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佛堂惨遭辱太子玩弄大肚墨兰东宫(1/2)

盛墨兰方才踏入东宫,便被守在门口唤作“孙嬷嬷”的引着,七拐八拐入了一间密室。密室中几位面貌沉稳的宫女,围着墨兰走过去。

“太子殿下吩咐的,莫要嫌弃嬷嬷我粗手粗脚。”

盛夫人……不,盛四姑娘,唐突了。”孙嬷嬷又平空冷笑了一声。

墨兰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她很快便明白了。

两个宫女在孙嬷嬷的指使下逼近她。墨兰忽嗅到一股令人通体酥软的香气,软绵绵地倒下——任凭两个宫女强扶住她,褪下她绣银线的宽松比甲,显出绸裙包裹的玲珑身子。

又扯下贴身的月白色绸裙,交领被两团软绵绵的奶子崩开。“啧啧,姑娘的奶儿生的真大、真嫩啊。难怪太子爷喜欢。”两个宫女交头接耳起来,墨兰已然羞红了脸。

墨兰毕竟是官家闺秀的壳子,羞涩起来便以手遮住脸。然而几个宫女却不依不饶地:高高在上的伯爵夫人沦落泥潭,任她们低贱奴婢折辱,她们很兴奋呢。恶意扯下墨兰最里一件儿肚兜,抬起她双腿,劈开两腿的动作去拉亵裤,把盛四姑娘一身雪肤花貌,并红艳艳小穴裸露出来。

墨兰大腿根儿被拉扯着劈开,柔嫩的阴唇暴露在没烧炭火的冷屋子里。“呀!流水了,真骚……”距离她最近的小宫女是个三角眼、瓜子脸的娇小美人儿,小美人作势被吓到,啧嘴嘲笑,“盛四姑娘这样不守女德。平白就流了水,难怪都被夫君厌弃休了呢。”

“南辰!不许胡言乱语!”孙嬷嬷瞪了这小宫女一眼,自拿了一把精巧的毛刷子走过来。墨兰侧眼看到毛刷上密密麻麻的鬃毛,下身莫名地发冷。

孙嬷嬷指使两个宫女扯开墨兰腿心,毛刷对准她红嫩的软穴儿戳了进去!

女儿家最私密的那处被除了丈夫梁晗、小公爷齐衡、长柏哥哥、太子赵永……外的异物侵入,墨兰一阵羞耻。

粗硬的猪鬃毛剐过穴璧,穴内的肉粒一阵阵颤栗起来。孙嬷嬷一把毛刷进出肉穴,洗刷的嫩穴内干燥微痒。墨兰嘤嘤哭出声来。

“姑娘别动。”孙嬷嬷皱眉头,不怒自威。她找来一把白玉剃刀,侧开盛墨兰丰润的大腿,刮刀对着阴户茂密的那处刮过去,极细致地。

白玉刀背滑过温热的阴户,凉凉地触感。刮完一遍还不止,孙嬷嬷掰开盛墨兰阴唇内壁检查,细心地剃掉多余的毛根儿,势必要让墨兰做个光溜溜的“白虎”,太子爷用着才舒服。

私处的毛刮净了,孙嬷嬷又指使屋内力气最大的宫女——用茉莉胰子狠狠擦洗了遍墨兰身子,雪肤都透红,散发出淡淡的茉莉花香。从芙蓉玉的小盒里找来一种淡粉色膏沙状的颗粒,摩擦在墨兰的身子上,轻轻打圈儿揉搓着。

这是用玫瑰盐、蜂蜜、牛乳合制成的玫瑰磨砂膏,可使肌肤更细滑。

“啧啧,姑娘的肌肤这样嫩滑,都不须磨砂膏了。”孙嬷嬷在墨兰滑不溜秋的手背摸了一把,忍不住赞叹道。

肌肤滑嫩如婴儿,这还多亏了「名器系统」用「阳气值」兑换的「息肌丸」呢。息肌丸可使女子体态轻盈、形如飞燕,兼之肤白赛雪、滑嫩光洁。昔年赵飞燕便是食用息肌丸得宠于汉成帝,丸内的一味“麝香”却使得她终身不孕、含恨而终。

