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点,呃…”,低低的呻吟在房间里蔓延,明明是下午,但窗帘没有拉开,屋子里还是暗黑一片。顾言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昨晚被压着干了三回,最后一次竟累的睡着了。
醒来时发现全身发酸,后穴有些微肿痛,但身体却是十分清爽,想来睡着后,学弟应该给他做了清理。
他还没有什么动作,身旁的人又不安分了起来。顾言背对着沈奕琅,感觉到凉凉的唇瓣在背部啄吻,有点痒痒的,大手在他全身滑动,从上到下抚过每一寸肌肤。
他伸手推了下背后的男人,却被一双臂膀控住,已经勃起的硬物熟门熟路的找到那口贪吃的小穴,在股间戳弄。
刚开了荤的处男实在可怕,顾言感觉全身疲惫至极,忙了一整夜的男人却还是性致勃勃。
被窝里两人赤裸相对,皮肉紧贴,顾言的身体被火热的肌肉包裹,不由的也被挑起了些意趣。
沈奕琅忽然被子掀起,打开了房间的灯。
灯光有些刺眼,顾言眯了眯眼,转头看向学弟,他有些疑惑。
“让我看看下面。”沈奕琅一边诱哄着,一边将学长翻了过来。
“别,别看。”面对这个对他宠爱至极的学弟,顾言反倒有些害羞。
“别害羞,学长,昨晚我给你抹了药,让我看看有没有好点。”沈奕琅一本正经的说着,手指却在股间暧昧的打着圈。
顾言后面被疼爱过的痕迹太过明显,粉嫩的屁眼被肏的发肿,红的像要滴出血来。虽然学弟已经尽然让自己的动作温柔一些,但刚尝到这口美味的小穴,到最后也有些不管不顾了。
指尖在穴口拨弄,顾言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穴内的肌肉记忆竟将手指含了一节进去。他不禁暗骂起自己淫荡的身体,却又对身体的快感极为享受。
“怎么这么贪吃啊?”沈奕琅盯着咬住自己手指的肉洞,忍不住逗弄着,看到学长脸上染上的红晕,简直可爱到让他着迷,他更是情难自抑。
昨晚被肏开的甬道又紧致的起来,开拓起来没那么容易,他从床头拿了个瓶子,是昨天夜里买药时一起买的润滑液。
冰凉的液体滴到了在了顾言的股间,就着液体的润滑,沈奕琅又加了一根手根在里面搅弄。
顾言的性致已然被调动起来,前面的玉茎也站了起来,与父亲和学弟丑陋的大鸡巴不同,他连阴茎都粉嫩嫩的,十分惹人喜爱。
沈奕琅俯身到学长的裆部,张口就将这根精巧漂亮的小家伙含进了嘴里,手指还在肉洞里不断进出着。
前后都被伺候着的顾言快感直冲大脑,他眼神迷离,口唇微启,忍不住向口腔深处挺弄着他的肉棒。
后穴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沈奕琅还在细致的做着开拓的准备,他却有些不满足了,他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
“不要手指…不要…”,他开始渴求着。
“想要什么,嗯?”沈奕琅在他耳边低喃,“你要告诉我”。
“想要…想要大鸡巴,想要大鸡巴肏我…”身体的欲望击碎了他的羞耻心,他毫不犹豫的开口。
听着从学长口中吐出的淫荡字眼,沈奕琅早已按耐不住,抽出手指,替换上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
还没开发完全的肉洞紧紧裹住插进去的肉柱,肉壁仿佛在柱身吸允,让他爽的头皮发麻,缓慢抽动几下后,就抑制不住自己奋力的操干起来。
房间里满是两人的喘息和交合处拍打的水声,没有人听到公寓门口有开门的声音。
顾擎沧在邻市待了好几天,那日电话里的行径本意是让儿子认清两人的关系,可他挂了电话后,自己的心情却受到了影响。
之后的几日,床上的人百般妩媚,他也提不起性趣,本以为是肏了苏晴几次没什么新鲜感了,之后仍有美人自荐枕席,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他虽挺枪入穴,却总觉得失了趣味,干了几下便草草了事。
今日回到家中,本是周末,却听妻子说儿子不在家,想着刚肏了几次,或许心思还被吊在他身上。他有些心急,迫切的想做爱,连家都没回,推说先去接儿子,只让助理将行李送回家,急匆匆的赶去顾言校外的公寓。
没有按门铃,顾擎沧输了密码进去,他想着儿子在电话里的状态,或许给他个惊喜,哄哄他就行了。
虽然有些心虚,但还是直接走了进去,客厅里没有看到人,他想着儿子现在难道还在卧室睡觉吗,直走到卧室门口,隐约听到里面暧昧的呻吟,这声音他很熟悉,顾言在他的床上也是这么叫的。
