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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不过三个月,铁手师兄被派外出查案,你本来并不生气,却不想本来定好的归期一日日往后拖,他寄来的信虽然写满抱歉,人却一直不归。
“听说铁手捕头在柳城包了个……嗯,那个。”
茶摊上扎堆议论的男人们比出下流的手势,人们对视,不约而同的猥琐笑起来。
“不是听说他刚刚新婚?”
“欸,家花哪有野花香,家里一朵,外面一朵,那才叫男人的福气。”
你将茶杯按在桌上,冷着一张脸喊茶博士来收钱。
最近一段时日,有一些从柳城来的说书人编了新故事,都说是他们亲眼在柳城遇见铁手捕头办案写的,故事里的美貌的女人一个个像铁手师兄贴过去,艳福无边。
你当然不信那种毫无边际的臆想故事。
只是听到自己的夫君,在别人嘴里坐拥成人之美,就是再好脾气的娘子也都已经变成炮仗了。
更何况,你们新婚才不过三月,你这边对他思之如狂,他却拖延归期一日又一日,难道他就不思念你,不急着回来?
你冷着脸回了家,毫无去逛街的兴致。
又过了两月,你的夫君,大名鼎鼎的铁手捕头,在柳城出尽风头的铁手捕头,终于回来了。
他回来时,推开院门就喊你的名字,彼时,你正坐在屋里缝着手中一段红绸。
铁手从院中行到屋内,在院中还喊你的名,走进屋内,下意识又叫起:“小师妹……”
你们才刚成婚,不论铁手师兄还是你,总是改不过口来。
铁手微笑着走近你,伸出双臂正欲将你拥入怀中,你端坐不动,按下心中想要回应他的念头,淡淡道:“铁手师兄,你一身尘土想必也累了,我烧了水,正好可以沐浴。”
铁手一愣,扫了自己一眼,面上带些许歉意,“是我没有想到,我这就去沐浴。”
说罢,他就想去开柜门拿换洗衣物,你道:“铁手师兄,我早就帮你准备好了,你快去吧。”
铁手不疑有他,大步向浴房走去。
你听到水声溅响,默默将红绸最后一节线头剪断。
等了不久,沐浴一新,头发还在滴水的铁手师兄进来了,你看着他,“铁手师兄,怎么不擦干头发。”
铁手师兄摆摆手,“这会天气暑热,不碍事。”
你拧紧了手中本欲递给他的帕子,抿住唇,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了,我们三月成婚,如今已经是八月盛夏了。”
铁手拉过你的手,言辞恳切,“小师妹,我并非有意迟归,只是善后之事一时绊住了。”
善后事宜处理完毕,铁手几乎连夜回到汴京,路上逢站马休人不休,困急也只是在野外休息短短时间,便继续行路,十几日的路程被他硬挤到九日便到,原因无他,自是思念成疾。
这些事他并不打算告诉你,他知你新婚不久就要在家里苦等夫婿,心中苦楚良多。
你眼睫一颤,这几日汴京城中的谣言浮上你心头,你抬起眼看着你的夫君,语调不明:“铁手师兄,善后事宜是什么?是美人入怀,乐不思蜀?”
铁手愣住,“什么?”
你伸出手指点在他胸膛,脸上神色淡淡,“铁手师兄,你在柳城五月,心中真的留有你的新婚妻子,你的小师妹一席之地?”
铁手没懂你的意思,他只是皱起一双剑眉,伸手握住你的手指,并拢在心口跳动之地,他呼吸渐沉,声音沉沉,“我铁游夏,心中之人,自三月初七始,从未更改。”
三月初七,你心中一软,那是你们成婚的日子,你在漫天芳菲中,终于嫁给了心爱之人。
“当真?”
铁手抿紧唇,下颚绷紧,一路急行的期盼和疲惫此刻在心中翻涌,心脏好似被小师妹的手指攥住,在胸腔中刻出一道道血痕。
你按着铁手师兄坐下,回身将门关上,掩上外面热烈的火浪,你抬眸看向老实安坐的你的夫君,只觉得外面的火烧入你的体内。
你走到铁手身后,将本来就是给他擦发的帕子抖开,铁手欲回头看你,你将手帕轻柔捂在他的发上,微微施力,他就不敢再动。
你将他的发擦到半干,你们都未说话,就算你将半湿的手帕蒙住了他的眼,他也只是微微侧头,看向你的方向,他不曾抵抗,不曾言语,只任由你撒气。
他知道你在生气,可他不知道如何劝解,何况他觉得小师妹该生气,是他一再拖延归期,错本就在他。
铁手敏锐的听觉听到你从他身边走开,又去取了什么东西归来,从你身上传来的馥郁的香气在他身边若即若离,他不禁伸出手试图抓住你。
可伸出的手被柔软的红绸裹住,铁手下意识一动,你的声音温柔:“铁手师兄,不要动好不好。”
自他回来之后,不见你一点温声笑颜,此刻软语倒是安抚住了他不安的心。
他沉默点头,仍由你将他的衣服剥光,任由你将柔软红绸裹住他的四肢,此刻,毫无防备的铁手,在你手下。
这是你的夫君,你的心爱之人,他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捕,一身内力可让瀑布倒流,宵小只听见他的名便会吓破胆。
