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清欢被师叔捡回来的野男人霸王硬上弓了,对方拿他解了药性之后逃之夭夭,找都找不回来。更雪上加霜的是,他还搞丢了师尊送他的百岁礼物。
厌清欢心想,师尊肯定饶不了他。于是当晚便收拾好灵石宝器,写下一封潇洒的告别信就准备开溜。
谁知这时,大门忽然敞开,熟悉的脚步声不急不缓地响起。
厌清欢抬头一看,来人可不正是他日夜念叨的师尊!
他吓得腿肚子一软,吧唧一下瘫倒在地,怎么都使不上劲。
厌清欢哆嗦着嘴唇:“师、师尊,你怎么提前出关了?!”
只见厌伏洲轻轻地咳了两声,一对红宝石般的眼珠好似要滴血。
“欢欢,你要背着师尊偷偷去哪?”
厌清欢的菊花已经提前开始疼了。他怂得要命,急忙变成小狐狸扑腾到厌伏洲面前,娇里娇气地叫唤,小爪子在他师尊薄如蝉翼的纱衣上使劲扒拉。
“你很委屈?”厌伏洲捏着小团子的后颈把他提溜起来,眸光如箭,山雨欲来。
小狐狸在他的注视下,扑腾的动作逐渐僵硬,只能眼泪汪汪地叫唤。
“嘤嘤嘤。嘤嘤。”
我错了,我不该给师尊惹麻烦。
厌伏洲恍若未闻,只是掰开他的两条后腿,冷冷道:“这是谁干的?”
厌清欢缩成一团,小声说:“就、就是被一个很讨厌的男的弄的,但是他没进去!”
厌伏洲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依我看,你就是欠操。”
“嘤嘤嘤——”
小狐狸团子又开始扑腾。
可这次厌伏洲却没有放过他,反而将他丢到了床上,欺身压上来,把厌清欢所有的退路都封死了。
“欢欢,留着点嗓子吧。”厌伏洲摸了摸他的狐狸脑袋,下一秒,赤身裸体的厌清欢就一脸惊恐地出现在床上。
他灵脉被师尊封住了,怎么都变不回去。急得眼泪汪汪,鼻尖通红,好不可怜。
“师尊、师尊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想向他打听剑尊的消息而已,谁知道他那么无耻,竟然差点上了我!”
厌伏洲眸光阴沉,抬手捏住他的下巴,逼问道:“你打听剑尊消息干什么?”
厌清欢哭得好不可怜,“我就是想拿下剑尊,给师尊你增光啊!”
厌伏洲差点没气笑。
“厌清欢,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人,也只能是我的人!”
不等厌清欢回应,他一口咬在对方的嘴唇上,唇齿间霎时血味弥漫。
“唔嗯——!”厌清欢只感觉嘴唇一痛,有什么灵巧的东西撬开了他的牙关,在湿热的堡垒里攻城略地,与舌尖亲密缠绕在一起。
厌伏洲忘情地吻着他,呼吸之间散发出炙热迷人的气息。
大脑逐渐缺氧,心脏疯狂鼓动,厌清欢被窒息感团团包围,他急切地呜咽着,试图从厌伏洲口中吮出空气。
与此同时,一阵燥热从小腹升起,随着躁动的血液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往男人身上贴去。
好痒……
好想要……
厌清欢眼神迷离,望着师尊秀色可餐的绝美侧颜,兽性的本能驱使欲望逐渐占了上风。
“真是饥渴难耐啊。”罪魁祸首抱起软成一滩水的小美人,将他翻了个面,伸手向下探去。
厌清欢的后穴早已湿软不堪,修长的手指甫一靠近便被小嘴死死咬住,恨不得立刻把他拖进泥泞里。
“水真多。”厌伏洲喟叹一声,模拟起交配动作,在小穴里冲刺几下,引得厌清欢难耐地夹紧了腿。
“啊嗯~”
他娇喘一声,胸膛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两点朱红越发鲜艳。
男人俯身,犬牙轻轻咬住一点红豆,反复碾磨。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下子冲了上来,厌清欢哪受得住,带着哭腔苦苦求饶:“师尊,师尊,别玩我了,好难受。”
男人闻言轻笑一声,掰开他的双腿,将那根粗壮炙热的阳物抵在泥泞不堪的穴眼处,缓缓摩擦。
厌清欢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阳物,不由得产生了些畏惧心理。
可厌伏洲早就猜到他的反应,一边用手抚慰着厌清欢的阴茎,一边缓缓挺动着腰身,在入口之处反复律动,坏心思地不进去。
一股股痒意直冲大脑,勾得厌清欢忍不住往下沉腰,试图吃进那庞然大物,好填补难以忍受的空虚。
“师、师尊,你快点,你快点呀~”他泪眼迷蒙地缠住厌伏洲劲瘦的腰身,嗓音又娇又软,勾得厌伏洲双眸通红,那物又胀大几分。
“这可是你要求的,欢欢。”厌伏洲终于不再忍耐,一个挺身直捣黄龙,把厌清欢插得“啊”一声娇叫出来。
厌伏洲深吸一口气,只觉得阳物进入了一处极其湿软的巢穴中,被无数小嘴吮吸舔舐,头皮爽利得发麻。
就算到了很深的地步,茎身还是没有被完全吃下去。
“忍着点。”
他又是一记深挺,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两人终于严丝合缝地连在一起。彼此都舒爽地喘了一口气。
厌伏洲握住厌清欢的小手,按在他凸起的小腹上,使劲压了压。
“呜——好大,要坏了!”厌清欢被串在男人滚烫的几把上,不断哭着求饶,“师尊、欢欢要坏了。”
“欢欢这只小淫狐怎么会坏呢?”厌伏洲抬起他的屁股,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一时间汁水飞溅,满室绮艳,直捅得小美人吱呀乱叫,高潮迭起。
