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漂浮在九天之上,除了借助神树的力量,没有人可以到达那里。
雷恩握紧双拳,感受着纯净圣洁的神力洗涤自己身上的污垢,连同坚硬的铠甲一同卸下,如同当初从果实中诞生的那般赤裸无瑕。
“殿下……”他跨过光门,入目所见的淫糜场景立即让他的欲望汹涌到了极致“哈,该死的竞争者……”
他嘴上嘲弄地骂了一句,脚步已经不受控制地走到他身边。
“嗯……啊哈……雷恩……”我睁开汗湿的眼眸,认出了唯一一个还算熟悉的人,却被旁边的男人扣住下颚,重重吻上我的唇,“唔唔……”
“殿下不记得我了……”正在用我的手抚弄阴茎的男人哀愁地叹了声,低头把玩着我的手指和手腕,“我可是拼死拼活追杀了十个通缉犯,当我的眼睛被鲜血污染,殿下,我兴奋得像是恶魔,只想要操进您的身体里,释放我肮脏的精液……”
我没有空闲回应他的祈求,只感觉舌尖要被男人吸吮到发麻,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流出,又被另一个男人舔舐、吞咽。
整整十个神族族人围绕在我的身边,他们无一例外充满着浓重的欲望,霸占着我的每一寸皮肤。
最要命的还是匍匐在我腿间的男人,几乎要用熟练的口交逼疯我。
他们按耐不住地摸索到我的双穴,令人失望也是意料之中的,发现我的小穴都被纯金制成的阳具堵住了,不允许这些尺寸巨大的男根侵犯我的身体。
“唔……嗯呀……啊……”我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契机,完全抑制不了淫荡的呻吟,“啊……不要……不要了……”
我感觉到巅峰即将来临,我的阴茎被人含在嘴里吸吮,两个饱胀的阴囊被捏到变形,柔软的阴唇也不知道被谁的舌头舔来舔去,两颗奶头更是被咬成了深红色的果实,他们压根不会让我有一秒钟的空虚。
我的双手各自塞入一根炽热的肉棒,白嫩的双腿屈起,不知道夹着谁的性器不断操弄,也不知道是谁在我身后不断亲吻啃咬,低声诉说着虔诚的爱意。
太过剧烈的快感撞碎了我的神志,我完全投入到性爱中,任由身体反复抽搐痉挛,吟叫着射出香甜的精液。
也只有这时候,他们才会稍作分心,争抢着舔舐我的下体,揉捏着深粉色的阴囊,试图让我射出更多的精华,喂饱他们饥渴的灵魂。
当然,他们也会在放纵淫糜的欢爱中射出浓稠的精液,浇灌在我的发顶、身上、嘴里,我不知道我的食物是什么,但是神树告诉他们,我以情欲为食,精液可以让我加快成长。
这简直令人都感到疯狂,宽敞的神殿里没有神明,也没有雕像,只有柔软华贵的地毯承载了他们对我的欲望。
乳白色的精液几乎覆盖了我的全身,如同我诞生时黏在皮肤上的果皮,衬得我愈发圣洁纯真,却又放荡淫邪。
在我诞生之前,神族没有性别,没有欲望;在我诞生之后,他们的欲望是永远射不完的精液,永远软不下去的阴茎,还有永远说不完的爱意。
“殿下……”雷恩不知何时来到我的身侧,捧着我的脸亲来亲去,用粗粝的大舌舔去我脸上的精液,再将这些腥甜的白浊用舌吻送到我的嘴里,“……您很美……”
这是我听到最多的赞美,我对美没有概念,我的内心直接而坦诚。
我仰起头,主动吻上他的喉结,只听他压抑的喘息一声,忍不住用硕大的龟头撞了撞我的腰侧,“嗯……殿下……不要挑逗我……我恨不得割下这根东西哈……永远放在您的手上把玩……您想要吗……”
听起来太过血腥了,粗鲁的骑士长。
我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吻到他的锁骨,柔软的舌尖留下湿濡的痕迹,直到我腿间的男人忽然咬住我的阴茎,逼迫我转移了注意力。
“殿下,你不该只属于他一人。”他像是安抚般舔了舔涨红的龟头,舔去马眼上溢出的水液,满意地看到我颤抖着呻吟,“为了七天后还能听到您的美妙声音,我会竭尽全力追杀剩下的通缉犯。”
