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中强烈的寒意对他的高烧状况没有任何帮助,正相反,褚玉感觉自己像一把被浇湿的柴火,却在alpha天然的威压下被迫点燃起来,头脑几乎被炙烤殆尽,连脖颈都痛得难以抬起。
柳渡将换敷的湿毛巾搭在床头桌边,喉结滚了滚,声音低哑:
“……我先出去,有事一定要叫我。”
褚玉因高热而泛起殷红的嘴唇开合着,稀薄的空气迫使他眼尾涨红、喘息不止,看上去可怜又好欺负。但柳渡能做到最有效的帮助,就是作为信息素源头离褚玉远些。
褚玉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柳渡离开时轻轻带上了房门,现在这纯白色的房间中便只能听到他自己极其沉重的呼吸声了。
时间因不可查而变得缓慢起来,降温用的湿毛巾都已冷了下去,不知又过了多久,褚玉颤抖着摸摸自己的额头,毛巾的湿意与他的汗液混在一起,连乱糟糟的发丝都狼狈地粘在额前。
好痒。
或许……他应该去试试冲个热水澡。
褚玉昏沉地想着,勉力推开裹得太过紧实的被子,头晕目眩地勉强坐起。
汗如雨下,单薄的衣服被彻底汗湿,褚玉隐约感觉哪里不对,有什么远超过“发烧”的状况在发生。可他缺氧的大脑甚至不允许他继续思考,只能先咬着牙摸到床沿,试图站起。
空气太稀薄,只是一个缓慢的动作,便已经耗尽了他肺泡中攒下的氧气,他不得不更加吃力地喘息起来。
褚玉低头看向发软的双腿,腿间的性器竟不知何时立了起来,后知后觉,腿心也传来粘腻的湿意。
自厌与罪恶感一同涌来,褚玉骤然眼圈一红,可眼泪被高热蒸干,连哭都哭不出。
都这样了怎么还会起欲望?他的身体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褚玉勉强站起身,想立刻冲进浴室用冷水将半硬的性器冲下去。可心中一悸便缺氧缺得眼前一黑,脚下一软,趔趄着撞到床头桌角。
床头桌的高度与褚玉的耻骨齐平,被突然地硬生生一撞,经不起任何刺激的阴茎便抖了抖,痉挛着射了出来。
褚玉痛苦地呻吟一声,随后立即死死咬住自己的手,生怕被柳渡听到他的声音。可身体还是瞬间脱力,只能勉强靠在桌角上给自己个支点。
内裤肯定被彻底弄脏了,不仅仅是精液,后面的花穴也挛缩着吐出一股黏糊糊的汁水,一抽一抽的搐缩。
褚玉咬自己咬地更狠了些,鼻尖吸了吸,欲哭无泪。
……好难受。
花穴抽搐着,很不满足似的,坚硬而冰凉的桌角戳在屁股上,褚玉鬼使神差地垫了垫脚尖,勉强坐上桌角,挺直了腰。
“呜……!”
冷硬的桌角随着他的动作从会阴一路蹭到花穴,顶开了大阴唇,小阴唇被死死碾着,微微充血肿胀,挛缩着泌出蜜水。
快感的浪潮冲刷着大脑,实在弄得狠了,眼珠中终于被逼出蒙蒙雾气。褚玉艰难的想要喘息,手侧也被咬出了湿淋淋的牙印,好痛,可一旦不堵好嘴巴就会有呻吟声泄出。
褚玉的嘴唇抖着,觉得自己畸形的器官和欲望好恶心,可锥心蚀骨的痒意从水润的花穴攀上脊椎,快感和自恨感纠缠着一起水涨船高,恶心却还是得不到不满足。褚玉只能勉力又慢慢往前蹭了蹭,生硬的桌角无情碾过小阴唇顶端那枚蜜豆般的阴蒂。
大股大股的温热淫液瞬间猛烈地涌出,整口花穴都剧烈地痉挛起来,滚烫的穴肉激烈地绞着,一阵摧枯拉朽的快感蜂拥而至,褚玉如溺水的泅人喘不上气,却还是极力咬住手试图堵住喉咙中的尖叫,可声音还是难免从唇边满溢而出:
“哈……啊……”
褚玉耳鸣目眩,哆嗦着抽了口气,眼泪都扑簌簌掉了下来。
原来……那么舒服……
褚玉无师自通地蹭弄起桌角来,没人能想到这个平日平庸软弱的乖学生会像这样,浪荡地张开双腿,用坚硬的桌角自渎。
他垂着眼睫,睫毛被泪水沾湿成簇,时不时随着动作颤动,生疏而小心地前后晃动自己的腰臀,任桌角隔着裤子顶弄碾压他颤抖的湿淋淋的花穴,逼出更多的汁水,内裤被霪液浸得近乎透明,连桌角上都留下了暧昧的水痕。褚玉的脸色病态的红着,如同第一次陷入发情期的猫崽。
褚玉被溺于欲望之中,情热让他原本的体温烧得更加滚烫,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什么变化。
直到娇嫩的阴蒂被坚硬的桌角磨得充血肿胀,花穴不知第多少次泄出淫水,一阵莫名的痛感破土而出,让他的脖颈与小腹发热发烫,空虚的欲望也随之涨潮。
褚玉的头脑已经烧成浆糊,只能顺从着欲望挺动腰臀蹭弄桌角,浑然不觉周身的异状,直到房门口传来清脆的咔哒声。
然后,他下颌被一只冰凉的手捞起,那只手强迫着他拧过脸——
柳渡耳骨上闪闪的银饰落进褚玉眼中。
柳渡死咬着牙,强撑着在这副场面下保持理智:
