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见过这个剑锋,他老婆那天总看着你,很是讨厌。”
外公轻笑一声,说道:“你不理他们就是了,阿公也不会找他们。”
我想起黑哥说过,徐雄把徐剑锋打瘸了,好奇问:“为什么?是因为阿公打了他吗?”
外公有点用力地拍了拍我背,说:“人小鬼大,阿仔这么快就打听到这样的陈年八卦。”又接着轻轻地拍,让我的手不自觉地一下一下跟他的软大鸡吧轻碰,我觉得自己的鸡鸡更加涨,涨中还隐隐觉得头的部分往上跳了,我努力把屁股往后,怕我的鸡鸡搓到阿公身上,不敢吱声。
“那时候我们不比现在,在矿里面打石头,天天搬石,我无父无母,有时候就住在剑锋屋,同吃同住。剑锋总想出去城里,最后没想到是我去了,他留了下来。后来我写信给他,没回,怕是恨透了我了。”
外公在黑暗中,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低沉的声音仿佛因为年轻的遗憾更加坚硬。
我从没见过外公有这种情绪,怕是自己说了不好的话造成的,便有样学样,手轻轻地拍外公的胸前肌肉。
“阿仔也要逗我困觉了,乖仔懂事了,长大了。”他微感安慰道。
鼻息渐渐沉重。
外公缓缓停下拍我背的手,只有单手抱着我,不多时已然入睡。
我却完全相反,毫无睡意,一只手摸着外公的大胸,那种微微黏糊的触感下是外公常年体力活的爆发力,让我下身绷紧膨胀。
我忐忑又无奈,一方面想快点乖乖入睡,另一方面又觉得此时此刻无比珍贵。进退两难之间,几度闭上眼睛,又再次张开,看着在幽暗的夜光贴纸下,外公下巴藏青色的胡须根,再下来是大而凸起的喉结。
不多时,外公鼾声响起,我轻声喊了一声:“阿公…”他毫无反应。
我在下面的手背,不再维持着僵硬的贴着他鸡鸡的姿势,犹如在地雷区缓慢爬行的战士,不动声色的慢慢反转过来,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终于隔着裤子把一整条抓住。
这种梦寐以求的感觉,让我下体和心脏都快要爆炸。
就在我觉得不知道如何进行下一步时候,外公的鸡巴隐隐约约也胀大了,我赶快轻轻用力再抓一下,仿佛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外公的鸡巴又大了一圈,还往上翘起,从松垮的内裤冒头出来了。
我不懂如何取悦这根血脉喷张大鸡巴,而且我摸出了鸡巴下面竟然有一根胀大软中又似乎带硬的海绵体,觉得神奇得很,仿佛外公的鸡巴有了支撑,更是顶天立地。可惜夜光贴纸亮度实在有限,而且我也不敢扯下外公得内裤好好细看,只能通过手掌感受那一份厚度。
我只得一下紧一下松地握住鸡巴,愚钝得很,毫无经验的我以为这就可以把外公弄出跟黑叔一样的精液大喷发。
我也扯低自己的小短裤,微光中看见下体变成了男人的形态,直直的,硬硬的,虽然不比外公或者黑叔的那么巨大,但是也刷新了我对自己的了解。而且包皮之下,我也能看见自己的龟头涨大了起来,把包皮撑出一个形状,但是没有露出来。
这种轻重交替的抓法,虽然让外公大鸡巴涨中带硬,可是并不会真正刺激到他,无论我如何努力,从一开始的气势如虹,到关节坚硬,到手酸放弃,都无法在外公身上看到想看的画面。
夜渐长,梦不知多少重,外公突然说起来梦话,呢喃着几句听不清的话,我吓得赶紧松手,闭紧眼睛装作入睡。
未料到,我竟然一下子就睡着过去。
醒来时候,外面风雨已经停了,院子里面的鸡在啼叫,颇为刺耳。阳光透过云层微微地铺入房间,像是一层薄纱。
我感受到外公的身子动了动,还伸了个懒腰。
“屌!……好鸠大滩!”