“嗯啊……师尊,太快了呜……”厌清欢胡乱扭着头,被疯狂的快感席卷到神智全无,只能被男人套在几把上,横冲直撞,穴眼附近的嫩肉都变得鲜艳无比,外翻出层层白沫。
随着男人狠狠一记深挺,只听厌清欢尖叫一声,浑身抽搐,小穴潮水奔涌,死死咬住了龟头。
厌伏洲被他吸得差点交待在里面,只好改成九浅一深的律动,抱着他慢慢等待高潮过去。
“欢欢,我肏得你爽吗?”厌伏洲咬住他的耳垂,轻轻舔舐,身下动作不停。
“呜——好舒服”小美人双眼无神地望着他,仍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腰肢时不时扭动,娇声唤道:“啊嗯~师尊好大,肏的欢欢好爽。”
“叫我厌伏洲。”男人引诱道,“厌—伏—洲。”
“厌…嗯…伏洲…”小美人乖乖地喊他,声音软得要命。
厌伏洲终于精关大开,将滚烫的浓精尽数射给了那张贪吃小嘴。两人在无上的快感中共赴高潮。
夜凉如水,月华如练。
合欢宗大殿一片死寂,针落可闻。
半晌,主座上的人握拳咳嗽两声,松开手中皱皱巴巴的“告别信”。
“苏落,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厌伏洲轻言细语地问。
“告诉我,他去哪了。”
啪嗒。
一滴冷汗打湿了华贵地毯。
苏落被重如泰山的灵力死死压在地上,全身上下只有嘴巴能动。
“禀宗主,我、我真的不知——”
厌伏洲抬手打断了他的废话。那双平日里懒散倦怠的红眸此刻散发出奇异的光辉。
“你以为我不知道,没有你的默许,他连寝宫的大门都出不去吗?”
厌伏洲起身,缓缓踱步而来,直到那清苦的药香味充盈在苏落鼻尖。
好香。
是他的味道。
苏落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厌伏洲冷眼看着阶下囚充满欲望的嘴脸,抬起脚尖点了点苏落眉心,嗓音凌冽如冰:“收起你的心思,丢人现眼的东西。你这条命是我救的,我也随时可以取走。”
“我最后再问一次,他去哪了?”
厌伏洲加重脚上的力度,眉眼掠过一丝不耐。
“苏落,不要让我对你彻底失望。”
不知是哪个词深深刺激了苏落,他嘴唇颤抖,几乎要落下泪来。
“不、不要,宗主大人不要对我失望。欢欢他——”
苏落咽了咽口水,坚定道:“欢欢他和剑宗的人私奔了!”
轰——!
厌伏洲身上骤然爆发出骇人气势。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痛苦地捂着额头,双眸红的几欲滴血。
剑宗,该死的剑宗。
当年害死了他最心爱的人,现在竟然又要再来一次吗?
……
……
剑宗。
崔季玄望着瘫在草地上的少年,凑过去小声问:“阿欢,你和我大师兄真的是那种关系吗?”
“不是,不是不是!”厌清欢已经麻了,垮着一张小脸:“你今天都问我多少遍了?你今日修行完成没,小心你师尊揍你。”
崔季玄讪讪一笑:“放心吧,我早就完成任务了,更何况…师尊他老人家多年隐世不出,可没那闲工夫管我。”
剑宗不是仙门最厉害的吗?怎么对掌门亲传弟子这么草率?
厌清欢在心底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但他觉得崔季玄应该也不清楚,只好翻了个身,背对着崔季玄:“那这也不是你天天骚扰我的理由啊。你对我这么殷勤,不会是喜欢我吧?”
“怎么可能!谁喜欢你了?!”
崔季玄耳尖瞬间爆红,他慌不择路地为自己辩解道:“我真没别的意思,主要是大师兄对你有点太亲近了……”
他们来的第一天,他师兄就把洞府换了名字,改造成阿欢喜欢的样子。禁制结界里三层外三层套着,生怕他不在时有人来找阿欢麻烦。
若是凌铵生性温和,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倒还好,可崔季玄分明记得他平日里严肃冷酷的模样,和在阿欢面前时简直判若两人。
再加上他们之前那些亲密的互动……崔季玄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涩涩的,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不知道师兄和阿欢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是三个人的故事却总是把他隔离在外,就让人莫名心慌。
厌清欢没看到他的神色,只是在暖烘烘地草地上蹭了蹭,小声嘟囔道:“什么好不好的,这就是他欠我的。还有……你怎么老是打探我的隐私,咸吃萝卜淡操心。”
崔季玄知道再问他要恼了,只好硬生生忍住继续提问的冲动。
他俯下身捏了捏少年软软的脸蛋,从袖中掏出一包桃酥,诱惑道:
“吃不吃?我托人带的新鲜桃酥。”
厌清欢一秒精神。
他耸了耸鼻尖,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嘴角瞬间挂起甜甜的笑容:“哇~多谢崔兄。”
只见他嗷呜一口咬住桃酥,湿软的口腔把崔季玄的手指团团包裹住,灵巧的舌尖迅速卷走零嘴,还物尽其用地磨了磨小虎牙。
厌清欢这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他从前和师尊就一直是这种相处模式,所以并未觉得出格。
但这可苦了崔季玄。
他保持着投喂的动作,眼神呆滞,不知所措,心里快被无数粉红泡泡淹没了。
正当他沉浸在胡思乱想里的时候,一声冷喝突然从身后传来。
“你们在干什么?!”