他站在门口,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手放在把手上迟迟不敢拧开。
一向无所畏惧的他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一丝恐惧,他不想开门,不想看到里面的情形,性爱的声音他再了解不过了,他脑子里已经能想象到自己漂亮的儿子被其他男人按在床上操干的模样。
这声音显然不是强迫,而是娇媚的迎合,如果不是除了儿子的呻吟之外还有陌生的男音,他还能欺骗自己,顾言或许是在用玩具自慰。
愤怒涌上心头,即使他根本没有立场。
这样不是很好吗,儿子有了真正的爱人,不会纠缠他,两个人的人生都将走上正轨,他们不用承受父子不伦的道德枷锁。
作为一个父亲,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做爱是不是应该躲开,毕竟已经是成年人了,总要尊重他的隐私。
一时间他的脑子里拂过无数的念头,理智让他明白此刻不该打开这扇门,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转身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但顾言在他身下娇吟迎合的媚态在他脑海里不断出现,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溢满了对他的喜爱,这么喜欢他的儿子怎么能在别人的身下呢。
抛去理智推开了房门,眼前的情景在他意料之中,却让他目呲欲裂,床上的两人正在激烈的交缠,在顾言身上耸动的男人看起来年轻又陌生,房间里不太好闻的气味让他深切的意识到,这场性爱已经持续了许久。
被卧室门打开的声音惊到,沈奕琅和顾言同时看向门口,被子被扔到了一边,强健的身躯正覆盖在娇嫩的雪白之上,紫红色的粗硬鸡巴把后穴撑开,交合处汁水四溢。
沈奕琅看到一个英俊的成熟男性走进学长的卧室,心里有了猜量,却不免尴尬,只觉得此时实在不是见面的好时机,他赶紧抓住身边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而顾言从初始的惊慌很快转向了平静,他想父亲或许会生气,但应该也会满意吧,双方都有各自的性生活,父亲可以放心了。
但看着父亲的脸,他竟觉得心里一震,总觉得那平静的面庞下隐藏着看不见的暴风雨。
“顾言。”顾擎沧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只沉重的唤了他的名字。
顾言没有回应,拍了拍身上的人,“你先起来”。
顾言看向父亲,唤了一声,“爸爸,”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来一丝惊慌,还好声好气的说着,“爸爸,你要不要先出去一下,我们还没穿衣服。”
顾擎沧没有回应,只哼了一声,嘴角更是勾起冷笑。
他看似波澜不惊的站在一旁,陌生的年轻男人从顾言身上爬起来,肿胀的下体从洞里拔出来时“扑哧”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顾擎沧微微皱眉,面上却依旧平和。
顾言有些无奈,只装作看不见房间里多出来的人,他亲昵的摸了摸学弟的头,让他先起来。
沈奕琅硬着头皮从顾言身上爬起,他顶着男人的视线拿起床边的衣服穿了起来,虽然男人看起来没有发怒,但他却能感受这平静表象中那仿佛想要杀人的目光。
任凭哪个父亲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别的男人上床,应该都是很难忍受的,他思量着如何向心上人的父亲的问候,尽管这个场合似乎不太合适。
只是还没开口,就被顾言打断,“你先回去,我回头去找你。”
“可是…”沈奕琅觉得有些不妥。
“听话。”顾言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语气却是斩钉截铁。
见一向温和的学长这么坚定,他只好竭力保持平静,躬身向男人问个好离开了卧室,心里确实懊恼着见家长的时机实在不对。
