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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怕你,可我也爱你哥。”

蒋琴调整自己的呼吸,争取不露怯,她拉回椅子坐下,眼神坚毅地回视温酒。

“哦。”温酒懒洋洋应了一声,扬起唇露出笑意,语气温和,“你也配?”

蒋琴难堪的调整姿势,化着完美妆容的脸上浮现屈辱:“我不能喜欢他吗?真爱是无价的,如果不是你缠着温祈年,他早就……”

“哗啦——”尖锐的碰撞声和滚烫的咖啡液席卷而来,蒋琴尖叫出声,被咖啡烫得撞翻椅子。

温酒手指上挂着弄掉的咖啡杯,摇摇晃晃的摆弄,滴答着残留的褐色液体。

他表情仍带笑意,玩味地展示咖啡杯,对蒋琴歉意道:“不好意思啊班长,手拿不稳,泼了你一身。”

蒋琴对上他的视线,心里喷涌而出的愤怒瞬间压抑在心底,她表情变了又变,最后憋屈地坐回了原位,挤出笑容,咬牙切齿:“没事。”

温酒看向赶过来的服务员,把咖啡杯递了上去,语气轻飘飘的:“再来一杯。”

服务员尴尬的站在原地,对这对莫名其妙的男女笑了一下,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默默遁走了。

等到新的咖啡上来,温酒继续调配自己喜欢的口味。

方糖滴溜溜掉进杯子里,他嗓音清朗动听,好听的像春日鸣叫的鸟儿:“我去看了聊天记录,你说的都是真的。”

温祈年确实要结婚了,跟赵家的小姐。

在保持冷静的情况下,温酒甚至去查找了温祈年和温父的聊天记录,顺着网线去翻温家监控,“惊喜”一个又一个,他都没想到温祈年这个贱婊子居然能闷声憋大的。

温酒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洁白的腕骨抵在额头上,不停抖动着瘦薄肩膀,笑声越来越大,低沉而压抑。

耳边的笑声太神经性,像精神病人的哑然疯笑,蒋琴毛骨悚然,顶着一身脏兮兮的咖啡液,默默噤声。

温酒停下笑容,从掌间抬起一双泛红癫狂的双眸,他扬着润红优美的唇,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字。

“婊子。”

不知道温酒在骂她还是骂温祈年,蒋琴哑声半晌,还是没敢惹不正常很多年的神经病,低头搅拌咖啡,当没听到。

“真相大白,他确实要结婚了。”温酒舔舐着薄唇,品尝着咖啡,讽笑,“我会让他付出代价,至于你?跟五年前一样,学会闭嘴就好。”

蒋琴心里一松,脸上露出笑意:“他不会结婚,对吗?”

温酒眼里流露出奇异的色彩,他好像听到了荒诞的笑话:“你不是喜欢我哥吗?我霸占了他那么多年,让他连女人都不爱了,你不是恨我入骨吗?”

“我是恨你和他缠在一起。”蒋琴垂着眼睛,压抑声线,“可他就算被你霸占着,也好比属于其他女人要好。”

她的心思可真复杂,即心疼温祈年被亲弟弟霸占那么久,又不肯温祈年真的走上结婚生子的正规。

因为蒋琴知道,被温酒拉入深渊的温祈年是她可以幻想的,而真正的温祈年,喜欢女人的温祈年,她连幻想的资格都没有。

温柔明亮似月光的天之骄子,她躲在温酒的背后才能窥见一丝光亮。

哪怕和温酒纠缠生生世世,也比看到温祈年真的结婚生子好。

她是在温酒的威胁之下才放弃温祈年的,如果不是温酒……她有机会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这一切不能打破,如果看到温祈年和别的女人结婚,蒋琴的自欺欺人全成了笑话!

“以后就别见了。”温酒慢条斯理的拿出一张纸,“这些东西帮我备好,送到高中学校烂尾楼里,如果你决心够强的话……”

蒋琴低头扫视一眼,脸色一变。

这些东西?!

“你应该不会掉链子吧?”温酒对她无辜歪头,眼底流露出纯然的恶意,“班长?”

蒋琴手指颤动,把纸条收进袖口,挤出笑容:“当然不会……”

她会替温酒完成一切,以后也不会再见!

我走出咖啡馆,嫌弃地瞥了一眼手上的咖啡黏迹,从胸前抽出手帕细细擦拭。

耳边又传来悉悉索索的低语,五花八门,声色不同,无非是些赞美我外表的话。

我头都懒得回继续往前走,被我绝色容貌捕获的凡人一大堆,我多看一眼的兴致都没有,还不如不远处的柳树,至少能给我几张风景照。

我走过去又拍了几张照片,来的路上拍两张,回的路上再拍两张,也好给温祈年一个交代。

我不觉得出门见蒋琴这事儿能瞒住烂男人,我的手机我的鞋包括我戴的手表,哪个没装着定位?