凌铵好不容易处理完一天事务,生怕厌清欢一个人待着觉得孤单,风尘仆仆地赶到洞府,就发现自己被偷家了。
厌清欢发觉不对,急忙把桃酥吞下去,指着崔季玄说:“没干什么啊,崔兄请我吃东西呢。”
崔季玄脸上余红未消,心里紧张得要死,总觉得像是被捉奸在床一样,但还是要拿出风度强装镇定地直视他大师兄:
“师兄,阿欢不是喜欢吃桃酥吗,我怕他孤单,就带了点过来陪他。”
“你过来陪他?”凌铵冷冷看着自己新来的小师弟,“你算他什么人,他需要你陪吗?”
崔季玄被他毫不留情的话语刺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名为不甘的情绪在心中逐渐滋长。
凌铵不再多言,直接对他下达了最后通牒:“崔季玄,下次要是还出现在这里,休怪我不留情面!”
他打横抱在一旁怂得不敢动的厌清欢,转身就朝室内走去。
“等等——!”
崔季玄捏紧了拳头。
“师兄,你又是阿欢什么人呢?”他双目灼灼地望着凌铵高大的背影,“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出丑,你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掳他来剑宗,就因为你是所谓的仙门魁首,所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驳斥他。凌铵脸色阴沉得可以滴水。
他深吸一口气,十分想把他和厌清欢之前发生的关系公之于众,但考虑到厌清欢的感受,他还是忍住了。
“之前的事情太欠考量,我承认是我的错误。”
凌铵顿了顿,回首朝他泼了一瓢冷水:“但是修真界向来以实力为尊。小师弟,就算你是人皇之子,想和我争也还嫩了点。”
他说的没错。
修真界以武力为尊。这就是剑宗给他上的第一堂课。
崔季玄死死攥着拳头,复又松开。
他艰难地扯出一抹苦笑,咬牙切齿道:
“季玄…多谢师兄指教。”
回到室内,凌铵把厌清欢直接扔在床上,“啪”一下扇了他屁股一巴掌。
“啊——!”厌清欢惊恐地捂住屁股,活像见了鬼。“狗男人你干嘛!”
凌铵差点被他气笑了。
这不安于室的小东西还有脸叫他狗男人?
也不知道是谁躺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袖子求收留。
凌铵掰了掰手腕,又是“啪”的一声抽在厌清欢的小屁股上,“乖,叫相公。”
“啊——!你怎么又打我?!”厌清欢眼泪汪汪地往墙角缩,“相你个大头鬼啊,我才不会有这么暴力的相公!”
想跟他理论是吧?
凌铵挑了挑眉,拉过椅子大刀阔斧地坐在上面。
“好,那你告诉我,你刚才跟崔季玄在做什么?”
厌清欢僵了一下,梗着脖子争辩:“不是跟你说了吗,崔兄心地善良,专程过来请我吃桃酥,不像某些人……”
他用充满怨念的小眼神瞅着凌铵。
“不像某些人,天天忙的要命,都不带狐…我出去透风,憋死人啦。”
凌铵的手指一下一下点在扶手上,发出清脆有韵律的响声。
他撑着头凝视厌清欢,淡淡道:“好,我承认这是我的疏忽。但是阿欢,我问你——
每天好吃好喝供着你的是谁?
给你提供住处,保护你安全的是谁?
你整天无所事事不愿意修行,破例让你清闲的是谁?
你不肯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谈话间无不是在引导我默认你不想回到合欢宗——
这一切,你以为我当真没有起疑过吗?”
“我——”厌清欢咽了咽口水,忽然发现自己无力反驳,整只狐都焉了吧唧地软在地上。
凌铵的面谈还在继续。
只听他叹了一口气,放缓语速:“但我毕竟与你强行发生那种关系,趁人之危而不负责任乃小人所为。所以,就算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也义无反顾将你带回剑宗,宁愿相信你有苦衷在身。"
厌清欢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凌铵揉了揉眉心,恨铁不成钢道:
“崔季玄年纪尚轻,对你我之事全然不知情,他是凡间王朝皇子,本就身怀婚约,对你不过一时起意。纵有不世之才,也不是值得托付的良人。
待我处理好宗门冗杂事务,我就去禀报师尊与你结为道侣可好?”
凌铵不愧是雷厉风行的宗门魁首,做什么决定都干脆又果决。
可是……
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
厌清欢茫然地望着狗男人英俊的眉眼,反复确认自己从前确实没有听他说过。
他的犹豫让凌铵心底一沉,嗓音携带了些许紧张:“怎么,你不想得到名分?”
小狐狸清楚自己把剑宗当备胎的目的,竟然罕见地起了一点愧疚之心,但他还是嘴硬地嘟囔道:“不是还没有进去嘛,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你也不用这么负责……”
谁知凌铵闻言,竟一把将他抵在墙角,眸光像是择人而噬的野兽。
“哦,这倒是我考虑不周了。不如我们现在就把上次没有做完的事情做一遍?”他慢条斯理地拆开厌清欢的腰封,滚烫的呼吸淹没在唇齿间。
“你觉得呢,夫人?”
