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卓进屋的时候,他那个混蛋哥也在往外走,看见他过来了,男人不屑的嗤了一声,骂了句“杂种”。
还没等刘文卓发作,那人就怒气冲冲的走远了,他也只能作罢,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咽下去。
“爸,你叫我回来干什么?”
主位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握着手里的拐杖,面上的怒意还未完全消失,看见刘文卓进来了,他抬抬下巴,示意他坐下。
“看见你哥哥了?”
“看见了,”刘文卓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靠着背后的沙发背怡然自得的翘起来脚,“还骂了我一句呢。”
你以为刘文卓是在告状?不,他只是在提醒自己,刚刚刘哲思骂了他,他还没讨回来这笔账呢。
知道他们哥俩自小不对付,老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你哥哥实在是成不了什么大事安全,公司交给他我怎么放心去死!这样,你明天就去公司里任职,我会安排好的,你在外面玩了那么多年,也该收收心了!”
“爸,我对公司那些不感兴趣,您可别折腾我了!”刘文卓一听刘父要自己去管公司那些破事儿,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不去就别再花家里一分钱了!我马上停了你的信用卡!”
“好,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您看看您,来来回回的就这么一个威胁我的办法。”
实在是拗不过老子,刘文卓只能接受了这个安排,第二天穿着整整齐齐的西装踏进了公司大门。
“小刘总,我是董事长安排给您的助理,负责你在工作上的一切事务,您可以叫我安迪。”一个穿着粉色职业西装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她妆容精致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文件夹。
“好,带我去办公室吧。”
“好的,请这边走。”
刘文卓插着兜吊儿郎当的跟在女人后边,他自打大学毕业就没上过一天的班,现在陡然进入公司,除了觉得憋屈,没其他特别地感受。
安迪推开办公室的门,侧着身子让刘文卓先进去,少年迈进去的瞬间却看到了一个脸生的人。
“这是……”安迪指着男人转过头去问身后的助理。
“小刘总,这是苏氏的公子苏黎羽,是大刘总的男朋友。”
“哦,那就是嫂子了?”刘文卓挑衅的看上对面站着的男人一眼,“在我办公室干什么?”
可苏黎羽却不恼,只是微微颔首,“你哥说,你今天第一天来上班,怕你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让我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刘文卓不喜欢苏黎羽,自打他看到男人的第一眼起,两人的眼神只要一对上,就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没什么,你转告他,我在这很好,让他少操点心。”
看着眼前少年桀骜不驯的模样,苏黎羽反而笑得更灿烂了,他穿着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上面几颗扣子解开,露出一大片白净的胸膛,隐隐的还能看到左边锁骨上的黑色纹身。
“那就好,我只是来看一眼,既然如此,就先走了。”苏黎羽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走了。
刘文卓不明所以的骂了句:“strong哥,跟刘哲思一个死样,都他二大爷的讨人厌。”
安迪沉默的站在他旁边,微微垂着头装作没听到刘文卓骂的脏话,这些老板家的家事,她一个打工的没必要掺和太多。
本来以为遇见苏黎羽只是个小插曲,结果两天之后两个人又见面了。
被老爷子强迫着上了两天的班,刘小少爷的屁股算是彻底坐不住了,他刚到下班的点就把面前堆着的未签完的合同推开,约了几个朋友,开着自己的保时捷就往酒吧去了。
一到地儿,刘文卓把外套一脱,接过身旁小姐递过来的酒喝了一口,跟他隔了不远坐着的李年看见了,立马推开还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诶,可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啊,你家这次管的可真严。”
