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乔慈抬起头看向纪喻,眼泪夺眶而出,流下脸颊。
“怎么又哭了,不哭。”纪喻轻轻擦去乔慈流出的眼泪,鼻头酸的更厉害了。
两人收拾完东西又回到了主屋,屋里也有火盆,只是面积比较大,没有厨房暖和。
“妻主,你坐到床上,我给你换药。”乔慈说这句话的时候带了几分心虚,昨天他就没给妻主换药。
“好。”纪喻坐到床上等着乔慈给自己换药,要不是乔慈开口说,她自己恐怕又要忘了。
乔慈见状呼出一口气,开始认真给纪喻换药,乔慈发现纪喻的伤疤长的很快,之前呼呼流血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疤。
换好药后,纪喻伸手碰碰,感觉没有之前那么疼了,转头对乔慈道:“谢谢,夫……”
话没说完,纪喻看着乔慈因为给她换药抬起的手臂上布满了淤青,纪喻眨了眨眼,看着乔慈。
她一把抓过乔慈的另一只手掀起袖子一看,顿时,眼泪冒了出来,只因另一只手臂上也是密密麻麻的伤疤和淤青。
“夫郎,”纪喻看着乔慈道:“你不是说我不打你吗?”纪喻说出这句话时,满是哽咽,喉咙也发紧。
“妻主,我不是……”乔慈想要抽回手,却发现根本抽不出来,也就作罢。
“妻主,我不是有意瞒你的,我只是怕,将你打我的事情说出来,你还会变成之前那样,挨打太疼了。”乔慈说这句话的时候手不自觉的握紧了一些。
一时间纪喻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只觉得一块大石头压在自己的心口,发闷,发堵,喘不上来气。
同时,脑袋一阵阵剧痛袭来,纪喻疼的松开乔慈的手,捂住自己的头,在床上蜷缩。
“妻主,妻主。”乔慈看着痛苦的妻主,慌了神。
“我去找,找村医,妻主你等等。”乔慈帮纪喻盖好被子,随后便慌慌张张的跑出了门。
村医住在村的中心地带,以防上山采药没回来,也会被人发现,再者就是找人看病也近。
“纪喻家的你跑什么。”村里的一个略胖的夫郎此人是村里出了名的八卦夫郎许嘉,看着乔慈慌慌张张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嘀咕,是不是被纪喻打怕了,怕不是要跑。
许嘉有了这样的想着立刻回了家,路上遇到几个人也立刻说了他的猜想。
“哎呀,不好了,不好了。”许嘉气喘吁吁的跑回家,立刻扯开嗓子喊:“妻主,你快出来,纪喻家的要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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