“呜……”厌清欢被吻得晕晕乎乎,感觉狗男人这回要来真的了。
他青涩的身体也被挑逗起了感觉,任由那双炽热的大手顺着腰腹一路探到身后私密之处。
正当此时,他脑海中猛然回想起了师尊告诫的声音。
“欢欢,你体质特殊,血脉觉醒之前万万不可与其他人行合欢之事,否则后果难以估量!”
这句话仿若一桶冰水,厌清欢一下子就被浇萎了。
“喂,凌铵,凌铵你停一下。”
他避开男人的亲吻,眼神躲闪:“我、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没…成年呢,你不能上我。”
凌铵愣了愣,简直要被他的出尔反尔气笑了。
“阿欢,你在跟我开玩笑吗?”那根炽热的硬物隔着单薄衣物顶了顶厌清欢,留下一片濡湿痕迹。“做到这一步了你喊停?你先问问它同不同意吧。”
小狐狸急了,挣扎地喊道:“我真不能跟你做,你相信——啊!”
他敏感的前端骤然被掐了一下,厌清欢又痛又爽,狐狸耳朵吧唧一下冒了出来。
救命,我的耳朵!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厌清欢不知所措地捂着耳朵,用灵力撞开凌铵就往外跑。
“等等!”凌铵反应极快,迅速系好腰带追出门,把厌清欢堵在了桃花树下。
他眼里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阿欢,原来你是只狐妖。”
凌铵步步紧逼,把厌清欢整只狐都怼在了粗壮的树身上。
他忍不住摸了摸那对俏生生的耳朵,柔声道:“别怕,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厌清欢有些委屈地望着他,埋怨道:“我都说了我不能跟你做,你偏不信,现在好了——我耳朵收不回去了!都怪你!师尊要是知道了,我肯定罪加一等。”
凌铵望着他的目光有些奇怪。
“阿欢,那些话是不是都是你师尊跟你说的?”
“不、不然呢?”厌清欢耳尖动了动,小声吐槽道:“你以为所有师尊都像你师尊那样——除了脸和武力一无是处吗?”
凌铵刮了刮他的鼻尖,“傻狐狸,我看你那所谓师尊都快把你忽悠瘸了!还有,可别随意排编剑尊,他老人家乃是千年难遇的修道奇才,堪比剑宗开山之祖,只不过生性淡漠不爱与人交流罢了。他连一根小指头都不用动就可以把你碾成灰。”
厌清欢被他吓得抖了抖耳朵,支吾道:“真、真的这么恐怖吗?”
不愧是天下最强的男人,怪不得师兄师姐说谁能搞定他谁就是最牛的人。
但厌清欢还是有点好奇,他忍不住揪了揪凌铵的袖子,眼巴巴地望着他:“那你师尊长什么样啊,你不是他大弟子吗,你不会不知道吧?”
凌铵墨色的眼眸一阵恍惚。
师尊已经多年不曾出世,一直都以传音指点江山,但那迥异于常人的行事作风还是让他记忆犹新。
他压下心头纷乱思绪,揉揉厌清欢的狐狸耳朵,“剑尊大人的样貌自然极好。若你对他十分感兴趣,想来我们的结契大典上,他应该会赏脸出现。”
厌清欢其实还不想和他结契,但又怕他恼火,只好十分不满地哼了一声,转移炮火:“他老人家架子可真大。”
“好啊你,”凌铵掐了一把他柔软的腰肢,“说了不准私下排编剑尊,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是吧?”
厌清欢被他下面的驴玩意顶的难受,干脆直接变成一只小白狐,三两下跳到树梢上窝着。
凌铵气的牙痒痒,没想到这时却忽然收到了长老的千里传音。他必须立刻赶去处理事务,只好瞪了厌清欢一眼,把欲望压制下去。
“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厌清欢左耳进右耳出,惬意地摇了摇尾巴,打了个哈欠就想趴着睡觉。
可是迷迷糊糊中,他总觉得鼻子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晃来晃去。
他不满地哼唧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谁知那东西又开始骚扰他。
厌清欢烦不胜烦,一爪子挠下去,那玩意直接皮开肉绽!
“吱——!”
小狐狸猛得惊醒,圆滚滚的大眼睛里满是惊慌失措,差点跌下树干。
只见他面前倒挂着一个少年,长发倒悬,身形窈窕,白皙手臂已然被他挠出几条血痕。
但最让厌清欢惊恐的是,这名少年的长相竟然与他有八分相似!
“你、你是谁啊?你怎么进来的!?”
“诶呀,你生气了。”
那少年睁着和他如出一辙的圆眼,嘴角却挑起一抹乖戾的微笑,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伤口。
“别生气嘛,欢欢。还能再见到你,我真是太高兴了。”
小狐狸往后缩了缩,犹疑道:“你、你认识我?”
只见那少年身躯如烟雾一般消散,又在草地上重新聚拢。
他歪了歪头,笑道:“我怎么能不认识你呢?”
厌清欢这才发现,少年的身躯竟然是由灵气汇聚而成的。
他比自己高上不少,两处眼尾各有一抹红,斜斜地上挑。分明是极相似的面孔,安在对方身上却显得邪气毕露。
厌清欢好奇极了,把爪爪揣在胸口问道:“你究竟是谁啊?为什么…和我长得这么像?”