沈奕琅离开后,房间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顾擎沧走到顾言面前,坐在了床边,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问道,“这是你的男朋友?”看起来似乎并不是特别在乎。
男朋友?倒也还算不上,顾言在心中想着。即使刚刚给他的身体带来了快乐,他也觉得不过是各取所需。面对父亲的询问,他随口“嗯”了一下,心里确是不以为意。
得到肯定的回复,努力按压下去的火气控制不住的冒了上来,顾擎沧只觉得这个儿子怎么这么下贱,一天也离不了男人,自己不过出差几天床上就出现了新的男人。
愤怒冲上心头,他单手掐住顾言的脖颈,没有用力,却牢牢的控住手下的人。纤长洁白的颈部布满新鲜的吻痕,暗红的印子从上蔓延至全身,胸口两颗乳头已经吸吮到红肿,就像两颗鲜艳的樱桃,上面还粘亮晶晶的水渍,看的出男人在这具身体上有多尽兴。
这痕迹多的有些刺眼,他伸手在雪白的肌肤上抚摸,不知不觉便用力起来,触到牙印指痕处时用力揉搓,像是要把这痕迹擦拭掉一般。
指尖的力度让顾言疼的轻嘶,见父亲这般作态,他只觉得好笑,这个男人自己在别人床上风流快活,倒是见不得他和别人做爱。
顾言之前被沈奕琅肏的起劲,正爽着却被父亲打断,他也有些欲求不满,刚刚还被硬物狂插的部位骤然空了下来,他觉得有些难耐。
此刻浓厚的男性气息包裹着他,他纵然不满男人的行为,可是也难以抗拒这具雄性荷尔蒙爆棚的身体,学弟年轻但是青涩,相比较之下父亲更能轻易吸引到他。
他摸向父亲的裆部,有些意外,此处竟然还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像往常一样将枪头对准他。他不甘心的抓了几下,现在的他只想被满足。
蛰伏已久的阴茎在顾言的抓握下缓缓抬起来头,将裆部的布料高高撑起,胯间隆起的大包昭示着这个男人雄性资本。
儿子的触摸让顾擎沧的身体开始激动,他心底的气愤却压过了欲望,刚刚还被别的男人疼爱的身体,此刻又在渴求着他的插入。这淫荡的姿态本该让他兴奋,可他看着儿子身上淫靡的痕迹怒火中烧,他现在只想将人丢进浴缸里好好清洗干净。
“怎么这么骚,”顾擎沧拧着顾言肿大的乳头,“男朋友肏完还想让我肏吗!”
顾言只想满足身体的欲望,那勃起的鸡巴在他眼里就是一根有温度的按摩棒,他加快手上动作,想让这玩意儿快点长大。
“让爸爸检查一下脏不脏”,顾擎沧将儿子翻了过来,掰开屁股检查起他的后穴。
屁眼已经红肿发亮,润滑还糊在股间,被肏开的小口一张一合,透明的液体从缝隙里淌出来,明显是被肏的狠了。
“脏死了,屁眼都要被肏烂了”,顾擎沧掰的更用力,故作嫌弃的羞辱着顾言,他手指伸进去抠挠,明明看到那个年轻人是戴着套的,但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在检查,看的仔细,心里却总是担忧着在里面发现陌生男人的精液。
他只是在为儿子的安全和健康考虑,顾擎沧安慰着自己,他不敢承认此刻心里升腾起一股名为嫉妒的情绪,他用言语的羞辱掩盖着自己心中莫名的恐慌。
“爸爸才脏,脏鸡巴不知道插过哪里,臭鸡巴!”,回忆起之前目睹的情景,顾言的不满涌上心头,后穴里的手指虽然拨动着他的快感,他却十分不爽,用力挣脱起来。
感觉到儿子的反抗,顾擎沧拔出手指,双手钳住他的腰部,手指刚好按在微微下陷的腰窝里,指尖在腰窝处摩挲,身下的人扭动了几回,便有些扛不住的低吟了起来。
腰部的手感既熟悉又美妙,只是他情不自禁的会想到这把细腰也被别的男人抚摸过,心中竟有一丝涩意。
顾擎沧向来不在乎睡的是不是处子,也不在乎睡过的男女干不干净,他讲究的不过是一个你情我愿,只要身体没病就行,甚至有时干了有伴侣的还能给他更大的刺激。
可他一想到儿子有了男朋友,还和男友在床上缠绵,他就觉得心里被一只手攥住,不疼,却紧的发慌。
身下的阴茎已经胀紫了,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想肏遍儿子的全身,把其他男人的印记都盖过去,着急的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只解开裤子,举着鸡巴就要提枪上阵!
原有的润滑让肉棒十分顺利的挺了进去,刚刚被开拓过的甬道还没恢复以往的紧致,这温暖又顺畅的肉洞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里曾容纳过另一根男人的阴茎!
