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长归低下头,看着小家伙特意压出来的微鼓的小腹……
他猛地起身,走过去把门栓好,然后打开笼子,将涂盈拉出来。
小家伙还有点茫然:“怎么了?可以睡觉了吗?”
殊不知,他那么简单的举动都能唤醒穆长归的欲望。
穆长归都已经憋疯了,他只要睁眼就能看见心魔,但是欲望却与日俱增,他的负面情绪都无处安放,只有刀枪入腹时皮肉被划破的疼痛感能让他转移注意力。
那些看他只身一人想要爬他的床的家伙,也都差点死于穆长归的刀下。
他快要被欲孽撑破,届时诞生于世的只有一个被本能驱使的怪物。
涂盈被穆长归丢到床上,当他感受到男人滚烫坚硬的血肉时,小家伙才明白过来穆长归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想逃。
他不想在这里。
一个极其简陋的屋子里面,四处灌风,被褥也不柔软,到处都是陌生的气息。
涂盈很不安。
但穆长归的攻击性极强,他一上来就叼住了小家伙的后颈,锁住他的要害。
穆长归就是野兽。
又粗鲁又野性,娇滴滴的小家伙怎么可能受得了。
他觉得自己今晚绝对会死在这张床上的。
一定会死的。
穆长归感受着怀中人温热的皮肤,他贴在涂盈的肚子上,像公狼对心仪的伴侣那样,轻轻舔舐啃咬。但是他的力气与小家伙的力气根本不同,简单的抚摸都能让小家伙痛呼出声。
穆长归身上都是日晒风霜打磨后的痕迹,疤痕与厚茧遍布他的身体,与雪白娇嫩的小家伙形成鲜明对比。而且小家伙在他怀里显得哪里都小小的,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他身上游走时留下的红痕都无比暧昧,粗矿的黑与牛乳一般的白,体型差和肤色差都对比极致。
“好疼……”
涂盈甚至有一种自己就是在和狼的感觉。
“你怎么这么过分……”
小家伙感觉自己流的眼泪也一起融化了下来,他彻底变成柔软的一团,被搓圆揉扁,肆意妄为。
涂盈简直要崩溃了。
穆长归这时才放过他,他将小家伙重新搂进怀里,用手去擦他怎么都流不干的眼泪。
被穆长归手心的茧磨痛的涂盈反而哭得更厉害。
穆长归见状,只能将他脸上的水都舔干净,像是雄兽耐心地去理顺自己雌性的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