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2)

病房内已有一位女性麻醉师提前等待着晏以溪三人的到来。病房大概20平方米,随着三人的进入,房间显得有些拥挤。

病房的四面竖直墙体、天花板以及地面均由坚固的钢筋混凝土浇筑而成,里面添加了特殊合金材料,以增加强度、耐久度以及隔音性。

病床靠墙放置,其边缘与墙体融为一体。病床的旁边摆放着一套桌椅,麻醉师正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放着她的工具箱。

“你好,我们是来自帝国军事综合学校的学生,前来为哨兵进行精神域清理。”晏以溪看了下麻醉师的双手,上面并无哨向特有的戒指,是个普通人。

“你好,我是此次的麻醉师莲娜。”

莲娜面容姣好,皮肤白皙,眼波盈盈,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动人气韵。

晏以溪扫了一下她位于胸前的工牌,上面有着她的照片,她的姓名——莲娜·亚当斯,以及她的岗位——实习麻醉师。

莲娜打开工具箱,将麻醉药剂注射进哨兵的身体里,哨兵原本痛苦挣扎的面容渐渐变得平静,安静地躺在病床上。

摩挲了下放在口袋里的护身符,晏以溪走到床边,从精神海中分出几缕纤细的精神力,熟练地穿过病人的精神域。

这位哨兵精神域内的情绪垃圾,部分贴附在精神域的内壁上,部分在精神域内飘扬。

纤细的精神力将情绪垃圾碎片缠绕包裹。情绪垃圾在接触到精神力后很快便溶解消失,纤细的精神力也被损耗,晏以溪随即又从精神海中分出几缕精神力重新进入精神域内。

待精神域内的情绪垃圾清理完成后,晏以溪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

“已经清理完毕,可以前往下一个病房了。”

于是,在莲娜的带领下,三人又前往下一个病房。

…………

从c0613病房走出,晏以溪按压了下太阳穴。他感觉精神海内的精神力已消耗接近三分之二。刚刚为一位c级哨兵进行精神域清理,短时间内不间断消耗大量精神力,使他太阳穴胀疼,大脑轻微钝痛。

c级哨兵到底与d级哨兵还是有区别,精神域的域墙更厚,精神域内部的情绪垃圾也多一些。

“以溪,你还好嘛?要不休息下?”

亚尔曼走在晏以溪的身后,一只手提着莲娜的工具箱,另一只手插着兜,看见晏以溪的动作,便将手从兜里伸出来,轻轻拍了拍晏以溪的肩膀,关切询问。

“还好,只剩下最后一位了。我们尽快吧。”

是的,还剩下最后一位c级哨兵,马上就要结束了,晏以溪的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聂文远,男,20岁,二年级学生,机甲维修专业位于他旁边的安东尼正聚精会神地查看最后一位哨兵的信息。

“安东尼!”晏以溪扯了下安东尼的衣袖,提醒他注意一旁正在兢兢业业执行清洁工作的机器人。

后面莲娜发出一声轻笑,手指无意识地绕了绕她耳旁的金色头发,显得有些妩媚娇俏。

四人进入最后一间病房,c级哨兵住的病房与d级哨兵住的病房布局大致相同,只是房间面积更大,且增添了一些由特殊材料制成的简单装饰品。

太阳西边落下,暖黄色的光芒从窗户照进房间里,显得有些温馨。从窗户向外望去,还能看见夕阳余晖洒在天空的晚霞上。

莲娜注射完工具箱里的最后一只麻醉药剂,待c级哨兵聂文远安静后,便与晏以溪三人告辞。

正对着病房的一面墙体上方安装有监控器,暗红色的光显示它正常运行。亚尔曼站在病房门附近,安东尼跟随着晏以溪来到病人的床边。

按照惯例,晏以溪从精神海分出更多缕精神力。几缕纤细的精神力纠缠呈一根线状的精神力。线状精神力穿透哨兵的精神域,进行清理工作。

忽然,哨兵原本平静的精神域躁动起来,似是刮起一阵狂风,情绪垃圾在精神域内激烈猛撞,并迅速增多,像是锋利的刀片一样,割断了来自精神海中的一根根精神力,精神域的域壁也似乎有破裂迹象。

