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鹤把手机放在桌肚里，自然是看不到画面，奈何系统可以帮他把手机上的画面时时转播，不仅解放双手，不用再偷偷打字了，还把顾骞月的样子一瞬不落地收入眼底。
看来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确实比前两个世界更…淫荡了……
林鹤其实还没有准备好改变，但爱人都这么放得开了，倒显得他有些死板。
或许他也应该尝试一点新鲜事物？
他昨晚通宵把高中的知识体系梳理了一遍，剩下只有一些零碎的知识点要查缺补漏，老师上的复习课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用处了。
林鹤难得上课开小差，尽管知道别人都看不出来，还是有些心虚。
他见顾骞月已经脱好了衣服，打字道，“乖小狗，去开动吧。”
林鹤顿了顿，又按着系统给出的建议补了一句，“小狗是怎么吃饭的？”
顾骞月看到这一行字，害羞地抿了抿唇，几乎立马领会了暗示。
他把外卖袋拆开放在地上，拿出里面包裹好的，浅口的碗，里面是温热的海鲜粥，闻起来很香。
林鹤透过屏幕，看到顾骞月乖乖趴下去，让镜头只拍到下半张脸，而后摘了口罩，四肢匐在地上，伸出舌头去舔碗里的粥。
粉嫩的舌尖探出口腔，先是试探地点了点面上的粥，感觉不烫，便伸得更长，卷起粥液送入口中。
这样喝的很慢，顾骞月感觉自己的舌根酸酸的，但也没有偷懒，而是用余光时不时瞥一眼对方黑屏的手机画面，尽管看不见，却也能想象到男人正在注视着自己，然后舔吃得更加卖力。
偶尔还要撅起屁股来晃一晃，学着小狗吃到了好吃的东西一样摇尾巴，倒真像一只不知羞耻心为何物的宠物狗。
面前饭店里包装精致的浅口粥碗也因此看起来像是一只狗盆。
林鹤捻了捻指间，忽然有种想要逃学的欲望。世界上比上课有意思的事果然太多了，他终于能理解那些学生时代不学无术的人，有些东西的吸引力是没有亲身经历前无法想象的。
比如他养的小狗……光在视频里看着，完全不够。想要上手摸一摸，抱一抱，甚至是进去捅一捅，不知道那个时候，小狗会不会还有力气对着主人摇尾巴？
一节无聊的数学课结束，顾骞月终于把碗里的食物舔干净了，抱着爪子把碗推到镜头前讨赏，“主人，小狗把碗也舔干净了。”
顾骞月重新戴上口罩，然后用腮帮子蹭了蹭肩膀，放松自己酸涩的舌头和脸颊。
“做得好。”林鹤缓缓呼出一口气，默默在课桌底下翘起二郎腿，他还是没克制住。
调整好坐姿，才继续在屏幕上打字，“去拆包裹吧，看看主人给小狗的礼物，喜不喜欢？”
顾骞月听话地爬出了画框，很快又用嘴叼着袋子爬回来。
看着小家伙被蹭红的关节，林鹤有点心疼，“宝宝不用一直爬着，平时走路就行，我让你趴下再跪……膝盖都红了疼不疼？”
顾骞月摇摇头，被人关心的感觉太幸福了，但他真没这么娇气，而且挺喜欢被男人叫做小狗的，这样爬来爬去是在玩情趣嘛，“那我明天给家里铺上地毯，这样就好了。”
林鹤无奈，“云”换了种方式向他撒娇，他还是很受用。
“随你，别弄伤自己了。”他只有嘱咐道。
“嗯嗯，多谢主人关心～”顾骞月一低头用脑袋蹭手背。
这样看来，哪里是他喜欢调教，分明是小狗更乐在其中……
“拆吧。”林鹤怕再聊下，又要忍不住了，他还在学校呢。
大概是想到了林鹤刚才的话，顾骞月没再用嘴，老老实实用手把快递袋子撕开了。
小包裹里还有好几个小袋子，透明的密封袋里分装着一对乳夹，还有口球和大小不等的假阳具。
还有一袋东西，也是成对的，单个手掌大小，顶部连接着透明的圆弧形透明漏斗，顾骞月把袋子拎起来看了看，似乎猜到了是什么，手抖了一下。
林鹤没让他立刻体验，而是打字催促他拆另一个大包裹，里面是几件衣服。
“小狗不是喜欢露出吗？看看这些衣服喜不喜欢？”手机屏幕上跳出了一行字。
顾骞月瞪大了眼睛，有点期待，又不好意思的先拆出一件。
是一条很普通的男士内裤，平角裤，就是裆部看着很大，感觉是男人那种尺寸才会穿着正好的。
顾骞月把平平无奇的内裤翻了个面，就看见屁股后面被剪刀剪出一个大洞。
他穿上的话，会把整个阴部都露出来吧？小狗不自觉地夹了夹腿，问屏幕那头的人，“主人……这是主人的裤子吗？”
“嗯，放心，是新买的。”林鹤怕寄自己穿过的衣服冒犯到对方，还是应该循序渐进地来。
却见顾骞月把脸凑到开裆裤上，隔着口罩嗅闻，“果然没有主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