看了眼时间,时候不早了,再在外面待着烂男人就该逮我回去了。

我打了一辆车,无视了司机不停殷勤的搭讪和几乎流口水的表情,全成冷脸爱搭不理。

男孩子在外要保护好自己,温祈年耳提面命这么多年,包括我自己的经历都在告诉我,美丽的人要用凶狠的外表做保护壳。

所以我半途改了目的地,改成了离我家有段距离的荒郊野外。

在下车那一瞬间,司机尝试用咸猪手摸我屁股的时候,我低头玩手机装没发现,在他摸上来那一瞬间,我扬起笑容,伸手制住他的手腕。

“你……你干什么?!”司机色厉内荏的喊。

奇怪,我只是觉得好玩儿,对他笑了笑,这肥猪的眼神怎么变得惊恐不安?

我吹了个口哨,把手机关机,伸手摁掉了身上不下五个的定位装置,确保温祈年不会短时间找到我。

在司机目眦欲裂的眼神里抢过他藏在身后的手机,把报警电话挂断。

下一秒,我笑着砸碎了他的手机,掰断了他的车钥匙,手指用力掐进他的脖子里,无视耳边逐渐窒息的惨叫,把这头油腻的肥猪拖下了车。

“来,我陪你玩一玩。”

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强忍兴奋,手指陷进肥猪的颈骨里,耳边骨骼摩擦的咔擦咔擦声让我的血液逐渐激荡。

刚巧温祈年要结婚的事让我愤怒到无法发泄,立马来了一个蠢货当我的发泄桶。

我从手机壳里拿出小刀,刺进他的髌骨,娴熟挑开,耳边窒息的惨叫变成破碎的“嗬嗬……”,大概有血溅到了我的脸上,我已经管不得了。

我确定他丧失行动能力之后,擦干净小刀上的血又放回手机壳里,拖着半晕过去的肥猪,哼着愉悦的小调,逐渐向灌木丛中走去。

趁着温祈年还没来……我脸上的笑容逐渐猖狂。

猖狂不了多久,十分钟后,我哥来了。

车尾气biubiu的乱喷,一辆闪闪发亮的车在三秒之内一个帅气的横扫出现在我视野内,停在了出租车旁边,充分发挥温祈年高绝的飙车技巧。

等我满手鲜血一脸迷茫从灌木丛里站起来时,就看到我哥从车上下来,凶神恶煞仿佛鬼上身的老脸。

“!!!”

完了完了完了!!

死变态干嘛这么快找过来啊?!!

我慌里慌张看向脚边晕死过去的司机,脑筋转得比急转弯还快,“扑通”一声,我腿当即一软,呜呜咽咽的跪在地上哭,抖着脆弱的小手指向司机。

“哥,他想强奸我!”

我哭得太凄惨,喊得太凄厉,温祈年阴冷暴怒的表情僵住,把视线缓缓移到地上那坨不明生物身上。

那一秒,他的表情在“我要杀了乱跑的温酒!”“我要杀了敢猥亵小九的变态司机!”“这个司机好像死了,我该怎么给小九脱罪”里来回变换。

呵,臭婊子我还治不住你了?

我揉揉屁股,委屈巴巴的站起来控诉,眼泪说掉就掉,好一个柔弱无助小白花:“哥你怎么才过来?他摸我屁股,还扯我衣服,我害怕……”

温祈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杀意凛然的眼神钉死在司机的胖脸上。

我知道,妥了。

我哥肯定不会放过这头肥猪,活该他心惊胆战来找我,活该这个司机半死不活!

我那么害怕那么恐惧,那么无助那么美丽,报复一下而已,至于给我哥添麻烦?我才不会有这种无聊的思想。

温祈年这个贱男人和司机是一伙的!共同点在于都想猥亵强奸我,区别在于一个我敢报复,另一个我不敢。

我哥把我扔上了车,自己找了个地方打电话,就没再管一地狼藉。

他上车那一瞬间,我整具身体都紧绷了,缩在副驾驶里抱住脑袋,不敢看温祈年寒凉彻骨的眼神。

迟来的害怕席卷了全身,我不是在害怕肥猪,我是在害怕温祈年。

就算我嘴硬说能治住温祈年,那不过是口嗨讲笑话,现实就是我就算报复姓温的都要依靠别人偷偷摸摸来,而且最后我还弄不死这个贱人!

我依赖他,我需要他,他把我养成了一个四肢健全的废物,一个留着长发脾气喜怒无常的娘娘腔,没人接受这样的温酒,没人喜欢这样的娘炮,没有温祈年的庇佑我该怎么办?

我脑子持续性胡思乱想,越想越害怕,脚踩在真皮垫上流泪汹涌,双臂默默抱紧膝盖。

一条胳膊揽住我的脖子,我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抬头,看到老男人黑沉沉的眼瞳。

记忆里温柔明亮的少年和面前唇角微扬、眼神冷讽的温祈年重合。

“吓到了?”冰凉的手揉着我的脖子,温祈年用鼻尖蹭我,柔软又和气,眼神像玩弄猎物的猎人,锋利骇人,“小九,谁让你把定位仪弄坏的?”

fuck,又吓我你个贱人……

我忍气吞声:“下次不会了。”

“把哥哥吓到了,是不是该给点补偿?”

温祈年跟个千年老妖怪似的,自己又老又丑成什么样了还想吃我这颗鲜嫩的草。

我想起那一大堆道具,倒抽口冷气,知道自己又要被玩了。

上次是马眼棒按摩,上上次是乳夹飞机杯,这次是什么?

不敢动,真的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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