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当时姜皎月还没有找上聂振年。
等邵苏南行归京,邵家向聂家发来邀请,聂振年同意按时赴约,却瞒着他带上了姜皎月。
“振年其实还是更偏向于和邵家合作的,但是姜二小姐提出的那个想法倒也特别,他有些摇摆不定,便想着看双方谁让出的利润更加丰厚。带上姜二小姐一同赴约,其实振年是起了让邵老板多开点价的心思。”,聂江波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尴尬。
当时邵苏亲自出门相迎,看见姜皎月的时候明显有些愣,但出于商人的礼貌依然笑眯眯把人迎了进去。
商谈倒也顺利,期间邵苏给足了诚意让利很足,即便姜皎月提出加入进行三方合作,邵苏依然以她这个“快递”模式不够成熟拒绝了,聂振年在这个时间里依然更偏向于和邵家合作的。
后来谈话进行了一半,聂振年提出要去上个茅房,姜皎月表示自己也想去一趟,遂两人同行。
这一趟茅房两人去了将近四刻钟,再回来的时候姜皎月的表情显然兴奋了起来,而聂振年也是那个时候说觉得胸口不太舒服服下了药丸。
“当时聂振年脸色可有不妥,有没有出现什么呼吸急促之类的情况?”,姜甯出声打断聂江波往下说的话,怀疑起了姜皎月。
但聂江波却说没有。
“当时振年回来的时候确实脸色有些苍白,但是服了药坐下喝了点热茶脸色慢慢就恢复了红润。他开始脸色发白呼吸急促是在午宴开席之前。”
曹奎立刻追问,“那宴席之前他单独见过什么人?”
聂江波被他这么一追问似乎想起了什么东西,突然冷着一张脸转头看向了一旁端不稳茶杯的聂寻山。
“振年几乎没有落单一直与我们在一起,只有在宴席开始前半个时辰他单独和巡山在一起约摸有两刻钟。”
“啪”,清脆的瓷杯碎裂声在安静的屋内炸响,崔氏把杯子狠狠砸在了聂寻山脚边,拍着椅子扶手就站了起来,“聂寻山!”
被点名的聂寻山显然很慌张,但他依然不忘给自己辩护,“我是跟二哥单独在一起了,但我只是想跟他谈生意的问题,我劝他别跟姜二小姐合作罢了,我没打他,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胸口!”
“碰到?”,姜甯的语气里明显带着不相信,轻微碰撞可不会造成如此严重的骨折。
聂寻山也急,他在屋里来回踱步不断撕扯自己头发,似乎因为无法解释清楚而烦躁不已。
他解释说自己当时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打到了聂振年的胸口,但是力度并不大根本不会让人骨折。
自打聂振年和姜皎月上了茅房回来他就偏向于和姜皎月合作了,尽快邵苏多次提起如今利润分成确实不是特别高,但等合作更深入之后聂家能得到的会更多,这些都会白纸黑字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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