「名器系统」出品的息肌丸,自然是去掉麝香了,服用后不但不会不孕,还有助于养护苞宫,方便受孕。

墨兰任孙嬷嬷摆弄,直穿上那件下流不堪的僧衣——咖色襦裙低低地露出一截深邃的乳沟儿,外罩的宽袍上襦竟是半透明的香云纱!雪白的膀子隐隐约约地流出来,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一浓妆艳抹的红唇女子从屏风后走出,墨兰抬眉,瞥到女人额前垂下的两捋碎发,是扭扭捏捏的“勾栏样式”。青楼女子么?她心凉了半截。

好歹是爹和小娘从小宠爱大的,虽不是豪门贵女,也是妥妥的官家闺秀。如今竟被休为弃妇、沦入东宫为人玩物,被一个妓女教导么?

其他人退下,那妓女跟墨兰说了几个床上的销魂招式,又看了墨兰的穴儿,赞叹是「四季玉涡填白虎」的名器。孙嬷嬷后上前,封墨兰为“墨兰居士”,便是玉清观带发修行的比丘尼,特来入东宫为太子殿下祈福。

“居士这边请。”墨兰便穿着那身淫贱的僧服,穿过一条垂满紫藤花枯萎藤蔓的抄手游廊,跟着孙嬷嬷到了东宫的佛堂。她脚步很软,进了佛堂便跪倒在蒲团上。

檀香袅袅,供奉鲜果清新,上首佛陀宝相庄严。“佛啊,若你真的有灵,便保佑信女逃离苦海吧。”墨兰居士双手合十,呢喃道。

轻薄的僧衣抵御不了汴京阴冷的冬日,墨兰冻得瑟瑟发抖,可还是虔诚地跪倒在佛堂下。

“居士所求可是错了,本太子难道是苦海之主人?”一道声音自外飘来。

是太子赵永熟悉的声音。墨兰眼圈儿一红,念及此人身份,忍着心中仇恨不回头。继续向佛祖三磕头。

这举动可惹怒了骄纵的太子殿下。“盛墨兰,你如今不过是东宫的一个玩物了。呵,可还傲着甚么?”

“没听见本太子的话么!”他踏着皂靴走上前,一把掐住墨兰下巴,强逼着她抬起头!

墨兰被他掐的生痛,泪花没憋住,从眼眶里滴落。

赵永见了便又心软了,环抱住女儿家的柳腰,声音低低地落在她肩头:“盛墨兰。你不能给本太子个好脸色么……你都是,我的人了。”

这个女子把失忆的他虏来为奴,这个女子那样自私恶劣,又装的文雅脱俗。这个女子强迫堂堂大宋太子在柴房干苦力,这个女子下春药引诱他交媾……

真是恶劣。

可是他就是疯了一样地想着这个女子。

或许从她一身彩衣走进肮脏的草市起。

沦为奴隶的大宋皇子吃不饱、穿不暖,日日受废后所指示的老太监人贩的打骂。直到看到那个仙女一样的女人走过来,她使银子把自己买回铺子,穿上柔软的绸布、吃精细的食物。她身上的香味很好闻,她的腰很软很纤细,她的那里也很紧很销魂。

赵永甚至想聘已为人妇的盛墨兰为太子妃。

赵永回想起母妃说过的话。盛墨兰如今有孕了,梁晗的种呢。他真的要娶一个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的女子么?

这女子还对他如此不假辞色!