那少年闻言,似乎回想起了什么,舔了舔嘴唇,“我喜欢你的味道。”
说完,他看了厌清欢一眼,摇身变成一只小白狐,一溜烟跳出了院墙。
“诶,你等等——!”
厌清欢喊了一声,急忙追过去,却只看到一点白色的残影。
他顺着残影一路跑跑跳跳,早已把凌铵的告诫忘到九霄云外。
那白狐最后消失在一片桃林里,不见踪影。厌清欢断了线索,只好抖抖皮毛,变成人形,试图找到出路。
可奇怪的是,这片桃林前方只有一条羊肠小道,他顺着小路往前走,身后的路却逐渐消失了。
厌清欢怀疑这是一处卦阵,不由得有点害怕。
这个卦阵他完全看不透,不会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吧?
呜,早知道就不追了。
他含着一泡泪,小心翼翼地往前走,没想到额头突然被小石子砸了一下。
“谁在那里?!”厌清欢捂着头,抬眸望去,就见一只小巧白狐对他扭了扭屁股,大眼睛眨巴眨巴,好像是在勾引他。
“你——!”厌清欢拔腿就冲,“你还敢出来?!”
他随着小狐冲出桃林,眼前豁然开朗。
放眼望去,只见山野平旷,溪水奔流,目光所及之处无不是一派美景,鸟语花香。
简直是一处与世隔绝的桃花源。
土包子厌清欢哪见过如此景象,被震撼得话都说不出了。
“吱吱——”
那小狐跳到他脚边,扯了扯衣摆,把厌清欢拖着往前走。
“咦,灵智未开……原来你只是一只普通的小狐狸啊。”厌清欢这才发现此小狐非彼小狐,不由柔了神色,将它抱在怀里。
那小狐将他带至一处炊烟袅袅的田舍后便跳了下来,抖抖身体挤进了屋子。
“这儿竟然还有人住?”厌清欢好奇地探头进去,没想到下一秒就被一群白团子扑倒在地,起都起不来。
数十只白色小狐狸围着他欢快地摇尾巴,叽叽喳喳叫唤不停。
“哈哈哈哈…哈哈哈…别舔了,别舔了。”
厌清欢被舔得痒的不行,连眼泪都快笑了出来。
他轻轻挥开这些灵智未开的小狐狸,好不容易站起来喘匀了气,回首望去,就见一名头戴帷幕斗笠的白衣人静静站在不远处,不知看了多久。
他手扶着一把田间地里最常见的锄头,洁白的衣摆沾染上不少泥土。
怎么看怎么奇怪。
“你、你好呀?”厌清欢往后退了一小步,解释道:“我不是贼,我就是迷路了追着小狐狸过来的。”
那人不说话,只是隔着帷幕静静看着他。半晌,喊了一声“欢欢”。
“你…认识我?!”厌清欢这次是真的惊了。
谁知那白衣人摇了摇头,指着他脚边,言简意赅道:“它叫欢欢。”
厌清欢低下头,和那只白色小狐狸大眼瞪小眼。
怎么办。
好尴尬。
那白衣人似乎察觉不到厌清欢的窘迫,对着小白狐一招手,“欢欢,过来。”
那小狐便溜溜达达跳到白衣人肩上窝着了。
厌清欢不知怎得,竟然看得有点羡慕。
男人身量高挑,肩宽腰细,是标准的狐狸架子,要是他也能窝一下就好了,肯定特别舒服。
白衣人似有所觉,朝他这里缓缓走来,伸出手作邀请状:“坐坐?”
“好、好的。”厌清欢愣了一下,把手轻轻搭在对方手心上。
白衣人十分自然地握住他的手,牵着他往屋子里走。肩上的小狐舔舔爪子,跳到一旁和同伴们玩闹去了。
明明是极其暧昧的动作,厌清欢却不觉得有一点突兀,好像他本该如此。
真是奇怪啊。他默默地想,为什么自从他来到剑宗,什么怪事都冒出来了。先是那个和他面容极像的少年,现在又出来一个身份不明的白衣人。
隔着帷幕,厌清欢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觉得他的声音非常好听,像雨后的空山,清清冷冷,在心间撞出一道道回响。
哦对,他的手竟然是温热的,和声音完全不一样呢。厌清欢忍不住捏了捏白衣男带着一层茧子的手指,引来对方回眸。
“?”
“没、没什么。”厌清欢不好意思地瞅了他一眼,扭捏道:“就是觉得,你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
“……”白衣人停下脚步,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可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把美好的氛围打断。
“开饭了开饭了,还不快滚过来吃饭!”
厌清欢抬眸看去,就见那面容肖似他的少年一脸戾气地把碗筷摔在桌上,对白衣人怒目而视。
厌清欢被他气势汹汹的样子吓了一跳,心想原来我暴怒的时候是这样啊。还怪凶的。
只是那白衣人被如此挑衅,竟然没有生气,只是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沉默地走过去坐下了。
好像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千百遍。
那少年目光落在他们紧密相连的手上,冷笑一声,讥讽道:“哟,正主一来,就把我这个替身忘记了?我天天任劳任怨给你做饭,得不到一句回应,人正主一来,就死皮赖脸地贴上去了。把我当工具人是吧?”
话音刚落,他嘴角刺啦一下被剑意划开一道口子,鲜血顺着下巴滴到地上,竟然化为灵力散逸在空中。
“嘶——真狠心,这张脸你从前可是怎么都不舍得下手的。”那少年捂住伤口吐槽几句,对着厌清欢轻佻地眨了眨眼,“欢欢,你可要为我这个可怜的小替身做主呀!”