李年是圈子里有名的人物,家里是做房地产的,因为李父早年受了伤,有了他之后就不孕不育,所以他就成了李家唯一的香火。
从小到大,虽然算不上要什么有什么,但也是呼风唤雨的角色,不但在家里,就连在圈子里,都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虽然玩的花,女朋友换个不停,但出手也相当阔绰,而且还能提供情绪价值,只要是在交往的女人,他都能记得准备生日礼物,节日礼物,所以不少女人都爱跟他。
一来二去,李年就成了不少女人想攀的高枝。
刘文卓本来也看不起这种不学无术的公子哥的,但接触下来,他发现李年这小子虽然玩的花,人品却是没得说的,久而久之,两人关系就亲近了起来。
“可不是嘛,多亏了我那个好大哥,废物一个,连个公司都管不好,非要让老爷子把我也弄到公司去,这几天天天签文件,可把我累吐了!”刘文卓一边说着,一边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正说话间,包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进来的是个高高瘦瘦的青年,戴着顶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只能看到清晰的下颚线和薄薄的嘴唇。
“诶,江澈,好长时间没看见过你啊最近在温柔乡里过的怎么样啊哈哈哈哈!”看见好友来了,刘文卓屁股没挪,笑着调侃道。
江澈直接找了个位置坐下,没直接回答,只是看了眼周围的人不耐烦的皱着眉,“叫这么多小姐做什么,回头看见了,他又得闹。”
想到家里那个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作天作地的弟弟,江澈的脸色难看极了。
“不多叫几个人,那这得多无聊嘛,咱们也总不能闷着头光喝酒吧,找几个小妞过来助助兴,也不做什么,看你吓得。”李年伸出胳膊虚虚地揽着江澈的肩膀,不走心的劝了他两句。
来都来了,总不能直接拂了大家的面子,江澈只能忍受着空气中涌动的香水味,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行了行了,别板着个脸了,来了就好好玩嘛,管那么多干嘛!扫不扫兴啊!”刘文卓帮他把酒倒满,宽慰的说道。
一起玩了这么久,他很清楚自己这个兄弟的为人,专一又固执,说专一还是好听的,用李年的话来说,就是轴,脑子转不过来弯。
“嗯。”江澈低低地应了一声,这事儿就算是翻篇了,三个人又围着开始谈天说地。
刘文卓喝了很多酒,中途只能扶着腰站起身去厕所,李年刚准备起身陪着他,就被人拒绝了,“你……该干嘛干嘛……我……我自己可以的……我要自己去……”
李年也喝大了,所以哪怕刘文卓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他还是放心的让他一个人去了。
出了包间的门,刘文卓使劲的拍了两下脑袋,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迈着不稳当的步子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中途他被人撞了一下,这要在平时刘文卓早就跳起来骂人了,可今天他喝的实在是太多了,别说骂人了,连说句话都费劲。
所以他只是踉跄了几步,然后以一种狼狈的姿势摔到了地板上。
撞到他的那个人立马伸出手上前来扶他,刘文卓没挣扎,借着这股劲儿站了起来。
他甩开手就准备继续自己的“放水大业”,可那人却不依不饶的又贴了上来。
“你喝多了?”那人说话了。
“关你什么事……我们认识吗?”刘文卓努力的想看清对方的脸,可除了看到一团马赛克,他一无所获。
“行了,我带你回去,”一股男人气息穿来,刘文卓紧接着就被揽进了怀里,“好了别乱动,给我老实点,不能喝下次不要喝这么多了。”
刘文卓越听越觉得这人的声音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他迷迷糊糊、半推半就的,竟然真准备跟着男人走了。
地旋天转间,刘文卓感觉被人扛在了肩上,他头朝下有节奏的点着,因为整个上半身被倒过来了,加上刚刚喝过酒,胃里那种想吐的感觉更明显了。
“唔……”刘文卓捂住嘴,“你停一下……我要吐啦~~”
因为喝酒,他声音有些闷闷的,上翘的尾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苏黎羽动作一顿,把人放下来,站在一旁看他扶着垃圾桶吐的昏天黑地。
“好点没?”