褚玉正踮着脚尖、几乎脚不着地,很勉强地骑在桌角上,放荡又纯情地前后摇晃着他窄瘦的腰和圆润的臀瓣,胯下湿成一片,蹭得桌角也留下大片水渍。那张漂亮的小脸绯红,哭得楚楚可怜,唇齿间还泄出好些含含糊糊的哼唧与呻吟声,淫乱得难以启齿。
那双眼睛对上他时,里面还是不加掩饰的迷离与欲念,甚至连聚焦都做不到,涣散在淫欲里。
褚玉沉浸在欲望中,甚至没有顾及到他的出现。而此刻,被欲望磨得迟钝的褚玉终于在他掌中惶恐地清醒了些许。褚玉的瞳孔在看清他的一瞬间剧烈收缩,身体震悚如筛糠,连同那张刚刚还吟哦不断的嘴也什么话也再吐不出来,显然是被吓坏了。
而柳渡甚至无暇苛责这家伙的淫乱。
他闭上眼,极其缓慢地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过速的心跳,声音近乎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你不是beta。你只是先前没有分化?”
……先前?
褚玉不解地睁大眼睛,忽然产生了一种恐怖的预感。
房间里四处弥漫着潮热气息,本该充斥房间的暧昧气味却被另一种味道掩盖——
柳渡的鼻尖萦绕着初春融雪的气息。这股干净而新鲜的气味甚至突破了卧室的门槛,不自知地肆意弥漫在整个九号房间,与柳渡的信息素交融成一团。
是oga的信息素。
这个在他的信息素包围下催化而生的oga,理应与他有着很高的匹配度。所以基因愈发积极地作祟,剧烈勾动着柳渡的欲念,煽动着alpha找上门来,去交媾、去占有、去标记这个不知羞耻地在发情的家伙。
褚玉惊恐地看着柳渡愈来愈阴沉的脸色。柳渡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像是压抑着暴怒: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骑桌角磨批的时候分化了,是吗?”
褚玉害怕地瑟缩着,可腿心却因为柳渡压抑的声音瞬间湿了。
褚玉窘迫极了。那只掰着他下颌的手却如同一只冰凉的蛇,轻轻松开他的下颌,随后顺着他的脖颈揉捏向颈后。
从未有过的酸麻感触传进褚玉发热迟钝的大脑,在被摸到的瞬间,花穴再次不争气地黏糊糊流出水来。
……那里长出了腺体。
他甚至一无所觉。死掉的味觉与嗅觉惹来了大麻烦,让他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高热。褚玉艰难地咽咽唾沫,拢住不断流水的腿心,声音颤颤,语无伦次:
“我,对不起……我分化了吗?我现在……”
“你现在是个oga。”
柳渡额上青筋暴起,显然忍耐得极其辛苦,
“一个初次发情的oga。”
眼下的局面再差不过了,刚刚分化的oga正身处发情热之中,身边唯一的同伴却是个不断散发信息素的alpha。
至于抑制剂?那是另外的价格。
若没有针剂抑制,也没有alpha与之结合,褚玉不久便会在发情热中把自己烧成傻子。
柳渡咬了咬舌尖,血腥味弥漫开,让他勉强又清醒了些。
现在他彻底了然了。这次的任务二何等恶毒,甚至比不上直白地命令他俩上床。
毕竟做爱做完便是结束了,而分化却是事关终生。
太阳穴突突跳着,柳渡不得已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轻盈的雪片落进针叶林中,却融不去柳渡剧烈的焦渴。
食色性也,食欲与性欲如此近似,他忽然彻底理解了褚玉对他的渴求。
他如今也为基因而疯狂渴求着褚玉。
信息素撩拨着他,让他腺体胀痛,像在惩戒他还不赶紧将这个高匹配度的oga拆吞入腹的犹豫。
……可褚玉本该拥有属于自己的无限种分化可能性。如今却被他的信息素包裹着,在他信息素的熏陶催化下完成分化。无限种可能性齐数被掐断,别无选择地被塑造成了为他柳渡量身定制的oga。
褚玉还必须用这样的第二性别与信息素渡过终生,犹如永久隐秘地刻着他的烙印。
这一切对褚玉多不公平。
褚玉在他掌下被拿捏着,战栗不已。自慰被抓包和突如其来的分化都让褚玉不安至极,可那枚腺体还是不住地挥发出落雪的清凉味道,肆意诱引alpha成为他的裙下之臣。
再看看他心虚拢紧的大腿,柳渡都能猜到他又湿了。
笨得要死。
柳渡粗喘着,勉强绷紧最后一丝理智:
“褚玉,要积分换抑制剂还是要临时标记,你自己选。”
褚玉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他无论如何不要再浪费积分了,立即红着脸应道:“要标记。”
褚玉说完,很乖顺地配合侧过脑袋,信任地露出柳渡刚刚揉捏过的、还泛着粉的白皙后颈,方便柳渡在上面咬一口。
可哪会这么简单?