“小骚货,爸爸肏的你爽不爽,”顾擎沧按着身下的人,不管不顾的用力挺动。
“啊…爸爸慢点,啊…”,或许沈奕琅的尺寸能与父亲不相上下,但在技巧上却是完全不能比的,顾言虽忿忿于这个男人丰富的性经验,却也总能被他强大的能力征服。
“你这个小骚逼,我才出去几天你就给我出去找野男人,肏死你,肏死你这个小贱人,”操干之间,顾擎沧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恍惚间身下的少年仿佛真的是他的小妻子,趁他不在家出去偷了人,他要狠狠的惩罚一下。
言语的刺激让顾言也沉浸其中,他放纵自己陷入性爱,心里那一点抗拒抵不上身体的需求,他借着这具强壮有力的身体满足自己。
“啊…用力,好爽…”他毫不遮掩自己的情欲,坦然的淫叫着,“要大鸡巴用力肏我”
顾擎沧一直喜欢儿子在床上的放浪,他的性欲总能被少年轻易激起,他奋力在殷红的屁眼里驰骋着,却疑心着儿子的情动到底为谁而起。
“你那个小男朋友,鸡巴有我大吗!”他含着顾言的耳垂,牙齿轻轻咬着此处的嫩肉,恨恨的从嘴里挤出这句话。与一个小男生争风吃醋实在丢人,可他忍不住攀比起来。
顾言的喉中只有细碎的呻吟,他不想回答。
顾擎沧却像是不达目的誓不摆休,在肉洞里不断抽插的肉棍突然放缓了动作,慢慢拔出,只留下顶端还被软肉咬着,鼓胀的龟头在肉壁上细细研磨。
顾言此时已经渴望至极,欲望让他失去了清明,头脑发胀,后穴瘙痒难耐,只想让那根大家伙快点进去,“爸爸,我想要…快插进去!”肉棒却没有如他所愿,只在穴口拨弄,实在解不了他的饥渴。
“宝宝,你还没回答爸爸的问题呢”,顾擎沧的马眼早就馋的流水,却非要得到个满意的答案,“我们俩鸡巴谁更大?我和你男朋友谁肏的你更爽!”
“爸爸…爸爸鸡巴大!”顾言拼命向后撅着屁股,想将那根硕大吞进去,“爸爸要肏死儿子了!”
话音刚落,火热的硬物用力挺动,紫黑的阴茎直接全根没入。得到满意答复的顾擎沧面露得意之色,好像重新掌握了主动权一般。
精液灌进了贪吃的屁眼里,一股股浓稠的液体弹射在他的敏感点上,酥麻之意蔓延至全身,高潮过后的顾言卸了力瘫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快感,却不似往常一般期盼着父亲事后的温存。
乳白色的黏液从红肿的穴口流淌出来,顾擎沧又忍不住比较起来,儿子和男朋友都要带着套做爱,他却可以内射进去,毫无阻隔的将精液灌满这个肉洞。他自欺欺人的这么想着,竟让他有一丝占据上风的满足。
发泄过后他拥住儿子,顾言面上一副餍足的模样,没有回应他的动作,更不似往常那般亲呢,倒是用完就丢的姿态。他暗暗咬牙,心中万般不爽,可又舍不得放开怀里惹人爱的少年。
一丝不挂的小人与他紧密相贴,不多时便让他刚释放过的下体,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向来不控制自己的情欲,有了感觉就随时想再来一发。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性致,他本不想理会,只是铃声不停的响着,响彻整个房间,他不得不拿过手机,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却让他手上的动作有些停滞。
顾言循声望去,亮着的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母亲的名字,这通来电让他清醒了一些,看着眼前的场景,他禁不住嗤笑了一声。
丈夫的行李箱已经送回来半天却不见人,说是接儿子回家,算了算时间也早该回来了,许歆雅在家等了许久,有些担心,于是拨了个电话过去。
沉浸在情事余韵中的顾擎沧接到妻子的电话,一改床上粗暴的作态,俨然一副好丈夫的模样,温柔的应答着。
挂掉电话后,他看着床上的顾言,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性爱的痕迹,新鲜的吻痕牙印已然将之前的盖住,全身的地盘都被重新标记,他有不由的些得意,独占欲充斥着心头。
又见儿子被干的无力,虚弱的躺在凌乱的床上,巴掌大的小脸藏在被子里,潮红还在两颊不曾褪去,看起来实在惹人怜爱。
回忆起之前撞见的性爱,他对儿子已经生不起一丝的气,满腔的愤怒都只倾泄在那个陌生男人身上,他的宝贝儿子这么乖巧,定是不忍心拒绝罢了,只是那个男人实在可恶,诱哄着纯洁的少年坠入深渊。
他轻柔的抱起床上的小人走进浴室,眼中不带一丝欲念。
温水喷洒在赤裸的两人身上,顺着肌肤滴到地面,顾擎沧蜜色的手臂用了点力,将儿子搂在怀里,不让无力的他滑落下去。另一只手伸到下面,修长的手指撑开微张的小口。
后穴已经肿的厉害,顾言不想再来一次,他推了推父亲,“不要了…”。
“乖,别动,”顾擎沧亲了亲他通红的耳垂,“精液还在里面,一直留在里面会不舒服的”。
手指在穴里抠动,清理着射在内部的白浆,顾言有些不适,往父亲的怀里钻的更深。
顾擎沧看着怀中人的娇态,手指更温柔的动作,浊液从洞里被抠出来,他不怀好意的在顾言耳边轻喃,“宝宝的小嘴真贪吃,爸爸的子孙液被都它吞进去了,这么深,是不是想给爸爸生孩子啊。”
顾言的耳朵更红了,清醒时父亲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实在让他很难抵抗。幸好两人还惦记得回家,控制住了没有在浴室里再来一发。
到家时,母亲已等待多时。她有些疑惑两人怎么回来这么晚,顾擎沧随口扯了个谎应付了过去。
三人在饭桌上吃着早就做好的饭菜,夫妻俩一如既往的聊着工作生活。
许歆雅一边问着丈夫这次出差的情况,一边给儿子夹了菜。她突然眼尖的发现顾言脖子上有几块红斑,从衬衣领口处蔓延出来。她赶紧凑过去想离近点看,担心是不是过敏了。
顾言顿时有些慌乱的扯着领口,支支吾吾的说没事。
许歆雅又不是未通情事的少女了,看着儿子的状态,她立马知道是自己想岔了,嘴角噙着笑,“谈恋爱了也不告诉妈妈吗!”
