉,很不自然地低下头,又抬脸回瞪顾廷烨一眼。
顾廷烨越被敌视越兴奋。顾侯上了马车,和墨兰面对面坐着,待到马车行稳,却忽然一把抓紧她双手。
墨兰惊呼一声,挣脱不得,顾廷烨愈加大力,掐的那双细白手涨出嫩红。
顾廷烨笑道:“墨兰以为本侯要送你去到何处,嗯?”
顾廷烨是太子赵永心腹,自己又和赵永有过那样不堪的事……还未等墨兰思忖出,顾廷烨已很兴奋地扑倒她身上,扯开那件绣银线的比甲儿,大手伸进贴身绸裙里揉弄了!
顾廷烨手厚实粗糙,墨兰柔嫩的奶乳被揉得酸痛,眼里憋出泪花来!“还请,还请侯爷自重!臣妇已有家室,你这般,便是告到太子、官家那里,也是要治罪的……唔。”
顾廷烨用得闲的那只手掏出方才强逼梁六签下的休书,拍到盛墨兰眼前。美人儿顷刻红了眼圈。
顾廷烨便趁机堵住美人儿那张叽叽喳喳的小嘴,啧啧有声地吃起来。
盛墨兰哀从心来……衣领被扯开,奶子半裸着被玩弄,芳唇被肆意侵略,她心中的眼泪也扑朔流下。
墨兰看了一眼便晓得,那休书是顾侯以太子名义强逼梁六签下的。现下,她确实和弃妇无疑了……顾廷烨要带她去哪?是太子嫉恨那段“永奴”的过往,要抢占了她玩弄报复么?
顾廷烨将美人儿一对白玉弹胸乳玩的青紫斑斓,小嘴儿也吸的红肿。他最后要射了,解开腰带,掏出热气腾腾的巨根,把墨兰按倒在地,巨根塞进那张嫩红小嘴儿,把一腔白精恶意地射满弃妇的嘴穴。
墨兰被那咸腥呛的喉管痛,被玩弄的耻辱油然而生……待到她整理好衣装,马车正停下来。她掀开帘幕看,却是一座巍峨的东宫。
心中再多恐怖不愿,墨兰还是提裙角下了马车。早有个精干的老嬷嬷等在马车前,叫墨兰唤她“孙妈妈”。孙嬷嬷领着墨兰入了一间院子,墨兰抬眼院内景象,顷刻脸红如酒,心中羞辱难当。
只是还不见太子赵永的身影。
盛墨兰方才踏入东宫,便被守在门口唤作“孙嬷嬷”的引着,七拐八拐入了一间密室。密室中几位面貌沉稳的宫女,围着墨兰走过去。
“太子殿下吩咐的,莫要嫌弃嬷嬷我粗手粗脚。”
盛夫人……不,盛四姑娘,唐突了。”孙嬷嬷又平空冷笑了一声。
墨兰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她很快便明白了。
两个宫女在孙嬷嬷的指使下逼近她。墨兰忽嗅到一股令人通体酥软的香气,软绵绵地倒下——任凭两个宫女强扶住她,褪下她绣银线的宽松比甲,显出绸裙包裹的玲珑身子。
又扯下贴身的月白色绸裙,交领被两团软绵绵的奶子崩开。“啧啧,姑娘的奶儿生的真大、真嫩啊。难怪太子爷喜欢。”两个宫女交头接耳起来,墨兰已然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