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年痛苦呻吟,捏着我脖子的手像翅膀似的轻颤,我趁机搂住他的腰,一个用力把人带上了床。
我哥的身体像块层叠起酥的酥饼,我讨厌酥饼乱掉渣,会糊嘴,但我不否认它吃起来很香。
我低头吻他的脸,让我哥把腿攀我腰上,那双细直的腿去揪我的衣服,又缠起来圈住我的腰。
这是我第一次允许他用这样“性交”的姿势攀附我,我哥明显很惊疑,他看似享受的和我沉迷欲望的纠缠里,可我能感到掌下的肌肉在绷起,温祈年暗含警惕的眼神让我哭笑不得。
什么意思?觉得我跟他上床是想跑?
那双揪我脖子的手越来越紧,几乎要勒断我,我吐出口浊气,忽然掰开我哥的两条腿露出娇嫩腿心,隔着裤子顶撞他,鼓囊囊的一大团和流水的嫩穴怼在一起,温祈年突然尖叫一声,攀紧我的腰。
“撞进来了!小九,慢一点啊啊啊!”
行了,我知道你很爽了。
我叹了口气,去解温祈年的裤子,也不知道裤子都没脱他在爽些什么,我又没想和他上床。
攀在我腰肢上的细腿褪去西装裤,雪白又笔直,骨肉均匀,脚踝纤细,哪怕温祈年不想承认,他的身体还是有一部分女性化的特征,和男人的粗糙健壮不一样。
我无所谓,因为脱了他的内裤就能看到一根不逊色任何人的男根,温祈年长那么大的鸡巴,分明可以干女人,非要缠着我被我干,他在想什么我真不理解。
我真去脱他内裤,浑圆的骚屁股被蕾丝内裤包裹的很严实,还勒出红痕,我哥见我愿意脱他内裤,分明更激动了,腿心溢出的水液快要顺着布料滴在我手上,我有点恶心,停顿了几秒给自己做心里斗争,这才继续脱。
没关系,我宽慰自己。
又不真上床,你想要做什么肯定要付出点儿东西,谁让温酒什么都没有,那就只能在床上让温祈年开心会儿。
我的心情平和下来,有点眼不见为净的意思,赶紧把他的内裤脱到一边,手指胡乱的去抠他阴肉,在小孔那里乱戳。
温祈年敏感的不可思议,他被我一戳就开始尖叫,底下哗啦啦的流水,阴唇软嗒嗒的贴在我的手上,无力的吸吮我的手指,小洞跟个吸泵器似的,想吸进去我的手指。
骚货。我低骂一声,烦躁的在他逼上扇了两巴掌,温祈年顿时像痉挛的患者一样抽搐身体,呜呜咽咽的,想合住腿又不舍得,只能颤巍巍继续张腿让我扇逼。
娇嫩的阴肉受不了磋磨,颜色殷红跟别人干过一样,或许真被干过骚逼呢?在温家长那么大,我不信温父没操过温祈年。
我恶毒的揣测温祈年被亲生父亲压在身下狂干,不然我解释不了这个骚货为什么流那么多水,为什么阴肉那么殷红,为什么时刻欠操想吃我鸡巴。
有点想吐,我缓了缓这才放下反胃,在他烂逼上又扯了几巴掌,把温祈年扇得大汗淋漓,抱着我哭腔哽咽,一边抗拒一边把逼塞我手里。
都被扇烂肿了,我也不想多碰他的骚水,就当没看到温祈年的求欢,手指曲起,粗暴的插进他的阴道里。
“啊啊!!轻点,小九你轻点……好痛……”温祈年夹住我的手指,又是高潮狂喷。
阴道湿润软热,紧得过分,肉壁弹性十足的裹住我的手指,我抽插了两下,被箍得不舒服,温祈年倒是爽晕了,我简单插两下他就开始高潮。
他不是喜欢自慰吗?为什么还这么紧?