顾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低声回应着,“没有。”
“什么没有!”许歆雅突然正色,“谈恋爱没事,可不许乱搞啊,要对别人负责。”
正看着笑话顾擎沧听到妻子的话,像是想到了什么,郁色爬上眼眸,“言言还小呢,谈什么恋爱”他看向顾言,嘴角勾起,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已经成年了,不小啦,”许歆雅嗔笑着丈夫,又朝着儿子嘱咐到,“我们家可是恋爱自由的,只要是个好孩子就行,要是喜欢就要好好交往了。”
“嗯,嗯”顾言有些无措,胡乱应答着,学弟算不上他的男朋友,但此刻好像心里只能当作是他了,总不能告诉母亲,他脖子上的吻痕是自己的父亲,是她的丈夫留下的吧。
吃过晚饭,夫妻俩回了房间,顾擎沧进了浴室,许歆雅想帮丈夫收拾下行李箱,她打开箱子,拿出了里面的衣服,却无意间抖出一块轻薄的布料。
她突然间觉得气血上涌,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可以确定,这不是新的,所以不会是丈夫买回来送给她的,这个款式布料更不是她自己穿的。
这是一个陌生女人的贴身衣物。
她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无力的坐到地上,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一幅幅想象中的淫乱画面从眼前闪过。
许歆雅为之骄傲的婚姻,自以为忠贞的丈夫,都在这一瞬间破灭。
不,不能就这么给男人判死刑,她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也许是哪个狐狸精故意的挑衅,让她产生误会。
她想直接询问,却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偷偷收起了东西,想看看丈夫有没有什么反应。
顾擎沧与妻子小别几天,本该做一场,可他心里还惦记着下午与儿子的交合,对妻子提不起一丝性趣,借口刚回来有些累了就想早点休息。
许歆雅此刻心中思绪万千,正想着怎么试探丈夫,怎么应对这场婚姻的危机,虽然没有直接发难,但她心中那块信任的巨石已然裂开一道缝隙,她对床事更是没有一点想法。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躺在一张床上睡去,当真是彻底的同床异梦了。
顾擎沧回家没几天,还是忍不住偷偷在妻子的眼皮底下,撩拨了自己的儿子。
得偿所愿的他却觉得有些郁闷,虽然少年的的身体在床上依旧十分配合,可他总觉得儿子少了几分热情,不知道这股热情是不是都撒在了他男朋友的身上。他心里闷闷的,下面的火泄了出来,心底却窝着一团,找不到地方释放。
“顾叔叔~”,娇柔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顾擎沧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清秀的助理正在用嘴抚慰着他的下体,粗长的阴茎被两瓣红唇裹住,不断的含吮着。
有些熟悉的声音,他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是儿子的大学同学,之前早就腻了,肏了儿子之后更是完全忘记了他。
“有什么事吗?”虽然是被丢弃的床伴,他还是保持自己一贯的涵养,温柔的询问着对方。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从手机里传来,苏羽杉有种被击中的感觉了,那些赤裸淫靡的画面瞬间呈现在脑海里,只是听着声音就让他开始情动了。
“顾叔叔,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苏羽杉知道男人长时间不找他,怕是已经将他抛之脑后了,但睡过这样的优质男人,他实在看不上其他的清粥小菜,他想再争取下。
“我最近有些忙,”顾擎抚摸着埋在胯间的头颅,漫不经心的应付着。
