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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亭死于一个雨夜,被心爱之人用钢筋穿胸而过。不过他死的并不冤,所谓心爱之人,只不过是他吞并对立帮派的工具,他将那人折磨得精神失常身体残废,又将他全家屠戮殆尽,连那人的亲生弟弟也被残忍杀害,用一句丧尽天良来形容也不为过。
当他再次睁眼,听到的的,原主记忆强制植入宿主大脑,很可能对宿主造成永久精神伤害,但79号系统还是做了,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
但他还是坚守本分,提出了一个江远亭死也不可能接受的建议:“798号宿主,你快求饶,你不该激怒他们!原主世界中这两人虽然风流,但并没有对原主造成大的伤害,你只需要根据事件发展走,这样才能最大程度降低对原主的影响!”
“让老子像母狗一样跟他们求饶?做梦!老子这辈子,只有操别人,绝对不会被人操,我他妈弄死他们!”
大口大口的鲜血从江远亭嘴角落下,他抬起沉重的眼皮,不屑地瞥了一下面前的两人,“你他妈……最好把我弄死,要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呵呵,死?对你来说,死是解脱,不是吗?”
一旁的顾新华冷声一笑,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小和尚和之前见到的时候不一样了,不过现在的他,好像更加有趣了。这样想着,他从手提箱中拿出一管强效催情剂,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和尚能撑到什么时候。
如果说刚刚的催情药江远亭还能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忍耐,那现在这支,就如同在熊熊燃烧的大火上浇了滚油,逼得江远亭眼睛都红了。
“唔……你……”
随着药剂的注入,江远亭垂着头颅抽搐了几下,随即就是铺天盖地的热流,身体如同烧着了一样,开始发热,发烫。这种感觉太强烈的,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生出的欲望,让他急切地想要寻找出口,想要感受身体被贯穿的痛苦与快乐。
“好痒,好热……”
身上仿佛又无数蚂蚁在攀爬啃噬,钻心的痒意把江远亭折磨得死去活来,绑在他身上的麻绳因为身体主人的挣扎嵌入皮肤中,将白皙的身体磨出一道道红色的嘞痕,在高大庄重的佛像前,呈现出诡异的美感。
“呵,怎么,就只有这样下三滥的伎俩吗……”
江远亭咬着嘴唇,眼角的情欲已经无法掩盖,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叫嚣着渴望着被一次又一次粗暴的侵犯,可依旧不肯服软。
“对付你这么硬的骨头,这难道不是最好的方法吗。”
顾新华挑了挑眉,悠闲地点了根烟,完全没有要去碰江远亭的打算。他自然知道此时这副身体渴得要命,但他更想看到对方哭着求着,亲手将尊严放在脚底,求自己踩碎的样子。
“唔……混蛋……”
身体的感官被药物无限放大,哪怕一阵微小的风,都能让他大张的女穴抖上几下,吐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水。跟母狗一样张着腿,随时随地流水的感觉,让江远亭比死都难受。
“宝贝,求我,求我就给你,用爸爸们的两个鸡巴把你填满,把你操烂好不好?”
看着供桌上不断挣扎扭曲的身体,顾新烨一口吸尽剩余的香烟,将带着火星的烟把精准无误地按灭在江远亭早已冒头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杀了我啊,有本事杀了我啊!唔唔唔唔唔!!!”
