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鹤没让他想太多，“乖孩子。”
算是默认了，会亲自给他开苞。
云的小癖好还挺多，不过林鹤占有欲作祟，倒是很能接受这点。
原本觉得没什么的道具，此刻也显得碍眼起来，最好，都换成他的鸡巴，把小狗草射，草到喷奶、失禁。
不过就快了，只要等现实中的一个契机就好。
聊着天，顾骞月渐渐噤声，估计是到了单元附近，怕被邻居发现了，蹑手蹑脚起来。
终于回到家，顾骞月也不敢直奔去厕所，而是先把手机拿出来，看到屏幕那头还在等待的男人，才安下心。
“主人，小狗憋到家了，可以尿了吗？”
“嗯，去厕所吧。”
得到指令，顾骞月口罩下的笑容便掩不住了，夹着腿往厕所跑。
他正想拉开裤链，又发现自己穿的是裙子和开裆裤，便打算直接从洞口掏出阴茎。
憋了很久的玉茎头部已经颜色渐深，马眼上挂着零星水渍。
顾骞月刚把分身握进手中，就被主人呵斥了。
“小狗该怎么尿尿？连姿势都摆不好么？”林鹤有系统帮忙检测这数据，知道顾骞月能憋到现在，虽然难受，也不至于真的到极限要失禁了。
“不会上厕所，那就继续憋着好了。“
“小狗会的！会的……”顾骞月膀胱憋得酸胀，他感觉下一秒，尿液就要冲破关口，喷涌而出了，那还能继续憋呢？
这时候脑筋转得很快，一下就领悟了主人的意思。
他分开腿，马桶垫已经被掀开，直接蹲在了坐便器的边缘，双手在身后扶着水箱，软趴趴的玉茎憋胀得很，还是乖巧垂在双腿之间，“主人……小狗，小狗应该这样尿尿……”
林鹤这才满意，“乖狗狗，可别尿出去了，否则罚小狗自己舔干净。”
淅淅沥沥的水声几秒后终于响起，他憋了太久，差点都有些尿不出来了。
“停下。”林鹤还不打算放过小家伙，反正都已经做到这步，再过分些也无妨。
水声应声收住，或许也不是顾骞月能控制的，服从得太过自然，大约是身体已经在短时间内习惯了听命于男人的嗓音。
“别尿得那么大声，小狗想让邻居听到吗？”林鹤继续提出无理的要求，“尿得均匀点，不然我接着喊停。”
不得不说，气运之子还真是天赋异禀，至少在被调教这方面做得很好，总是让主人挑不出毛病来，
水声听起来不像是在如厕，都快赶得上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柱，加之顾骞月喝多了水，原本应该淡黄色的尿液呈近乎透明的水色，竟有点赏心悦目的意味在。
控制着水流，简单的排泄都被拖得很久，顾骞月尿完几乎已经脱力，主人总算结束了一天的调教，用好听的嗓音哄小狗入睡。
顾骞月简单冲了个澡，就被带着进入梦乡，梦里有主人亲昵抚摸小狗，在他耳边说喜欢小狗、爱小狗，有滚烫硬挺的鸡巴贯穿小狗，把他钉在床上，沉沦与共。
……
新的吸乳器很给力，配上里面盛放的药剂，顾骞月的胸部几乎肉眼可见的膨胀起来，吸盘没有裹住的乳肉白嫩极了，两只挺翘的小乳鸽被捧在手里，轻轻掂一掂便带起一道肉浪。
那两处嫩肉太过敏感，晚上盖着被子都会被蹭出感觉，顾骞月可谓难耐又享受，主人时不时让他在家爬两圈的时候，也更享受起来，用被吸得通红的乳尖去蹭毯子，胸部压在毛毯上，白皙的乳肉也被细软的地毯绒毛扫过。
公园那次之后，两人像是进入了相安无事的缓和期，男人因着学业繁忙，在学校也不用手机了，只会在回家后和他视频一两个小时，有时让他爬一爬，有时让他跑到阳台上去“晾晾身子”，有时只是安静地让小狗陪着他自习。
知道主人面临高考压力很大，他不敢无理取闹地打扰。但养成习惯的顾骞月还是有些难耐，他遵循着约定，一个人的时候也好好呆着吸乳器，光着身子在家。
没了主人的陪伴，他骤然空虚下来，即便自己抚弄身体，也没有以前那般快感。原本觉得一个人也没什么，可如今看空荡荡的家里，却再受不了这寂寞。
情绪的爆发是在这天主人说现实有事，要小半个月不能上线。
“主人不要小狗了吗？”
顾骞月的心绪被恐慌占据，十天半个月的失联，对于他们渐渐冷淡的关系来说会是致命的打击！
可是他单方面的主动和热情似乎会给主人带去困扰，而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维护，只有一方主动又怎么行呢？