柳渡一把将他端了起来,摔进柔软的床铺里。
褚玉被吓了一跳,原本就烧得发懵的头脑更晕了,眼看着柳渡阴云密布的神情,心底一颤,害怕地小声唤着:
“……柳渡?”
柳渡现在闻起来好酸,像是颗饱胀的柠檬。
柳渡欺身压下,双手捧住他滚烫而柔软的脸颊,逼他直视自己:
“你确定吗?现在反悔去换抑制剂还来得及。”
柳渡凑近,贴着他滚烫的皮肤,褚玉终于再次隐约闻到了针叶林的苦涩气味,可柠檬的酸味也翻涌着,褚玉被呛得眯了眯眼。
柳渡的脑袋凑得很近,发丝垂下来,蹭得褚玉好痒。他的呼吸相当紊乱,潮热又湿重,眼睛却目不转睛地凝着褚玉,黑而晶亮,像是要将褚玉吞噬殆尽。
褚玉迟钝地后知后觉。临时标记只需要咬一下就可以,但问题是现在渴望交合的不仅是他。
还有因他而愈发失态的柳渡。
貌似不应该和刚认识几天的人做爱。褚玉艰难地想。可柳渡对他很好,还允许他舔咬,也不嫌弃他畸形的身体。
性欲又与食欲有什么大的差别呢?柳渡甚至愿意被他捕食,那他也该回报以同等的信任。
他愿意也被柳渡“吃掉”。
于是褚玉勉力抬起头,将脑袋从柳渡掌心挣脱出来,柳渡怔愣片刻,以为褚玉是要选择反悔,便咬着槽牙打算起身。
可褚玉伸手揽住了柳渡的脖颈,脸颊红得滴血,轻轻从他嘴角上亲了一下,依然是薄荷爆珠的气味。
褚玉抿了抿嘴唇,认真吃掉那点清凉的气味,然后颤抖着逼自己说出害羞的话:
“我确定的,不要走……我,我需要你,请标记我。”
褚玉能感觉到柳渡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紧接着,一个狂风暴雨般激烈的吻落了下来。柳渡捧住他的脸强吻上嘴唇,他不得不扬起头承受柳渡的侵入。
褚玉以为自己可以习惯这一切,他喜欢薄荷爆珠般的味道。可这次的柳渡远比上次情绪激烈,褚玉笨拙地想要迎合,却被暴烈的侵略汲取了全部的空气。
柳渡强硬地在他口腔中攻城略地,连换气的机会都没留给他,褚玉憋得眼尾嫣红,试图推开柳渡,却反倒被箍得更紧。
直到柳渡尝到唇缝间咸涩的眼泪,才堪堪松口,两人唇间牵起暧昧的银丝,褚玉实在被憋得头晕目眩、脸颊绯红,委屈得直流眼泪,显得旖旎而狼狈。
“……抱歉。”
柳渡垂眸看着褚玉红红的眼尾,喉结滚动一下,声音沙哑,可动作却没有多少抱歉的意思,反而愈发变本加厉。他一路向下吻着,如同野兽般亲吻啃咬着褚玉的脖颈,引起褚玉一阵吃痛的颤声闷哼。
柳渡在眼前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一连串红痕,然后咬扯掉褚玉领口的扣子。
褚玉的衬衫被褪开,半遮半掩着圆润的肩头,白皙的躯体再度展露在柳渡眼前。
褚玉羞得厉害,撇开脑袋不敢直视,可柳渡却伸出手,用手掌虎口托住褚玉微微发育的奶包。好软。滚烫的唇瓣轻轻印上褚玉柔软的胸口,触感温热柔嫩。
……早就想这么干了。
从褚玉当着他的面揉胸自慰开始,他便开始好奇,这里还能让褚玉发出多少哼哼唧唧的可爱声音?
但褚玉的脸色爆红,似乎羞得不愿再发出一点点声音,食指指节死死咬在唇间。
柳渡不急,刚刚缠绵的亲吻已经让他好了许多,褚玉的信息素也如本人般半融成水,让他得以喘息,有精力去探寻他想探寻的一切。
他覆着薄茧的手掌轻易地拢住那对羊脂般白皙的小乳包,柔软的乳包在他掌心中依顺地被揉弄成各种形状,用力握住便会可怜地从他指缝中软软溢出。
褚玉有意识到自己在随着揉捏而颤抖吗?柳渡不清楚,但那张漂亮的脸因为他而变得眼神迷离的样子很有趣。掌下的身体足够敏感,褚玉内陷的乳头在他囫囵的揉捏中颤颤立起,瑟瑟颤抖的乳尖泛着干净的粉,柳渡俯首含上其中一粒。
“不,不要……唔……!”