男人话语里的冷漠实在太明显,苏羽杉能感受到男人的拒绝,但他此时听着男人的声音便觉得心理的欲望开始升腾,他忍不住摸向自己身后紧闭的穴口,食指戳进褶皱间的缝隙,幻想着此刻男人的鸡巴能替代他的手指,“啊…”
一声异样的呻吟从听筒里传过来,顾擎沧脸上浮现轻蔑的笑意,这个骚货,电话里就开始发骚了。
“我好想你啊…”委屈的呻吟伴着甜腻的呻吟,他听着觉得无趣,正准备挂了电话,却听到到苏羽杉柔柔的叫了声“爸爸~”。
摩挲着助理的手一滞,顾擎沧将鸡巴用力插进助理柔嫩的喉管,口腔被塞满让身下的人呼吸一窒,疼痛和窒息使得眼泪不受控的流出,但他没有挣扎,反倒努力放松喉口,让口中的巨物进的更深一些。
苏羽杉跟儿子的声音并不相似,可沉浸在性爱里少年发出的这声“爸爸”,却让他恍惚了一下,刚刚还恹恹的性欲被激发了起来,他按着身下的助理,粗暴的在湿润的口中进出着。
“晚上去之前的房间等我,”顾擎沧面无表情的发出指令,挂断了电话。
苏羽杉听到他的粗喘逐渐加重,伴着若隐若现的水声,他大概猜到了电话那头的男人正在做什么,醋意在他心中翻滚,纤长的手指紧攥,指尖刺进手心的嫩肉,他安慰着自己,没关系,男人最终还是会上他的床。
虽然有些吃醋,但他还是欣喜于对方的邀约,刚被挂了电话,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为晚上的大战做起准备。
对于男人为何突然转变主意,他的脑中隐约滑过一丝想法,却没有抓住,他只当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些诱惑力的,心里不免得意起来。
助理林忻跪在男人的胯间,他的头被有力的双手紧紧摁住,面部被裆部挤压着,男人茂密的黑色耻毛在他的脸上摩擦,粗硬的毛发随着动作不断扎进嘴里,口中含着的巨物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鼻尖只有浓重的男性气息,这有些腥臊的味道让他沉溺其中。
他听到男人接了电话,手机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原本还有些兴致恹恹的男人变得性奋起来,舔了许久的鸡巴突然在他的嘴里暴涨,他不由的有些忿忿,
大概是看到身下的人被插的双眼失神,眼白都翻了出来,顾擎沧微微收力,放松了一些。
林忻感受到了一丝呼吸的空间,他裹着口中的阳具,想着男人还要去肏别人,心中郁郁。
灵活的舌尖,挑开顶部的小眼使劲往里钻,他见男人抓住他头发的手逐渐用力,便使坏含着马眼用力一吸,鸡巴在他的嘴里抽搐,伴随着这阵颤动,大量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他的口腔。
他紧闭双唇,拼命吞咽着,生怕漏掉一滴精液,浓稠的液体顺着喉管下滑,味道并不好的东西在他眼里却如同珍馐。他抬起头仰慕的望着高高在上的顾擎沧,这个雄性魅力满值的男人早已征服了他的身心。
释放完的顾擎沧却连看都不看,他抽身而出,任凭助理细致的清理着他的巨根,心里却还沉浸在那声爸爸的余韵里。
对于晚上的邀约,他一时有些后悔,他似乎记得顾言不太喜欢这个同学,甚至还要求过以后不许见他。这股心虚的感觉只短暂的停留了一会儿,他意识到自己好像过于在乎儿子的感受了。
他的性事什么时候轮到自己儿子置喙了,这么想着,心底硬气了些,回味着苏羽杉在床上的的表现,他格外喜欢这个少年在床上叫着爸爸挨肏的媚态。
晚上,司机开车来到熟悉的酒店,酒店的总统套房是顾擎沧长期包下的,到了门口,他坐在车里,准备下车之前他却又犹豫了。
打开手机,滑动到熟悉的号码,他拨通了顾言的电话。
左思右想之下他还是觉得苏羽杉的身体,怎么能跟自己的亲生儿子相比,儿子那紧致的后穴里仿佛有一万张小嘴,一进去就被狠狠的吸吮着,让他欲罢不能。
就向他示个弱也无妨,毕竟是自己的宝贝,顾擎沧想着,如果顾言愿意甩了他现在的男朋友,他也不是不能丢开身边那些野花野草。
电话响了许久,那边却没有人接,他的心情开始不太平静,正当他不耐的想要按掉拨号时,电话接通了。
“喂,爸爸?”顾言有些疑惑于父亲此时的来电。
电话里顾言的声音被嘈杂的环境音干扰,若隐若现的,顾擎沧有些不满,询问道,“你在哪里?”