我想起来他是先前拿着我的手自慰的男人,好像叫做……
“我叫克莱茵,殿下。”
“克莱……嗯……”我又忍不住轻哼一声,垂眸看到另一个男人咬住了我的奶尖。
“是不是粗鲁一些才能得到您的注意?”身后传来男人充满醋意的询问,我一时间想不出回答的话语,再次被他们拖入频繁的高潮。
等到欢愉的洗礼结束,宽敞的地毯上浸满了男人们的精液,而我的双穴被纯金阳具死死堵着,虽然没有允许他们侵犯,但是我高潮时分泌的春水无法排泄而出,全部积攒在稚嫩的宫胞里,将我的肚子胀满、撑大,像是吃饱餍足的小兽,让人感到满足欣喜。
他们不约而同地认为这是他们的荣誉。
尽管他们的阴茎只能得到少得可怜的慰藉,但是他们吃到了很多属于殿下的精液。
“看呐,可爱的阴囊都缩小了一半。”克莱因把玩着深粉色的肉球,爱不释手,“我希望大祭司能够让殿下的精液再多一些,最好能射出水柱般像是牛奶的精液。”
我的身体疲惫至极,仍然因为他的玩弄再次勃起。
即使我已经射不出什么液体,他们也喜欢围着我摸来摸去,欣赏我喘息休憩的媚态。
“殿下的阴囊已经够大了,再大就不可爱了。”
“我更喜欢殿下的奶子,摸起来也很软。”
“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进入殿下的身体……”
我听着他们的议论,靠在雷恩怀里渐渐沉入梦乡。
当我再次醒来时,全身浸泡在温暖的液体中,腥甜的香气提醒着我,我不是在泡牛奶,而是浓稠的精液。
“这是未被选中的族人留下的精华,殿下。”大祭司罗尔德平静地跪在圣坛边,用神圣的治疗魔法除去我欢爱之后的痕迹,“你不应当纵容他们伤害你的身体,特别是幼稚的咬痕。”
此时的圣坛空无一人,只有他还在进行洗礼的善后工作。
“罗尔德。”
“殿下,我在。”他的神情有轻微的变化,成熟而犀利的目光落到我的唇上,“很高兴,你没有忘记奖赏你的仆人。”
他先是轻柔地含住我的唇瓣,逐渐加重力气,闯入我的口中,攫取我的津液。
“……您是我永远的主人。”他松开了我,起身掀开长袍,对着我赤裸的身体开始撸动胀痛的茎身,“嗯……我希望……您以后也会想起这根专属于您的玩具……”
比我手臂还粗的肉棒,真是个丑陋的玩具。
我伸出手指戳了戳翕张的马眼,本就压抑了很久的阳物立即抖动着射出浓稠的精液。
“哈……主人……还要吗……”
我不说话,但是我眼里兴起的趣味已经表示了一切。
他自觉地揉弄着疲软的肉虫,很快它又重新鼓胀成小臂粗的肉棍。
我泡在精液中,毫不留情地玩弄着大祭司的身体,直到夜晚的降临。
“每一次洗礼的善后工作总是耗时最久的。”希罗站在圣坛的入口,抱怨地说,“早知道我出生的时候就选中祭司作为职业,而不是穿着冰冷铠甲的骑士。”
“殿下要吸收很多人的精液,时间久一些也无妨。”夏洛维斯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话音刚落,罗尔德就抱着殿下出现在他们面前。
“你可以向神树请求结束你的生命,好让你轮回转世再选择一次职业。”
“我说说而已。”希罗佯装嫌恶地扇了扇鼻子,“好浓的醋味。”
“殿下交给你们了。”罗尔德见惯了男人们嫉妒的面孔,将熟睡的圣子殿下放到夏洛维斯的怀里,“他今天很累了,请让他睡个好觉。”
“好的,祭司大人。”
两人共同走上传送阵,眼前画面流转,他们已经回到了神殿。
夏洛维斯忍不住收紧手臂,感受着圣子殿下滑嫩的皮肤,“真不知道他长大以后,该让多少人陷入癫狂。”
“我可不在乎其他人,我只知道我也快疯了。”希罗快速脱去自己的铠甲和衣袍,露出健壮如熊的身躯,“看吧,不需要我多做什么,这家伙已经硬得不行了。”
“今天殿下很累……”