褚玉终于慌乱地叫出声,伸手推拒柳渡,可柳渡的口腔潮湿炙热,粗糙的舌面用力舔舐过娇嫩的乳晕,最后抵在乳尖上钻磨,逼得褚玉喘息着挣扎起来:
“唔嗯……别,别磨……”
可柳渡还不肯罢休,揉捏着另一只乳房的手指也揉搓上战栗的乳尖,毫不怜惜地抠掐捻动,催动褚玉发出更多羞涩的声音。
褚玉被欺负得眼泪涟涟,边挣扎边呜咽着央求:
“好痛,呜……不要弄了……求你……”
痛么?痛也不会反抗,乳尖甚至挺得更翘了,像是邀请他采撷一般。
好笨。
柳渡恶趣味地用牙齿叼住挺立的乳尖,施力在齿间切磨,褚玉立刻在交织的痛感与快感中哭泣着尖叫出声,激烈地挣扎,连腰腹都轻微抽搐起来。
褚玉被玩弄得快喘不上气,柳渡才松口,被折磨了太久的可怜乳尖泛着水色,红肿无比,连缩都缩不回去,只能羞耻地挺翘着。
褚玉哭得愈发委屈,眼圈和鼻尖都泛着粉色。柳渡掐弄着褚玉的腰腹,肆意点火,嘴里却故意道:
“好了,不欺负你。那你想怎样?直入正题?”
褚玉的脸烧得更红了,柳渡怀疑他在被发情热烧傻之前,会先因为害羞烧晕自己。
柳渡只是想戏弄他,看他说不出话的慌乱表情,却不想褚玉赧然地抿了抿唇,然后羞耻且认真地闷闷“嗯”了一声。
柳渡愕然,深吸口气,竭力克制自己直接捅进去将他弄哭的欲望。
褚玉看着柳渡脸色一变,以为又惹他生气了,连忙把嘴巴闭得更紧了,连眼泪都收了起来。果不其然,柳渡咬着牙挤出一个“好”,然后生硬地一把扯下褚玉的裤子。
褚玉的内裤早在磨桌角时就湿透了。
好脏。褚玉羞得捂住脸,想要蜷起身子,却被柳渡顶开双腿,不许他逃避,褚玉只得慌张地结结巴巴:
“好脏的,我,我……我自己脱……”
柳渡默许了,褚玉羞耻得身子都泛起粉红,难为情地在柳渡的视奸下将内裤褪去,露出自己湿漉漉的畸形下体,肿胀的小批湿漉漉地与内裤牵出一道淫水构成的银丝,羞得他欲死。
已经泄过一次的阴茎在柳渡的挑逗下早已又挺立起来,花穴更是靠磨桌角就磨得水淋淋一片,大阴唇像个湿乎乎的馒头,堪堪含着肿胀充血的小阴唇,再里面更是一片狼藉,看起来一定淫乱极了。
柳渡的手抚上他的腰侧,褚玉无所适从,抬起手臂挡住眼睛,丝毫不敢接触柳渡打量的目光,彻底自暴自弃地不再动弹,只嗫嚅着:
“……很恶心,不要看。”
柳渡没有再刻意戏弄他,俯身吻了吻他滚烫的耳垂,针叶林的味道尽量轻柔地包裹住瑟缩的oga,安抚着oga颤抖的身体:
“你只是发情了而已。”
褚玉摇摇头,支吾的声音有些哽咽,怕是又哭了,柳渡暗暗叹口气,再次亲上他的嘴唇。
柳渡隐约能感觉到褚玉喜欢接吻,大概他的唇舌对褚玉来说尝起来额外不同。
而柳渡不介意饲喂他。
褚玉顺从地搂住他的脖颈,眼睛果不其然又哭湿了,睫毛颤颤地仰头去蹭他的嘴唇,像只寻求安抚的小兽。
柳渡趁着他的情绪平静了些,得空伸手去抚他湿漉漉的下体。
用两指拨开双性人微微拢起的大阴唇,整个未经人事的花穴都向他绽开。他按住顶端那颗被磨得仍在微微抽搐的阴蒂,覆着薄茧的指尖缓慢到残忍地揉捏按碾。
褚玉呜呜咽咽地呻吟起来,听起来好不可怜,柳渡能感受到掌心下的皮肉紧绷而轻颤。又有爱液从被磨得红肿的小阴唇中渗出,将整个阴唇都濡湿得更加彻底,柳渡能想象到那朵小小的肉花在灯光下透出暧昧晶亮的样子。
柔软肿胀的阴蒂被柳渡揉得发硬,柳渡揉搓着施加力道,一掐,褚玉的花穴便战栗着吐出一股阴精,彻底弄湿了柳渡的掌心。
“唔啊……”
褚玉支吾着承受了疼痛,又习惯性地去咬自己的手堵住呻吟,柳渡另一只手却捉住了他的手腕:“叫出来。”
褚玉慌张地摇摇头,柳渡便将他从床上捞起,抱在怀里。褚玉的阴茎搁着裤子蹭着柳渡的,烫得他颤抖一阵,下颌则落在柳渡肩窝里,低头就能舔到柳渡的锁骨:
“那就咬我。你手都咬出血了,没发现吗?”