只有你能将他捆缚椅中,他还心甘情愿。
你眯着眼,好好的欣赏了一番此刻春景。
然后才将你准备好的酒倒入酒盏,铁手师兄眼睛被遮,双手皆被你困住,是以,你将酒含在口中,温热后贴上他的唇。
香甜酒液从你口中渡到他的口中,你单膝跪在他身侧椅座上,抬着头喂酒,半口在他口中,半口顺着你们相贴的唇瓣慢慢流淌在他的下巴、胸口。
“是雨酿春。”铁手师兄道。
你只爱这酒,花香扑鼻不似别的酒辛辣,而是软甜适口。
你笑着又倒酒入口,含着,贴着他,尽数侵入他的喉。
半壶酒被你们这样黏黏糊糊的喝完,你也喝下去不少,全身上下浮着一层红,这酒度数并不低,可还不至于让铁手师兄醉酒。
但是你身上的香气混着酒香,环绕在他身旁,虽目不能视,手脚不能动,你温暖柔软的身体一直贴着他,更不提那红唇时而渡酒,时而只用力亲吻。
这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铁手想到这句话,微微一笑。
你看着被捆住的铁手师兄在笑,这柔软红绸怎么困得住他,所以他就算全身被缚,仍泰然自若。
你情不自禁手摸上他微笑的唇角,铁手师兄应是急忙沐浴,有丝丝须根未刮干净,刺刺的扎着你的指肚。
你摩挲着他的脸颊,双腿跪在他的两侧,整个人伏在他的上空,你低下头,贴在铁手师兄的耳边,“我有时候,想把铁手师兄绑起来,只藏在我的塌上,谁也抢不走。”
铁手沉默不语,他已经被你捆起来了。
铁手不得不承认,比起方才进门时,你的冷淡神色,还不如现在这样,让他心中安宁。
你这样释放你对他的占有欲,却让他心底里泛起淡淡的愉悦。
你亲吻他的唇,又逐渐往下,伸出软红的舌,舔了一口他的下巴,混着雨酿春香甜味中淡淡咸味,是他的汗,你说:“好扎。”
铁手往后仰头,你只见他喉结滚动,还有微微嘶哑的声音,“抱歉。”
于是你又吻上他的喉结,听得铁手师兄呼吸一顿,随即双手用力,几乎挣断红绸,你伸手按住他震动的手,轻声说:“如果红绸断了……”
你没有继续往下说,铁手顿时停下挣扎,你轻轻笑了,安抚的亲吻了他的嘴唇。
铁手师兄热烈的回应你。
你被吻的迷迷糊糊,可他全身被绑着,主动权在你,你抱住他的头,双唇分开,你将他的发捋顺,顺便紧紧蒙住他眼睛的手帕,你柔声说:“铁手师兄,手帕也不要掉好不好。”
“好。”他声音嘶哑,混着情动的喘息。
你从他身上下来,蹲在他膝间,用手指轻轻触摸在裤子里膨胀成一团的东西。
“这是什么呀?”你甜腻腻的问,铁手师兄嘴唇动了动,你知道他说不出那种污言秽语,你自顾自说:“憋在里面是不是很难受呀?”
你指尖轻轻滑动,像画笔一样勾勒出轮廓,时不时揉揉,看见铁手师兄大腿绷紧,裤子被顶的不成样子,你笑嘻嘻,“铁手师兄,难不难受呀?”
铁手不答,你低下头,隔着衣服亲吻他的大腿,亲吻他的小腹,你撩起他的衣襟,满意的看到古铜色的腹肌上一层薄汗。
你用手指轻点,看见裤子上透出一点湿痕,低下头,轻轻的用红唇如蜻蜓点水般一吻,如意听见铁手师兄一声低吟,“唔……”
你声音放低,混着满满诱惑,“铁手师兄,告诉我,难受吗?”
“……难受。”
“我帮你好不好。”
“好。”
“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动好吗?”
“……好。”
你将一旁准备的剪刀拿来,沿着铁手师兄的腿根把裤子剪开,你的动作又轻又缓,怕伤到他。
对铁手来说,在那样私密之处贴着一把金器,冰凉锐利的金属贴着他的大腿,一点点剪开,离重要的地方那么近,他不禁吸住了一口气,若你的手一抖……
你当然不会抖,被蒙住眼睛的是铁手师兄又不是你,你愉悦的看着铁手师兄因你而呼吸急促,另一手抚摸着他大腿绷紧的肌肉。
这愉悦感终于洗刷掉了你这几月的闷闷不乐。
你不再折磨他,将他的东西释放出来,他膨胀的肉根比你上次见到看起来更大了几分,红润的龟头上马眼张开,正往外流着点点清液。
你用手指沾了沾,你与铁手师兄成婚不久,还没有这样观察过他,你还不知道,原来除了最后的那些白浊,原来男女都一样,都会流出这样清清滑滑的液体。
你的指尖沾满那些滑滑的液体,你不去摸他最希望你触摸的地方,而是伸手从他衣襟下顺着坚实有力的腹肌缓缓向上摸到那鼓起饱满的胸肌。
你柔声喊:“铁手师兄,铁手师兄……”
“……小师妹……”
“你有没有想我?”
“唔……”你湿滑的指尖捏住他的胸膛,惹得他一声低吟,腿间的灼热肉根在你腹部弹跳了一下,你轻轻笑起来,扯着他胸前肉粒微微震动。
“我和铁手师兄,五个月不见……”你故作可怜,手指却很诚实的揉捏搓弄。
“是五个月又九天……”他轻声说,喘息声之下是满满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