我有点疑惑,毕竟见过好几次温祈年手指塞穴的模样,虽然我只看两眼就不想多看。
我手指继续往前进,感受他的阴道,原来女人的穴是这样的?里面像层叠的卵密集堆在一起,湿润柔滑的可怕,抽插的那几下不要太敏感,我只在浅层搅弄两下,手指就像泡进了温泉。
温祈年吊起眼睛,手指死死嵌进我的胳膊里,胸脯上的软肉都在晃动,我抬起眼睛厌烦看他一眼,手指继续往前进,很快触到了一层隔阂。
以为这是肉壁的拐角,钻进去就行了,我手指用力想去钻,温祈年突然哭了一声,疯狂颤动雪白的身体,夹住我的手不让我往前进。
“别用手……”温祈年哭着说,眼泪在他涨红的脸上掉下,和平常诡异冷淡的模样很不一样。
凭什么不用手?难道用我鸡巴?
我差点笑出声,想说你也配?
隔阂无力阻碍我的手指,我尝试碰了两下想捅开,奈何温祈年反应太大,我是来讨好他的,不是来激怒他的,只能放弃。
这好像不是拐角,那是什么,处女膜?
我好奇的多看了两眼他的腹部,想起温祈年偶尔会来经潮,他就会沉默捂着腹部不说话,那几天精神会萎靡不振,我问过才知道这是子宫的位置,他在流血。
温祈年说,子宫是孕育孩子的地方,也会是我进入的地方。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苍白,额头被疼出冷汗,却笑得很温柔,让我用手去摸他腹部,哄我说:“小九什么时候愿意进来?”
我被他恶心的要命,不敢想自己怎么会进他流血的地方。
我把他抱进怀里给他喂热水,然后默默讨厌这个让人流血、让人疼痛的子宫。
又扯远了,说回正题,这垃圾的处女膜怎么还在呢?
我还以为早被别人捅破了。
我低下头去吻他的腹部,隔着皮肉去感受温祈年的子宫,这地方还是让人讨厌。
手指顺着阴道去摩擦肉壁,曲起抠挖阴肉,我看温祈年高潮迭起的爽快模样,看他泛红的皮肉渗出汗液,像妓女一样呻吟高潮,用酥媚的嗓音嗯啊乱叫。
快到了,我默默的说。
最后我还是没有进去,哪怕我在他的阴道里像个将军一样攻城掠地,去摸他处女膜,去挑衅他的威严,我还是没把阳具塞进他的体内驰骋。
他是我亲哥,哪怕他是个怪物。
他有女人的怀孕能力,又有男性优越的外表。
我操他,除了温祈年以外谁都不允许,哪怕是变态的温父也不愿意。
温父要把诺大的家业继承给温祈年,他要让温祈年去生一个正常的孩子,和女人,也可以和男人,但不可能是和弟弟。
我又想起高中同学,想起蒋琴,想起那张听到我和我哥一起睡觉洗澡后充满惊恐和不解的脸。
“哥哥和弟弟怎么能在一起接吻睡觉?”
“你们还在一起洗澡,你摸他身体?”
“你知道这很变态吗?别开这种玩笑污蔑你哥!”
温祈年痉挛最后一次的时候,彻底脱力倒进我的怀里,他很少像这样软弱无力,摊开淫乱的双腿,露出正被手指奸弄的腿心,阴部艳红色的四周被骚水打湿,盈亮亮的,被亵玩的小洞翻出嫩肉。
就是可怜了他的阴蒂和鲍肉,我不想碰他的私密部位,所以只插不玩,没照顾好这两个地方。
我扬起笑容,在他泛红的眼上落下吻,安抚地拍打着温祈年的背部:“哥,是不是很累?你快睡吧,我不走。”
温祈年高潮那么多次,他早就脱力了,闻言懒洋洋起身从柜子里掏出手铐,把我拷在床头动弹不得,这才抱住我的身体闭上眼睛。
“今天很不错,能想开就好。”我哥嗓音嘶哑的可怕,像撕裂的粗布,手指严实的缠绕过我的身体。
我眨了眨眼,乖巧懂事地让他抱着。
月色从窗户撒下,空气弥漫着腥骚的味道,耳边呼吸声逐渐均匀。
我在夜里翻身,从枕头下拿起一小块保鲜膜缠在手指上,确定不会留下指纹。
床沿边手臂垂下,拿起他掉在地上的手机。
指纹解锁,微信翻找,划到“赵小姐”那一栏。
我翘着二郎腿,散漫翻看起聊天记录。
天气晴朗,明媚灿烂,黄绿色嫩芽冒出尖尖,在阳光下舒展身体。
微风轻拂,吹动杨柳依依,春天清新的味道悄然来临。
这片风景无人在意,人行道上,密麻的人群穿过红绿灯,脚步匆匆忙着奔赴自己的岗位。
他们背着包,手里提着早餐,眉间疲惫麻木,只有在看到柳树下那道正在拍照的身影时,眼睛才会突地亮起,仿佛被光芒照射过似的,缓缓泄出一丝惊艳。
在无数回头的火热视线里,那人慢吞吞拍完照收回手机,双手插兜向不远处的咖啡馆走去。
众人遗憾的收回视线,抱着被美貌惊艳到的激动心情,纷纷掏出手机和别人分享。
“卧槽,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了吗?一个绝顶大帅哥,好看的能噶我腰子!”