精神力被硬生生割断,晏以溪脑内剧烈刺疼,他想要收回自己的精神力,但发现精神力被强行拉扯,无法收回。

情急之下,只能分出更多的精神力进入精神域内,精神力变得更粗。部分精神力用于对情绪垃圾的捕捉溶解,部分精神力用于对即将破裂的域壁的修补。

精神力源源不断地被抽取,晏以溪感觉到精神海即将枯竭。

病房内,安东尼看见本应该安静躺在病床上的哨兵手指无意识地动了一下,眼珠也在微微颤抖,似乎即将醒来,便示意亚尔曼过来。

亚尔曼看了一下,不以为意:“没事的,这是向导为哨兵清理精神域时正常的现象。”

安东尼与晏以溪一样是一年级学生,而亚尔曼是四年级学生,拥有着更加丰富的经验,见亚尔曼这么说,他便放下心来。

不过以防万一,安东尼还是站在了病床上的聂文远与晏以溪的中间。

聂文远的动作幅度更大了,束缚带与病床的碰撞声,仿佛一把利刃划破了病房内的平静。安东尼紧皱着眉头,他本就有些不安焦虑,这种声音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直到晏以溪面露痛苦,身形摇摇欲坠,他才知道事情不妙了,连忙按下求救按钮,示意亚尔曼同他一起压住聂文远,以免他突然暴走。

还没等亚尔曼走到床边,不断挣扎的聂文远竟挣脱了束缚带,朝晏以溪方向发起攻击。他右手握拳,狠狠砸向晏以溪,安东尼挡在晏以溪的身前,用手臂进行正面格挡。

充满攻击性的拳头撞在了安东尼的手臂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在强力作用下,安东尼被迫后退半步,贴近晏以溪。

慌乱之中,安东尼隐约从晏以溪身上闻到一股气味,这股气味不像他之前闻到的那样甜蜜美好,而是令人反感憎恶,让他忍不住想要转身攻击晏以溪。

不,他怎么会产生这种念头?安东尼强行压制住自己面对晏以溪突如其来的敌意,继续与聂文远进行搏斗,并且在搏斗过程中将失去理智的聂文远带离晏以溪。

在交手的过程中,安东尼察觉到这个位哨兵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虽然安东尼只是一个d级哨兵,但他是机甲操作专业的学生,平日里会进行严格的格斗训练。

在力量上,自己虽然不如c级哨兵,可有着丰富格斗经验的他,靠着灵活走位在平日里也是可以击败一些c级。

为什么这个哨兵能预先察觉到自己想要进攻的位置,并加以回击。要知道,聂文远还处于失去理智状态,完全靠着本能反应进行反击。他明明只是个机甲维修专业的学生,怎么会有这么明显的训练痕迹?

安东尼很快落入下风。此时,亚尔曼过来帮忙了。

金色寻回犬被聂文远一脚踢击,打得向后飞退,撞在墙面上,受到严重伤害。安东尼也因为精神体受到严重损伤,暂时陷入昏迷状态。

亚尔曼放出自己的精神体尼罗鳄,与失控的聂文远进行搏斗。他之前其实也看过资料,对聂文远的了解,甚至超过任务资料上写的内容。

他知道这位哨兵战斗经验一般,这才选中他。

等亚尔曼真正与聂文远交手,却发现他的战斗力远远超出了想象,自己几乎无法抵挡。

聂文远的攻击越来越猛烈,每一次的拳脚攻击彷佛带着劲风。亚尔曼努力抵抗,但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动作也变得有些迟缓。

凶猛的尼罗鳄企图咬住聂文远的腿,但脑袋被聂文远一拳猛砸,晕了过去。

聂文远随即用右脚狠狠地朝着亚尔曼的胸口踢去,亚尔曼眼看着聂文远的攻击,却因为这一脚的速度过快,无法及时躲避,只能硬生生的接过这一重击。

昏迷前,亚尔曼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被骗了。

晏以溪注意到病房内的动静,但哨向之间体力悬殊,他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便集中注意力对聂文远的精神域进行清理以及修复。

