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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凉风习习月光斑斑,屋内一灯如豆门窗紧闭温度如春。刚饮过交杯酒的乔竹抬眼瞧着眼前貌美新郎,见人低眉顺眼一副乖巧模样,作为二十世纪穿越者的隐藏大男子主义之心熊熊燃烧。他不禁有些口干舌燥,身下的隐秘地带也起了丝丝反应。
这男子颇为识趣,知晓察言观色,主动伸手侍候着为乔竹宽衣解带。褪去了乔竹身上繁琐的外衣后,他开始脱自己的衣裳,乔竹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个熟读男德经的男人,因他懂得通过脱衣缓慢来勾哥儿的兴趣。
里衣半挂在男人的肩上,白皙的肌肤晃了乔竹的眼。乔竹情不自禁将手覆在男人腹部薄薄的肌肉上,轻柔地来回抚摸着,满意地听男人发出隐忍的、粗重的呼吸声。
“烟儿……”乔竹柔声唤了一句。男子,也就是宋烟一听,整副身子都为之一颤。
宋烟看着他掀开自己的衣物探向那不知廉耻已然半勃的阴茎,脸上飞起两团红云,轻咬下唇,从喉口滚出一句话来:“妻主……还望妻主勿嫌弃侍身这孽根……”
乔竹法,懵懂地只知舔舐那两片唇肉,舔了许久后心急如焚:“妻主疼我……烟儿无知……”
乔竹乐了,伸出舌头遂了他愿。
双舌交缠,急促的喘气声与水声交织。宋烟被上下夹击,又是初夜,身子敏感,很快就蜷缩着缴了械。乔竹垂眸享受完被内射的滋味,头微微后仰不再亲吻宋烟,小逼也将阴茎吐了出来。宋烟下意识想追上前去,却被乔竹轻轻推开。空留双眼朦胧的宋烟微张着唇在原处委屈。
“嘴张开是想被什么填满啊?宝宝。”乔竹叫人的语气太过柔软,宋烟被他激得越发想流泪了。
“还没有同意你高潮,怎么就坚持不住了呢?宝宝不乖哦。”
“宝宝你看你的鸡巴又硬起来了哦,被妻主这样操是不是很爽呀?是不是看到主人就发情了,想快点插进主人的小屄里,所以才发骚吐舌头撒娇的对不对?”
宋烟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粗鄙下流的话,他羞臊得无言以对,心里却在自我怀疑是否真如同乔竹所说,这副身体太骚太欠操。
乔竹见他不敢与自己对视,兴趣愈发上头,随即按住了身下男人的龟头,大拇指毫不留情地用力在马眼处来回搓揉。
“……!妻主!不要……哈……嗯!烟儿求您!不要这样……啊!”
宋烟开始阵阵哀叫,几度被折磨得失声,腺液乱喷,龟头也肿胀得不忍直视。攀上巅峰时宋烟双手倏地抓住乔竹的肩头,原本温柔可人的面容因快感扭曲。正当精虫前进到顶端准备冲刺出来时,乔竹施施然地用指尖一顶!宋烟好似那被捕上岸的鱼,身体弹了几下,痛苦至极!因灭顶的快感硬生生被掐断,宋烟的指甲刮破乔竹背上的肌肤,脸憋胀得通红。
一连串的求饶声从宋烟的口腔里滚出,模糊得就连他本人也难以解释自己在说些什么。眼球上翻露出更多的眼白,涎液从合不上的嘴巴内流出。乔竹的控制欲与施虐欲被满足,眼睛都愉悦地眯起来了。他伸出空闲的手捏住宋烟的舌头往外扯,松手时那舌头却无法自行收回了,整张脸跟被调教坏了的小倌无差。
等到宋烟那玩意儿被憋得紫红肿胀时,乔竹才悠悠地移开拇指,刹那间白花花的精柱激射!动物的本能让宋烟下意识地顶胯,射完过后缓了片刻,宋烟眼神聚焦在乔竹唇角的坏笑上。
“宝宝,这么卖力地顶胯是不是很想射进主人的子宫里呀?是不是想要主人怀上宝宝的宝宝呀?”
“宝宝射的好多哦……这么多绝对会让主人怀上的……宝宝真的是很优秀的丈夫哦……”
淫秽色情的夸奖让刚高潮过后的宋烟晕头转向,眼下的他只会机械地呢喃:“妻主疼我……”
乔竹瞥了一眼宋烟身下正在颤颤巍巍立起来的鸡巴后握住了宋烟的手,引他抚摸上自己的腹部:“妻主疼你……烟儿摸到了吗?这里孕育了我们的宝宝哦……?”