“美美美!男版长发大美人你看不看?我偷拍了照片!”
“姐妹,我又恋爱了……”
蒋琴坐在咖啡馆的靠窗位置旁,她手上拘束的用勺子搅缠方糖,不经意咬着红唇,眼底闪过焦躁。
又要见到那个疯子了……
蒋琴深呼吸一口气,把脑海里高中差点被虐杀的恐怖回忆压下,抬起眼睛恢复了表面平静。
她不能露怯,哪怕是为了温祈年都不能,学了那么三年的心理学,她能控制好自己。
她可以的……
做了多么充裕的心理准备,在见到那个推门而进的人影时,蒋琴的表情仍然寸寸崩裂,眼底泄露出震荡的惊惧。
温酒??!
咖啡馆的风铃叮当作响,气度不凡的青年懒散站在原地,目光巡视一圈,最后定在靠窗位置上。
乍一对上视线,蒋琴身形骤然僵硬,握紧了手中的咖啡杯,脑袋唰得一下空白。
和五年前一样,青年黑色长发及腰,发尾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身材匀称窈窕像从画里走出来似的,和普通人站在一起简直不像一个图层。
温酒唇色偏艳,五官精致如造物主精雕细琢的黄金比例模型,高挺的鼻尖下镶着弯弯的嘴角。
他斜眼看过来时带着惯常伪装出来的笑意,唇角弯起的弧度像精密衡量过的尺子。
仿佛天生带着钩子的眼睛上下凝量着蒋琴,里面意味不明,恶意若隐若现,蒋琴敏锐察觉到他被隐藏起来的阴郁和冰冷,让人心生凉意。
蒋琴脸色发白,脑海里,悦耳动听的声音如同地狱里传来的恐怖呓语。
【……你算什么东西?】
【再缠着他,我会杀了你。】
含着轻蔑沙哑,笑意如毒蛇长信嘶嘶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那人把玩着手中尖刀,月色寒光倒映出他修长如庭中玉树的身形。
废弃荒芜的烂尾楼,少年靠在腐烂苔生的墙壁处,隐在晦暗中的眉眼也是如此,不加掩饰的恶意和冰冷。
“滋啦——!!”蒋琴撞开凳子刷得站了起来,表情僵硬像钢板,紧绷的肌肉像嗅到危机的草食动物,下一秒就要拔腿奔逃。
温酒舔了舔后槽牙,见蒋琴吓得魂不守舍,不禁嗤笑一声,随手关上咖啡馆的大门。
他步伐优雅,脚步舒缓慵懒,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无视战战兢兢的蒋琴,挑起方糖扔进自己的咖啡杯里,温酒垂着睫毛,细长白嫩的手指夹着勺子,随着搅拌露出线条分明的腕骨。
调配好喜欢的口感,温酒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殷红的唇抿着雪白的杯壁,像落在白雪上的红梅花瓣。
蒋琴紧张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决定在温酒从怀里掏出刀子那一瞬间她就跑。
“怕什么?网上聊了一个月,也没见你胆怯到不敢说话。”
温酒舔了舔唇,把勺子扔到一边,“啪嗒”一声脆响,蒋琴打了个哆嗦,顿时往后退几步。
“你……大庭广众,你不要乱来!”蒋琴咬了咬牙,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一小时后,如果我没有给朋友回复消息,她会报警!”
见到高中的班长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温酒突然噗嗤笑出声,他腕骨托腮,对她调皮眨眼:“你居然还敢来找我?不怕死吗?”