“行行行,我又不是非要折腾,我只要……”希罗如同恶虎扑食般冲到床榻上,从夏洛维斯怀里抢过男孩的身体就是一阵猛嗅,“哈……真受不了了……殿下,我就亲一会……”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男人沉迷失控的亲吻,最终他还是忍不住挺动下腹,用粗长的阳物蹭弄男孩稚嫩的穴口。
“你注意些,现在可没有东西堵住殿下的女穴,你一不小心蹭进去了,我会杀了你。”夏洛维斯脱下衣裳,双手握住勃起的阳根开始揉弄。
“嗯哈……你还说杀了我,你瞧瞧你……不也是难以自持的贱样……”希罗的动作越来越快,鼓胀饱满的胸肌不断挤压着男孩的脸蛋,迫使他从梦中醒来,“……唔……殿下……您,您醒了吗……”
我趴在他的胸膛上,被腿间传来的快感弄得难以入睡。
“请您……请您等一等……嗯……”他性感地闷哼一声,仰着脖子粗喘气,“哈啊……好爽……为什么……为什么只能在殿下的身边……才能射出来……”
这个问题也是夏洛维斯想问的,他此时也快到了巅峰,忍不住拿起我的手揉弄圆滚滚的龟头,“殿下……求您……啊……”
我的手里和腿间都沾满了新鲜的精液,可惜我确实累了,并不想陪他们玩闹太久。
他们看出了我的兴致不高,连忙凑过来向我道歉。
“请您原谅我们。”夏洛维斯擦去我手里的液体,虔诚地落下一吻,“能够得到您给予的欢愉,是我们的荣幸。”
“殿下,睡吧。”希罗把我从胸膛上放到床中央,被他和夏洛维斯夹在中间,“今天辛苦了。”
很乖的仆人,我转头亲了夏洛维斯的下巴,再含住希罗的奶头,听到他明显的喘息声。
他的奶子很大,我很喜欢。
我环住他的腰腹,用脚踩着他勃起的阳根,在浓郁的雄性气息中再度睡去。
翌日,不出意料的,我是被阴茎传来的快感弄醒的。
洗礼的第二天早晨,我可以睡懒觉,但是我的骑士们显然不想错过索取欢爱的机会,毕竟他们时隔很多天才能再接近我,每一次只有一天的时间。
我在半梦半醒间射出第一泡精液,很快又在男人灵活的口舌间勃起,像自助早餐那样辛勤地哺育他们。
“嗯呀……希罗……啊……”
“我在,殿下。”耳边响起低沉的回应,显然在我腿间进食的另有其人。
“啊……啊哈……太用力了……啊……”我又射了一次,女穴也是颤抖着流出香甜的花液,“夏洛维斯……嗯……轻点……呀……”
听到我的要求,男人显然放轻了吸吮的力度,只是他的手指仍然孜孜不倦地揉捏两颗阴囊,经过一夜的休息,它们再次变得鼓胀。
“殿下……”希罗受不住我的娇喘,抓着我的手抚慰粗长的阴茎,“求您……求您可怜可怜我……”
回应他的是更加婉转的呻吟,完全点燃了男人们的理智,恨不得死在我身边。
等到雷恩敲开门时,我已经射了六七次,下身湿漉漉的,还没有从高潮中回过神来。
“仅仅是精液就能让你们如此疯狂,殿下成年之后,恐怕你们会为了争夺交配的权利而厮杀。”
“我会的。”希罗丝毫不掩饰他的占有欲,“殿下值得我为他而死。”
“他恐怕不需要你死得毫无价值。”雷恩不屑地轻哼,拽下衣裳扔到他们身上,“已经是中午的时间,殿下需要用膳。”
夏洛维斯轻叹一声,依依不舍地从我身边离开。
希罗重重咬了一口我的奶头,同样是万分不舍。
雷恩上前亲吻我的脸庞,为我穿上干净衣服。
“嗯……雷恩……”
“我在。”
我嗅到熟悉的气味,主动吻上他的唇。
“我会誓死追随您,我的殿下。”他将额头抵在我的眉心,温柔沉稳的气息让我感到安心。
许久后,他将我抱到夏洛维斯怀里,冷冷地吩咐道,“今天下午是魔法课,我不允许上一次的意外再出现。”
“请您放心。”
上一次的意外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当时的魔法课老师……
我窝在夏洛维斯怀里,略显不安地抓紧他的衣襟。
“殿下,我在这。”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今天想吃什么?”