“嗯……”刘文卓吐得实在难受,瘫坐在地上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出神。
苏黎羽掏出手帕帮他擦了擦嘴,然后将那团沾着污物的手帕扔进垃圾桶里,再度弯下腰想把人抱起来。
刘文卓的酒醒了很多,他皱着眉头躲过了男人伸过来的手,把脸往旁边一偏,拒绝的意味明显,他声音沙哑的问道:“又是他让你来的,没必要,我只是出来喝个酒,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苏黎羽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他”指的是谁,他舔舔嘴唇,“不是,只是凑巧在这碰到你而已,走吧,我送你回去。”
“嗯……”刘文卓今天晚上喝的确实够了,他点点头,就被男人扣住了腰抱了起来。
前二十几年从来没接触过同性恋的刘文卓自然意识到此时这个姿势有多尴尬,他难堪的遮住自己的脸,羞耻的压低音量道:“非要这样吗,架着我走不行吗?”
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的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此时此刻,刘文卓对苏黎羽的印象更坏了,在他心里,这人就是个不知礼节的登徒子!
但想到自己可是大男人,不是什么小姑娘,于是刘大少爷又在心里恶狠狠的加了一句“死同性恋”。
“那你自己走吧。”苏黎羽倒也爽快,听到他这么说就直接把人放下来了,叉着腰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刘文卓被他这样看着,那种羞耻感再度袭上心头,不知是因为气的还是什么别的,一抹薄红爬上了他的脸颊。
“走就走!谁他妈不走谁是孙子!”
狠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刘文卓毕竟喝了三四瓶酒,虽然刚刚吐过一回,稍微找回了点意识,可脚下还是不听使唤的越走越歪,他拼命的想走直线,可无奈腿不给力。
眼看着人就要撞到墙上了,苏黎羽终于看不下去的把人扯了回来,无奈的说道:“看,不是我不让你走,按你这个速度,起码得明天早上你才能回去了。”
“那你背着我,”刘文卓扯了扯短发,心烦意燥的选择了妥协,“别他奶奶的公主抱什么的,也太不合适了,我好歹是个男人,该死,传出去我的面子往哪搁!”
“好。”男人格外好说话,蹲下身子示意刘文卓上来。
刘文卓知道要是没有苏黎羽,他确实没能力回去,其实他大可以转身回包间,到时候李年他们会安排人送他回去的。
但看着男人宽阔的背脊,刘文卓脑子一热,竟然“嗯”了一声后,就趴了上去。
苏黎羽看着瘦弱,但脚下的步子却很沉稳,刘文卓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困意一点点来袭,后来对于自己是如何回到家的,他可谓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直到被人放到大床上,刘文卓才清醒了一秒,“谢谢你啊,辛苦了!”
本来以为送他回来后,苏黎羽就要离开了,可没想到男人只是沉默的站在床边看着他,一动不动。
忽然,他单腿跪到了床上,伸出双手开始帮刘文卓脱衣服,少年感觉到不适,微微偏过头,拒绝道:“不用不用,谢谢你,你直接回去吧,我自己来就好了。”
男人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刘文卓睁开眼睛看过去,就看见他诡异的眼神,就像是冷血动物捕猎时的眼神。
几乎是一瞬间,刘文卓被吓了一跳,求生欲使得他坐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想往床下走,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看到他的动作,苏黎羽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残忍的笑,他慢条斯理的把人拖回来按在身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直接把他的手绑了起来。
刘文卓觉得很不对劲,不但眼前的人不对劲,就连他自己的身体都怪异起来,被苏黎u羽这么压着,他竟然一点劲都使不出来!
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变成任人宰割的鱼肉。
“你要干什么,苏黎羽,刘哲思让你打我一顿?别趁人之危啊小爷告诉你,等我酒醒了有你们受的!”