林鹤的声音和往常听起来并无区别，“是真的有事……”
“可是……那信息也不能发了吗？”
“别多想，只是不能视频了，我这段时间要借住朋友家，不太方便，信息还是能回的。”
“那就好那就好。”松了一口气，顾骞月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但还眷恋着不想挂断电话，“主人今晚能陪小狗睡觉吗？”
“好。”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挂着视频静静地，两代呼吸声相伴入睡，第二天一早再挂断。
林鹤一边在软件上挂着视频，一边切到通讯工具，给顾骞月发了条信息。
林鹤：【小月，我爸妈回来了，这几天能去你那住吗？】
顾骞月还没睡着吗，只是闭着眼假寐，听到消息声，有些好奇地坐起来，毕竟他没什么朋友，很少收到信息。
连这个网恋男友也只是在软件上，没有加过通讯方式。
点开一看，果然是他的发小林鹤。林鹤父母喜欢二人世界，因此他这个竹马每次都很有眼色地回避，躲到他这里来。初中的时候林鹤父母还常回家，林鹤在他这套小公寓里都有了一间独立的客房，高中之后大概联系也少了，客房空置到现在。
想到两人上次见面的尴尬，顾骞月下意识想回绝。
可……林鹤是他唯一的朋友。
如果连这层关系也淡了，他除了主人，就真的别无依仗了。
作为顾家的私生子，他活得像个孤儿，再失去唯一的朋友……他真的能忍受得了那样的生活吗？
尽管他更喜欢主人，但爱情和友情他还是分得清的，上次莫名产生的反应……顾骞月想，他现在肯定可以克制住了。
那只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说明不了什么问题的。
只要他克制住，他还能和林鹤做最好的朋友。
林鹤那么清冷孤高的人，身边也只有他一个亲近的人了，如果他拒绝对方的话，林鹤也会无处可去的。
思忖再三，顾骞月还是答应了对方的请求。
他也没忘记跟主人报备，“主人……你睡了吗？”
“没，怎么？”
“那个……就是……我有个朋友，过两天要来我家借住一段时间……我在家可以把衣服穿起来吗？”
“当然，小狗的身体，只能给主人看。”林鹤柔声，或许是想着很快就能见到小狗了，心情格外愉悦，“小狗很乖，还知道跟主人报备。”
“奖励你在家可以把吸乳器摘下来，这段时间可小心别被朋友发现了奶子。”
“主人真好！谢谢主人！”
第二天，顾骞月醒来的时候，视频电话已经被挂断，叫醒他的是好朋友的敲门声。
顾骞月惊慌失措，他冲外面喊了一声“马上！”，也不管对方听到没有，便套上家居服起身。
扱着拖鞋，他走到门口，刚要开门，就想到自己身上的两个仪器还在运作，又赶忙跑回卧室，暴力地拔下吸盘。
“啵”的两声，盖住了少年难耐的嘤咛，顾骞月怕人等急了，着急忙慌把东西塞进衣柜藏好，就跑回去开门了。
林鹤只能尽量去忽视对方t恤下突起的两点和小丘，只笑着问好友，“别急啊，你看你跑得脸都红了。”
他伸手盖在少年脸侧，带着厚茧的拇指指腹擦过顾骞月泛红的眼尾，替他抹去了汗渍。
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木质香气扑面而来，让顾骞月大脑宕机，一时竟忘了躲开男人的亲近。
待他回过神来，林鹤却已经收回了手，在指尖捻了捻水渍，无比自然地拖着行李箱进屋了。
顾骞月把门关上，才挪着步子，亦步亦趋回到客厅。
他不知为什么，心里很慌。
他觉得林鹤身上的味道好熟悉，令人安心，可那怎么会是林鹤的味道呢？
他刚才没想到，可是很快就想起来了……那明明，明明和主人寄给他的内裤上的味道一样！
他以为那是主人的味道……
可是林鹤，他是学校里的三好学生……他怎么可能会陪自己做那种事？
顾骞月觉得他整个人都乱了。
不，不对，他明明不记得以前的林鹤身上有这种气味。
可能只是，他们用了同款的香水？
“林鹤，你用的什么香水啊？还挺好闻的。”顾骞月状似不经意地试探道。
林鹤假装没注意到他的不自然，嗅了嗅自己的手腕，“啊？我没喷香水啊。”
“那，那是什么味道？”
“体香吧？”林鹤故意逗他，看见顾骞月霎然苍白的脸色，还是找了个理由，“好吧应该是香皂的味道吧？不过我自己闻不出来，是什么样的味道？”