厌清欢都懵了。
什么正主替身啊?他明明是第一次来这里,第一次遇到这两个怪人。怎么好像他们两个都好像认识自己一样?
他试图把手抽出来,但没抽动。不由得有点害怕:“你们究竟是谁呀?是不是搞错人了,我明明第一次来这里,我真的不认识你们。”
白衣人和少年对视一眼,白衣人握着他的那只手陡然加重力度。复又松开。
只听他安抚道:“阁下莫要紧张。只是你和我的亡妻长得太过相像,导致我有些情难自抑……如有冒犯,实在抱歉。”
“原、原来是这样。”厌清欢觉得白衣人看起来挺认真的,但他实在觉得不对劲,只好硬着头皮问:“那请问,你是谁呀?”
空气寂静了两秒。
白衣人伸出一双苍白修长的手,轻轻摘下斗笠。
白色长发倾泻而下。露出一张欺霜赛雪般清俊的面容。但让人惊异的是,他有一双美丽脆弱的异瞳。
一边是银色眸子,晶莹透彻,宛若琉璃玉珠。另一边则是邪异的深紫,好似摄人心魄的深渊。
只听他淡淡道:“在下剑宗掌门谢灵逍,阁下唤我灵逍便好。”
厌清欢差点没跳起来。
“你、你你,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剑尊?!”
他脑海里浮现对剑尊的印象。
高岭之花?天下最强?器大活好?
这平易近人的样子看着也不像啊。
谢灵逍静静望着他,眼底恍若有清泉流淌。“只是在剑道上有些造诣罢了,当不起大名鼎鼎。”
一旁的少年闻言,嗤笑道:“杀妻证道,可不是有造诣嘛。”
杀妻证道?!
厌清欢难以置信地看着谢灵逍。
骗人的吧,剑尊这等大人物,看起来也不是那种残忍绝情的人啊?
厌清欢本以为“杀妻证道”只是一句玩笑话。谁知谢灵逍却避开了他的眼神,转身冷斥那少年:“桃酥,滚去盛饭。”
“你——”那少年瞳仁唰一下瞪圆了。但碍着厌清欢在场,只好骂骂咧咧地扯下围裙去厨房端饭。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厌清欢被杀妻证道吓怂了,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时不时瞄一眼身旁的男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总觉得剑尊大人给他的感觉,不像那等卑劣的人,但疑惑太多,他也不敢逐一去问,只好憋在心里发酵。
谢灵逍呆呆坐了一会,突然嗓音沙哑地解释道:“杀妻证道,非我本意。”
但确有其事。
所以他罪无可赦。
厌清欢不知道怎么回应,只好干巴巴地“哦”了一声,装作自己并不感兴趣。
他心想,既然剑尊大人不愿意说,想来定是有他的缘由,这等隐私的事情,自己还是不要乱打听为好。
等那名为桃酥的少年一脸不情愿地把饭端上桌,气氛才稍微热络了一点。
谢灵逍极其自然地夹了一筷子菜给厌清欢。“都是你爱吃的,尝尝?”
话音刚落,他自觉失言,补充道:“抱歉,你和我妻子实在太像了,我一时恍惚就……”
厌清欢心道,剑尊大人和他妻子感情应该很好啊,甚至为了她亲自耕种,怎么就走到那一步了呢?
疑惑归疑惑,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夹了一筷子菜。
厌清欢吃惯了美味佳肴,本以为这顿饭会食不知味,没想到却发现食物意外地好吃,口味和食材都是他最爱的。
这世上除了师尊,竟然还有人知晓他刁钻的口味。
实在是太神奇了。
小狐狸被美食蛊惑了脑袋,忍不住双眼亮晶晶地盯着菜盘。
师尊闭关三年,他已经三年没有吃到合胃口的美味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在剑尊家里得偿所愿。
谢灵逍见此,清冷的眼里带了些笑意,不停地给他夹菜:“喜欢的话,就多吃一点。”
“谢谢你啊!”厌清欢开心地捧起碗,正准备开动,却忽然发现那少年一直靠在墙边,没有上桌的打算,不由奇怪道:“…桃酥,你不来一起吃吗?”
闭目养神的桃酥掀了掀眼皮,轻佻地说:“好啊,你让我咬一口你,我喝到血就开心了。”
厌清欢只当他在开玩笑,气哼哼地怼回去:“你趁我睡觉吓我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就算你长得跟我像,我也不给你咬。”
谢灵逍冷冷瞪了一眼桃酥,抬手挥去,只见桃酥周身骤然爆发出一阵红光,整个人瞬间消失在空中,转而化为一柄古朴长剑,悬在谢灵逍面前。
此剑修长锋利,身环血气,嗡鸣声宛如万鬼嘶吼,让人心生惧怕。但剑穗处却挂着一个粗糙的手打蝴蝶结,硬是让整把剑变得不伦不类。
“噗嗤——”厌清欢没忍住笑了出来,捏了捏那个蝴蝶结:“这是谁打的啊,也太……可爱了吧。”
他心想,没想到桃酥竟然是一只剑灵,怪不得他的血都是灵气组成的,还对美食无动于衷。
“是不是很丑?”桃酥晃了晃蝴蝶结,意味不明道:“是一个笨蛋打的,把我送给了另一个笨蛋,他俩还都觉得很好看。”
谢灵逍轻轻抚上剑身,锋利的剑刃瞬间刺破皮肤,贪婪地吮吸鲜血。
厌清欢捧着碗,腮帮子鼓鼓地问他:“剑尊大人,这是你的剑吗?”