“好,”苏黎羽一只手解着扣子,另一只手按住刘文卓拼命扭动的身体,“那我等着,等着看苏少爷会怎么报复我。”
刘文卓气的眼睛都红了,他长这么大一直是顺风顺水的,现在被人这么对待,落差可想而知。
“苏黎羽,我操你大爷!”在男人伸手扒他的裤子时,刘文卓大惊失色的骂出这句话。
他死死的拉住自己的裤腰边,誓死扞卫自己的清白,像是进行殊死一搏的困兽。
苏黎羽看他这幅样子,没忍住笑出声来,他微微偏过头盯着刘文卓看了好一会儿,就在青年以为他这是理智回归了时,男人突然下了床走远了。
危机解除刘文卓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躺在床上拍拍自己的胸脯,嘴上还是逞强:“我不是打不过你,只是今天喝了酒而已,劝你赶紧走,要不然明天保不齐我要怎么跟刘哲思告状!”
“是吗?你觉得他会管你吗?你们兄弟两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
男人站在床边,眸色晦暗不明,因为刚刚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他肩膀上的纹身全部露了出来,那是一个通体黑色的吐着信子的蛇,在白皙的皮肤上盘踞着,栩栩如生。
苏黎羽就那么敞着胸膛,伸手在裤兜里摸了一下,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透明的密封袋,里面装着五粒白色的药丸,他往手里倒了三粒,递给刘文卓。
青年的眉头一皱,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蒙汗药还是毒药?你想杀了我?”
“醒酒的,你今天喝了太多酒了,吃几粒这个对身体好,”苏黎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话,“再说了,我可是你哥的男朋友,就算要杀你也不会选这么蠢的方法,侮辱我自己智商。”
刘文卓看了看他手心里白色的小药丸,然后又狐疑的看了看苏黎羽神色如常的脸,“我不信,谁让你刚刚扒我裤子的,你这跟一见面就把手塞进人家裆里有什么区别,反正我不会信你说的话的。”
看青年不相信,男人转手就把剩下的两粒塞进来嘴巴里,“看,我自己都吃了,不是什么毒药,就是醒酒的。”
“好好好,我吃行了吧。”刘文卓拿起那三粒,学着苏黎羽的样子放进嘴巴里,口腔里立马弥漫着一种苦涩的味道,他吐了吐舌头,眉头皱的更高了。
“你可以走了吧,我要睡觉了。”刘文卓这人耳根子软,最听不得别人劝了,他觉得有些困,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转头立马无情的开始赶人。
“不,你等会儿就不困了。”
苏黎羽此刻的脸色算得上诡异了,他的衬衫完全脱掉了,上半身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衬得那张脸也多了几分硬朗。
再往下看,薄薄的西装裤已经完全没法遮挡那勃起的性爱的形状了,但他很有耐心,只是骑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等着药效发作。
没错,他刚刚喂给刘文卓的,才不是什么解酒药,而是春药。
那是他从刘哲思那搞过来的,据说一颗就可以让一个成年男性发情,想着这是他跟卓卓的第一次,苏黎羽还“贴心”的多吃了几粒。
床上人很快有了反应,脸色通红地抱着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意识也逐渐模糊了,只知道张着嘴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苏黎羽!你他妈给我吃了什么?”刘文卓不是傻子,怎么会意识到身体内里那种不对劲?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
“嗯……”苏黎羽装模作样的认真的思考了几秒,“可能……是一些不好的东西吧……但是我不会让卓卓出事的。”
“你t的,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苏黎羽!”