滚烫的烟头在阴蒂上旋转研磨,火星熄灭的同时疼痛和快感猛然传来,强烈到让江远亭伸长脖子翻起白眼。这一刻,好像所有的羞耻都不存在了,都不重要了,在铺天盖地的情欲与快感之下,阴蒂下从未有过存在感的的小口微张,射出一股黄色的液体。
“哈哈,哥你看,这小骚货爽得都尿了。宝贝,听听,听听,这得是多下贱的身体呀,还没操呢,就又射又尿了,啧啧啧,还装什么清高啊,尝尝你的骚水。”
说着,顾新烨手指伸进女穴,弯起指头在滚烫的穴肉上搜刮一番,挂着几道透明的银丝,伸进江远亭口中。
“唔……”
太过粗鲁的动作几乎要将整个嘴都撑开,江远亭觉得自己的喉咙头快被对方的手指捅破了,腥臊的尿液混杂着淫水,窒息感混合着呕吐感,让他难受得想要吞咽,可这样痛苦,身体却兴奋到颤抖,就连被绑住的双腿都不自觉张得更大,祈求着两人的插入。
“再深一点,不够,根本不够,下面的骚穴好痒,插一点什么进来,求你,骚逼好痒,骚屁眼也好痒,哪里都可以插,尿道也可以给爸爸们插烂,求爸爸们插进来,插进来啊……”
再硬的男人也抵抗不了一管催情剂,江远亭疯了,身体上的欲望将他生生逼疯。他竟以为自己可以凭借意志力抵抗,到头来不过是一个笑话。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那最后一点羞耻与自尊,也在口舌被玩弄的啧啧声中破碎。他主动含住顾新烨的手指,吮吸着上面自己的骚味,任由对方向狗一样拽出自己的舌头,在上面留下恶心的唾液。
“给我!给我!求你们,草死我,草死我啊!爸爸们,求爸爸们操死母狗,母狗好痒,求求爸爸们了,求你们了!求你们了!”
江远亭疯了一样哭喊着,嘴角动作太大,无法吞下的口水肆意滑落,更衬得原本清秀干净的小和尚淫乱肮脏。可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能被操到,什么都无所谓了,他现在只想被操烂,被操死……
是他想要的答案,听到小和尚的哭求,旁边无所事事的顾新华终于走了过来,满意地看向流着泪,配合自己弟弟玩弄的人。明明是那么纤弱的身体,可他总觉得,这个小和尚的内里,坚毅得不像话,让他更想亲手将人彻底摧毁。
“这不就对了,早这样哪能吃这些苦?”顾新华把手指塞进温暖柔软的女穴内,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所以,你想要先被操哪一个?”
“哪一个都行,哪一个都要,骚逼和骚屁眼太痒了,想被爸爸们操烂,求爸爸们操进啊啊啊啊啊!”
话音没落,身下的供桌被撤去,他再次被两人抱起。闲置多时的女穴和菊穴同时被两根粗到异常的肉棒贯穿,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江远亭差点死过去,他吐着舌头看向将自己夹在中间,狠狠操弄的两人,如同天神,赐给他极致的、濒死一般的快感。
“啊哈,好热,好爽,好快,骚逼被两个爸爸的大肉棒操得好爽,要死过去了,好硬,爸爸们再深一点,求求爸爸们,母狗好难受,还想要。”
身下两个手臂粗的肉刃反反复复进入又抽出,“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庄严肃穆的古庙里响起,江远亭迷离的视线接触到悲悯低眉的佛像,小和尚的记忆和他的记忆交叠融合,让他有一瞬间的迷茫。
“井亭,井亭,一定要……一定要守好这座庙,一定……”师父临终的话在江远亭耳边响起。
“一定要,守好……这座庙……”江远亭喃喃重复,此时的他到底是谁,是江远亭,还是这个不知什么时空的小和尚?
“师父,对不起,我啊哈……没有守好,可,太舒服了,被操怎么会这么舒服,唔……”
体内的肉棒不知疲倦,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每一次都全部没入,整根抽出,又重重埋入。两人打桩机一样,无言地抽插着,鸡蛋大的卵袋在江远亭的穴口挤压到变形,似乎还不满足,想要一起挤进那被粗大肉棒撑到发白的穴内。
“呜……不要,不要顶那里,要射了,求求你啊哈!”
“哈哈,宝贝爽得都要被操射了吗,真是天生下贱的娼妇,只是被操都能射出来,看今天爸爸们把你这个小骚货榨干!”
“爸爸们操死小娼妇,操死烂货,呜呜呜,不够,不够,操烂我,操烂我呜呕……”
像是得到了鼓励,前后操干着的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两根鸡巴在小穴和菊花中同时进出,每次插入都松开抱着江远亭的手,让花心和前列腺重重的砸到坚硬滚烫的龟头上。
身体的重量全部挂在两人的鸡巴上,又快又急又深的抽插,几乎要把江远亭的五脏六腑都操错位,让他发出难受的干呕。
“不行了,要烂掉了,肚子好酸,好疼,前列腺要被捅穿了啊啊啊啊!”