“可是宝宝生下来之后,我就不能叫烟儿为宝宝了……怎么办呢?”
宋烟的脑子里仿佛有天人交战。从小受的男德教育令他极为看重孕育后代,可当前的他却连让乔竹肚子里的“孩子”拿走原本属于他的一个称呼都不愿……宋烟看着他肚子的眼神都直了,他不知道如何抉择,只能耍赖撒娇唤道:“妻主……妻主……”
宋烟的长相极其体现了江南小家碧玉的风格,但此时的他眉目含春眼泛波光,从骨子里透出了一股媚来,让人不由得联想到那些个只存于话本里的吸人精气的狐媚妖怪。面对这样的宋烟,饶是乔竹也被他魅惑到了,俯下身便是去夺他嘴里的津液,甘愿被他吸取魂魄。
鸡巴在二者皮肉之间的磨蹭中重新进入了温柔乡,层层叠叠的媚肉争先恐后地涌上来讨好,却被鸡巴粗暴地破开。乔竹处于上方,屁股摇得可欢。操了几刻钟,小屄被完全操熟,鸡巴顶进了更深处,宫口初次被顶到,乔竹全身一颤,潮水喷出浇在鸡巴上,甚至有蜜液顺着马眼倒灌进了宋烟的鸡巴里。宋烟被那紧致的宫口一吮龟头,精关失守,抵住那小口射了出来,满满当当地全部射进了子宫内部。
二人皆是大汗淋漓,困意上涌,乔竹眼睛一闭就昏睡过去,而宋烟则任劳任怨地处理完一地狼藉后将自己塞进乔竹怀里跟着入睡了。
阳光洒进屋内,宋烟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只剩他一人的床铺。瞌睡虫瞬间消失,他翻身坐起,还未等他叫人,就听门外的侍从们在叽叽喳喳议论道:“……没想到这宋郎君这么没用,长相次人一等暂且不提,服侍亲王的能力也不足!瞅瞅,日上三竿了,酣睡的不是亲王,居然是他!”
“哼!这宋郎君不就仗着有亲王垂怜,死缠烂打才赘进了亲王府,不然以他那长相……哎,哥哥你说,既然宋烟他能进府服侍亲王,那我这外貌当个侍君……”
“你?做什么白日梦呢!若是亲王真的有那心思,那也得是先宠幸我……”
“是、是!哥哥说的是!”
屋外的声音消停了,推门的声音响起。宋烟快速理好被攥皱的床单,做出一副刚睡醒的姿态,端出主人的架子问道:“何事?”
来者有两人,走在前头雄赳赳气昂昂的宋烟见过,是乔竹的贴身侍从,名叫叶青。后头低眉顺眼的是跟着宋烟赘进亲王府的通房侍从阿钟。宋烟冷淡地斜睨后头的那人一眼,转眼间挂上温柔和善的笑容面对叶青,柔声道:“是叶青啊。有何事?是亲王唤我吗?”
叶青一脸不耐,但也不敢直接下了刚过门的正室的面子:“亲王今日有要事在身,已提前说明今晚歇在书房。亲王念郎君您昨日服侍劳累,特地差人送来补膳,还有一副玲珑白玉棋供您赏玩。”
语毕,他拍拍掌,几名小厮便捧着菜肴与汤水鱼贯而入,一名侍从跟在后头送上棋匣。
“还有这嵌着白玉的银簪,亲王说适配您平日穿的衣裳,一并送来了。”另一名侍从双手呈上装有银簪的匣子,宋烟拿起银簪垂眸观赏,不知在想些什么。
叶青传完话,毫不遮掩地上下扫了眼宋烟,眼中的嘲讽尽显。他欠身行了个敷衍的礼,快步与众下人一同走出屋外。
阿钟安置好棋匣后,小心翼翼地想上前服侍宋烟用膳,抬头却对上了宋烟似笑非笑的眼睛。
“侍君……?”
阿钟吓得手一抖,汤水全洒在了地上,一滴不剩。宋烟的双眸完全冷了下来,他将银簪放在身侧,抬手扯住阿钟的头发便是一掌上去!这掌打得阿钟眼冒金星、涕泗横流,鼻血流出滴落,和汤水混在一起。宋烟把他的头往下摁,阿钟试图挣扎却被牢牢桎梏,只得被迫跪倒在地。宋烟又将手撤开换上穿上了鞋的脚,死死往下踩,迫使阿钟的脸和地面亲密接触。
“舔干净。亲王赏的补汤,珍惜点喝。”
阿钟别无他法,只能呜咽着去舔,嘴里蔓延的没有汤水味道只有血腥味。不知舔了多久,宋烟似乎是饶了他,把脚收了回去。阿钟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又听宋烟道:“嗯?我有说让你站起来了吗?跪好了!”