褚玉有些迟钝地看向双手,才发现自己咬得极重,血点斑斑。他尝不出味道,也就没及时发觉血液渗出时的锈味。
褚玉还脸颊红透地呆怔着,安静的房间里忽然传出咕啾的闷闷水声,下体立即传来一阵饱实的快感,催得他含糊地叫了出来:
“啊……嗯……”
柳渡将一截手指插进了他的花穴内。
褚玉的阴道极窄,仅仅戳进去一个指节便觉得阻塞,炙热的软肉密匝匝裹住了手指,无论是推入还是抽出都极其困难。
太色了。
但这么温水煮青蛙不是办法,柳渡忍得已经极其辛苦,于是安慰似地又亲了褚玉一下,随后施力将食指推了许多进去。
“呜……啊……!”
褚玉短促地哭叫一声,胡乱在他肩窝里蹭着。
指尖似乎触碰到了一张略显柔韧的薄膜,柳渡轻轻曲起指节一刮,褚玉便软了腰身,战栗求饶。
柳渡深吸口气。
人该为自己做出的一切决定负责。事到如今也分明没有反悔的可能,可柳渡在意识到触及处女膜的一瞬心跳空了一拍,硬得快炸了,还是强撑着给了褚玉最后一次机会:
“褚玉,你想清楚,要和我做吗?你现在还来得及反悔。”
在他肩上乱蹭的oga哼唧着,不敢看他,褚玉的味觉和嗅觉失灵,似乎是一种代偿,触觉便比常人灵敏,只是一根指头就把他的声音都摸软摸化了,软软透着情欲:
“……嗯,要做的,要和你做。”
柳渡彻底不忍了,强硬地塞进第二第三根,很勉强地在紧窄的甬道里撑开些许空间,略深处的软肉显然很不适应被侵入,黏湿柔韧地收紧,死死缠住手指,却又被四处按揉的手指摸得直出水,柔软多汁的触感让柳渡呼吸一窒,抽出时都还在咕啾咕啾地响着水声。
“柳渡……额嗯……”
褚玉随着动作缠绵地唤他的名字,柳渡听得心痒,低低喘息,直到那口小穴能纳入四根手指,他才声音沙哑地叫褚玉:
“帮我解下腰带,可以吗?”
褚玉被手指玩弄得气喘吁吁,红着脸点点头,学院的制服他平时也会穿,但这还是第一次为别人去解腰带扣。他第一次感觉这个动作如此生疏,好不容易才解开,又被柳渡胯下那团吓了一跳。
为什么能……这么大?
柳渡又哄他帮忙脱下内裤,已经到了这一步,也没有拒绝的余地。褚玉埋着头,只露出红得滴血的耳尖,颤颤地向下扯裤腰,那根比自己大出一倍的家伙立刻蹭着他的手背弹了出来,和他自己的那根紧贴在一起。
褚玉红润迷离的脸色瞬间吓得白了不少,登时后悔了,扭着腰要逃:
“这个……不行的……绝对不行……”
褚玉这副模样让柳渡更硬了。
柳渡吐出一口浊气,近乎诱哄道:
“就试一试,相信我,可以吗?”
褚玉惊恐地看向柳渡,眼泪扑簌簌地掉,他是想过要信任柳渡的,毕竟柳渡甚至信任地允许他咬脖颈,可是,可是这个……
褚玉哽咽着试图讨价还价:“那、那只试一试。”
柳渡从善如流:“好。那你要不先摸一摸它?没有那么可怕的。”
褚玉抽吸着鼻子,乖顺而别扭地去摸,柳渡那孽根长而粗壮,筋脉血管偾张,滚烫无比,泛着深红的颜色,显然隐忍得很辛苦了。
白皙软热的手握在他深红泛紫的阴茎上,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柳渡呼吸深重,掐着褚玉腰身的手都不由得收紧,那根家伙也涨得更厉害了些。
而褚玉欲哭无泪,摸完分明感觉更不行了。
可都已经答应了试一试,甚至来不及反悔,只能咬着嘴唇去搂柳渡的脖颈寻求安慰。
箭在弦上,柳渡伸手打开了床头柜最上层的抽屉,从中抽出一枚保险套。
第一次从这个房间醒来,四处探索时发现这玩意还觉得奇怪,心想到底谁会在陌生环境下还惦记这种事,从没料到自己会有急色到这个地步的时候。
他用犬齿撕开,飞快套了上去,终于将粗硬的肉棍抵在褚玉湿漉漉的腿心。
满溢的滑腻爱液是最好的润滑剂,柳渡施力,巨大的龟头便咕啾滑入花穴中,将扩张过些许的阴道口撑得极圆。
褚玉吃痛,惊呼出声,躯体一颤一颤地痉挛着,声音都被捅得颤颤:
“呜……不要了,不要试了……”
柔韧滚烫的穴肉含吸着柳渡的顶端,里外简直冰火两重天,柳渡粗喘,他怎么可能舍得放弃这么美妙的触感。
捅在腿心的那根热棍不仅没有像说好的那样试一试就出来,反而缓慢地向褚玉体内碾着,痛感猛烈地传向四肢百骸,褚玉脚趾蜷起,痛得战栗不已:
“啊啊…有点……痛……柳渡,求你……呃!”
