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2/2)

“你真想做我的狗?”

徐西临已经省掉了自我厌恶的流程,直接就被迫接受。

“对啊。主人不想试试狗狗的骚逼吗?”

这样的骚话,他经常听。

以为不会那么容易说得出口,谁知此刻也就这样毫无负担地说出来了。

反正,尊严这玩意儿,他在温翮这,根本就不存在。

温翮只是来出气,可不是让徐西临这个脏东西爽的,就在他要给他最后的凌迟处决时,一通电话打断了他的否决。

来电是温翮在高尔夫俱乐部打工的领班,作为勤勤恳恳,打工第一的人设。

“喂?”温翮接起了电话,稍微离徐西临远些,又重新坐回了沙发。

而一旁的徐西临微微抬起头,漂亮的眼睛微聚焦在男人身上,原本柔和的神色,直到触及他脖颈处狰狞的红痕与糜烂的吻痕时。

他瞳孔微微紧缩,他再也顾不得温翮的意愿,就强行爬到对方身上。

扯开裤头,这头接电话的温翮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徐西临扑倒,他下意识的握紧手机,另外一只手根本就拦不住。

“你……”

徐西临手上一拉,温翮的衬衫扣子顿时被扯开,露出胸口那斑驳的红晕上。

徐西临脸色难看阴沉,不难猜出,这不是殷令璟干的就是周侓。

“怎么了?”电话对面传来男人关切的询问。

那句脏话被温翮忍住咽了下去,他尽量稳定情绪,“没事,被一只狗扑倒了。”

“哦,估计是太喜欢你了。”领班这是真心实意的评价,毕竟温翮在整个俱乐部是最受欢迎的。

基本上很多新顾客都是冲着他来的。

“对了,我要跟你说一下,下一周的排班……”

徐西临早就该明白,温翮根本就不拿他当回事,更没有所谓的喜欢。

只不过随意地像是逗逗小猫小狗一样的,随意撩拨,戏弄他。

徐西临睫毛微垂,遮掩住了眼睛里的光芒和情绪,头低下,嘴唇就要压在那温软的唇上。

温翮震惊且嫌恶瞪大眼睛,下意识扭过头去,语气里满满的恶意和讨厌。

“你敢!”这两个字声音小到极点,似乎只是张了张嘴的程度,可徐西临却听得一清二楚。

“下周有个大客户,到时候你来接待,我把你之前的排班都替你重新……”

徐西临伸出舌尖,舔了舔就在眼前漂亮的耳尖,“我的嘴,没人碰过。”

然后温翮就硬被徐西临抵开了唇瓣,柔软的舌头侵入口腔,重重的研磨过软肉,贪婪的舔舐他的津液,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可下一秒只觉得一阵剧烈的刺痛,原来是温翮重力咬了下他的舌尖。

嘴里很快就弥漫住了血腥味,温翮讨厌这样的味道,“滚开!”

徐西临终于像是被迫抬起头来,似哭似笑,恣意漂亮的眉眼浮漾起温柔,轻轻抚摸温翮带着血色的唇瓣。

“温翮,求求你,喜欢我一点点好不好?”

虽然他跟殷令璟之间有距离,可是殷令璟能跟他结婚吗?

——殷令璟不能,他能。

温翮眼睛里全是对他的嫌恶。

让徐西临很不好受。

幸运的是,温翮暂时腾不出手来拉开他。

“嗯,我知道了,那排班……嗯”

徐西临那狗东西竟然直接就要坐下去,没有扩张过的穴口太过窄小,只是刚强行摁下半个头就让一直待在舒适圈里的龟头被紧的发疼。

温翮疼的直接用脚狠狠踢了他一下。

“对不起。”其实徐西临也很疼,可他还是第一时间跟温翮道歉,下来后才发现龟头的确比柱身颜色稍微深粉一些。

“温翮,怎么了?”