“怎么会操烂,这才刚开始,宝贝你不知道你的骚逼有多贪心,两个小穴都在吸着爸爸们的鸡巴呢。”
两根鸡巴快速且大力得抽插着,连卵蛋都被极度兴奋的女穴和菊花吃了进去。每次抽出,过分膨大的卵蛋都会将两个穴口扯到变形,又再次连着扯出来的穴肉整根没入。两条印满指痕的大长腿间发出“噗噗”的声音,就像是一个被操坏了的老妓女,玩弄着松垮的烂穴。
“唔唔唔唔好爽,好爽,要,小逼,要被磨烂了,要操穿了……”
高频率的撞击让江远亭失去理智,发出嘶哑而微小的声音,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胡乱地摇着头,耳边只有越来越重的操干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气声。
他被操得都忘记了呼吸,直冲天灵盖的快感让他几乎疯魔,哭着笑着,说着不要又求两人再重一些,终于支撑不住,在一阵耳鸣中颤抖着射了出来。
两个小穴猛烈收缩,夹得一前一后两个人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嘶……妈的真爽,这骚货的小嫩逼夹得我爽死了。”
“是吧哥,我就说着小和尚骚着呢,你看这不随便插插还没开始玩,就咿咿呀呀的叫着了。”
四肢完全没有知觉,江远亭眼中失去了所有希望,在一片久久挥散不去的白光中射完了一大股浓精。可两人怎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毫不在意夹在中间的人已经几乎昏迷,依旧忘我的操干着。
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极度敏感,江远亭如同一个鸡巴套子,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一前一后地贯穿着,小小的古寺中响起淫靡的水声,稀稀拉拉的黄色尿液从三人的交合处滴下,烫得江远亭一阵战栗。
“还不够,为什么还不够……好难受……”
难捱的痒意只是停息了几秒,又如同未扑灭野火,再次卷土重来。
“啧啧啧,真贪心,爸爸们还没有射呢,你竟然擅自射了,还把母狗的骚尿弄到爸爸们的身上,你说要怎么罚你?”
尖利的犬齿夹着饱满的乳头又啃又吸,把那块可怜的红肉咬得残破不堪,如同腐烂的樱桃,滴着暗红的果汁。
“唔唔唔疼……”江远亭吃痛,神经却极度兴奋,他主动抱住顾新烨的头,将他按在自己高高挺起的胸脯上,“爸爸们想怎么玩母狗都可以,母狗现在就是爸爸们的性玩具、肉便器,爸爸们玩烂母狗也没关系……”
“这可是你说的,宝贝……”手指摩挲着江远亭的大腿,顾新华的鼻尖在滑嫩的肌肤上刮蹭,啃上另外一边空着的胸脯,咀嚼着乳头开口。
“嗯……好舒服……爸爸们请尽情玩烂母狗吧……”
两个乳头都被人含在嘴里,毫不心软地咀嚼吮吸,江远亭能清晰的感受到乳头被牙齿咬破,舌头顶着乳孔用力钻着,将狭窄的乳孔撕裂成两半。明明是要命的疼,可他爽得都快要哭了,这灭顶的快感,将他完全吞噬。
“呵呵,乖孩子,爸爸们一定满足你。”
这样说着,顾新烨却把菊穴中的分身抽了出来,后穴突然的空虚,让江远亭难受得不断扭动身体。
“呜呜,不要拿出来,插进去呀,好难受,菊穴好痒。”
“宝贝,谁说只有鸡巴才能让你爽,待会一定要坚持住哦。”
“唔!不……啊,要,要裂了……”
女穴中的分身“噗呲噗呲”操干着,微微上翘的龟头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重重地摩擦着穴道上方敏感的软肉,股股淫水随着操弄的动作被带出,顺着股缝流到被亵玩的菊穴上。
“哈哈,真骚,本来还以为得用润滑剂才能全都进去呢,你的骚水滴滴答答都流不完了。”
把江远亭的身体挂在顾新华身上,顾新烨腾出手来,将五根手指缩成一个锥形,接着淫水的润滑,左右旋转,一点点撑开那拉扯到极致的菊穴,将整个手掌没入。
“不,不要,不要,会坏掉的……唔唔唔!好爽,操,操太深了,不要,不要,唔,要顶到子宫了……”
会阴处传来可怕的撕裂感,让江远亭有一瞬的清醒。可女穴内横冲直撞的鸡巴有目的性地凿着宫颈,似乎想要用鸡蛋大梆硬的龟头,将那颗红枣大的宫颈完全破开。
子宫被撞得又酸又胀,江远亭连呼救的声音都发不出了,只大张着嘴急急喘息,承受着前后两人的玩弄与折磨。
前面的穴口被顾新华顶弄到不断喷水,后面的菊穴更是惨烈不堪。顾新烨平时就爱运动,手臂更是一圈腱子肉,比常人粗了不少的小臂在菊穴里试探前进,将可怜的菊穴撑得碗口一般大,却还是不死心地继续往里。
“不,太强烈了,会坏掉的,求求你们,放过啊啊啊啊啊!”