他狭长明亮的眼眸像弯起的月牙,里面满是纯粹温柔的笑意,蒋琴却知道这副美人皮下的灵魂就是个择人而噬的恶鬼!
敢触及温祈年,这个疯子能下手杀人!
“我是怕你,可我也爱你哥。”
蒋琴调整自己的呼吸,争取不露怯,她拉回椅子坐下,眼神坚毅地回视温酒。
“哦。”温酒懒洋洋应了一声,扬起唇露出笑意,语气温和,“你也配?”
蒋琴难堪的调整姿势,化着完美妆容的脸上浮现屈辱:“我不能喜欢他吗?真爱是无价的,如果不是你缠着温祈年,他早就……”
“哗啦——”尖锐的碰撞声和滚烫的咖啡液席卷而来,蒋琴尖叫出声,被咖啡烫得撞翻椅子。
温酒手指上挂着弄掉的咖啡杯,摇摇晃晃的摆弄,滴答着残留的褐色液体。
他表情仍带笑意,玩味地展示咖啡杯,对蒋琴歉意道:“不好意思啊班长,手拿不稳,泼了你一身。”
蒋琴对上他的视线,心里喷涌而出的愤怒瞬间压抑在心底,她表情变了又变,最后憋屈地坐回了原位,挤出笑容,咬牙切齿:“没事。”
温酒看向赶过来的服务员,把咖啡杯递了上去,语气轻飘飘的:“再来一杯。”
服务员尴尬的站在原地,对这对莫名其妙的男女笑了一下,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默默遁走了。
等到新的咖啡上来,温酒继续调配自己喜欢的口味。
方糖滴溜溜掉进杯子里,他嗓音清朗动听,好听的像春日鸣叫的鸟儿:“我去看了聊天记录,你说的都是真的。”
温祈年确实要结婚了,跟赵家的小姐。
在保持冷静的情况下,温酒甚至去查找了温祈年和温父的聊天记录,顺着网线去翻温家监控,“惊喜”一个又一个,他都没想到温祈年这个贱婊子居然能闷声憋大的。
温酒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洁白的腕骨抵在额头上,不停抖动着瘦薄肩膀,笑声越来越大,低沉而压抑。
耳边的笑声太神经性,像精神病人的哑然疯笑,蒋琴毛骨悚然,顶着一身脏兮兮的咖啡液,默默噤声。
温酒停下笑容,从掌间抬起一双泛红癫狂的双眸,他扬着润红优美的唇,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字。
“婊子。”
不知道温酒在骂她还是骂温祈年,蒋琴哑声半晌,还是没敢惹不正常很多年的神经病,低头搅拌咖啡,当没听到。
“真相大白,他确实要结婚了。”温酒舔舐着薄唇,品尝着咖啡,讽笑,“我会让他付出代价,至于你?跟五年前一样,学会闭嘴就好。”
蒋琴心里一松,脸上露出笑意:“他不会结婚,对吗?”
温酒眼里流露出奇异的色彩,他好像听到了荒诞的笑话:“你不是喜欢我哥吗?我霸占了他那么多年,让他连女人都不爱了,你不是恨我入骨吗?”
“我是恨你和他缠在一起。”蒋琴垂着眼睛,压抑声线,“可他就算被你霸占着,也好比属于其他女人要好。”
她的心思可真复杂,即心疼温祈年被亲弟弟霸占那么久,又不肯温祈年真的走上结婚生子的正规。
因为蒋琴知道,被温酒拉入深渊的温祈年是她可以幻想的,而真正的温祈年,喜欢女人的温祈年,她连幻想的资格都没有。
温柔明亮似月光的天之骄子,她躲在温酒的背后才能窥见一丝光亮。
哪怕和温酒纠缠生生世世,也比看到温祈年真的结婚生子好。
她是在温酒的威胁之下才放弃温祈年的,如果不是温酒……她有机会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这一切不能打破,如果看到温祈年和别的女人结婚,蒋琴的自欺欺人全成了笑话!
“以后就别见了。”温酒慢条斯理的拿出一张纸,“这些东西帮我备好,送到高中学校烂尾楼里,如果你决心够强的话……”
蒋琴低头扫视一眼,脸色一变。
这些东西?!