“没事,差点被那只狗咬了。”

似乎为了配合温翮的谎话,徐西临舔了一下,腥腥的,并不好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徐西临却觉得美味的很。

“汪~”舔完讨好地唤了一声。

温翮挑眉看向一脸狗样的徐西临。

电话对面听到狗吠,听起来不像是个会咬人的,但是温翮不会骗人。

他赶紧嘱咐:“啊,那我先挂了,被咬到要打狂犬疫苗的,你快点离那只狗远点。”

“嗯,好的。”

“听到了吗?被狗咬,要打针的。”

徐西临一点也不介意这样的侮辱,“好啊,不过打针前,我先给你消个毒。”

他双手捧住温翮的脸,轻轻亲吻上他的眼眸,微热的气息喷薄在脸上,像是虔诚的信徒在亲吻他的神明。

不可否认,温翮有些被他勾起欲望。

温翮恼怒的把他用力推开,“滚去灌肠消毒。”

徐西临露出得逞快意的笑。

殷令璟跟首席的嫡长孙卿周礼走的很近,这也算是站位了,良禽择木而栖。

不过首席的位置传承,有太多的不可能性,还有另外几个派别。

比如其中最具影响力的就是之前所说的薛睦言所在的队伍。

他们之中的核心人物是——邹正弦。

首席现任夫人的侄子,卿周礼底下还有五个弟弟妹妹,都是下一批首秀的竞选者。

不论男女,皆有继承权。

但不巧的是现任膝下也有一个幼子,今年18,比小七岁,听说目前正从国外要回来。

很明显,邹正弦拥护的是这位“明主”。

最近小动作不断,原本殷令璟等人是瞧不上眼的,两派也一直相安无事。

可防不住首席作妖。“谁先成婚,拥有继承优先权。”

但是结婚的人选,必须先得到他的认可才作数。

浴室水声不断,徐西临拿着熟悉的润滑剂,做着极其陌生的事。

他有些难受的把它涂抹在后穴穴口,稍稍碰触下,仿佛刚才被插入一点的记忆又浮现在眼前。

现在已经不那么痛了,反而变得心痒难耐。

“唔……”徐西临喘了口气,撑着身体靠在梳洗台上。

软管艰难抵在穴口,模拟着之前他拿自己的肉棒在凌月舒的穴口挑逗动作,一点点塞了进去。

这个过程很不好受,他的身体在本能的排斥外物的入侵。可若是现在半途而废,只怕温翮再也不会碰他。

徐西临紧紧咬着,脸上紧绷着,脸色也慢慢苍白了起来。之前在温翮面前的酡红已消失不见。

大打开水流,温热液体就冲到肠道深处,身体瞬间被激荡水液冲得毛孔大开,这种感觉像是被所谓的内射。

将狭窄肠道灌得满满当当,没有一点余地。

徐西临非常难受,肚皮不停往下坠去,他几乎是趴在了台面上,夹紧屁股。

“呜啊,难受……温翮,好唔……难受”徐西临的眼角的睫毛被打湿。

他移到马桶上,才坐下,就感觉他浑身上下都是水,把他憋得满脸通红。

他的穴口很紧,没有外在的帮助下,它很快就阖上,只滴滴答答的稍微渗出点水来。

倒不是说让他自己少受些罪,徐西临想到更多的是——温翮操起来会更爽。

他想温翮操得尽兴。

徐西临忍耐着羞耻,连续灌肠了三遍后,他才放下软管,活动了一下发软双腿,才做着最后的清洗。

温翮的电话又响了,是周侓。

一般只有温翮打给他的份,这是第二次,温翮本来不想接。

可偏偏心思一动,指尖摁到了接听键,“喂?”

“下课了吗?”周侓是掐好了点给温翮打的电话,因为他最讨厌不识相随便打扰他学习的人。

周侓吃过一次亏,所以他变得十分谨慎。

“嗯,什么事?”