菊穴内的手臂停下了缓慢探索的动作,体内的手掌弯曲,握成拳状,让江远亭有一瞬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菊穴内的手臂模拟拳击的动作,开始疯狂的捅着。肚子变成了一个人肉沙袋,后穴内手臂与女穴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膜,一前一后捣弄着,江远亭双腿挂在顾新华腰侧,猛烈痉挛。
紧握的拳头一下一下捶打着结肠口,顾新烨换了个姿势,更方便施力。拳头猛地进入结肠内部,又快速抽出,再重重击穿,手臂从最开始只能没入一小半,到整个大臂都完全没入。
远远看去,江远亭的肚子时而鼓起时而瘪下,隔着肚皮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腹中的拳头和手指印。
“不……要死掉了,肠子要烂了,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两个穴道都在被人狠狠玩弄,江远亭眼神迷离看着摇摇晃晃的屋顶,连说话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不是你说的吗,玩烂你都可以,可不许反悔哦。”顾新烨说着,张开拳头扣住肠壁,用力一拉。
“啊啊啊啊!”
一把鲜红的肠肉被大手带着,从肛门里流出,挂在早就失去收缩能力的菊穴上。大量肠道脱出带来诡异的快感,让江远亭瞪大了双眼,无法控制的泪水从眼眶涌出,马眼和女穴尿道猛然皱缩,抖动着喷出滚烫的液体。
“嗯……他妈的,这口骚逼太会夹了。”
紧闭的子宫突然痉挛,顽固的宫颈也开始松动,喷出激动的热液,淋在顾新华的龟头上,让他发出舒服的喟叹,抵在微张的宫颈用力研磨着。
“唔……太舒服了,怎么会这么舒服……”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江远亭简直要疯了。他主动抱住顾新华,将掰到极致的双腿张得更大,哭着在对方耳边祈求。
“再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吧,就算把子宫操烂也不要紧……”
“乖孩子,这可是你说的。”
顾新华目光幽深,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江远亭的小腹,似乎真的在考虑,要怎么玩坏这张淫荡的烂逼。
而身体下面,顾新烨抓着菊穴中流出的十几厘米肠肉,恶趣味地拉扯着,更多肠肉被扯出。
肠子被拽来拽去的奇异快感,夹杂着宫颈被撞到变形的酸痛,让江远亭一阵耳鸣,翻着白眼抖动着。可他已经没有东西可射了,就连尿,都已经被两人完全榨干。
“哎呀,不好意思,不小心给你扯出来了,你别急,塞回去就好了。”
顾新华挑眉看着自己弟弟恶趣味的玩弄,几段红色的肠肉挂在他两手的指间,却又被他用手捧着,塞进早都已经存不住东西的菊穴。
“唔……不……”
两根手臂齐齐进入,将菊穴撑得比篮球还大,江远亭目光呆滞,感受着那人在自己身体里抓扯,肠道被指甲抓得疼痛,竟还主动吸着对方的手臂,渴求着更多。
“啊哈!不行!太强烈了!太,求求你,救命!啊啊啊!!!”