“你应该不会掉链子吧?”温酒对她无辜歪头,眼底流露出纯然的恶意,“班长?”
蒋琴手指颤动,把纸条收进袖口,挤出笑容:“当然不会……”
她会替温酒完成一切,以后也不会再见!
我走出咖啡馆,嫌弃地瞥了一眼手上的咖啡黏迹,从胸前抽出手帕细细擦拭。
耳边又传来悉悉索索的低语,五花八门,声色不同,无非是些赞美我外表的话。
我头都懒得回继续往前走,被我绝色容貌捕获的凡人一大堆,我多看一眼的兴致都没有,还不如不远处的柳树,至少能给我几张风景照。
我走过去又拍了几张照片,来的路上拍两张,回的路上再拍两张,也好给温祈年一个交代。
我不觉得出门见蒋琴这事儿能瞒住烂男人,我的手机我的鞋包括我戴的手表,哪个没装着定位?
看了眼时间,时候不早了,再在外面待着烂男人就该逮我回去了。
我打了一辆车,无视了司机不停殷勤的搭讪和几乎流口水的表情,全成冷脸爱搭不理。
男孩子在外要保护好自己,温祈年耳提面命这么多年,包括我自己的经历都在告诉我,美丽的人要用凶狠的外表做保护壳。
所以我半途改了目的地,改成了离我家有段距离的荒郊野外。
在下车那一瞬间,司机尝试用咸猪手摸我屁股的时候,我低头玩手机装没发现,在他摸上来那一瞬间,我扬起笑容,伸手制住他的手腕。
“你……你干什么?!”司机色厉内荏的喊。
奇怪,我只是觉得好玩儿,对他笑了笑,这肥猪的眼神怎么变得惊恐不安?
我吹了个口哨,把手机关机,伸手摁掉了身上不下五个的定位装置,确保温祈年不会短时间找到我。
在司机目眦欲裂的眼神里抢过他藏在身后的手机,把报警电话挂断。
下一秒,我笑着砸碎了他的手机,掰断了他的车钥匙,手指用力掐进他的脖子里,无视耳边逐渐窒息的惨叫,把这头油腻的肥猪拖下了车。
“来,我陪你玩一玩。”
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强忍兴奋,手指陷进肥猪的颈骨里,耳边骨骼摩擦的咔擦咔擦声让我的血液逐渐激荡。
刚巧温祈年要结婚的事让我愤怒到无法发泄,立马来了一个蠢货当我的发泄桶。
我从手机壳里拿出小刀,刺进他的髌骨,娴熟挑开,耳边窒息的惨叫变成破碎的“嗬嗬……”,大概有血溅到了我的脸上,我已经管不得了。
我确定他丧失行动能力之后,擦干净小刀上的血又放回手机壳里,拖着半晕过去的肥猪,哼着愉悦的小调,逐渐向灌木丛中走去。
趁着温祈年还没来……我脸上的笑容逐渐猖狂。
猖狂不了多久,十分钟后,我哥来了。
车尾气biubiu的乱喷,一辆闪闪发亮的车在三秒之内一个帅气的横扫出现在我视野内,停在了出租车旁边,充分发挥温祈年高绝的飙车技巧。
等我满手鲜血一脸迷茫从灌木丛里站起来时,就看到我哥从车上下来,凶神恶煞仿佛鬼上身的老脸。
“!!!”
完了完了完了!!
死变态干嘛这么快找过来啊?!!
我慌里慌张看向脚边晕死过去的司机,脑筋转得比急转弯还快,“扑通”一声,我腿当即一软,呜呜咽咽的跪在地上哭,抖着脆弱的小手指向司机。
“哥,他想强奸我!”
我哭得太凄惨,喊得太凄厉,温祈年阴冷暴怒的表情僵住,把视线缓缓移到地上那坨不明生物身上。
那一秒,他的表情在“我要杀了乱跑的温酒!”“我要杀了敢猥亵小九的变态司机!”“这个司机好像死了,我该怎么给小九脱罪”里来回变换。
呵,臭婊子我还治不住你了?