谢灵逍停顿了几秒才回他:“不,我并未与他结下血契。”
“那你们怎么生活在一起呀?”厌清欢有点好奇他和桃酥的关系。
没想到这下子倒是把桃酥话匣子打开了,只见他狠狠剜了一下谢灵逍,怒道:“还不是某鳏夫自己脑子有毛病非要吃饭。想吃饭自己又做的烂的要死,只能强迫别人给他做苦役!”
“呃……”厌清欢不知道剑尊为什么对吃饭这么执着,想来应该也是与他的亡妻有关吧。
能让剑尊情深至此,他真的很好奇那位亡妻究竟是谁。
由于有只作者没有在简介点明攻君,ta决定开一期“非诚勿扰”。
下面,让我们有请一号男嘉宾出场!
在番外大放异彩的厌伏洲轻咳两声,缓步走上前。
嘉宾简介:
厌伏洲,性别男,种族:???年龄:几千余岁。嘉宾不愿意透露具体数据爱好:厌清欢和养成厌清欢。
因为长得太美,被迫成为修真界无数人的白月光。他似乎有一段腥风血雨的往事,只有少数老妖怪记得。
作者君:“请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厌伏洲瞪了厌清欢一眼:“随便跟人乱跑!等我找到你,小心你下不了床。”
厌伏洲拂袖而去。
作者菌:下面有请二号男嘉宾出场。
凌铵试图挤上来但是被某白衣男抢占先机。
嘉宾简介:
姓名:???,性别男,种族:人族,年龄:一千余岁划掉几千岁打问号爱好:毛茸茸的小狐狸,种田受某人影响,每天必吃饭但是自己不会做某剑灵发出呐喊
此人头戴蓑笠,帷幕遮住容颜。他修为高深,身份神秘,似乎和厌伏洲有些旧时渊源。而且不敢直视厌清欢。
作者君:“请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白衣男:“……”
作者君:“好的这位嘉宾没什么想说的。”
白衣男:“等等。”
白衣男看向厌清欢:“祝君安好。”
白衣男匆匆下场。
作者菌:下面有请三号男嘉宾出场。
凌桉理了理衣摆终于轮到我了
嘉宾简介:
凌桉,性别男,种族:人族,年龄五百余岁。爱好:修炼,处理公务,逗某只狐狸玩。
看起来一本正经严肃的要命,实际上是大家公认业界劳模,并且十分注重锻炼身材。此外,该嘉宾出身修仙世家,是妥妥的仙n代。
作者君:“请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凌铵对厌清欢挑挑眉:“无论他们几个有什么深仇旧恨,我只希望你本身能够幸福。”
作者菌:“很好啊,很加分。你们几个都学学人家。”
凌铵十分完美地下场。
作者菌:下面有请四号男嘉宾出场。
作者菌:四号男嘉宾?
远处传来惊天动地的打斗声。
作者菌流汗黄豆:“那就按出场顺序来吧。”
某少年被强行揪了过来。
嘉宾介绍:
姓名:???绰号:邪剑仙认真的,种族:???,年龄:论存活天数应该是最老的。爱好:杀人,喝厌清欢的血,和厌清欢贴贴。讨厌的事情:做饭。
此人面容与厌清欢有八成肖似,乖戾无比,但比他高。
作者君:“请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少年:“我觉得我是替身,但欢欢好香。”舔唇
作者菌:好了你下去吧。
少年依依不舍地走了。
作者菌深吸一口气:下面有请五号男嘉宾出场。
某金发蓝眸的帅哥强势登场,并开启嘲讽模式:“哟,还记得本太子呢。”
嘉宾介绍:好吧嘉宾非要自己来
“本殿羌玉鸣,年龄一千三百一十四岁五个月零二十天,作者:你分明一千四百岁!,乃是龙族太子骄傲脸本殿全身金光灿灿,靓丽非常,拥有宝库n座,法器无数,座驾成堆,无不良习惯,在家听老婆的话,喜欢和老婆做爱。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有两根,体力超棒,一定能满足老婆…”
作者菌:好了好了。但是你和别人有婚约的事情怎么说呢?
龙龙暴怒:“没有爱过!包办婚姻,没有结果。”
台下某嘉宾发出一声嗤笑。
作者菌诡异的微笑: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后悔。
被骂鳏夫的谢灵逍皱了皱眉,在剑身上轻点一下,桃酥瞬间说不出话了,只能愤怒地左摇右晃。
“桃酥顽劣,阁下见笑了。”清冷的仙人无奈叹息:“今日不知有外人前来拜访,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没事没事,”厌清欢吃人嘴短,急忙摆手:“我误入此地打扰到你们的生活,应该是我道歉才对。”
谢灵逍见此,顺势邀请道:“我多年避世不出,阁下今日倒是带来不少乐趣,不知能否在寒舍留些时日,与我讲讲外面的趣闻。”
小狐狸们不知何时偷偷跑进了房间,围着厌清欢嘤嘤叫唤,撒娇卖萌。
厌清欢对剑尊本就有天然的好感,再加上这里风景宜人,饭菜鲜美,小狐可爱,他心底还有许许多多的疑问没有解开。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但想起凌铵那个狗男人,厌清欢还是断然拒绝。
“还有人在等我呢,我得回去陪他。”
谢灵逍那只紫眸一下变得幽深。
“不知那位是……?”