幸好,在自己精神海枯竭的前一刻,完成了对聂文远精神域清理修复的工作。

不知为何,聂文远本应该恢复平静,但他仍然充满攻击性。

眼看亚尔曼也连倒下,聂文远朝向自己攻击过来,晏以溪只能拿出口袋里的护身符,将护身符重重摔在地上。

精致的雕刻小件碎成几块,内部高浓度的麻醉剂暴露在外界环境中,弥散到整间病房。

吸入麻醉剂后,晏以溪只觉脑袋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

卡罗林斯生物研究所

银白色的休眠舱正躺着一位沉稳英俊的男性,他的姿势放松而优雅。

男性的面容立体分明,鼻梁高挺,宛如雕塑般完美。他的黑色头发紧贴着额头,透露出一种神秘而独特的魅力。

房间内的光线透过休眠舱的观察室,照在了男子身穿的紧身衣上,映照出他苍白肌肤。

男子宛如一个正在沉睡的战士,紧身衣紧紧贴合在他的皮肤上,凸显出他匀称健美、轮廓分明的身材。紧致有力的肌肉线条,透露着一种无可撼动的力量。双腿间包裹着鼓鼓朗朗的一大团,仿佛是一条正在蛰伏的蟒蛇。

他双手宽大,骨结分明的右手中指上佩戴者一个黑色戒指。

戒指上面雕刻着由植物、太阳以及云彩构成的复杂纹路,这和晏以溪戒指上的图案一致。戒指上面镶嵌的晶状体颜色并不属于s~e等级颜色的一种,而是暗金色。

这意味着,他是帝国至今为止唯一一位ss级哨兵晏怀川。

一个中年男性神色严肃地进入房间内,他的眉头紧锁,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和忧虑。他走到了休眠舱前,按下了按钮,暂停了休眠功能,休眠舱的盖子慢慢打开。

晏怀川静静地躺在休眠舱内,他的眼睛紧闭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随着休眠仓的打开,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晏以溪陷入了黑暗中,不久之后,在空旷的黑暗中出现了一个由无数发光丝线编织而成的茧,他向那个茧走去,发光丝线将他包裹缠绕,并拖进茧内。

仿佛经过一个由无数回忆片段构成的通道,他发现自己置身在洞穴里,空气中弥漫着的湿气以及大脑不断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感到不适。

洞穴充斥着黑暗,不过幸好,洞内环境潮湿阴暗,洞壁上长有发光的苔藓。苔藓散发微弱光芒,勉强照亮周围的轮廓。

一个高台矗立在洞穴中央,像是举行某种神秘仪式的场所,给人神圣庄重的感觉。

高台由大大小小的石块堆砌而成,大概高五米,整体呈圆台状,从圆台周围斑驳的痕迹可以看出,应该已经存在了数百年甚至更久。

洞穴深处,闪烁着无数的红色光点,像是无数只红色的眼睛,暗自偷窥着洞穴中的他。

晏以溪试图走出洞穴,却发现自己被一层看不见的力量束缚住,无法前进。

一个高挑修长的身影从闪烁着红色光点的洞穴深处走出——那是一个赤裸的男性青年。

青年走到了他的身前,晏以溪这才发现,这位青年脸部不似正常人,一双复眼,属于嘴唇部位被口器取代,不过,面部线条流畅,五官精致立体,即使有这些非人的特征,仍给人一种俊美感。

并且,并且它带给晏以溪一种熟悉感……它似乎在晏以溪身边出现过。

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25年前,铺天盖地的虫族大肆对帝国疆域进行入侵,吞噬着它们所见的一切。危急时刻,帝国将军只身进入虫族巢穴,剿灭虫母。

由于缺少了虫母,虫族数量急剧减少,如今除了帝国的偏远星域,已看不见虫族的存在。

这个非人生物,身躯覆盖一身坚硬甲壳,甲壳呈现出无机质的金属色,背后长着一对宽大的鳞翅。在苔藓微弱光芒的映照下,鳞翅上的微小鳞片反射出独特的光泽与颜色。

它分明是只虫族!

晏以溪莫名想到了几个月前出现的政客遇袭案件。

“你要做什么?这里是那里?”

……嘶……嘶……

从口器发出的不明回应在寂静的洞穴里想起,让人毛骨悚然。

“不……你在说什么?”