赵永看着墨兰抿成一条线的唇、冷冰冰眼神。赵永终究是忍不住,扯下柔弱居士的僧衣,解了裤带就行起事来。热腾腾的那处直捣黄龙,对准滋滋流水的桃源洞插进去。

墨兰跪倒在蒲团上,绝对屈辱的姿势被插入,佛前。只听见太子低低的喘息声,下穴好像融化了,那根尺寸可怖的阳根似乎插进苞宫、触到怀胎的子宫了。

“我的肚子……啊!”墨兰哭叫出声。这样没轻重的操弄,若是孩子有个闪失该如何是好?未出世的孩子,无论太子对她有多少仇怨,可他是这孩子的亲父亲啊。

太子恨极了她,闻言下身频率更急,恨不得把她插烂了,也丝毫不顾腹中孩儿性命。

盛墨兰被太子按倒在蒲团上。雪肤花貌的美人满眼含泪,身上那件暴露的僧袍被一把扯下,露出香艳雪白的肩。

太子解了裤带,掏出热气腾腾的物什,一只手伸进墨兰僧袍里,将半透明肚兜轻飘飘地撕下。扒开她颤巍巍的一口骚屄,孕期格外敏感,被冷空气一激,阴唇微微颤抖开,潺潺渗出些水。

金针挑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还是一场粗暴的、酣畅淋漓的性爱。龟冠破开嫩肉,长剑直刺入内。阳根太粗壮了,一寸寸撑开穴壁,半跪在地上的女施主内穴尚且干涩,被猛地冲插入,痛的皱紧眉头。

“居士为何皱着眉,嗯?”太子殿下强行掰正墨兰的头,见她眼中哀哀含泪——只觉得身子快被巨根操的劈开了,动作那样猛、插得那般深,腹中的胎儿似乎都有动静了呢。

太子扼着墨兰的喉咙,下身疯狂打桩。“轻些,殿下……啊啊!”墨兰被骤然向前顶到了高潮,子宫口都涨涨痛痛的,捂着肚腹恳求,眼睛里水汪汪的。

太子拔出肉茎,抱着身下佳人翻了一面,面对面的姿势。红乳粒,雪乳堆酥,纤腰丰臀,风流穴刮成白虎,光溜溜的,果然操起来更畅快。

只是本该光洁平坦的小腹凸起,方才看她穿宽松僧袍都遮不住的……

太子握紧拳头,突兀地抱起墨兰到膝上,扒开略微红肿的嫩穴,长根骤入,猛地操干起来!

比上次更猛烈地,膝上佳人啜泣呻吟,被拧着奶头大力插入进出,阴茎带着白沫进出间,两片阴唇愈发肥厚肿大。

一尊肉做的白玉玩具。在佛堂地板、菩萨跟前,被掐着脖颈、摆成母狗姿势,翻来覆去,从向晚操到暮色深沉。

最后太子殿下抵着子宫口射满了浓精,墨兰已几经昏厥了。身上的肚兜、僧袍早被撕成碎片,乌发上白玉冠掉了,乱蓬蓬地堆在布满牙印吻痕的胸前。

太子看她两腿大张、射的太满的白精自穴口流出模样,淫欲又起了。把那颗皮相俊美的脑袋伏到墨兰肚腹,似有微动,胎动么?他虽然不喜、甚至妒恨心上人有了别人的种,可终究顾及她身子,不愿直接糟蹋了她,强制打胎。

“伺候好盛姑……盛居士。她日后,同本殿下一样,是你们的主子。”太子吩咐罢众心腹,竟差人把墨兰搬到东宫自己的卧室了。

墨兰长得文静清丽,却是个天性乐观的美人儿,庶女之身嫁入豪门,没整日里吃喝马球享清福,自己要强着抛头露面开铺子、结诗社。

她即便疲累了,也不埋怨别人,唇角微微向上启着,好看的兰花指招来失忆后沦为“永奴”的太子赵永:“你给我过来捶捶腿。”

于是掀开轻薄的绸裙,因做活而变得粗糙的大手探入亵裤,酥麻麻的感觉。温滑如玉,白嫩嫩的两条细腿,渐渐攀上他肩头,衣衫也褪下:“肏我……嗯啊。”

赵永自回忆里醒转,凝视锦被里女子清丽的脸。容貌依旧美丽,只是眉尖若蹙,睡梦中也微微皱着。她是有了甚么忧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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