厌清欢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就是您的首徒凌铵啦。”
谢灵逍闭了闭眼,尽量放缓语气:“你们现在住在一起?”
厌清欢想到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小声道:“对呀,我和他住在一起。他人还挺好的。就是每天忙了点。”
谢灵逍差点没控制住涌动的灵力,只好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道:“若是你想留下,我去与他说。他自然会理解。”
毛茸茸的小狐狸们全都跳到厌清欢面前,用脑袋蹭他的手心。
“这……”厌清欢有些犹豫。
谢灵逍见他犹豫,乘胜追击道:“凌铵从未与我提起过你,想来应是事务太过繁忙,免不了对你冷落。就算你回去也不一定能见到他。还不如留在此处与我作陪。”
厌清欢被他说中了痛处,瘪了瘪嘴,下意识埋怨:“要不是被他强行拐回来,我还在外面吃香喝辣呢。”
谢灵逍听厌清欢一嘴一个亲昵的“他”,心都快碎了,只能勉强扯起一抹笑:“既然如此,等下便让桃酥带你去卧房吧,晚上有什么事唤他便可,如无急事,最好不要进我的房间。”
言毕,他捂着右眼急匆匆地离开了。
厌清欢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毛茸茸在手,他也未作多想。
毕竟剑尊这等强者,有些怪癖实属正常。
……
是夜。
厌清欢躺在柔和的被褥里辗转反侧。
对长这么大从未出过远门的小狐狸来说,来剑宗的这几天简直就像一场梦。
有人对他示爱,要与他结为道侣;有人喂他桃酥,哄他开心;有人请他吃饭,夸他玉雪可爱……
小狐狸白天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直到晚上一个人清净下来,才开始不可抑制地回想起远方的合欢宗,宗里的那个寝殿,寝殿里总是有狐爱吃的零嘴、狐喜欢的爬架、还有那个从睁眼起一直陪在狐身边的人。
厌清欢忽然发现,曾经绞尽脑汁想离开的家,可能很难再回去了。
一切都是因为他胆大包天地闯进苏落师叔的房间,和凌铵发生了关系,又偷偷摸摸地离家出走。
这才导致了之后一切事情的发生。
小狐狸抽抽鼻子,抹了一把眼泪。
他真的很喜欢师尊,所以才不敢见他。
因为厌清欢害怕当他问出“你养大我是为了和我双修吗”这个问题的时候,得到厌伏洲肯定的回答。
他就是个怂包——玻璃心,爱哭,喜欢逃避责任,活得一无是处。
但是……
师尊,我真的好想你啊。
月上中天。不知何处传来悠悠萧声,时而苍凉壮阔,时而缱绻悲伤,宛如风吹过彼岸花海留下的足迹,为迷失的游魂在旷野里指引方向。
小狐狸听着萧声,逐渐合上眼睛陷入梦乡。
萧声悠悠,树影婆娑。
过了几秒,一位不速之客突然在床边。
他伸手,轻轻拭去少年眼角的泪珠,然后掀开被子,跨坐于厌清欢腰上,俯身吻了吻那白嫩脆弱的脖颈。
这是他的第一位主人,是他神识诞生的本源,拥有令他日思夜想的香甜血液。
桃酥把手放在少年的脖颈上,缓缓收力。
要是厌清欢能死在这里该多好。
那就不用面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了。
望着小狐狸恬静美好的睡颜,桃酥终究还是没能下手。他拍拍少年柔软的脸蛋,语气意味深长。
“你看看你,长这么可爱,白白嫩嫩的,和厌伏洲在一起多好。怎么偏偏就看上了谢灵逍那个克妻的家伙?现在好了,他自杀未遂转世成神经病了,你现在全身都是厌伏洲的味道,那神经病要是控制不住心魔,估计得疯。”
“只有我是最了解你的人。”剑灵轻轻缕了缕厌清欢柔软的黑发,遗憾地说:“可惜你直到死都没能看我一眼。”
话毕,剑灵不再多言,全身化为灵气飞入不远处的一间院落。
月下,白衣人手执长萧,背靠桃树,正忘情吹奏。
剑灵在一旁双手环抱,垂首等待。
一曲终了,白衣人终于睁开眼睛,将长萧纳入袖中。
剑灵这时才出声。
“你醒了?镇魂曲很有效。他已经睡着了。”
白衣人闻言,转过身幽幽道:
“自他死后,我吹了三千年。他终于来找我了。”
要是厌清欢在此处,一定会惊异地发现,白日里剑尊那双引人注目的异瞳,此刻竟然变为了全然的深紫色。
那是一种不详的黑紫。
瞳仁深处浓得似墨,仿若深藏着万般苦楚。只要看上一眼,就像是要被扯进无尽炼狱,被厉鬼撕成碎片。
紫眸剑尊伸出苍白修长的手,神经质地蜷了蜷手指——原本莹润的指尖似是被结界灼烧,变得一片焦黑。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一拳打在院墙上,却被突然出现的灵力紧紧包围,整只手瞬间鲜血淋漓。
但他好似没有感觉到痛般,一拳又一拳地打在结界上,直到血肉迸裂,露出森森白骨。
一滴鲜血远远飞溅到剑灵唇边,留下一道诱人的红痕,他舔了舔,满是偏执与绝望的苦涩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