连疼痛的呼求都被捅碎,褚玉又疼又委屈,艰难地喘息,柳渡却暂停住了向褚玉体内征伐的动作,垂首亲了亲褚玉的嘴角,像是某种事前安抚,然后忽然向内一顶——
“啊……!好痛……真的好痛……求求你,我真的不要了,呃啊……!”
褚玉语无伦次地尖叫出声,拼命讨饶,拧着腰臀向外挣扎,却被柳渡握住腰按了回去,死死禁锢在他的阴茎上。
殷红的血顺着柱身从小穴中流了出来,被褚玉泛滥的汁水稀释成黏腻的淡红色。
处女膜被彻底捅穿,他为褚玉开苞了。
这个认知强烈满足了柳渡莫名的占有欲,柳渡低低喘息着,哄似地去亲吻褚玉,褚玉哭得很凶,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说什么也不愿再让他这个说话不算数的骗子亲,边哭边忿忿地伸手去挡他的脸。
柳渡的唇只能贴到褚玉的手掌,于是边幽深地凝着褚玉的眼睛,把他盯得发抖,边伸出舌尖,故意地舔舐他的掌心。
褚玉泪流得更凶了,可柳渡能感觉到,他的花穴中分明又绞出一股蜜水,湿热地浇在他的阴茎上。
“对不起,我会让你重新舒服起来的,好吗?”
柳渡轻轻咬了咬褚玉颤抖的指尖。
十指连心,褚玉惊惶地收回酥麻的手指。
柳渡话里哄着,可分明没有一点从他身体里出来的意思。褚玉忿忿,红着脸把头埋进他肩头,没力气似地啃了一下,连牙印都没留住,像是小猫挠痒一般,身下却是又喷水了。
嘴也硬不起来,芯里更是软得出水,也太好欺负了些。
褚玉挣扎得轻了些,柳渡如愿顺利地向内凿去,褚玉到底不是女性,阴道发育得浅窄,他插入三分之二后,便抵上一个额外柔韧滚烫的小口,几乎无法再进入了。
柳渡适时停住,给褚玉时间适应。
被顶到极致的褚玉痛得连大腿都抽搐着,哭得快要脱水,痛感远比快感多得多,不明白为什么oga会天生渴求这种遭遇,柳渡的阴茎形状在他小腹上突起着,感觉肚子都快撑破了。
他这辈子都不要做了,他宁愿直接饿死在房间里,也不要再遭受这种从下半身被撕裂成两半的痛感了!
“呜……!”
褚玉正抽抽搭搭地哭着,忽然遏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发现柳渡虽然不再动他那孽根,却又埋头揉起眼前鼓胀的奶包,原本十分白嫩的乳包上还留着刚刚柳渡留下的指印,乳尖也还没能内陷回去,便又被柳渡叼住嘬吮起来。
“不要……不要咬……嗯……”
柳渡比褚玉高出许多,这样俯首咬住,小小的乳房都被他向上扯得变形,柳渡实在被扯疼,只能勉力挺直了身体,手捧着乳包让柳渡咬,勉强减轻些疼痛。
可他一坐直,摆弄腰臀,身下花穴吞吃阴茎的角度就变了变,不知是戳到了哪里,一阵电流似的刺激从腿心攀上脊柱,让他瞬间软了身子。
窄小的肉穴忽然莫名绞动着喷出汁水,柳渡有所感知,吐出被他咬得颤颤的乳尖,抬眼去看褚玉的脸,后者被忽如其来的快感弄得小口小口喘着气,殷红的舌尖藏在贝齿间若隐若现,还呆呆维持着捧着乳包的动作,面上全是迷茫与局促。
褚玉不安,下意识夹了夹腿,柳渡贴了贴他张合的唇瓣,诱哄道:
“我可以动一动吗?”
褚玉又羞得把脸埋进肩窝,脸颊滚烫。太奇怪了,现在明明也还是很痛,可他忽然也想要柳渡动一动了。
褚玉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含糊羞耻的“嗯”。
柳渡得令,托起他圆润软嫩的臀瓣,向外抽动滚烫的阴茎,褚玉内里柔软的媚肉实在细致娇嫩,牢牢纠缠着捅入的肉刃,像是在热情挽留一般。
柳渡能感觉到肩上湿热的触感,褚玉又在舔咬他了。他知道褚玉不安,想通过口舌寻求安抚,便没有彻底抽出来。
柳渡只是小幅度地顶弄,让褚玉适应他抽动的动作。可褚玉实在敏感,只是轻微的抽插,花穴便又咕啾咕啾地发出汁水与软肉被一并碾弄的水声,褚玉的身体随抽动而颤颤耸动着,嘴唇蹭着他的肩膀也发颤,唇齿间泻出高低婉转的音调。
“唔……柳渡……”
褚玉哼哼唧唧不断,还不成调地一下下叫他名字,柳渡莫名心满意足,又将阴茎碾了进去,“嗯”了一声应了。
褚玉似乎没想到柳渡会应声,身体又颤悠一下,难为情地嗫嚅,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有点……舒服……”
柳渡呼吸都停滞住了,牙齿缓慢地磨了磨,巴不得把这家伙直接活吞了,却不得不继续耐下性子哄:
“那你抬头看看我,好不好?”