见晏以溪无法理解自己的话,那只虫族沉默地看向他,随后,对晏以溪完全展开了自己色泽艳丽的鳞翅,抱起晏以溪,飞向高台顶端。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晏以溪紧紧抱住眼前虫族的腰。

凑近才发现,这个虫族有着一头修长柔顺的浅金色长发,散发着好闻的味道。

高台顶端完美呈现出圆形,直径大约两米,上面铺满柔软华丽的不知名材料,像是一个精心筑建的舒适巢穴。虫族轻轻将他放在上面,收拢了自己的鳞翅。

晏以溪半坐在柔软材料上,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发现这种材料给人一种奇妙的触感,宛若柔软又坚韧的丝绸。

他顺着高台往下看去,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仅凭自己是无法从高台上下来,除非依靠外力。

虫族将晏以溪抱在胸前,让他的脑袋紧贴着虫族的胸前。

“唔……你干什么……”

贴近后,晏以溪惊奇地发现,这个虫族的锁骨与胸部之间竟有着两道裂缝,裂缝周围覆盖的并不是坚硬的甲壳,而是柔软的细鳞。

两道裂缝对称设置,呈“八”字形。裂缝深处是浅浅的肉粉色,正不断翕动,分泌着蜜色粘稠液体。

“……嘶……嘶……”

见晏以溪没有动静,虫族用手指蘸取了一些粘稠液体,放在他的嘴边,示意他去舔。

看着眼前的蜜色粘稠液体,晏以溪心生警惕,但很快被粘稠液体散发的味道勾去了心神。他不由得口干舌燥起来,竟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下指尖上的液体。

宛若饥渴的人遇到了甘霖,蜜色粘稠液体像是一股温柔的力量,从口腔传遍全身,驱散他自有意识起便出现的莫名不安。而且,昏迷前因精神海过度消耗,导致的剧烈头痛也缓解不少。干枯的精神海似是得到了滋润,精神力开始涌出。

晏以溪的内心深处不断呐喊,这点不够,快去获取更多更多……

他张开了殷红的嘴唇,伸出粉嫩舌头,将眼前虫族的手指含了进去。

“唔……嗯……”

伸入温暖湿润口腔的手指,被柔软的舌头不断搅动,吞咽的黏腻水声不断发出。晏以溪的脸颊逐渐鼓起,嘴唇有规律地开合,贪婪地搜取着手指表面附着的甜蜜味道,仿佛在享受着一场美味的盛宴。

虫族青年看见眼前场景,呼吸些急促,身上涌起一股热意,身下垂着的阳具也被刺激地站立起来。

“……呜……唔……”

味道已经没了,晏以溪将口中含着的手指吐出,趴在虫族青年的身体上,对准一道裂缝,贪婪地舔起来,并不断吞咽,眼睛微微眯起,喉咙里因满足发出惬意的低吟。

头顶上方的虫族青年看见怀中的人像只餍足的小猫,发出一声轻笑,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想到现实世界中,小溪正虚弱躺在病床上,虫族脸上露出冰冷气息,都是那些人,都是那些人……为什么连一个向导都保护不好。

自己应该陪着小溪的,但虫母的发育需要蜜浆,蜜浆的提供需要虫侍以自身为代价,身体因为需要提供蜜浆,太过虚弱,无法陪同。小溪要想健康成长,自己只能不断提供……更何况,他还想救他哥哥。

需不需要回到虫巢,找几个虫族?不……不行,自己的觉醒是由于小溪的介入,不能确保其他虫族也能像自己一样,以小溪的意愿为前提。

作为脆弱虫母的保护者,那些s级哨兵勉强有些资格。

晏怀川是他看中的保护者,可惜精神域只有成长后的小溪才能清理。为避免精神域内情绪垃圾的积累,正在休眠仓里休眠,偶尔才起来处理事物。

黑色脑袋在虫族青年怀里挪动了下位置,似是得到了满足,他舔舐的力度渐渐也轻了下来,没有之前那么急切了。

锁骨下方的倾斜裂缝被刺激地止不住收缩蠕动,不断分泌更多蜜浆。

“……嘶……嘶……”

轻柔的舔舐让裂缝,也就是产蜜器有些发痒。要知道,产蜜器不仅仅是产出蜜浆的地方,还是虫族特有的性器官。虫母与虫侍交配前,会舔舐产蜜器,让虫侍勾起强烈的性欲,以便后续榨出更多的精浆。

虫族背后的鳞翅情不自禁地扇动起来。附着在鳞翅上的鳞粉飘舞在空中,顺着气流降落在晏以溪的白皙肌肤上。

娇嫩的肌肤一触碰到彩色的鳞粉,便开始有些发红,带着轻微痒意。晏以溪被痒意打扰了进食,竟忘掉了恐惧,嗔怒看向那个可恶的虫族。

虫族青年也不生气,它安抚性地捏了捏晏以溪的脖颈,示意他继续。晏以溪愤愤用牙齿咬了一下脆弱的产蜜器。

“嘶……”