还没等到儿子的回答,却又听到顾言那边一道清亮的男音,“是谁呀,别接电话了,过来玩!”
室内过于吵闹,顾言有些听不见对面的声音,打开了免提。
顾擎沧听着这个陌生的男音,不像是之前遇见过的儿子的小男友,莫名的愤怒升起,一大晚上的,怎么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他的声音深沉如水,“你又在跟哪个男人鬼混?”
“什么鬼混!”还没等顾言辩解,免提里的话语先被他的好友莫阳听到了,他没有听出来手机里的声音是顾言的父亲,愤愤不平道,“我是他男朋友!嘶…”
顾言肘击了身旁的莫阳,瞪了他一眼。
莫阳却看着面前昏暗灯光下昳丽的容颜发愣,连被瞪了都只会傻笑。
顾言再看向手机时,落入眼帘的已经是挂断的界面,他有些莫名其妙,大晚上的,总不至于是关心下自己儿子的去向吧?对父亲的秉性已经十分明晰的顾言,必然不会觉得他有多在乎,不过是男人的独占欲罢了。
他将脑子里一些不该有的情绪甩开,嗤笑着自己的异想天开。男人的身体永远不会为他忠诚,他又何必纠结,更何况,这个男人的身份还是他的父亲,单纯的肉体关系是最好的结果。
顾擎沧气愤的挂断了通话,他挂掉电话,带着满腔的怒意来到了酒店的房间。
推开门,他穿过外厅,径直走到卧室门口。
房间里暧昧的灯光下,一个近乎赤裸的人躺在床上,雪白的脖颈上系着一条黑色的项圈,项圈上延伸出几条黑色的细带缠绕着全身。
听到开门的动静,苏羽杉望向走进来的人,只是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他的身体就忍不住开始颤栗,已经开拓好的后穴里插着肛塞,肛塞连结着一条黑色的猫尾巴,身体的颤动使得尾巴也跟着一起晃动。
床上的人为了讨好顾擎沧显然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他流转的眼波对上男人,嘴角噙着笑,腰身下塌,翘起自己性感的屁股摇动了几下,等待着男人的光临。
往常看到这副春色,顾擎沧也会好好欣赏下,但此刻他内心烦躁不安,拆了个套戴在阴茎上,拽着尾巴扯掉苏羽杉后穴里的肛塞,挺着鸡巴就插了进去。
虽然提前做过准备,可这毫无前戏的粗暴插入也让苏羽杉措手不及,许久没有品尝过这根粗壮的东西,贸然的进入让他的后穴有些疼痛。
他却不敢表现出来,生怕让男人生气,更努力的迎合着。粗长的鸡巴在他屁眼里多插了几下,他便得了些意趣,快感从后面蔓延至全身,呻吟声变得更真实。
可他此时的媚态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却让他更加生气。
看着身下与儿子体态有些相似的少年,他情不自禁的想着此时的儿子在谁的床上。顾言与男友做爱的画面在他眼前不断浮现,一想到自己的儿子或许现在正在别的男人身下淫叫,被肏的汁水四溢,他怒意更盛,身下也用力加大力度。
“肏死你,肏死你这个勾引男人的小骚货!”顾擎沧大力的撞击着,每一击都全根没入,耻部拍在丰满的臀肉上打的啪啪作响,白皙的皮肉很快红了起来,他仿佛真的在用自己的鸡巴惩罚着不安分的儿子。
“啊…用力肏爽死我了…”苏羽杉已经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他只觉得快感夹杂着痛意,这感觉让他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顾擎沧使劲肏弄着,一时间竟觉得胯下的身影与儿子重合了起来,性欲到达了顶端。
屋内的两人做的混天暗地,完全不知道此时的门外,一个女人站在门口,目露痛苦之色,她捂住自己的嘴,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许歆雅站在套间内的卧室门口,听着房间里传来的淫声浪叫,她手心霎时间变得冰凉,心头涌上刺骨的寒意。
房间里两个人的声音深深的砸进她的心底,少年的娇吟听起来相当年轻,虽然她并不熟悉,但交织在一起的成熟男音她却并不陌生,这个声音出自她已经结婚二十多年的丈夫。
刺耳的言语在耳边徘徊,她甚至很难相信这些粗俗的话语会出自一向温和有礼的丈夫之口。她回忆起两人这些年的相处,才意识到这是一场持续了多年的骗局。
这些年许歆雅专注事业,她一直以为自己与丈夫两情相悦,两人的感情十分稳固。结婚之前也听说过男人玩的很花,但婚后看起来完全收了心,她也不愿意去猜忌,只将全部的信任给了丈夫,现在看来,男人实在是不可信。
那天在顾擎沧的行李箱里翻出那条女人的内裤,她虽没有当场发难,却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她开始查探起丈夫的动向,那些赤裸裸的真相摆在眼前,就像寒冬里一盆冰水浇在她的身上。这个男人只是随意遮掩下这些腌臜事,甚至不去多费心思,她这些年但凡多点疑虑就能轻易发现。