子宫和前列腺同时被菊穴内的两个手掌抓住,仿佛一个解压的水球,被顾新烨攥着揉捏。两处最敏感的地方被突然这么粗暴对待,江远亭哭着喊着,拍打着抱着自己的顾新华,下意识想要逃脱。
“太强烈了,太强了!不要!不要!要死了!啊啊啊!子宫,啊哈,子宫被操开了,救命……”
最后的防线也没有了……
菊穴内的手掌揉捏着,女穴里的鸡巴操干着,紧闭的子宫终于在这两下的夹击中认了输。前端的肉环被无情撞开,鸡巴如愿挤进狭小的温床,立刻被受刺激收缩的子宫夹住。
“嘶……操,差点被这小浪货夹射了。”顾新华被这一下弄得气息不稳,又好像生气一样,用分身狠狠凿着柔软的宫腔。
“哈哈,哥你真讨厌,这宝贝子宫我还没玩够呢你就闯进来,捏着都不软了。”
顾新烨抽出埋在后穴里的两根手臂,手臂上亮晶晶滑腻腻的,沾满了大量无法排出的肠液。他默契地看了一眼正在操干的顾新华,将快要昏迷的江远亭抱起,扶着硬到发烫的分身,抵在被鸡巴不断蹂躏的小穴上。
“这有什么,这骚货的子宫,一起操就是了。”顾新华停下挺进的动作,冲着顾新烨使了个眼色,两人心领神会。
两个尺寸大得可怕的龟头顶在自己穴口互相研磨着,江远亭晕乎乎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喘息,感受着身体再次被撕开的痛苦。
“唔……”
苍白的面孔因剧痛而变形,双性人的穴道本就狭窄,顾新华一根鸡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此时两人竟一同进入硬生生将被操得通红的穴口撑成一个椭圆形。
“宝贝,可不能晕,你晕了就不好玩了。”说着,顾新烨拿出一支药剂,注入到江远亭的血管中。
“啊哈!不要,好疼……”
仅仅一分钟,原本已经昏迷的江远亭就清醒了过来,身体的感官被放大了十数倍,两根鸡巴在女穴里破坏的疼痛让他快要不能呼吸。
“是疼的还是爽的,都浪叫了还不要?”
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在女穴中肆虐抽插,这一根捅进子宫,另一根就顶着g点发力,如此交互循环,江远亭只能张着腿,承受着两人无休止的操干。
“他妈的真不耐操,打了药还这样,跟个死人似的,给老子叫两声听听。”
“唔……不……”江远亭眼神涣散,喉咙跟生了锈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却更加激怒了身体里的两人。
“操他妈的贱货,不会叫吗?”
雪白的奶子被身后人握在手心抓着,被抓到变形的乳肉从顾新烨的手心挤出,江远亭疼到额头都出汗了。顾新华却更有注意,一边将子宫操到变形,一边用指甲掐住江远亭的阴蒂,在上面留下个深红色的甲痕。
“啊啊啊啊!!!”敏感的阴蒂被人这么对待,江远亭一下子清醒过来,发出痛苦的尖叫。
“这才对嘛,宝贝我们玩个游戏吧,你猜猜子宫里是大爸爸还是二爸爸,猜对了就放你走,错了你就被我们玩到死,可以吗。”
嘴上是商量的语气,顾新华却根本没给江远亭选择的机会,硬挺的鸡巴用力顶着子宫,大有不同意就直接把子宫捅穿的意思。
“游戏开始,宝贝可要好好感受哦。”
话音一落,女穴中两个分身争先恐后地操干,像两条又热又烫的长蛇,争抢唯一的巢穴,在被操得烂熟的女穴中挤压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呜呜,不要,停下来,会坏的,要坏掉了……”
没人在意江远亭哭得有多惨烈,没人在意一个性奴的感受。他们就是要看他崩坏,天生只配张开腿挨操的性爱玩具,有什么资格说不,被操烂就是给他最大的赏赐。
“哈哈,这烂货被操得都冒白浆了,啧啧啧你看看这浑身发抖翻白眼的样子,是爽翻了吧。”
看到江远亭彻底沉沦的样子,顾新烨和顾新华更加来劲。仿佛开了最大功率的马达,以一种常人没有的速度在穴内肆虐。可怜的宫口被轮番操干,早已变形开裂,子宫里的软肉翻出来,更方便两个人的操干。
“宝贝,猜猜,现在是大爸爸还是二爸爸?”顾新华循循善诱,“可就这么一次机会哦。”
“唔……是,是大爸爸,不,是二爸爸……”江远亭迷迷糊糊回应着。
“猜错了哦宝贝。”
“啊啊啊啊啊!”