我甚少听到外公骂脏话,微微睁开一点眼睛偷看。
只见外公腹肌上一摊透明的凝固物,内裤上也一大块似白非白的渍,他一坐起来,那一摊凝固物竟然流下了一点,从胯骨流到床上。外公手忙脚乱的用帮我擦汗的小背心,擦了床和肚子,又起床脱下内裤,弯腰从行李找内裤和衣裤。
外公的臀部结实充满弹性,几乎是一个规矩的长方形,一弯腰用力,臀部两边自然而然的凹进去。在朝阳下,外公的屁股缝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和他棕色的皮肤没有色差,甚至里面夹缝生存的黑卷毛,都能数出来。
他的蛋蛋和乌黑发紫的大鸡巴,垂得太厉害,从屁眼下方也能看到。
这让我完全忘了装睡,要把这一幕好好欣赏,下体又开始有那种瘙痒难耐的膨胀感,我鸡巴立刻抬头,立竿见影。
阿公穿好干净内裤,回头看我看着他,便说:“阿仔醒了,我煮早餐吧。你衣服别穿了,出汗脏了。”
他眼睛瞄到我短裤里面支起了帐篷,忍不住笑道:“哈哈哈!阿仔真成大人了,让阿公看看有没有翻起来。”就要伸手来脱我裤子。
我想起那天洗澡,外公翻来我包皮的疼痛,惊恐地压住自己裤头,转身躲开。
外公以为我害羞,便笑笑摇摇头,出去做早餐,我拿起我的小背心,一股前所未有味道钻进我的鼻孔,我深深闻了一下,上面有我的汗味夹杂着外公新鲜精液的味,腥腥的又咸咸的,一如夏日的朝阳。
我出去时候,外公已经做好早餐,是我爱吃的云吞面,正要开吃,门外就一把声音,声如洪钟:“雄叔!是不是要装电路啊!”
我心里一惊,这人嗓门好大好粗鲁,只见一个二十五左右的男青年叼着烟,扛着木梯子和手里拿着工具箱走了进来。整个人肉山一般,大背心也遮挡不住他胸前的黑毛,短裤下双腿上全是又浓又密的黑毛,浓眉大眼耳朵招风,目光炯炯有神。
外公的体毛也算多,但是没有胸毛,黑叔体毛更甚,也只有乳头有几根毛,下体杂草一般。但是比起这个电工,简直是小儿科。
“森哥这么早啊。”阿公站起来,迎了出去。
“叫我阿森就可以了雄叔!我爸跟你差不多大!抽不抽烟?”
如果外公是一尊阳刚之气饱满凛人的肉身菩萨,那阿森就是一座奇骨梵肉健壮敦实的金刚罗汉。
两男在门口的朝阳下,超脱出鸡笼挑竿,无视于长梯水井,不食一点人间烟火,熠熠生辉。
铁盒
虚烟故地,友人骨枯。
外公这次带我回来,我猜他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南方天气让祖屋的年久失修更加雪上加霜,也让我知道潮湿能腐蚀一切,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个夏天过后,我会过早地明白,原来人心也能腐蚀一切。
“雄叔,你这边电线最好都全部重新换啊!线路太旧,有些铜丝都直接露出来了。”
电工阿森一边铲开墙皮,一边说。
“你做就行,尽量要快,热水器装了给阿仔冲热水凉。”
外公在后面看着,做了决定,便又走出去小院子翻土。
阿森看了看在旁边的我,说道:“城市崽就是娇气啊!我们乡下崽都是洗冷水的!”
我忍不住冷冷地:“阿森,我也可以洗冷水。”
他叮嘱阿公叫他阿森就好,因为他才二十来岁,没想到我也听进去,叫他阿森。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道:“你倒是不怕生!”