虫族不住发出喘息,呼吸频率也更急促了。

不知过了多久,晏以溪的眼神逐渐迷离,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有点像酒后微醺,失去了现实的一些道德约束,面对欲望变得坦诚起来。

“要……还要……为什么没有了……要更多……”

产蜜器已经不能再分泌更多液体了,晏以溪抱着虫族的腰,呢喃道。

听见了怀中虫母的抱怨,虫族青年示意他低下头,一根粗长狰狞肉棒展现在晏以溪的眼前。

肉棒已经完全勃起,硬得发涨,猩红的龟头前端不住地吐着出前列腺液。两个囊袋沉甸甸的,蕴藏着满满浓稠精液。

借着洞穴上方光藓散发的幽幽光亮,这根肉棒表面似乎还密密覆盖着鳞片。

“不……”

晏以溪曾在年幼无知时,与自己的青梅竹马经历过频繁性事,他明白眼前虫族的意思。

它想让自己为眼前这根硬得渗水的肉棒进行口交,粗长的肉棒会喷出的浓稠精浆。这些精浆是自己渴求的至高美味,能够填满自己饥渴的欲望。

眼前的虫族虽散发着熟悉的气息,可他并没有想起到底是哪个人。要自己跪趴在那里,舔弄它跨下的肉棒,这也太羞耻了吧。

身体里残留的道德感让他抗拒这件事情。

可那根狰狞肉棒散发着让他沉醉的味道,诱惑他去榨干那饱满的囊袋,吞咽从肉棒里射出的浓稠精液。

疯狂的想法令晏以溪浑身燥热,双腿间那个本不应该存在的器官,被幻想的淫荡场景刺激地微微收缩,情欲充斥着他的身体。

这只是梦……是自己的幻想,应该没有什么的……

犹豫片刻,他张开嘴巴,将那个圆润饱满的龟头含了进去。龟头一进去,就塞满了他的嘴巴,让嘴巴有些发酸。

自从与陆慎寒分开后,晏以溪已经很久没吃过肉棒了。

嘴里略带腥味的肉棒,让大脑闪现了一些青涩往昔,或是在陆慎寒的卧室里互相探索身体,时刻警惕着父母的闯入;或是在酒店里,三天里与陆慎寒不知疲惫地交合,直到精疲力尽,瘫软在床上,射出的精液从肿胀的花穴、后穴以及嘴里流出;或是在家里没人的情况下,尚是普通人的自己被陆慎寒的精神体捉弄,强行接受他的进入……

身体比他更早地兴奋起来,他跪趴在虫族青年的怀里,圆润的屁股上翘,腰部下压,两腿间的花穴不受控制地流出粘稠的透明液体,前面的肉棒高高挺立,随着屁股的摇晃而微微颤抖。

“呜……唔……”

为眼前的粗大肉棒进行口交,并不像晏以溪想象中的难以接受。略带腥气的味道,在情欲的刺激下,反而变得美味起来。舌尖轻轻地对着马眼舔弄着,时而在龟头上面打转,时而吮吸着从马眼流出的液体。敏感的上颚因被肉棒的不断摩擦而分泌口水,过多的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顺着肉棒柱身流下。

“……嘶……嘶……”

鲜红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的淫荡场景,让虫族青年极度兴奋,肉具上的青筋暴起,腹肌也因激不时地抽动。不知不觉中,它已将晏以溪身上的衣物脱去。

虫族青年在遇见晏以溪之前是没有性欲的,是个只会四处厮杀的虫子,充斥着冰冷的杀意;遇见晏以溪后,因为提供蜜浆,身体虚弱,导致欲望并不强烈。

在梦境中,一些都是那么美好,它恢复往日的战斗力,用自己的精神力滋养小溪的精神海,两者灵魂交融。

虫族青年用手抚摸着晏以溪背部的肌肤,轻轻捏捏他的耳朵,眼神充满温柔。

它的心中充满了爱意与占有欲,兴奋的情感让它产生恶劣的想法。它想让自己的肉棒更深的进入晏以溪的嘴里,让晏以溪只能红着眼睛发出呜咽的求饶声,不过它是不会管的,它只会更加粗暴地在晏以溪的嘴里抽出、捅进,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让晏以溪的身体里充满着自己的味道。

