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看见自己的猎物被别人标记,那自然会——抹掉这个标记,重新打上自己的印记。
所以季川柏毫不犹豫,当着所有人的面,露出犬齿,狠狠咬在涂盈的腺体上。
他要标记涂盈。
过量的alpha信息素被源源不断地注入涂盈贫瘠的腺体之内,涂盈又酸又痛又涨,哭得可怜得不行,他伸出手,手就搭在窗边,扬着脖颈无助地看着门外的俞岱南。
俞岱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吃到了第一口。
他本想用来炫耀,才兴致勃勃展示自己的珍宝,却不料直接拱手让人。
涂盈被oga催化剂和季川柏强势注入的信息素弄得晕了过去。
其他人想从季川柏手中带走涂盈,但理智全无的季川柏谁也不认,他拖着一身还没摘掉的仪器线路,抱着涂盈,像抱着自己来之不易的宝藏。
甚至还在叼着他的腺体。
他还是处男
恐怕涂盈的腺体都要被季川柏咬烂了。
季川柏的助理连忙在旁边道:“季总!季总!你怀里的可是你最喜欢的人!小家伙很脆弱的,弄坏了就没有了!你到时候清醒了会心疼死。”
季川柏瞪了他一眼。
但嘴上的动作还是放轻了。
等到涂盈的腺体微肿之后,季川柏才终于放过那块可怜的皮肤,转而去舔咬其他地方。
李所长他们已经带人记录起了数据,一群白大褂带着纸笔和平板,像观察试验品一样,冷冰冰地评价着季川柏对涂盈的亲密举动,以及两人的身体变化。
“现在的数据还是太浅显,如果他们能够结合的话,我们应该就能收集更多的数据,到时候也能针对季先生的信息素暴乱症作出更优的解决办法。”
“可惜对方是涂家受宠的小少爷。”一个研究员也认识涂盈,他看了眼在季川柏怀里被遮得严严实实的人,语气有些惋惜。
“可惜什么,以季家的家底,谁家来了都是高攀,只能说涂家不识好歹。”
李所长说话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留。
“李所长,请注意你的措辞!这里是季家,不是你的研究所,你猜季总醒过来,会不会大发雷霆?”
助理的语气已经冷得不能再冷。
此时涂家那边也经过交涉接到了许女士,涂家夫妻二人都赶了过来。
“小俞!涂涂怎么样了?”
许女士走过来,问俞岱南。
她刚才隔得远没看清,现在走进了才看见,俞岱南双手指甲都嵌进手心,已经将手心抠得鲜血淋漓。
受了情伤,那就是遍体鳞伤,身心都冷了。
俞岱南听到声音,抬起通红的双眼,隔了半晌才道:“对不起。”
许女士立刻也红了眼眶:“傻孩子,不是你的错,我们把涂涂接走,一起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