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的一位好友前些日子不幸病逝,死前一直挂心自己在外参军的弟弟。这个弟弟七八年前跟家中起了冲突,一气之下就离家来投军。他与家中断了联系,我四处打听才得知他似乎在这边驻扎操练过。他离家后改了名字,军营重地又岂容我擅闯寻人,我只知道他身上有标志,所以我才会前来兰秀坊,想从姑娘们的嘴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时均闭着眼睛一顿瞎编,说话间还不忘从袖中取出钱袋,鼓鼓囊囊的钱袋子瞬间吸引了鸨母的目光,后面的话也甭管真假,她是一个字都懒得去怀疑了。
“原来还有这这可怜的故事,两位等着,我马上就去把人喊过来。”,鸨母可不能让钱从自己眼前溜走,立刻留下了时均和邓群,飞快地出门去唤人。
邓群看着鸨母消失,凑近时均打趣起来,“时百户,看不出来你一副温和知礼贵公子的模样,撒起谎来倒是面不改色,邓某佩服,佩服啊。”
“邓百户,你柳下惠坐怀不乱这等意志力,时某也佩服。”
两人相视一笑碰了下拳头,坐在屋内等了一盏茶的功夫,鸨母去而复返了,身后还跟了两个年纪稍大一些的女子。
一个脸色蜡黄面容憔悴,衣衫也陈旧。
另一个涂着厚厚的脂粉,身体看着很是病弱,走一步喘两步。
“就这两个了,其他的要么死了要么赎身了,两位爷请便吧。”,鸨母把人领进来,时均掏了个银锭子放在她手里,她乐呵呵就关门出去了。
两个女子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何事,手足无措站在屋内,其中衣衫陈旧的那个见鸨母出去才小声询问起来,“两位爷想打听什么事?”
474 找对人了
两个女子小心翼翼站着,邓群便让她们坐下说话。
“你们叫什么名字?”
看出了两人的紧张,时均开口缓解气氛,两个女子对视了一眼,才小声接了话。
衣衫陈旧的名叫阿静,身体病弱的是云思,两人几乎是同一年进入兰秀坊的。
云思抬手给时均和邓群倒了酒,低着头推到两人面前,“爷,你们喝酒,不然出去了被胡妈妈瞧见酒水一滴不用是要打我们的。”
花楼里的东西可不能乱吃,时均和邓群都是懂行情的人自然不敢喝,只能接下来客气道谢并未动口。
云思看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阿静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不必害怕,“两位爷看起来不是坏人,应当会替我们在胡妈妈面前说话的,你别紧张,小心身体。”
等阿静和云思都冷静了下来时均才开口问起他们对七八年前的事情还有没有印象,特别是当时一个士兵为了争抢姑娘跟人打起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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