刘文卓气的眼睛都红了,即将发生的事情让他有些恐慌,可当了这么多年的混世魔王,不论是何处境,他还在仰着脸拼命威胁着。
苏黎羽只觉得他垂死挣扎的样子可爱极了,男人爬上床,慢条斯理的把青年剥干净,就那么让人赤身裸体的躺在铺着暗色系床单的大床上。
“真漂亮。”看着看着,男人还评价了一句,“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肏你了,可惜当时的你身边一直有各种女人,害我等的很辛苦。”
刘文卓甚至觉得男人有些委屈,他脑子有些晕眩,快要连天花板都看不太清了,不知道苏黎羽给他吃的到底是什么药,竟然药效这么强。
他只觉得一切乱套了这一切都过于玄幻了,甚至完全超越了他的认知,现在,此时此刻,他哥哥的男朋友竟然把他压在大床上,嘴里还不断吐出暧昧的字眼。
理智告诉他,这么做是不对的,可他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来自男人的抚摸。
“滚,别碰我。”
“脾气真大,但我不嫌弃你。”
苏黎羽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他急吼吼的把自己也扒了干净,就像是个毛头小子样把手指插进那个温暖湿润的穴里,进进出出起来。
没插几下,下面就有了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男人知道,身下人十有八九已经动情了,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简直要把青年的小屁眼捅穿了。
从来没被触碰过的地方陡然被入侵,传来不适感让刘文卓的表情大变,他实在是没想到苏黎羽竟然真的想对他做那种事!
而且更可怕的是,在这样畸形的触碰中,刘文卓竟然体会到了快感。
不!他不是同性恋!
“不要……别……呜呜啊……我错了……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这么说话了……饶了我吧……”刘文卓此时才意识到了什么叫做害怕,他双手软软的推着男人的胸膛,不住的求饶。
但男人却不为所动,他打定了主意,今天非得把这个人睡到手才行,嫌刘文卓的手碍事,苏黎羽干脆在柜子里找个领带,直接拴在了床头的位置上。
刘文卓又气又急,他开始后悔今天不该喝这么多酒的,不然也不会着了这小子的道,现在沦为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你t的,别动我听到了没有,苏黎羽!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明天,我一定扒掉你的皮,给小爷等着!”
苏黎羽拿出一瓶早就备好的润滑液,往手指上挤了一坨往身下人的的穴口里抹,听到青年的警告,他不屑的嗤笑一声,无奈又带着宠溺的说道:“大少爷,说来说去就是这两句话,行行行,我哪也不去,就在这等着你好不好。”
与其同时他将自己的性器从裤子里掏出来,那根东西已经完全勃起来,粉色的,龟头形状饱满,但最让人吃惊的是它惊人的长度,仅仅是看了一眼的刘文卓再次拼命的挣扎起来,“不!别把那玩意捅进来,我会死的,你不能这么做。”
“怎么不可以?”苏黎羽嘴上这么问,手上扶着自己早就硬的发疼的鸡巴捅了进去,“你看,这不是吃的很好嘛,你真是天赋异禀啊!”
看着那粉色的穴口一寸一寸的把自己的性器完全吞进去,苏黎羽简直是爽的头皮发麻,他拼命的克制自己的欲望,才没直接一次捅到底。
层层的媚肉争先恐后的包围了伸进来的性器,即使是极不情愿的刘文卓也不得不承认,男人插进来的那一瞬间,他确实是很爽的,难不成他真的很适合做小受,被完全进入的那一刻,刘文卓迷迷糊糊的想。
等完全进入后,苏黎羽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性感的粗喘,下一秒他就不管不顾的大力抽插起来,全然是把身下的青年当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使用。
“啊……嗯啊……好疼……混蛋轻一点……嗯啊……”刘文卓拧着眉大声骂着,可张开嘴只能发出腻死人呻吟声。
他本来是完全抵触的,因为在他看来这根本就不能算得上是性爱,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有预谋的强奸,可是在被男人捅了几下之后,他就只能张着嘴“伊伊啊啊”的叫个不停。
“爽不爽,嗯?混蛋肏的你爽不爽?”苏黎羽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十有八九是刚刚给他吃的药起效了,他唇角一勾解开绑着刘文卓的领带,把人抱在怀里自上而下的肏。
刘文卓使不上劲,只能虚虚搭着他的肩膀,白净的身子被顶的上下乱动,穴口已经被打出来一层白沫,甚至还在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不爽……你这是强奸……嗯啊……”刘文卓眯着眼睛,爽的连口水都兜不住了,亮晶晶的液体滴在他的胸口和锁骨上,说不出的淫荡。
