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白了他一眼道:卿儿找你自是有要事。
他能有何要事,再说了,有什么要事能有比跟夫人睡觉更重要。
严母红着脸瞪了他一眼道:你赶紧去,莫要让卿儿久等了。
见自家夫人如此决绝,严昭只能认命下榻穿衣,出来时,还不忘狠狠瞪严筠卿一眼,眼神哀恨幽怨。
爹。严筠卿起身行礼。
嗯。后者不悦的应了一声,随即朝书房走去。
在房门关上的瞬间,抬腿就是一脚,随即扯着嗓子大骂:你个臭小子,眼下什么时辰你可知道,你不睡觉,旁人也不用睡的吗?你娘好不容易松口,让我回房水,你倒好!
你小子是不是与我有仇,小的时候就蔫坏,三番两次坏我好事,如此近成人了,怎得还是这般讨厌!
提起这事儿严昭就一肚子苦水,都说儿子是刀,耍好了威风凛凛,耍不好了那就一身伤。说的还真没错,他这三个臭小子,没一个省心的,个个给他找不痛快。
特别是眼前这个,小时候就爱折腾,小小一团搅得整个将军府不得安宁,日日夜半大嚎,搞得他每夜独守空房。如今好不容易等他们都长大成人了,结果还是免不了被扎一刀。
突然被踹一脚,饶是严筠卿也没想到会是如此,好在身体反应迅速,虽没完全躲掉,但也还算好。
你最好有事,不然我、我看向书房各处,好像确实没发现什么趁手的武器,不然他非得给这臭小子一顿教训。
有人在云县养兵。
此话一出,方才还四处找东西的严昭瞬间变脸:你怎么知道?
严筠卿这才将事情娓娓道来,越到之后严昭的脸色愈发沉重。
断尾求生
他们竟敢如此?!
据段武描述,这群人的武功不低,甚至伤了不少兄弟。
严昭沉声道:若是如此,此事定要事先禀明圣上才是。
不可!严筠卿阻止道。
为何?
如此岂不打草惊蛇,而且我们手中并无实质性证据证明是何人所为。若是贸然禀明圣上,说不定会被反咬一口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