我揉揉屁股,委屈巴巴的站起来控诉,眼泪说掉就掉,好一个柔弱无助小白花:“哥你怎么才过来?他摸我屁股,还扯我衣服,我害怕……”
温祈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杀意凛然的眼神钉死在司机的胖脸上。
我知道,妥了。
我哥肯定不会放过这头肥猪,活该他心惊胆战来找我,活该这个司机半死不活!
我那么害怕那么恐惧,那么无助那么美丽,报复一下而已,至于给我哥添麻烦?我才不会有这种无聊的思想。
温祈年这个贱男人和司机是一伙的!共同点在于都想猥亵强奸我,区别在于一个我敢报复,另一个我不敢。
我哥把我扔上了车,自己找了个地方打电话,就没再管一地狼藉。
他上车那一瞬间,我整具身体都紧绷了,缩在副驾驶里抱住脑袋,不敢看温祈年寒凉彻骨的眼神。
迟来的害怕席卷了全身,我不是在害怕肥猪,我是在害怕温祈年。
就算我嘴硬说能治住温祈年,那不过是口嗨讲笑话,现实就是我就算报复姓温的都要依靠别人偷偷摸摸来,而且最后我还弄不死这个贱人!
我依赖他,我需要他,他把我养成了一个四肢健全的废物,一个留着长发脾气喜怒无常的娘娘腔,没人接受这样的温酒,没人喜欢这样的娘炮,没有温祈年的庇佑我该怎么办?
我脑子持续性胡思乱想,越想越害怕,脚踩在真皮垫上流泪汹涌,双臂默默抱紧膝盖。
一条胳膊揽住我的脖子,我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抬头,看到老男人黑沉沉的眼瞳。
记忆里温柔明亮的少年和面前唇角微扬、眼神冷讽的温祈年重合。
“吓到了?”冰凉的手揉着我的脖子,温祈年用鼻尖蹭我,柔软又和气,眼神像玩弄猎物的猎人,锋利骇人,“小九,谁让你把定位仪弄坏的?”
fuck,又吓我你个贱人……
我忍气吞声:“下次不会了。”
“把哥哥吓到了,是不是该给点补偿?”
温祈年跟个千年老妖怪似的,自己又老又丑成什么样了还想吃我这颗鲜嫩的草。
我想起那一大堆道具,倒抽口冷气,知道自己又要被玩了。
上次是马眼棒按摩,上上次是乳夹飞机杯,这次是什么?
不敢动,真的不敢动。
我把自己软进温祈年的怀里,像个需要保护的陶瓷娃娃,我吻住他的俊脸,手指伸进他的裤裆去翻他内裤。
夕阳西下,霞光透过车窗笼罩在我哥的身上,把那双含笑温柔的眼睛遮住,也掩盖住他阴戾凉薄的眼神。
“哥,你别吓我嘛。”我放软语气撒娇,眼泪还挂着,找准角度让光打在我的脸上。
我知道这样会让我的美貌发挥极致,光影会让我的五官愈发立体,温祈年最喜欢我的脸。
大拇指擦去我的眼泪送入口腔,温祈年似笑非笑望着我,猩红舌尖舔舐着柔软的指腹。
他在舔弄手指,眼神在舐弄我的身体。
我在他怀中卑微颤栗,头顶打下深重的阴影,寒意从僵硬的脚底攀升,全身凝固冰冷。
抚弄我脖颈的手暧昧摩挲,伸进我的领口内。
我听到温祈年的笑声:“怎么不继续?”
我嗫嚅着嘴唇,跪在地上趴进男人的怀里,手在他的裤裆里翻来翻去,找到被内裤包裹的阴茎,熟练的撸动起来。
头顶的闷哼声断续悦耳,间歇抽着气,按压我身体的手力道或轻或重,随着我的撸动和节奏哽咽。
空气中弥漫起精液的腥臊味,我跪趴在他的腿间认真撸动,释放出我哥浓稠的白精。
肉棒憋了太久没释放,被我撸动两下就露了怯,龟头顶在我的脸上喷射出白灼的液体,我赶紧闭上嘴以免喝到他的臭精,下巴就被掐住。
温祈年桎梏着我的头,怼着我的脸往他鸡巴上撞,不容置疑:“舔!”
温祈年的肉棒像个怪物,沉睡在腿间的巨兽,龟头像个弯起的大香菇,顶孔发紫泛红,一个双性人怎么长这么恐怖的性器官?