他脚趾用力,死死的抱着男人的身子,身前的小鸡巴成功的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精液,射完了之后他的穴口也紧跟着收紧了,甚至能感觉到鸡巴表面上附着的青筋,刘文卓爽完了之后就蹬着男人的大腿,想把那根大凶器从自己的体内赶出去,可苏黎羽还没射呢,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愿。
于是男人一使劲,“噗嗤”一声,那根鸡巴又全根没入,刘文卓这下子是有苦说不出了,他只能拼命的抱着男人的胳膊,好减缓冲击力,让自己不被撞下去。
渐渐的刘文卓适应了这种抽插的力度,他甚至还会在苏黎羽把鸡巴抽出去时恋恋不舍的把屁股黏上去,就像是巷子里求欢的婊子。
苏黎羽一看他这淫荡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刚刚该反抗的那么凶,现在得了趣儿就把他当免费的玩具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这么想着他抓住身下人的腰把他直接转了过去,被这么一弄。刘文卓简直要一口老血吐出来了,还没等他缓过来劲儿,就被鸡巴到达的深度吓到了,因为是后入的体式,鸡巴进到了一个格外深的地方,刘文卓甚至觉得他的驴玩意儿直接戳到他的胃里了。
“妈的……别插这么深……我要死了……”刘文卓死命的呻吟着,他实在是太害怕了,生怕自己会死在这场带有强暴性质的、混乱的性爱里。
苏黎羽不喜欢刘文卓说脏话,于是他空出一只手捂住了青年的嘴,好让自己的耳根子能够清净点,然后身下用力,每一下都顶到底,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空气中弥漫的都是腻人的情欲,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肉体相撞的声音,伴随着青年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更显糜烂。
一直到快凌晨,这场性爱才终于告一段落,苏黎羽皱着眉头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光着脚拿过手机往阳台上走,刘文卓平躺在床上,只听到他说了个“哲思”,然后自己就脑袋一沉昏了过去。
作为被插的一方,刘文卓表示做爱实在是太耗费体力了。简直跟去参加个马拉松差不多。
他一觉睡到了太阳照屁股,知道窗外的阳光撒进来落到洁白的大床上,刘文卓才揉着眼睛悠悠转醒,等稍微挪动了下身子,下体传来的异样让他没忍住“嘶”了一声,几个小时前的记忆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该死的苏黎羽,老子一定要杀了你,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刘文卓气的把手边的东西全扔了,就连刚刚伺候着他的枕头也被扔了出来,狠狠的砸在了门板上。
下一秒,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男人好整以暇的抱着胳膊看他,不同于刘文卓的虚弱,现在的苏黎羽一看就像是吸足了精气的魅魔,气色好的不得了。
“我来看看,小少爷要怎么杀了我啊,不妨现在就来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呢。”
“你跟刘哲思是一对,现在睡了我算怎么回事,要是被他发现了,你会又好果子吃?”刘文卓强忍着下身传来的不适感,继续进行着他自认为有理有据的劝导,“你做事怎么不考虑后果呢,咱们这可是乱来困,搁在古代是要被浸猪笼的!”
苏黎羽毫不在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语气轻松的说道:“以为这就能威胁到我?你太天真了卓卓,对于你哥来说,我就是一个不怎么重要的联姻对象,就算我没了,还有下一个下下个,可是你呢,可是他的亲弟弟啊,你们俩骨子里可是留着相同的血啊!”
妈的,这个男人竟然毫无道德可言,对于这样的人多说无益,到头来只会惹的一身骚。
刘文卓心里这么想,他掀开被子下床,察觉到下身的麻木和怪异后,默默的在心里问候了苏黎羽的祖宗八辈儿。
男人看出他的不自然,唇角一勾,“怎么,昨晚我伺候的你舒不舒服?”
“舒服你大爷,就你那烂技术,还好意思说这话,”刘文卓气的直骂娘,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再说要不是你给我吃药,还会有后边的事吗?别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