恶劣的想法终归是被不舍打败了,虫族青年只能看着他宛如小孩舔舐棒棒糖般,含弄着肉棒顶端,强忍着汹涌的欲望,原本优雅精致的五官竟显得有些扭曲。

不过,这倒有些像人们刻板印象的虫族形象。

过了一会,晏以溪意识到,靠着这样的稚嫩的舔弄,是没办法让虫族出精的,于是尽量张大嘴巴,努力地将肉棒含得更深些,他感觉自己整张嘴都撑得满当当的,可还有半根还没进去。

“唔……好撑……”

身体的饥饿感让他迫切地吞含着眼前肉棒,纤细的双手环握着没被含进去的柱身,从肉棒根部往上缓缓撸动,并时不时地捏捏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上颚被肉棒不断摩擦,分泌出大量的津液,嘴巴里好像都是虫族肉棒的味道。

花穴已经泛滥,甬道里的媚肉在饥渴地收缩蠕动着,想要粗长的东西进入里面,占有他,摩擦里面的媚肉,止住痒意。两条修长的腿忍不住互相磨蹭,可这远远不够。

“呜……呜……饿……痒……进入……”

贪心的晏以溪既想吞含肉棒,又想要什么粗长东西进入花穴里,想要粗大东西狠狠摩擦甬道,情急之下竟眼圈泛红,委屈地用手拍了拍虫族青年的大腿根。

虫族青年见状,便让他转身,跪趴在自己的身上,呈69姿势。

晏以溪双腿分开,腿间的花穴展现在了虫族青年的眼前。花穴粉白无毛,十分漂亮,正汩汩向外流着淫水,阴唇因为兴奋而有些鼓胀。

虫族青年用手将花穴掰开,看见里面红色淫肉不断翕张,它只需要伸出舌头就能品尝到那甜美的淫液。晏以溪感受到虫族陌生的气息正喷洒在自己私密部位,激动地战栗,淫液激动流到了虫族的嘴里。

“……嘶……嘶……”

感慨晏以溪此时的淫荡,虫族青年用手指按压刺激阴蒂,摩擦到阴蒂而获得的快感,让晏以溪的身体微微颤抖。两根关节粗的修长手指,在淫液的润滑下进入花穴。

“啊……舒服……痒……”

梦中一切痛苦都被隐藏了,长时间没有被进入的花穴,并没有因异物的捅进而感到酸疼,只感到那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快感。虫族青年的两个手指时而急促抽插,时而呈剪刀状让肉穴扩张成长孔状,时而浅浅的在入口处轻轻磨蹭。

“啊……”

陌生的抚摸让晏以溪意识到自己淫荡的举止,身体更是燥热不已,情欲充斥着他的全身,让他爽到浑身都发麻,竟忍不住小高潮一回,酸痒难耐的花穴喷出一小股透明液体,随后瘫软在虫族青年的身上。

突然的瘫软,让肉棒突破了晏以溪吞咽的极限,捅开他的喉咙,进得更深了。

“唔……唔……”

晏以溪想要大口的喘气,但嘴巴里还塞着肉棒,只能发出低低呜咽声。

收缩的喉咙挤压着敏感的龟头,虫族青年忍不住发出难耐的低喘,欲望压制了理智,挺跨让肉棒上顶,长达二十公分的肉棒真的被晏以溪全部吞进了。

晏以溪的脸埋在虫族青年浅金色的阴毛里,阴毛带来一阵刺痒,让晏以溪有些不能呼吸,脸涨得有些红,像是胭脂涂抹在脸上。

喉管与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他觉得自己已经被眼前的肉棒完全占有。晏以溪极力忽视生理上反胃,做出吞咽的动作,美味就在眼前,自己马上就能享用了。

虫族青年从口器中伸出一条非人的细长舌头。

它两只手掰开花穴,细长舌头灵活地伸进花穴里。舌头太细,无法像手指一样给花穴带来撑涨的快感,不过它够长,大概十几公分,让花穴更深处带来密密的痒意。

“啊啊啊啊……”