我见他也没生气,便更呛了:“阿森不必小看我,我爬树游泳都懂,不比乡下的崽差。”
阿森开始爬上木梯子,抬手刮更上面的墙皮,我走了过去,看似好奇,实则在欣赏穿着松垮背心犹如巨型毛熊的他。
双手极大,用力猛刮,不像黑叔那种挑担子练出来的肌肉分明的手臂,阿森手臂腱子肉又粗又肉,上面铺满手毛,腋下的毛黑森森一大片,他本来就将近一米九的个头,站得高,双腿像两根大柱子,腿毛一卷一卷,我忍不住又走近一些,想偷偷看看他的大裤衩里面,是不是也是毛量惊人。
“那你去过水库游泳吗?那边还有山坑鱼可以抓!还能钓水库鱼!”
我见他专心做事,没有理我就在他脚下,便大胆的看进去他裤衩管,回道:“没有,我才来第三天,黑哥昨天倒是带我去溪边了。”
只见他大腿也是密毛丛生,视觉的边缘,是一条普蓝色的内裤边边,阿森的大腿肉感十足,我觉得自己肯定不能把他双腿环抱,肉腿把内裤的边都卡进去他的肉里了。我再往里面看,想看他的肉屁股,从下往上的角度,真的是极大,巨型水蜜桃一般。我忽然想起早上看见外公的屁股缝,里面几根性感的黑毛,不知道阿森屁股上屁股里是不是也充满了毛,他体毛如此发达,真想一睹为快。一推理到这样的结果,我又能感觉到自己的鸡鸡有一股暖流一般,又想硬起来了。我偷偷转过方向,看另一边的裤管,一大片蓝色映入眼帘,我无法理解为什么跟那一边大腿不一样,认真一想,立刻心猿意马。阿森的鸡鸡完全放在这右边裤管,因为他鸡鸡实在太大,所以一大片内裤被迫往下垂,大部分大腿的肉都被这一根犹如被内裤包着的大肉粽子鸡巴给遮住了。
“呸!”他声音大到吓我一跳,我以为自己被发现在偷窥,吓得微微扶了扶梯子。
“屌你死崽!别碰我梯!想跌嗨死我啊!”
阿森嘴里脏话连篇,我本来是对粗鲁的人有点反感,但是他这几句话,我反而十分受用,心里甚至有种享受的感觉。
“黑仔一个傻嗨仔,懂什么啊!溪边真是怂仔去的!”
我灵机一动,说:“那阿森带我去水库捉鱼呗,我阿公不让我去,你倒是试试看,也不知道你敢不敢嗻?。”
“你以为我不敢啊?!过几天就去,把你家烂电线做好!屌你妈个嗨!这一块都漏电了!刚差点没把我电嗨死!”
我见他被电到,腿上的毛都直竖起来,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嗨死你个大头崽!去给我拿箱子来!”
我一下子摸透阿森这个大粗汉,高大威猛却是完全不能激的,便说道:“我阿公可是给了你钱的,你好好做事别想指使我,电死了我可不负责。”
摊摊手,一副无奈的样子,这时候外公赤着脚进来,我便跟着他走,朝阿森做了个怪脸。外公在他不敢骂脏话,只好朝我做了个用手上铲子捅我一刀的动作。
进了二楼的小睡房,外公开始把以前的旧柜子旧床拉开,好方便阿森等一下干活,外公平时虽然做水泥木工的活,可是在家都永远斯文穿着整齐,一丝不苟。现在却赤裸着上半身,又赤着脚,脚上全是泥,完全像一个健壮的中年农民。
床一拉开,我那件充满外公精液的小背心就掉地上了,我偷偷捡起来,转身塞进我的小书包,那种气味我还要闻呢,可不能让外公洗掉。
这时外公一声疑惑的声音,我以为是自己的怪行为被发现,转头一看,原来是外公在床头发现了什么,想努力把手伸进去床底。
只见外公跪在地上,手臂肌肉凸起,腹肌用力,形成一条深坑,胸肌一起一伏,一直想把手伸到最长,我走上去摸了摸外公的腹肌,硬如磐石,又摸摸自己软软的扁平肚子。
“阿仔别挠我,痒。”
外公因为笑,手又缩了回来,眼边褶子微微形成,胸肌腹肌手臂因为床底的灰,顺着肌肉纹路黑了一边,我觉得他好看极了,边说:“阿公身材真好,剑锋嫂肯定是看中你身子了。”
外公脸色一变,笑脸消失,声音又低又沉隐隐带着怒气:“阿仔,这话以后不要再讲了,你阿公多年来,就没碰过随便一个女人,没有对不住你死了的阿婆。”
我害怕他伤心,因为他在城里,每天都给年轻便香消玉殒的外婆上香,从未停过,立刻开玩笑问:“阿公在床底抓田鸡抓到了没?”