温翮的声音懒懒的,但是原本该是喧闹的课间氛围,此刻却安静的有些过分。

甚至隐约能听到水声。

周侓只觉得有些牙痒,他刚要开口询问,却忽然发现自己险些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不管谁,趁虚而入,都不是他该管的,他还没那个资格。

目前就连殷令璟也只是暗地里干涉,他算什么呢。

“嗯,没事,我就是想你了。”原本周侓是想跟温翮说殷令璟私底下查他周围社交这件事,担但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及时转了话音。

——他只是一个被嫂子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可怜人。

这个身份,他要充分利用,至少目前他是温翮唯一的“小三”。

很快电话里的水声听不见了,原来是徐西临裸着白皙光洁的身体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走了出来。

看温翮正懒懒的跟人打着电话,于是直接走过去跨坐在他腿上。

头歪在他的右边耳侧,“汪~我洗好了。”

温翮看着他,“无聊,挂了”摁断了电话。

徐西临趴在床上,他脸埋在枕头上,分开光溜溜的大腿,高高翘起的臀部又白又圆。

第一次摆出极度羞耻的姿态,他耳廓、脖颈的皮肤一片通红,可是他明显是兴奋多于羞辱的。

徐西临心尖在发着颤,面色潮红,缓缓掰开了两块臀肉,露出一张一合的菊穴。

他嗓音情动的粗哑:“快进来,我里面好痒,要你的大鸡巴止痒。”

他雪白屁股主动高高翘起的姿态,淫荡放浪。

“真骚。”可温翮的确有起反应。

“再掰开一点。”他面色看起来还是跟平时一样,语气也很冷淡。

徐西临听话的又用力让菊穴朝着两边扩了些,穴口微微收缩,看起来对接下来的入侵,很惶恐。

温翮拿起一旁的套子套上,直接横冲直撞地就闯了进去。

温翮对他没有一点留情,直接操干到了最深处,弄得徐西临双腿打颤,喉咙间是痛苦的呻吟。

这头的周侓脸色阴沉,手机被挂断前,他明显听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那个声音,不是傅修筠。

“哐——”周侓的手机瞬间就散了家,他站起身咬紧牙关,脸庞上青筋一颤一颤。

“啊…啊啊……”大床剧烈的摇晃,温翮又粗又长的性器顶端在徐西临的肌肤之下,仿佛随时要将他的身体贯穿。

他被干的泪眼模糊,发紧的后穴一次次地挽留温翮每一次退出去的性器。

又在下一次承受毁天灭地的撞击和快感。

尽管温翮并没有照顾他的爽点,故意避开,可徐西临还是爽的要命。

——因为此刻温翮正在他的体内,强势得在他的体内打上烙印。

温翮的性器猛烈抽插得啪啪啪地拍打徐西临白嫩的屁股。

他撸了一把汗,把光洁精美的额头露了出来,汗水直接擦到身下人的背脊上。

温翮一直没碰徐西临身体的其他部位,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徐西临后穴猛烈的一缩,销魂挤压对方的性器。

极致的愉悦让徐西临情不自禁微张着嘴巴喘息,呻吟,甚至连灵魂都跟着战栗。

“温翮……再多摸摸我好不好,操死我,啊啊啊——”

软嫩的后穴更加痴缠上来,温翮不惯着,直接一巴掌拍红他的屁股,喘着粗气:“别太骚,我不喜欢。”

换做殷令璟,大概温翮会想说操死他,可这句话明摆着是让徐西临爽的。

所以温翮才不会对他说。

徐西临在立体镜前,两条又长又直的腿中间,菊穴完全裸露,还因为之前剧烈的性爱,习惯性的一开一合,紧接着骚水就从那肉穴里缓缓的流了出来。

被操的艳红色的穴肉映衬着那情色的液体,满满的骚气。

徐西临有些遗憾,温翮不肯内射,不然流出来的就该是乳白色的精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