“我希望您会说是希罗的精液。”希罗拉开椅子,为我戴好餐巾,“殿下,我随时准备着。”
“调皮。”我屈指弹了他的脑门,被他抓住手放到嘴边轻吻。
“我只对您这样,从始至终。”
神族的食物大多是简单清淡的,比如神树坠落的露水,神树下生长的野果。
在他们恒久的生命力几乎离不开神树的滋养,所以我可以理解他们为什么会把我奉为圣子,对我痴迷爱慕。
尽管他们认为我喝下精液更加有助于生长,但是在我对魔法表露兴趣之后,他们给我安排了相关课程,以及补充魔法的食物。
午膳是在夏洛维斯怀里进行的,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希罗的喂食,只是他有时候会情不自禁地吻住我好一会。
“殿下,你硬了。”他细密的吻落在我的唇边,“请让我为您服务。”
“好……快一些……”我不能拒绝他的请求,我深知我是个多么淫荡的圣子,“嗯……好棒……希罗……”
“多谢您的夸奖,殿下。”他从我腿间抬起脑袋,性感的薄唇上挂着几缕白浊,很快被他的舌尖卷入嘴里。
夏洛维斯难掩醋意地捏了捏我的奶尖,“该去上课了。”
神族有专门授课的神恩殿,这里大多是刚诞生不久的族人,尚未完全掌握体内的魔法,需要长老们的引导。
只是自从圣子殿下也参与神殿课程之后,长老们就变得苦恼起来,因为总是有学生分心偷看那个可爱的男孩,甚至会在休息时间把他围个里三层外三层,若不是有两名骑士严防死守,他不知还能清醒着走出神殿。
“臭家伙,你有反应了?”
“咳,刚才凑太近了,殿下真的好香。”
“总算知道当初大长老为什么会控制不住……”
“嘘——不要提那个人。”
议论中的学生收到希罗警告的眼神,立马停止话题。
夏洛维斯瞧了瞧身边的男孩,担心他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再次想起被伤害的过往。
幸好他看起来并未注意到这些闲言碎语,依然沉浸在魔法书里,尝试着新的神术。
傍晚,魔法课终于结束了。
对于希罗来说,他真的很想胆敢把靠近殿下的臭小子通通绑起来,或者用黑暗法术让他们暂时失明。
“希罗。”
“殿下,我在。”
“这是送给你的。”我并不知道骑士们太过复杂的心思,只是学习了新的魔法,变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喜欢吗?”
“喜欢,喜欢极了。”他抬起我的下巴,轻轻吻了我的唇。
“殿下,我能否拥有礼物?”
“唔,当然。”我推开粘人的家伙,变出一串项链,“今天学习的是金属魔法,可能有些粗糙。”
“不,很漂亮。”夏洛维斯笑得温柔至极,单膝跪在我身前,“请为我戴上,殿下。”
我们停留在人来人往的神恩殿前,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为他戴上朴素的项链。
“可能有些配不上你的容颜……”
“不会。”他神情虔诚地亲吻我的手背,“我将永远佩戴它。”
“我们快回去吧。”我后知后觉旁边聚集了很多学生,难免害羞地抓住希罗的手,“我是不是太张扬……”
我的话说到一半,突然看到人群中熟悉的面孔,“……塞格尔……”
“什么?”希罗听到这个名字还愣了一下,“殿下您为何提起他?”