褚玉很乖,按着他的胸口直起身子,仰头局促地看他,那张露出的小脸上泛着薄薄的迷离神色,唇瓣上泛着水色,似乎在诱人采撷。
柳渡腾出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弯起眼:“奖励我一下。”
褚玉面色窘迫,可还是抬起身子,闭着眼睛凑上去轻轻碰了一下,柳渡却借势捧住他的脸,深吻下去,身下却没停止动作。
趁着褚玉腰臀抬起,柳渡顺势将他那根粗长的东西彻底抽出,在拔出时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那张红肿的小嘴还没合拢,柳渡又猛烈地彻底贯穿捅入。
褚玉立即剧烈地战栗起来,想要呻吟却被柳渡炙热的唇舌堵了回去:
“啊……不……唔……”
上下两张嘴都被柳渡侵入着,被使用到了极致,褚玉抖抖瑟瑟,被迫承受着暴烈的操弄与甜蜜的吻的同时纠缠。
柳渡想干脆将怀里这个打颤的笨蛋吃掉。
褚玉哪里都软,舌头也软,小批也软,性子更软,被弄成什么样都不会有效拒绝,事到如今甚至被钉在了自己“食物”的阴茎上,身为捕食者却被自己的猎物操得发颤流泪。
柳渡操到最深处,再彻底抽出,又重新顶到最深,被操得殷红的媚肉已被蹂躏成各种形状,却依然痴痴地纠缠着肉棒,绞出滑腻的霪水浇在柱身,试图借此安抚操弄自己的暴动阴茎。
褚玉被操得在柳渡怀中颠来覆去,犹如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起伏的小船,唯一的锚点却是柳渡的阴茎与唇舌,褚玉被猛烈的快感冲刷得无助至极,抽噎着讨吻,可还来不及享受食物的味道,就又被柳渡凶猛地亲到头晕。
过了许久,柳渡才彻底松开他的嘴巴,意犹未尽地用舌尖舔了舔唇,看起来不知道到底谁才是fork。褚玉看得一抖,可身下还在被凶狠的肉刃操着,只能哽咽地无助呻吟。
褚玉的嘴唇被啃得红肿,水光盈润,面色迷离,暧昧不清,白皙的身体也都被操得泛起旖旎的粉色,处处都透着狼狈又害羞的样子,可身下的交合处也被他泌出的汁水淹成一片,蜜穴也还是努力吞吐着滚烫的男根,又纯情又色。
柳渡垂眸看着他,然后吻了一下他滴血的耳尖,没忍住道:
“你很漂亮。”
褚玉瞳孔一缩,眼仁地震,前所未有地爆发出激烈的反应,拼命扭动身体,眼泪扑簌簌地落,拼命地摇头:
“呜……不,我不……没有……嗯啊!”
柳渡能感到褚玉的穴肉剧烈地绞动起来,将柳渡夹得发痛,大股的淫液从花心涌出,疯狂冲刷着含在其中的滚烫肉刃,连带褚玉前面那蹭着柳渡小腹的肉茎也一抖一抖,泌出前液,最后实在没忍住,直接泄在了柳渡小腹上。
褚玉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可看着柳渡被弄脏的小腹,还是羞得捂住了脸,眼泪把手都沾湿:
“对不起,对不起……”
柳渡捏了捏褚玉的臀瓣:“没事。”
嘴上哄着,柳渡的动作却完全无视褚玉的不应期,又一次粗暴地碾入最深处,硬生生将不应的褚玉操出一声哭得变调的尖声呻吟。
柳渡更在意自己发现的新大陆。
褚玉面对夸奖的反应很可爱,显然很不适应被赞美。
以后可以试着在操他的时候多夸一夸,看还能让他产生多少有趣的反应。
……可是,真的会有下次吗?这一次已经足够逾距了。
这份清醒认知让柳渡莫名不爽起来,褚玉的阴道浅,柳渡操到最深也依然有三分之一无法被纳入,可这次柳渡将凶猛的肉刃彻底抽出,然后无视褚玉的深浅,狠恶地全部操了进去。
“啊……好痛,不……不要再进了……啊啊……!”