省略一万字脏话,我咬牙含住他的肉棒,沾着精液的阴茎塞满了我的嘴,轻易填充到我的喉咙里,还有再往里塞的趋势。
太恶心了!
精液的腥臊味怼在我脸上冲不散,嘴里塞满的肉棒让我作呕。
我因为反胃蹲了半天,这才做好心理准备,眼一闭心一横,开始吸吮舔弄。
嘴里硬挺的肉棒在我娇嫩的口腔里抽插,我吸住顶孔就是狂舔,把柱身上浓白的精液吸进肚子里。
死变态一点都不懂得怜惜我这朵娇花,我含吃他的肉棒已经够辛苦了,抱着他的阴茎上下乱舔,艰难往嘴里塞,噎得快喘不上气,他还要恶劣的往里顶,看我双目含泪,呜咽哭泣的模样。
我又舔了几口就嘴唇麻木,腮帮子生疼,没有力气去让他快乐,舌头软软贴在他的肉棒上。
他也没想让我动,抱着我的头在我嘴里抽插,把我的小嘴当飞机杯使,我只好张大嘴巴让他用,结果狗男人不满意,去挑我的下巴。
“含住,嘴太松了。”
我委屈死了,吸着鼻涕闭上嘴,认真含他鸡巴,温祈年低哼顶弄我的咽喉,我难受的要命,干呕了几声,口腔分泌出粘液,他就当做润滑剂,丝毫不看我越流越凶的泪眼。
嘴疼,舌头疼,腮帮子疼。
我眼前糊成一团,在盈满的水光里看不清温祈年的脸,断断续续的啜泣,涨红着鼻子承受口交,小声哭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痛感已经变得麻木,温祈年突然几个深喉往我喉咙处顶,把腥臊的精液射进我的嘴里。
他抽出那一瞬间,我扯着嗓子开始哭,张嘴就是嘶哑的破锣嗓子:“我疼……你干嘛这么用力,都把我弄破皮了!”
我哥打开我的嘴检查情况,我能清晰看到他微蹙的眉心,岁月在这个三十岁老男人身上没留多少痕迹。
可无论是成熟儒雅的气质,还是沉稳有力的眼神,都让我知道温祈年早就蜕变成了一个稳重妥帖的成年人,和当初那个喜好恶劣戏弄的少年天差地别。
我呆呆看了温祈年半天,才想起来我哥三十岁了,老男人老男人叫着,我还是把第一次见我哥的少年面庞放在他脸上,丝毫没意识到他真老了。
第一次见到我,就给我夹菜微笑,还给我改名字的十四岁温祈年。
以及第一次猥亵我的十八岁温祈年……
可我才二十一岁,还那么年轻,满满的胶原蛋白,谁都赞一句年轻貌美。
曾经的温祈年也很美,走到哪儿人群就看到哪儿,温润的少年就是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荧亮的像一团光。
我盯着他不带沧桑的俊脸,想起这个狗男人三十岁了,再过两年就真老了,心里突然升起复杂的情绪,连哭喊闹脾气都忘了,一直到我哥敲我脑袋:“没破皮,怎么又开始撒娇?”
没破皮就不疼了吗?
我不满的瘪嘴,暗地里瞪了他一眼。
疼死了,也不说轻点,每次玩儿我都没轻没重,上次马眼棒塞我精孔里按摩,那快感跟要剁我鸡鸡一样,我哭成什么样也不停,给我吓得痿了三天。
天生被人艹的骚货!
流成河也没人喜欢的死烂逼!
见我没事,又在我身上发泄了两次,温祈年的情绪平和了许多,他把我拉起来摁怀里:“今天出去见谁了?”
我见谁你能不知道?
我想翻白眼,忍住了,把脸埋他怀里:“见班长,这次跟她说清楚,以后就不联系了。”
温祈年又开始揉我脑袋:“乖孩子,跟哥哥回家。”
温祈年躺在沙发上,两条腿蜷在一起,手指抚着疼痛的腹部,眉间平静的诡异。
经潮,是孕育能力的标志。
因为雄性激素的影响,温祈年常年经期不稳,偶尔才来一次,伴随的就是虚弱和疼痛。
真恶心。
温祈年摸着柔软的皮肉,忽然扯起唇角,指尖用力掐进肚皮,印出一道血淋淋的指甲印。
疼痛让自虐的快感被渲染的淋漓尽致,温祈年呼出一口气,享受的闭上眼睛,准备继续自虐,楼顶传来一道惊疑不定的声音:“哥?”
