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显然是没想到,还以为他们是在等他,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轻咳一声道:咳,吃过就行。
爹爹眼下可要用膳?洛轻云笑着问道,嘴角的酒窝深邃。
先不吃了,卿儿,你跟我来一趟。说完,就朝书房走去,一点不带犹豫,看背影好像还有些着急。
两人见状纷纷看向严筠卿,后者朝两人点了点头,便赶紧跟了上去。
进门间,严昭就迫不及待转头道:京中的传闻你可听到了。
严筠卿点头,只是面上太过平静,好似早已预料一样。
你觉得这事儿是三皇子做的吗?
父亲为何这般问?严筠卿反问。
那日我去面见皇上时,恰好撞见了三皇子。巧的是,那日三皇子匆忙离京,紧接着你的人也看见了三皇子。
似是猜到了他要说什么,开口道:可若是如此,他又为何会主动请缨,将那群人缉拿?
生死关头,自是要断尾求生。
可严筠卿却不这么认为:父亲就没有想过,他是在替人顶罪?
顶罪?替谁?太子还是五皇子?
或许是二皇子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严昭下意识反驳,二皇子虽与三皇子是一母同胞,但两人一向不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更何况二皇子如今可是与太子一路。
严筠卿缓缓道:父亲就没有想过,他们不合会不会是演给我们看的。
可二皇子从不过问朝堂之事。
是吗?可儿子若是记得不错的话,之前天灾是二皇子前往平复,还有悦城流民
点到为止,严昭猛地明白过来,所有人都说二皇子不喜过问朝堂之事,可他所做之事桩桩件件却历历在目,许是他想要给人这种感觉,才会让人不自觉忘记或是忽略这些。
若真是如此,那二皇子的城府也太深了些。想到这儿,严昭不禁吸了口冷气。
可这也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
话虽如此,但心里已经开始回想起有关这位二皇子所有的一切了。
确实,儿子的确没有证据。不过三皇子是什么样的人,我想父亲应当清楚。虽然他做事一向不计后果,可这种事他是万万不会做的。
别看凌兆平时鲁莽,但心里对那位还是有几分惧怕的,所以即便他所做之事再过分,但对于此事却格外慎重。
这我自然知晓,不过说不准他是被利用也无可厚非。毕竟相比其余几位皇子而言,他确实算是心性城府较浅的那个。
严筠卿赞同的点了点头:也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