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尧带着姜甯四人给瞿佳烧了炷香,随后将瞿景知唤到了一旁屋檐的角落下,姜甯接到他的眼色,点点头走向棺材。
瞿景知被沈君尧和曹奎、时均三人围在了墙角下,视线正好被遮挡,姜甯快速探头往棺材中看去。
年轻的女尸安详地躺在棺材中,眼角嘴角这些部位已经微微有腐烂的迹象,腹部也开始肿大,是胃部开始腐烂气体开始堆积的表现。
尸体的脖子上有一道紧实的勒痕,从咽喉部位斜向上延伸消失在后脑勺的头发外延,符合自缢的情况。
趁着瞿景知被问话,姜甯偷偷伸手掰开尸体的嘴巴摸了进去……
沈君尧这边也没闲着,趁着那两个妇人不在,他开门见山问瞿景知是否对被悔婚一事有不满。
哪知道瞿景知竟然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压根不在意。
“我有三个儿子,四个女儿,佳儿是个庶女,嫁给谁家都不外乎是权贵家的贵妾当不得主母。是她和她姨娘有了不该起的心思,不然也不至于气得自缢。要不是她闹到吴大人家这婚事也不会取消,我有什么好不满的。”
他的语气轻松,眼神也透着一股无所谓的随意,的确不像撒谎。
曹奎转念一想,觉得他说的也在理。
毕竟这些当官的无不打着用女儿的婚事换自己更上一层楼的主意,庶女远不及嫡女矜贵,高官的贵妾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了。
曹奎能想到的,沈君尧自然也明白,他听见后头传来轻盈的脚步声意识到姜甯已经过来了,又随口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瞿景知也都一一作答。
“曹奎,带人去采集府里人案发当日的供词,时均你陪瞿大人去把窦姨娘叫过来问话。”
“沈大人,这是灵堂有些晦气,要不还是去偏厅问话吧。”
瞿景知脸上微微露出嫌弃,姜甯瞥了一眼露出厌恶的神情来。
死者为大,还是自己的亲女儿,这瞿景知倒是半分悲伤都不见,还嫌晦气,真就是个跟姜序川同样叫人恶心的好父亲。
沈君尧想了想点头同意,曹奎和时均领着瞿景知走在前头,他和姜甯特地走得慢些落在了后面。
“大人,瞿家的尸体舌骨骨折,牙龈充血,眼睛也微微凸出,再加上脖子上的勒痕,确实符合自缢的情况。只是不能进一步查验,也只能初定为疑似自缢。”
“这瞿景知应当也不是安排事件之人,他对瞿佳并没有多少亲情,不会为了一个庶女去招惹吴家。”
两人互相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对方观点,随后并肩往偏厅走去。
时均已经将闲杂人等都驱离,偏厅只剩下窦姨娘一人,连瞿景知都被他以“指挥使要单独问话,避免有人串供”为由打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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