温祈年睁开眼,不着痕迹收回手,对上小九温和漂亮的眸子,少年站在二楼,探头探脑的看他,眼神带着小心翼翼。
“怎么了,小九?”他问。
“哥,你看起来很难受。”温酒抿着唇,手指紧张地捏着睡衣上的毛绒球球,低头闷声闷气。
“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带你去医院行不行?”
温祈年下意识像装出健康的模样,温酒心思敏感又脆弱,见他生病待会儿又该哭了。
下一秒他打消了这个想法,伪装小九能看出来,觉得哥哥在强撑不露怯,会更让温酒难受。
“过来。”他挥手招呼少年,放柔了眼神。
温酒踩着小碎步从楼梯上下来,果然眼眶红红,闪着泪光,温祈年把他揽进怀里,给单纯无知的弟弟科普生理知识。
温酒似懂非懂:“经期子宫会流血?会让你很疼?”
温祈年揉着他的脑袋瓜,额上冷汗涟涟,语气柔和似水:“这是正常现象,我没有生病。”
“讨厌的地方。”温酒皱起鼻子,脸上浮现厌恶,“为什么会让你流血?”
从来不肯服软的温祈年骄傲到现在,只是一个没什么大用的生理功能而已,凭什么让温祈年流血?凭什么让温祈年疼痛虚弱?
温酒摸着男人的俊脸,他哥脸色从来没这么苍白过,恹恹垂着眼皮,一向挺直的脊背都躬塌成一团。
“挺好的。”温祈年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小腹,语气逐渐变得诱哄,眼神深深,“小九可以进来玩儿。”
温酒跟炸了毛似的,刷的抽回手,斩钉截铁:“不可能!”
这么讨厌的地方,他要怎么进入?他才不要,恶心死了!
温祈年放轻声音,哄道:“进来行不行?只要你进来,也没那么让人讨厌了。”
让他不男不女的标志,让他厌恶至深的子宫,如果能包容住小九的阴茎,在欢爱里承受顶撞和精液,那也不算很难接受。
温祈年摸着肚子,看到温酒还是抗拒,瞪着他的小腹跟看仇人似的,忍不住问:“小九什么时候愿意进来?”
温酒没说话,把脸埋进他的怀里,男人坚韧的小腹蒙住他的脸,鼻尖是温祈年身上清淡的香气。
“我疼……”温祈年蹭了蹭他的头发,声音轻柔像流淌的溪水,“小九,我好疼啊。”
难得看到哥哥撒娇,温酒蹲在原地无措了一会儿,良久才起身去厨房接了一杯热水,回来后把自家哥哥接在怀里,给他喂进去。
温祈年喝了一口,不满抱怨:“烫了。”
生病的哥哥变矫情了许多,温酒抿紧唇,耐着性子:“烫点好,凉了会让你很疼。”
“烫了。”温祈年推开他的手,“你喂我。”
温酒迷茫了一瞬:“我在喂你啊。”
温祈年说:“嘴对嘴喂。”
温酒的眼神逐渐谴责,可能又在心底骂他了,温祈年纵容地靠在他怀里,等温酒妥协。
果然,红唇送了上来,渡过液体送入他的口中。
温祈年趁机咬住他的舌头,压低声音:“谢谢宝贝。”
【温祈年日记1】
宝贝今天问我来生理期疼不疼,他的眼神心疼得像在看瓷器,不停摸我肚子。
我知道小九在不高兴,他不明白为什么子宫会让我流血,会让我虚弱,无所不能的强大哥哥像个弱者一样败于伤痛,这会让小九感觉没有依靠,心里不安。
他一直在依赖我,他离不开我,他希望我永远像个强者那样给予他安稳的庇佑。
乖孩子给我喂了水,尝试把粥送我嘴里,还私下里联系医生想把我送医院,以前哪有那么好的待遇,是怕我死掉吗?
流血死不了,他可能觉得我会死在七天的流血里,背地里还掉眼泪诅咒子宫赶紧去死,别带他哥一起走。
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