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没有看成电影,必然的结果。
那个过分的男人甚至在第二天才联络了我,依旧没神经的令我莞尔。
是的,我只能微笑。
至始至终,只要我不想断了这段孽缘,我就只能包容。因为他是无可救药的蠢货,我不是那种天真的孩子,认为我的爱能够完全的绑住他,认为我的爱能够让他让他唤醒在自私中的良昧。
或许真有那份爱,能够让他如此,但是十年的时间证明了,那个人并不是我。
但是无所谓了,只要我是他这世界最为依赖的人那就够了,多少的男女,最后留下来的只有是我。
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是他的真爱,一开此便摆错了位子。
不过这也是,大概只有我这般犯贱的人才会爱的这般。
看似大爱可怜的牺牲奉献,实则自私愚蠢。
他跪在了地上,用着拙劣的谎言解释了那个女孩的来歷,我没有过问,也没有说相信,只是笑着,让他安了心。
是否断了,或是瞒着我继续,根本无需问。
我唯一知道的是,茉莉不会是最后一个,也不是今日唯一一个。
这个该死的烂人,有着一颗氾滥的爱心,对于他人的爱意温暖他会靠近,然后体贴的接受。在他无良的认知中,甚至忘了他对另一个人的爱对心系在他身上的情人有多么的刻苦。
或许是次数太多,他甚至连基本的惭愧期都缩短了,在我身边安前安后,束手束脚了几天便又恢復了。
撇除他那”大爱”的性格,他确实是个体贴的好情人,同时兼具满足情人的笨拙的一面,还有那令人愉悦的帅气的外表。
他是个银饰设计师,颇有名气,今天要去外地谈生意,明天下午才会回来。
对于没有他的日子我习惯也不习惯,放松也不放松。
习惯他的外出,不习惯没有他的家。对于两日不见可以撇除可耻的烦恼的放松,但也担心他在外继续生枝爬墙。
我就是犯贱,看清了自己的卑贱,就可以在另一头看着一切微笑。
没有他的那天,我照常的过着,我的工作在家便可,为了那股猫撩般的难受,我投入到了工作中。
等完成了所有可以做的工作后,已经是凌晨三点的事了。
我靠在阳台抽菸,裊裊白烟在静謐的夜,显得那般萧瑟孤独。
我平时不抽菸的,因为他不喜欢。不过就是他不再我也只在阳台抽,不想沾染了那间房。
只要他不喜欢,我就不会为难他,就像他永远都是那纠结痛苦的在我面前乞求我得原谅,我的回应是一切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