外公被我逗笑,说:“哪来田鸡在床底,我是要拿个盒子,以前留在这的,不过里面应该都是无用东西。”
我也趴在地上往床底看,隐隐约约是铁盒在很深处,便爬了进去,只听见外公提醒道:“阿仔注意,拿不到就算了。”
我没有回答,因为鼻子里面全是灰的味道,很想打喷嚏,赶紧快速抓到铁盒,往后退,身子出去了,外公便用手摸着我后脑勺,以防我出来时候抬头撞到床边。这种细心的举动,从小外公对我便数不胜数,不知道是从小有人说我长相像他还是我是最小的孙子,他对我特别上心。
出来后,我猛打了几个大喷嚏,外公开玩笑道:“床底的田鸡爬出来,还懂打喷嚏。”
我好奇铁盒里面是什么,便说:“田鸡在这个里边,阿公快打开。”
盒子锈迹斑斑,外公用了点力气才打开,翻出来,里面有木制假手枪,钢珠,陀螺,一节小竹筒,一些烂掉的植物碎屑,几个铜钱,糜烂了的红绳,底下还有一张发黄的白纸。
我拿起木枪,装作瞄准外公,他有点开心的说:“我们以前用木头或者自行车链条制成假手枪,有火药凹槽,有撞针,放上硝纸或火柴头,能发出劈啪之声,甚至冒出火星,散出硝烟之味。”
我回道:“那听着也觉得好玩。”
“徐林,也就是阿森的爸,用农药喷雾器制手枪,用真火药,结果把一只手的虎口炸裂了,好多天都没有来打石场。”
外公回忆起往事,不自觉露出微笑。
我随手拿起发黄的纸,发现质地怪怪的,拿起来一翻看,竟然是一张发黄又斑驳的照片,上面有三个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男人,大概二十左右。
我认真观察,左边的头发较长,眉眼之间颇斯文,鼻子高挺,英俊之中有一股书卷气,不过身子很是单薄。右边的比两人要高一头,又壮又高,宽肩粗腰,胡子拉碴,双眼炯炯有神,可是头发乱七八糟像个鸟窝,跟阿森眉目极似。中间的表情呆呆地,有点不知所措,不过身体壮硕,剑眉星目,衬衣死死地栓在裤子上,显得胸肌微突腰身提拔,正是外公。
我忍不住笑道:“阿公看起来好呆,没有看镜头!哈哈!”
外公看着照片,表情一下变得很奇怪,似笑非哭,五味杂陈。
“那是过年,我第一次拍照,很紧张,左边是剑锋,他帮我把衬衣夹好,右边是阿森的爸大只林,我们拍完……我们拍完,去了剑锋家做糖莲子,炸芋头,炸蛋散,在他家吃了饭。”
我举起照片,看了又看,三男各有优点,可是年轻的外公在我眼里却是最帅,连表情很呆都特别可爱,我问:“阿公,这盒东西,给了我吧?”
没有听到回答,我看了看他,外公坐在床边,发起了呆,一如照片上的表情,只是如今两鬓有些发白。险峻的岁月,在他脸上撒野,又如无情的贼,想偷走他的一切。
我再问了一次,外公随口说好,便出去了。
除了照片我都放回去铁盒,照片则放进我小书包,又忍不住把那件有外公精液的小背心拿出来闻了一下,配合着这张照片里的外公,让我下体隐隐约约发涨。
这时我听到外公在外面问阿森拿香烟抽一下。
我那时候没想到,时间除了会偷走外公的一切,也会偷走我的。
甚至连我的爱与欲,也会一如黄沙燃灯,弹指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