是惩罚也是玩弄,两个鸡蛋大的龟头齐齐闯入狭小的子宫,子宫被撑得鼓鼓囊囊,像怀孕四个月的样子。窒息的疼痛从深处传来,江远亭尖叫着,子宫被两人顶到变形。
“不要!不要!求求爸爸们,放过我,放过母狗,母狗真的要坏了,真的要啊啊啊啊啊!”
两道热流猛地射到软烂的子宫壁上,引得子宫一阵收缩。江远亭夹在两人中间,颤抖着,哭泣着,感受着体内抖动不止的两根鸡巴,放肆地喷薄着。滚烫的,腥臊的,肮脏的,精液和尿液顺着三人的交合处流出。
江远亭脸上满是泪水,趴在顾新华身上啜泣着。不够,远远不够,体内涌动的燥热清晰地告诉他,这样还远远不够。
他不知道两人给他注射的到底是怎样的催情剂,为什么被操了这么久都没有被消解。更不会知道,被操成如今这副模样,更有那个所谓系统的不少助力。
“宝贝,如果你一直这样乖乖的该多好,可惜是个小骗子。”
顾新华宠溺地摸着江远亭的耳垂,他承认自己真的很喜欢怀里这个小和尚,但会咬人的狗,不如打死的好,那就发挥他最大的作用,让自己玩个尽兴吧。
精神世界内,系统垂手看着顾新华变为负数的好感值,再看完全没有往日威风的江远亭,嘴角微弯,曾经自己遭受的,也该让他好好体会一番。
“唔……给我,求你,好痒……”察觉到两人不再动弹,江远亭难受地扭着身体,甚至主动趴在顾新华的怀里索吻。
“淫荡的小骚货,你这样浪,两个人可能都不够了吧,刚刚我们来的时候,看到外面有两个维修庙宇工人师傅,你说他们的鸡巴大不大,会不会把你操爽?”
耳边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江远亭眼神迷离看向寺庙外面,两个穿着迷彩服的工人,精瘦健壮。他们早就听到寺庙里淫乱的声音,趴在门外看着,这下更是大起胆子,顶着下身的鼓鼓囊囊朝三人走过来。
看着远处两人腿间尺寸可观的鼓包,江远亭不自觉咽了口口水,愣愣的向两人走去,却被绊倒在地。
“母狗有资格站着?”
江远亭跪在地上摇着被操得破烂不堪的屁股,脸贴在两人发着骚臭味的鸡巴上,激动地流着口水。
“母狗想吃爸爸们的臭鸡巴,请爸爸们允许!”
两根深紫色的鸡巴爬满了青筋,一左一右打在江远亭脸上,他迫不及待地抓住,一根含在嘴里一根拿手套弄着。
成天风吹日晒的工人和顾家二兄弟不同,他们高瘦精干却充满了力量。江远亭将嘴里骚臭的鸡巴吸得啧啧作响,迫不及待撅起屁股,掰开双臀,请求两人的进入。
“随便。”
顾风华无所谓地点了根烟,他喜欢看母狗被操得不能自已的样子,但并没有洁癖,相反江远亭这样宁死不屈的,被越多人操成骚货,才更能满足他那变态的欲望。
得到主人家的允许,两个工人自然欣喜若狂,一个躺在地上,一个掰开江远亭的腿,两根鸡巴直挺挺地插进还挂着几根肠子的后穴,顶着有韧性的肠子来回抽插。
“唔!肠子,要被,爸爸们的大鸡巴顶断了……”
“顶断了不好吗,被操烂是对母狗最好的赏赐。”
顾新华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丢进流着水大张的女穴,烟头上的火星接触穴口的瞬间,带着“滋啦”的响声,烫得江远亭一阵战栗。
“唔……求大爸爸操进来,骚穴没人操,好难受。”
后穴里两根肉龙没命地顶弄着前列腺和结肠口,让江远亭爽到飞起,却也衬得无人问津的女穴空虚至极。江远亭渴求般的看着顾新华和顾新烨,颤颤巍巍地扒开凌乱的女穴,求两人进入。
“这个脏逼烂逼,有什么资格让爸爸们操?”
顾新华冷下脸,甩着巴掌抽打江远亭的女穴和分身,本就敏感肿胀的身体突然被这样虐待,江远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唔唔唔!爸爸不要打母狗的贱逼,母狗的贱逼还没有烂,爸爸们还可以操的,求爸爸们操母狗,母狗好难受,小穴好难受唔……”
“妈的吵死了!”
