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药效发作了,曲大人想要解药吗?”
曲颂今从喉咙里扯出一声,“说。”
她移开手,抬起头,对上曲颂今的眼,无悲无喜道,“我就是解药。”
曲颂今目露惊诧,没想到竟得到这样的答案,他一把挥开秋露,充满恶意的笑着感慨道,“哈哈哈,高风亮节的兵部尚书竟养出你这样荒淫无度的女儿,我入官场十余载,遇见以色使计者,少之又少,你们秋家一门果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用尽勾栏手段!说罢,妖女,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他的言语难听至极,秋露置若罔闻,仍然继续自己的话,“这药为江湖炼药圣手所做,以我的体液为引,往后你每个月会发作两次,非我体液不得解,若强撑硬扛,两个时辰便爆体而亡。”
秋露恍惚想起上次阻拦梁回铮,她苦苦以躯体相拦,这次牵制曲颂今,她又无中生有,信口雌黄,继续以躯体相抵。她笃定曲颂今一定会碰自己,虽然他并非好色之人,但是曲颂今心眼子小,顽心院那次她失了颜面,这一次,他定会尽数讨回来。
“你先前说替我疏通经脉,但疏通手法粗糙拙劣;而后说送与我疗养药材,可都是寻常药方……秋小姐,你还真是会诓人,如今你说的话,我一字不信。”
“曲大人怎么会认为我在你的地盘,冒死给你灌下的只是一瓶寻常春药?”她提裙向离她五步远的曲颂今走近,“你先别急着质疑我,如今又有叁件事要好好问一问曲大人。”
“曲大人先前为什么阻止我去叫大夫?”
“为什么又说不想让他们看见?”
“你口口声声骂我淫女的时候,你又在想什么?”
秋露一气呵成的说完,根本不给曲颂今辩驳时间,终是走完了彼此煎熬的五步路,在曲颂今面前站定。
她仰面看了曲颂今片刻,但并未得到回应,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明白了,曲大人已经不愿与我交流了,那今天秋露就先告辞了。”
曲颂今额角青筋绷绽,在秋露转身之际一把擒住她的胳膊,将人拉向自己紧紧环着,又埋在她的脖间深吸一口,只觉得浑身的躁意稍有缓解。
太香了,似乎是果味更浓重一些。
“秋小姐,你非要自轻自贱。”
说罢,他一张口咬在秋露右肩上,两只手一只覆上左乳,一只朝裙下探去。
明明已经挥开了她,还非得在自己眼前晃悠。
曲颂今很急,上下其手时还不忘用胯蹭着她的臀,两个人交迭环着,像是世间最亲密无间的存在。
他不会解女子衣裳,好在抹胸襦裙绑束简单,大力揉搓几下,左乳便从松绿锦缎里跳了出来,柔软如棉,莹润如玉,在自己手里挤捏成各种形状,曲颂今垂眼看去,指缝里漏出来的红尖挺立,已有些硬度。
他心里又骂了一声淫女,将裙下尚未解开亵裤的手移上来,拢住秋露的右胸。
秋家小姐的乳儿并不算大,比不得那些妓子的呆肉,但他此刻却觉得恰到好处,或圆或扁或尖都可以捏成,正当他揉着两乳想将那两颗红尖对对齐的时候,秋露似不忍其痛地嘤咛一声。
曲颂今一顿,将堆在腰间的襦裙腰带悉数扯落。
没了裙物遮挡,他看清了亵裤的结构,叁五除二便让那碍事之物幽幽地飘零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