痒意让晏以溪忍不住摇晃起了自己的雪白屁股,花穴渐渐向虫族青年靠近,一不留神,竟坐在青年的脸上。

细长的舌头可以柔软,也可以坚硬,肆意在穴口戳刺舔咬,让晏以溪的体内产生了极大的空虚感,不想要手指,不想要舌头,想要更粗更粗的东西,比如自己嘴里含着的这根粗大肉棒。

“嗯……嗯……”

晏以溪痴痴地想着:等着肉棒喷出精浆后就能捅进穴里面了。

为了让肉棒快点射,他一边收缩口腔,一边前后吞吐起肉棒,每次尽可能让肉棒插得更深。虫族青年胯下肉棒上顶的动作越发激烈,在深深顶弄十几下后,马眼一松,大量乳白色的粘稠精液成股喷射进喉管里。

肉棒堵住了嘴巴,晏以溪贪婪的吞咽,急切的吞咽让他被呛住,咳嗽几声。肉棒脱离了嘴巴,几股乳白色精液直接喷到了晏以溪的脸上,还有些喷射到了虫族青年的大腿根、腹肌等处。

晏以溪将嘴里的精液吞咽干净后,仍没有填满自己饥渴感。见自己脸上还喷满了一层粘稠的精液,便用纤细的手将脸上的精液刮弄下来,当着虫族青年的面,用猩红的舌头饥渴的将乳白色精液小口小口舔进自己的嘴里。

虫族青年身上还有一些,他便跪在圆台上,将虫族青年身上的精液细细舔舐干净,随后坐在虫族青年的腰上。

虫族青年的腰部位置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甲壳,能够清晰地看到腹肌鼓起的轮廓。

虫族在与机甲战斗时,依靠的就是这身甲壳。甲壳虽然薄,但十分坚硬。

晏以溪全身赤裸,娇嫩花穴在整齐排列的腹肌上前后摩擦,凸凹不平的触感让花穴瘙痒难耐,不断往外流出淫液,让甲壳表面涂抹一层润泽的水光。

他前后移动着白嫩屁股,屁股甚至因为后移幅度过大,从腹肌处移动至虫族的阴毛处,让肉穴在阴毛上摩擦,浅金色的阴毛摩擦玩弄着阴蒂,快感如同电流般从阴蒂处穿至全身,晏以溪爽到脚趾蜷缩了起来。

“啊……啊……好爽……要……要肉棒插进去……”

虫族青年当然想将自己的肉棒插进流水的花穴里,让晏以溪和他的性器官连接,体验甬道里面温暖湿润的感觉,在甬道里面猛烈抽插,把自己的精浆射进他的体内。不过,在肉棒正式插进去前,还有一个交配步骤没有完成,只能暂时将晏以溪进行放置。

“……哈……嗯……”晏以溪渴望的肉棒迟迟不进去,强烈的欲望得不到纾解,只能用雌穴无助地磨蹭,磨蹭动作愈发激烈了,可带来的只是无尽的痒意,而不是阴道被慢慢撑开的满足。

虫族青年用鳞翅将晏以溪包裹,他扑打着鳞翅,试图将鳞粉洒满晏以溪的全身。

鳞粉在交配时能起到催情麻痹的作用,忽略负面情绪让雌性沉迷在交配的快感中,不会逃脱。毕竟……他所在的族群,其中之一的特征便是,性器官表面带有软鳞。

为确保虫母生下的子嗣属于自己的族群,他们在与虫母交配时,肉棒表面的软鳞会渐渐张开,刮去虫母肉穴甬道里已经存在的精液。这个特征确保着他们族群能一直延续下去。

为了防止软鳞带给虫母疼痛,他们族群在交配之前会先用鳞粉麻痹虫母,让虫母感受不到痛苦,只会晕乎乎地感受着快感。

宛若拆开礼物的包装盒一般,虫族青年打开了鳞翅,怀里露出了他的珍宝。

因为欲望的折磨,晏以溪全身泛着粉色,眼神迷离,纤细的手指模仿性交动作,在自己的穴里抽插着,时不时拨弄着阴蒂,喉咙里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嗯……嗯……”

晏以溪舒服得张开嘴巴,红润舌尖从嘴巴里淫荡地探出,津液从嘴角处流了出来。

虫族青年见状,半起身抱住晏以溪的腰,像是抱着一个小巧的玩具一样,将他放在了自己的胯下,扶起早已再次硬起来的肉棒,对准花穴插了进去。

“……嘶……嘶……”