有了个台阶下，顾骞月松了口气，对对…可能是用了一样的香皂，很有可能的……
香味的话题就此带过，顾骞月招呼好朋友坐下来喝水，低头倒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胸前的两团乳肉突出的有多明显。
端着水杯出来，他只能尽量含着胸，可还是觉得好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如芒在背。
林鹤会不会看出来……？
好在发小接过了水杯，没有问他别的。顾骞月松了口气，借口说自己有点冷，回卧室套上了外套，总算不那么明显了。
他很喜欢主人看着他的身体呼吸粗重的样子，那种情动让他也难以自禁，如果被别人看到身体，他也会觉得刺激不已……可是林鹤的话……
顾骞月不得不承认，他光是被好朋友看着异样的地方就会忍不住流水，闻到林鹤身上的味道就控制不住勃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随时随地地发情，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明明他只喜欢主人的……
晚饭的时候，林鹤为了表示谢意，做了丰盛的晚餐，这么多天，顾骞月终于能吃上一顿不是外卖的美味。
可让他为难的是……主人给他也订了吃的。
“林鹤……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做了饭，我点外卖了……”顾骞月只能睁着眼说瞎话，他刚才一直在客厅，不可能没听见林鹤在厨房里做饭。
林鹤当然知道小狗不可能无事主人给他点的食物，只是做戏做全套地失落了一下，“没事，那你去拿吧，我做的你想吃就吃，我第一次给别人做，也不一定好吃……”
顾骞月这下哪还敢辜负好朋友的心意，只好想了个折衷的法子，“那，我去拿外卖回来，一起吃好了，我…我胃口很大的！我们把两个都吃完。”
说完也不管朋友的反应，就跑出了门去取外卖。
外卖在隔壁小区，一来一回还是得跑着，等顾骞月跑回来，平复了呼吸，看到林鹤老老实实坐在餐桌旁边等他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像被狠狠戳了一下。
“回来了？”林鹤听到动静，放下手机，抬眼去看他。
“嗯，开饭吧……”发现朋友没有发火的意思，顾骞月总算放心了，把外卖打开，拿出来摆在桌上。
等他坐下，却发现林鹤神色有些诡异，“怎么了？”
“没什么……”林鹤眼神探究，“你也喜欢吃这家私房菜？”
“是，是啊……”
聊到有关主人的话题，他就会莫名很紧张。
“那还挺巧的，我男朋友也爱吃这些。”林鹤笑了笑，放过了这个话题。
可是好友的话，在顾骞月心中搅起了大风大浪。
男朋友？！
且不说林鹤居然也喜欢同性，他居然已经有男朋友了？？
顾骞月以为，他这位发小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那种好学生，早恋和他绝对不会搭便的！
“男…朋友？”顾骞月还是不敢相信，“你谈恋爱了？什么时候的事？”
林鹤谈到恋人，目光竟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啊，其实我们认识不久，也是前两天才确定关系的……但是他很好，我也很喜欢他。”
顾骞月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感觉心脏被人狠狠揪住，好像什么东西碎掉了一样。
可是，他喜欢的是主人啊……为什么会因为朋友谈了恋爱而难过？
难道他对自己的发小也有好感吗？那他算什么人？三心二意的人渣吗？
顾骞月心乱如麻，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问，“他…是你的同学吗？”
“不是。”
“我们是在软件上认识的，”林鹤一边吃，“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我能感觉到，他也很喜欢我……”