江远亭哭着拉住顾新华的手往女穴里塞,却不料上方的小嘴突然被顾新烨填满。粗硬的鸡巴划过上颚,龟头插进狭窄的喉管,让他一阵反胃。可咳嗽之间喉管不断收缩扩张,却让他得了趣。
“唔,呕,被唔,操,唔,母狗的,贱嘴也被呕……”
好爽,真的好爽,身上的每个洞都被玩弄着,都被操着。江远亭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清醒地张着腿,任由三根鸡巴和一根手臂在自己所有能插的地方操干着。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操得变了形,可他却觉得还不够,不够长,不够粗,不够用力,还想要!
“哈哈,哥你看,这小骚货被操的,都快要傻了。”
顾新烨抓着江远亭的下颚,不顾身下人死活地抽插着。二十多厘米长的鸡巴全部没入狭小的口腔,似乎还不满足,顾新烨直接将两个卵蛋都送了进去。
在顾新华的视角,面前衣衫不整的小和尚,此刻正被两个粗苯肮脏的工人一前一后操着,那对雪白的奶子也被工人黑色的,带着机油和皴裂的大掌抓着,印满了黑色的指印。
而他最喜欢的那根又长又细的脖颈,插着自家弟弟的鸡巴,随着对方的动作被撑大,收缩,而后再次撑出鸡巴的形状,强烈的满足感在顾新华心中爆开。
“操!这烂货屁眼都被玩烂了,松松垮垮的!”
松松垮垮的后穴根本吸不住鸡巴,年轻工人操了半天,骂骂咧咧地退了出来。江远亭的后穴早就被顾新烨两根手臂玩烂,怎么可能还紧致,此下正张着可怕的、黑洞洞的大口抽搐着。
“哈哈,小李你还是太年轻,师傅给你玩个好玩的。”
另一边年纪较大的工人也从松垮的后穴中退出来,转而蹲在江远亭身侧,捏起了他袖珍的分身。这个世界的原主是一位双性人,也是因为双性人,分身比常人小了很多。
“这有什么好玩的,我想要操人,又不是被人操,何况还是这么小的鸡巴。”一旁的小李兴致缺缺地收起鸡巴准备离开。
“谁说鸡巴不能操了,不过是麻烦点,把工具包拿来,师傅给你露一手。”
老工人拿着根十几厘米的膨胀钉,粗糙的塑料外壳沾着滴在外面的前列腺液,一下一下戳弄着又细又窄的马眼,一个施力,整根膨胀钉贯穿马眼,直接进入膀胱。
“啊啊啊啊!!!!不要啊!”
江远亭瞪大了双眼,他这辈子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被别人插尿道。在他还震惊的时候,老工人拧动膨胀钉里的螺丝,塑料外壳逐渐膨胀,将狭窄的尿道撑出一个一厘米的小孔,膀胱里的尿液没了括约肌的束缚,顺着钉子稀稀拉拉的流出来。
“哈哈,这不就行了,就说你们小年轻不会玩,这男人的鸡巴操起来,那才叫一个爽!。”
老工人没有耐心慢慢扩张,粗暴地拽着卡进尿道里的膨胀钉进进出出,带出一小股夹带着血丝的前列腺液。
膨胀钉换成手指,手指又换成带着花纹的粗钢筋,江远亭疼得脸都白了,下意识推搡抗拒着。老工人刚开始还收着动作,发现顾家两兄弟没有制止,胆子越发大起来,握着钢筋,狠狠捅了一下膀胱壁,逼得江远亭把细碎的呻吟吞入腹中。
“操你妈的小贱货,你再乱动老子把你的贱鸡巴捅烂!”
钢筋带出一小股鲜血,染红了江远亭的腿间,拿着钢筋的人骂了一声“不经玩”,直接把钢筋扔在一边,把手里的小鸡巴撸到硬起,对着马眼就将自己的分身挤了进去。
“操……太爽了,多少年没玩过这样的小贱货了……”
“呜呜呜不要,好疼,要疼死了……”
才通两指的尿道怎么可能容得下那么粗的鸡巴,两只手胡乱拍打着进来的人,却被按在身下。
“哈哈,小浪蹄子,说着不要,刚刚是谁被我撸硬起来的,还有你的骚逼,怎么在喷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