“……没,没有。”我眼前有片刻的恍惚,愈发不安地抓紧他的大手,“带我回去。”
夏洛维斯和希罗对视一眼,将我的异常记在心中。
半年前的事情并不久远,至少我很难忘记那个男人,那个试图将我独占的男人。
——“殿下,您的传送魔法失误了……”
——“可是我完全按照你给的魔法咒语……”
——“我看看……真的很抱歉,是我给错了卷轴,这是远距离传送。我该夸您是天才,还是可怜您要和我在这个孤寂的地方度过好几天的时光……”
男人无奈摊手的画面仍然生动地保留在回忆里,我怎么想不到受人敬重的大长老会利用我的无知将我带到事先准备好的囚笼中,以爱的名义霸占我。
所幸族长法图和其他长老及时赶到,引动神树的力量毁灭他的神体。
从此神族少了一位大长老,骑士团也开始寸步不离地保护我。
时光匆匆流逝,那一天的小插曲很快被我遗忘。
法图和雷恩动用权力搜查了神族所有人,均是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殿下,我以性命起誓,那个家伙已经被神树的力量焚烧成灰烬。”罗尔德轻轻按摩我的脊背,用圣坛上的精液清洗我的每一寸肌肤,“如果,我是说如果,您认为谁对您露出类似于塞格尔的表情,请您立即告诉我。”
我趴在他的手臂上,感受着结实有力的肌肉撑起我的身子。
“你会怎么做?”
“我会亲手剥了他的皮。”
“这不像是圣洁高贵的大祭司。”
“不,我只是您的奴隶。”他低头亲了亲我的脸颊,温热的手指抚摸到我的阴穴,却不敢再进一步,“殿下,只求您快些长大。”
许是男人们的愿望太过强烈,神树给予我的力量与日俱增,尽管这个过程对于出生即成年的神族来说太过漫长,但我依然在呵护和爱意中变得愈发美丽妩媚。
得益于两个奶罩的培养,又或许是神树决定的模样,九岁时,我的奶子像是吹起的泡泡,开始鼓胀丰满。
刚开始,骑士们还能用一只手掂量,后来,他们必须用两只手才能完全握住,再用嘴含住挺翘的奶尖,把它嘬成小指头的大小。
幸好我的身体也开始长高,否则我真的会担忧我的腰板子能不能挂住两个硕大的奶球。
随着身体一同抽条的还有腿间的男根,看上去变长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骑士们为我口交频繁,它疲软时和勃起时的长度几乎没有差别,翘起来像是粉色的玛瑙,软软滑滑的,还没有他们的一半粗。
但是和袖珍可爱的阴茎相比,我的阴囊就太大了,像是两颗鸡蛋垂在两边。
我知道这多半是可恶的大祭司干的坏事,因为他精通的魔法种类很多,有一次我翻到他的魔法笔记里写着“如何让伴侣产奶”。
真是太可恶了,神族自果实中而生,哪里需要我用奶水哺育?
单是用精液喂饱这些精力旺盛的骑士们,就已经让我累得够呛,如果我还能产奶,我担心我以后的生活都要在床榻上度过。
再接着就是两处稚嫩的穴道。
直到十二岁前,神树仍然不允许我用阴穴或者后穴承受性爱的快乐。
我偶尔在迷蒙中看到男人们情动难耐地揉弄自己的肉棍,他们渴望着,也克制着,时常濒临失控的边缘。
我有时候感觉自己不像是圣子,反倒像是魔鬼,开启神族的欲望,汲取他们的爱意,却迟迟不肯满足他们。
他们诉苦说他们只能在他身边才能释放,简直是甜蜜又折磨的诅咒。
不过,这种诅咒终止在我十二岁的某一天。
那天正好是七天一次的洗礼,神族族人照例聚集在圣坛下,等待神树的择选。
令人意外的是,这一次消失的只有三个人。
当法图看到罗尔德,又看到雷恩时,忽然明白了这次洗礼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