褚玉痛得狠了,蚀骨的恐惧漫上心头,尖叫着扭腰想要摆脱,却被柳渡攥着腰际死死地凿入。
柳渡喘息着感受褚玉炙热软湿的阴道,纵使痛成这样,肿胀的穴肉依然抽搐着吸吮上来,让他忍不住低低抽气。他进得太满,龟头死死抵住最深处那异常柔韧滚烫的小口。
他清楚,这是褚玉的子宫。
oga沉浸在发情期中,平时紧闭的宫口会罕见地张开小缝,诱引alpha插入其中,用精液镌刻oga伴随终身、证明其归属的永久标记。
他的龟头太大了些,显得那道开合的小口太过吝啬。褚玉的子宫被隔着宫口捅得变形,粗壮的肉刃隔着褚玉可怜的肚皮突起,他实在疼得厉害,终于一口死死咬在了柳渡肩上。
血液的味道瞬间唤醒了褚玉的味觉,金属味道与咸鲜味在口腔中炸开,褚玉瞳孔地震,身体细细密密地抖,被味觉带来的焦渴与兴奋震撼到晕眩,眼前瞬间一片白光,软下去的肉茎居然也颤颤立了起来,花穴更在疼痛中疯狂泌出不值钱的淫水。
“我……我……呜……要不行了……”
褚玉颤抖得厉害,似乎要迎来高潮。可柳渡却执意捣弄着褚玉湿热又肉感的宫口,一下下生猛地抽插撞击。强烈的快感与痛意一并席卷而来,在柳渡终于生生撞开宫口、将龟头捅进子宫中的瞬间,褚玉凄厉地哭叫一声,花穴中喷出大股大股的阴精,媚肉剧烈而炽热地痉挛,将柳渡一并夹射出来。
身体彻底脱力,褚玉眼前一阵空白,肢体抽搐着溺死在强烈的高潮中,而柳渡抽出肉刃,俯下头颅,冲着褚玉脖颈后的腺体咬了下去。
针叶林的信息素瞬间浓郁无比,浓郁得褚玉都无法忽略,一阵寒流漫上褚玉的四肢百骸,又全数归拢回颈后。
褚玉颤抖着,彻底晕了过去。
无机质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
“今日任务已达成。积分30/70,今日餐点即将送达,可随意点餐。”
柳渡摘掉被他射成水球的安全套,啧了一声扔掉,又抱起昏死的褚玉去浴室好好清洗过,再去收拾好自己。
等他洗完澡回到床边,褚玉已经迷迷糊糊地醒了,余韵中的oga连信息素都像是融雪一样,半化成水。柳渡已经收敛起了信息素,可针叶林还是无声地从褚玉颈后散出,包裹住两人,与融雪纠缠着融为一体。闻起来像是寒带中为数不多的夏日,森林中终于开始融雪解冻,万物复苏。
刚刚被临时标记的oga似乎很依恋他,缩得离他更近了些。
柳渡的眼睫垂着,深深地凝视眼前的oga,很突兀地说了一句:
“我说,要不要试着喜欢我一点?”
褚玉的大脑尚且混沌,迷茫地睁大哭肿的眼睛。
柳渡回以恨铁不成钢的目光。
柳渡之前坚持认为,除非认定要与之结合,否则绝不该随意和oga上床。而他们都做到这一步了,以柳渡的道德标准来讲,他如今简直是个不负责任的流氓。
他应该为自己的所有选择、所有行为,为褚玉负责。
他没怎么追过别人,更没试过追笨蛋,果不其然,追起来貌似很麻烦。
他啧了一声,两枚闪亮亮的耳骨钉所在的位置泛起几不可查的淡红:
“……算了,你不喜欢也没关系,我再努力一下试试。”
高热随着临时标记而隐隐退去,褚玉终于感觉好了许多。
他有些迟钝地眨巴着眼睛,没有回应柳渡的话。
褚玉一直都挺喜欢柳渡的。
长得好看、在学院战斗科,意味着优异且有好的前程、偶尔让他有点害怕,但其实是很好的同伴。而且现在被柳渡临时标记着,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他甚至对柳渡有些微妙的依恋。
何况,柳渡非常、非常、非常好吃。
哪个fork会不喜欢cake?就像换做旁人也很难对一个撒满糖珠的小蛋糕产生厌恶感一样。
食欲甚至更忠贞于爱欲,有人可以终身不婚,但只有死人才能彻底戒掉食欲,已经拥有这种深入基因的“喜爱”了,真的还需要他再更喜欢一点吗?
被一个fork热切地喜欢着绝对称不上好事,尤其是对一个cake来讲。
fork“爱上”cake的几率其实很高,这一度成为重要的社会学论题。但谁也都清楚,fork与cake的结合往往会以成为刑事案件收场,最深爱cake的fork,大概都正在为故意杀人罪和侮辱尸体罪而在监狱服刑。
褚玉也不相信“爱能战胜一切”的童话故事。
所以他不太懂,为什么要试着更喜欢柳渡一点呢?就因为他们做爱了吗?
可他不需要任何人为他负责,他知道如何自己料理生活;他不是那种被家里捧在掌心珍而重之的宝贝,不值得被人锲而不舍地追求;和他上床也不是什么需要太当回事的事情,他更不是任何重要的角色。
他是很平庸、很普通的人,应得的东西十分有限,而一切他不应得的收获,都总有一天会从他手中收回。
柳渡这份突如其来的重视也是,所以他宁愿没听过柳渡这份热切的宣言。
褚玉抿了抿唇。
不过……在发情期的床上说的话,大概也不用当真吧。
可柳渡闻起来比刚刚甜蜜了不少,像是什么成熟了的柑橘属果实,似乎剥开就会溅出黄澄澄的饱满的酸甜汁水。
柳渡的心情大概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