男人睡了这么多人,她竟还傻傻的以为自己的婚姻十分美满,忠诚的丈夫与她琴瑟和鸣,此刻回忆往昔,她只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调查丈夫的私人侦探告诉她这个长期被用来淫乐的套间,竟然就是自家的酒店,眼皮底下的偷腥让她既难过又气愤,她盯上了这家酒店。幸好她的事业足够成功,买通的酒店负责人是在房间被使用时就第一时间告诉了她。
她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来到丈夫出轨的现场,这些天精神上的折磨让她十分痛苦。
细碎的淫糜之声从房内传了出来,她满腔的怒意被击的粉碎,心底只剩下茫然。她觉得胸口发闷,喉间有异物不受控的上涌,眼前的一切让她想吐。她快步走进室内的卫生间,站在洗漱台前吐了起来。
最近她一直处在不安的状态里,很少进食,嗓子都要呕出来也只吐出一些酸水,身心的双重痛苦让她娟丽的脸庞变得十分苍白,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即使保养的很好的脸上也隐约出现了一些细纹,岁月带走了她的青春,可幸好,现在的她,也不是一无所有的懵懂少女了。
许歆雅走出卫生间时,正撞上走出卧室的顾擎沧。
男人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衣,腰间没有系上,胸腹袒露着,耻部的黑森林里藏着半勃的阳具,行动时在胯间左右甩动,打在肌肉结实的大腿根上。紫红色的茎身上挂着一层晶莹的水渍,透明的液体和白色浊液混合,不难看出刚刚发生了什么。
“歆雅”顾擎沧看到出现在此处的妻子,面露惊异,却没有多少难过和愧疚,这就是他恶劣的本性,他心里最大的念头只有遗憾,遗憾这表面平静的生活将被打破。
之前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想要对丈夫拳打脚踢的场景没有出现,许歆雅漠然的看了男人一眼便离开了此处。
对于她来说,在丈夫的出轨现场闹翻天也无济于事,她既不能装聋作哑忽视男人的风流,也不想像个怨妇一般纠缠,她需要争取更多有意义的东西。
这场风波过后,夫妻俩几日不曾见面,顾擎沧再次见到妻子时,只有一张离婚协议书摆在面前。
"抱歉,歆雅。"顾擎沧见妻子面色不好,他虽然生性放荡,却也知道是自己的问题。
许歆雅皱皱眉,“不用说废话,把离婚协议签了,今天我们谈下财产的分割。”双方的律师都在身旁严阵以待。
顾擎沧还想争取下,“一定要离婚吗,我们可以分开,各玩各的,离婚是件麻烦的事”,他顿了下,看起来十分真诚,“还有言言”
许歆雅打断了男人的话,“这会让我觉得恶心,我们离婚的事我会告诉儿子的,他已经大了,我会让他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见妻子铁了心要离婚,他恢复了以往淡然的模样,将后续都交给了律师。
许歆雅望着眼前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男人有些冷漠的模样,突然觉得陌生极了,她一时有些恍惚,记忆里那些恩爱都是真的吗,他真的爱过自己吗,还是只不过是逢场作戏?
呵,她冷笑着,嘲笑着过往也嘲笑着自己,这个男人大概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吧。
“顾言,回答下我刚才的问题。”温润的男音从远处飘到坐在后排的顾言面前,他还在愣神,没有听见。
沈奕琅坐在一旁,他今天又来陪学长上课,见他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轻轻撞了下。顾言这才清醒过来,他看了眼身旁的男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奕琅对着前方点了点下巴,他顺着看过去,讲台上的教授身姿挺拔,眼睛正盯着他,幽深的眸光透过镜片落在他的身上,眼底微光流转。
他刚刚走了神,完全没有听到提问,一向认真的好学生有些羞赧,但只能实打实的说,“抱歉,我刚刚没有听到,可以请您再说一遍吗?”
傅闻深不动声色的重复了问题,面上并未露出不满。
顾言的学业十分扎实,听完就给出了完美的答案,傅闻深听完回答,点了点头让他坐下,只说了句,“上课要认真听讲。”
他却没有什么听课的心思,坐下后脑子里又是一片混乱。
母亲今早打来的电话,如惊雷一般。
“言言,我和你爸离婚了。”电话里母亲的声音是平静的,他却瞬间陷入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