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出墨兰有孕的太医冷实初守在东宫忐忑不安。已传了消息给殿下,怎许久不见人回来?
西宫那头,刘贵妃撺掇着太子赵永灌堕胎药给墨兰,将7个月大的太上皇孙慌作八个月的梁家子打下来,云:“你若真心要聘那小庶女为太子妃,还容得下她肚里前夫的‘野种’?”言语之露骨,却切实有效。
激得赵永嫉妒心起,终于,太子允了太监送堕胎药入东宫。
“罢了,还是本太子亲自去一趟。”赵永拧起两道剑眉。
冷实初太医等了足足一个时辰,躺在软床上的盛墨兰也渐渐睡着了。腹中胎儿月份大了后,她总是恹恹地,白天也昏昏欲睡。这时太子赵永的銮驾正进了东宫,浩浩荡荡一堆随从跟侍着。
冷实初见了太子很惊喜,忙不迭站起来准备行礼禀告。他是个温润而喜怒不形于色的太医,跪拜后起身,语气却激动地不成段。他道:“太子,盛姑娘怀了……”
“不必多言,本殿下已知道了。”赵永阴恻恻地皱着眉,打断太医的话。
本太子难道不晓得自己的女人怀着前夫的野种么?赵永想:这太医真是多嘴……为防事后传出去,须得把他找个由头杀了。
此时却还需用他,便留下一条狗命。赵永招呼狗一样把诚惶诚恐的冷实初唤过来,随侍宫女递过来白玉托盘上一碗黑乎乎的汤水。
金尊玉贵的太子骄矜地扬了扬下巴,摆摆手:“都下去吧。本殿下和冷太医有要事商议。”
宫女太监们鱼贯而出,太子指着汤药问:“冷太医,你看这‘安胎药’有何问题么?”
原本还担忧太子殿下为何生气的冷太医松了口气儿。原是已觉察盛姑娘怀孕了么?冷太医用一方帕子蘸皂角净了手,小指蜻蜓点水蘸了药汤到舌尖点验。
酸涩甘甜,微苦,回味涩舌……红花汤?
冷实初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正对上太子意味深长的凤眸。“既如此,太医退下罢。”冷实初几乎是嘴唇哆嗦、双腿一步一灌铅地走出了卧房。
夜色渐浓,琉璃窗把黯淡暖黄的光晕披在芙蓉帐里。太子赵永看向芙蓉帐里的美人儿——睡梦中她红唇微微嘟着,睫毛轻颤如蝶翅,齐齐的黑发披在两肩。她锦被盖的不严实,娇嫩嫩的奶子露出半个浑圆来,白的晃眼。
太子慢慢将手覆盖在盛墨兰的雪乳上,探进锦被里揉弄。
一方嫩滑、弹嫩的奶子,牛乳凝结的手感,生怕稍一用力就揉化了。太子两根长指灵巧地挑开锦被,把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胸前春光尽数裸露出来。
两只娇嫩的大白兔安静地躺在美人儿的锁骨下,因着孕中缘故,乳首颜色略黑,太子上下其手狠狠揉弄起来了。捻着一粒甜美的乳头搓弄,便有奶白的汁水喷出来——溢奶了?
狠下心喝药罢。
太子将头埋在墨兰胸前,吮吸了那滴乳白的奶水。墨兰感到胸口热热的、麻麻的,人的舌头湿软温热的触感,麻痒痒地、一寸寸碾压过她的奶肉。她睁开眼,太子已吸饱了奶抬头,看着她。很难言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
太子难得柔声,把她扶起来靠着纱帐,扯了一方轻软的戏绸巾盖到她裸露的双肩上,以防止着了凉。太子捋了一把她额前的碎发:“墨儿,乖,把这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