肉棒刚一进去,就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虫族青年感受着晏以溪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发出舒服地喟叹。

雌穴之前被手指玩弄到一次小高潮,又被虫族青年用细长的舌头深深戳弄,已经很软了,但要吃下这根狰狞的肉具还有些吃力。

晏以溪觉得自己的雌穴快要被撑裂了,不过并没有疼痛,只有微微的酸涩感,以及甬道被撑开的满足感。

“啊……好大……好舒服……肉棒插得好深……要捅坏了……呜……”

晏以溪双手撑在眼前虫族的腹肌上,高高抬起屁股,又坐下,急切地摇晃着自己的腰身,上下起伏,让肉棒在自己的体内抽插。狰狞的肉棒填满了他的淫穴,淫肉吞吐着粗长性器,粗长的肉棒把甬道撑得很满。淫液从花心中涌出,在淫液的润滑下,肉棒抽插的更加顺利。

肉穴内壁被肉棒摩擦,产生了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让晏以溪头皮发麻,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他屁股高高抬起,等到肉棒从雌穴中离开,只剩下饱满的龟头卡在入口处,又重重地坐下,让鹅蛋大小的龟头撞击着花心。雪白屁股与虫族下跨不断接触,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淫液不断从二者交合的部位流下,随着晏以溪的屁股抬起,淫液竟拉起丝了。

“……嘶……嘶……”

虫族青年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温暖潮湿的媚肉吮吸挤压,爽得全身阵阵发麻,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他就着两个人的交合姿势,让晏以溪转身,以狗爬姿势趴在圆台上,自己握住他的腰,挺动下跨,激烈地抽插起来,肉棒上的密密软鳞也渐渐张开了。

“……啊……啊!……要喷了……嗯……要喷了!……啊!”

快速的抽插,以及软鳞层层地磨蹭着甬道内壁,晏以溪被干得崩溃,失声尖叫,强烈的快感让他眼前突然一黑,瘫软下来,花穴失禁般不断抽搐,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潮喷后,龟头马眼感受到温暖淫液喷出的刺激,痉挛的媚肉紧紧包裹住肉棒,并不时神经反射性抽动几下,虫族青年眼睛发红,继续抽插起来。

…………

晏以溪恢复意识后,发现自己仰躺在圆台上,浑身无力,像是瘫痪一样。

虫族青年像是一台自动打桩机,下跨不知疲惫地撞击着自己。潮喷后的疲惫,让他只能无力地迎接虫族青年的侵入。

肉棒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让晏以溪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肉棒每一次的拔出,淫荡的媚肉都会不舍的进行挽留。凶猛冲撞几十下,终于,虫族感到马眼酸涩,他最后一次狠狠用力,将肉棒整根插入花穴中,龟头顶进花心,喷出了大量浓稠精浆。

“啊……啊……好烫……要被干坏了……好多精液……喷了……又喷了……”

浓稠的精浆喷进子宫里,被非人种族内射的禁忌感,以及精浆喷进子宫带来的灼热感,让晏以溪爽到有些失神,大腿根激烈的抽搐着,到了第二个高潮。

娇小的子宫被浓稠精浆填满,彻底成了一个精液容器,因为精浆量过大,子宫似有被撑大迹象。精浆玷污着子宫内壁,若是在现实中,这些精浆会紧紧粘附在子宫内壁,随后逐渐长大成一颗颗卵,挤压着子宫。待成熟后,成熟的卵从子宫内壁脱离,从子宫口一颗一颗离开,经过敏感的甬道,从穴口排出。中途,卵可能会因为体积过大而挤压着阴蒂,让母体只能无助地感受着快感,喷出淫水。

可惜这是在梦中。

为了防止精浆浪费,虫族青年将肉棒龟头堵在子宫口,晏以溪感受着子宫内被过量精浆撑开,像是胃里填满美味的食物,有了饱腹感。

浓稠的白色精浆被子宫内壁吸收,融入晏以溪的全身,他觉得自己的精神海似乎也变大了一些。

见精浆已经被晏以溪吸收,虫族青年又开始抱住他,进行着下一次的征伐……

在最后彻底被操晕前,晏以溪忽然想到到虫族青年到底像谁了——它像自己的室友,跟自己同样等级的向导——亚都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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