后面的话，顾骞月几乎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软件、外卖、香气、去朋友家借宿的巧合、对他家小区附近了如指掌、上次快递站的偶遇……这一切都想虚幻一般。
可他就是有一个直觉，林鹤……就是他的主人！
顾骞月的耳边似乎正下自己激动的心跳，他甚至想要脱掉衣服给林鹤看看，问他自己是不是和他男朋友的身体也一样？
有了这种猜测额，他怎么听都觉得林鹤的声音和视频里的失真人声越发相似。
休闲的运动服地下紧实有力的肌肉也和视频里的男人如出一辙。
“所以你也给你男朋友点了这家店的外卖？”
“是啊。”
“他也住在这附近吗？”
“嗯，虽然是网上认识的，但他跟我住一个小区。”
没错……顾骞月给恋人的地址就是隔壁小区，和林鹤同一个小区……
顾骞月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纠结挣扎喜欢着的两个男人就是同一个人的事实。
或许……或许他还要再确认一下。
万一认错了……主人一定会生气的！
食不知味地吃过晚餐，顾骞月闹钟已经闪过无数个和主人像人的场景。
可是林鹤也太老实了，刚才在餐桌上，眼神一星半点都没有分给他，反而在手机上和他聊得起劲，还分享晚餐都吃了什么……
明明坐在一起和他吃饭的，是现实中的顾骞月啊。
难道这就是别人说得见色忘友？哪怕他是同一个人，林鹤也还是更喜欢网上的那个骚货！
吃饭的时候，顾骞月有些气愤地咬住勺子，牙齿碰在不锈钢勺上，发出清脆的响动，他丝毫不在乎自己如何形容自己，又是为什么要吃自己的醋。
即便是这样，网络上的小狗也依旧不愿不回主人的消息，于是两个人在餐桌上都对着手机聊得起劲。
终于，磕碰的声音终于引得林鹤抬头看他，“小月，别咬勺子，好好吃饭。”
“知，知道了……”顾骞月暗暗唾弃自己，被林鹤教训一句都会脸红心跳，也不知道这下主人注意到自己没有。
他有些后悔穿了外套，这样林鹤就更难注意到自己了！
顾骞月脱掉外套，又状似不经意地挺了挺胸，他觉得自己表现的挺明显的啊，那个正常男人奶子有他这么大？林鹤为什么不问他？不看他？
他难道真就比不过网上那个连面都不肯露的小狗吗？他也可以被林鹤调教啊，还可以被主人摸摸亲亲抱起来玩……
顾骞月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又被割裂成了两个人，可认清了事实，他还是忍不住吃自己的醋。
……
好不容易捱过晚饭，顾骞月又想了一招，等消化了一会儿就跑去洗澡。
没过都久，洗完碗出来的林鹤就听见于是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小月？”没有得到回应。
林鹤有些担心，走到洗手间门口，“小月！你怎么了？”
“林鹤……”里间的顾骞月声音闷闷的，似乎还染上了哭腔，隔着门板、混着水汽传来，几乎是敲打在林鹤的心头。
“怎么了小月？你没事吧？”林鹤的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他只是想逗一逗小家伙，可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他绝对会心疼死的。
【气运之子在里面摔倒了。】
在浴室滑倒可大可小，但林鹤一听到恋人摔了，就忍不住要开门进去把人抱起来。
【不过是故意骗你进去的。】999贴心补充道。
“……”林鹤已经开门进来了。
他如小狗的愿，作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小月，你……”
“林，林鹤……能抱我起来吗？”
林鹤目光暗下来，“你的身体也和他一样……你就是软件上的那个人。”他用了肯定句，语气却沉沉的，但手上动作没受影响，把光裸的顾骞月从地上抱起来，也没在乎对方身上湿漉漉的沾湿了自己的衣服。
毕竟小狗为了算计主人，可是真真切切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