阿钟敢怒不敢言,还有一股恐惧萦绕在心尖。他乖乖跪着听宋烟的下一步指令。
“抬头。”宋烟掐着嗓子说道,“让我看看,这正室刚过门便能当上侍君的脸蛋是什么样的?”
阿钟颤抖着抬起头,对上宋烟视线的一瞬间,一道白光如闪电般从眼前划过!
是那只银簪!宋烟咯咯笑起来,兴味盎然地看着阿钟掩面尖叫。
“哎呀哎呀,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嘛?”宋烟噙着笑意说道,语气如同在谈论天气如何,“阿钟你长相出众,一道小小伤疤罢了,哪能让明珠蒙尘呐!”
阿钟连滚带爬地夺门而出,宋烟也不拦,反而目送他离开,尖锐的笑声听来让人彻骨生寒。他刚刚是算准了的,那一簪下去,毁的不只是脸,还有阿钟的右眼。
笑声渐渐止息,宋烟食指敲着桌面,目光森然。
“叶青……”
“今年的茶叶收成不好,只能给预算中的五成。”
正品着招牌菜的乔竹在周围一片嘈杂声中耳尖地捕捉到了这一声,抬首侧脸看向不远处的大门口,一道颀长的身影映入眼帘。
听到他的答复,那人面前的中年哥儿脸黑得能滴出墨来。但大庭广众之下,一是不好发作,二是这事儿须详谈,于是他沉着脸色指指楼上道:“咱们上去说。”
显然对方并不肯买账,清脆得如同珠玉落盘的嗓音再度响起:“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完吧,反正茶叶给不到那个数。”
出于对声音主人的好奇,乔竹伸长脖子去瞄,结果还真被他瞧着了那帷帽之下的容颜。就是这一看,让他将目光钉在那人脸上了。
穿越前乔竹看那些个古言,都将江南女子描写得格外柔美温婉,而今穿越到这只有哥儿和男子的世界,竟然也能在三次元见识到这些词形容的人。钝感的眉眼,嫩红的嘴唇,面上不施粉黛便如清水芙蓉一般。他被美色所惑,看的有些痴了。
“宋烟……!”中年哥儿气急败坏,“你怎么和你阿父讲话的?!”
被唤作宋烟的少年神情平静,冷淡地说:“要茶没有,要命一条。”
一小厮在这时匆匆踱步过来,贴着中年哥儿小声说了些什么,那哥儿便更是生气,二话不说出手就是抓宋烟的手腕,试图靠蛮力把他拽上楼去。而宋烟深深蹙起眉,脚下生根般赖着不走,厌恶的眼神如刀子狠狠扎在男人手上。哥儿见拽不动便开始破口大骂,一开始只是低声,渐渐地就被气成如同猿猴吼叫了。
一把折扇蓦地点上哥儿的手指,把他吓得一缩手,那引起疼痛的桎梏顿时消去。
“成年人了啊,有什么事不如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呢。”乔竹手一振,很装逼地开始摇他那把折扇。
定睛一看乔竹身上朴素的衣裳,哥儿没什么好气地说:“这是我的家事,别多管闲事。”
逃过魔爪的宋烟脸色也没好转,臭着脸揉了揉泛红的手腕,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分给乔竹。
嗯……冷脸也好看。
暗搓搓地欣赏美貌的乔竹忍痛把自己的视线从宋烟脸蛋上剥下来,转而投向另外一人:“这儿这么多人,粗鲁的行为会招来他人注目的哦?”
中年哥儿心下一惊,扫了一圈,发现自己的动静闹太大,现下果然吸引不少人侧目而视。他鼻翼翕动,嘴角抽搐,静了几秒。一旁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厮见状,低低唤了一声“东家”,这才让他回神过来。
熟练地挂上讨好的笑容,他点头哈腰道:“各位爷接着吃,这就是小的的一点家事,吵着各位爷了真是抱歉,小的很快处理好!”
众人嘟嘟嚷嚷地接着吃饭,就是时不时还会投来半点目光。
哥儿——也就是老板——咬牙切齿地瞪着宋烟:“闹够了没有?现在满意了?走,跟我上楼去!”
宋烟没动。
老板气急,又想伸手去抓,被乔竹一折扇敲过去,这下怒火转移了。
“干什么呢!敬酒不吃吃罚酒!”老板眼一瞥,见乔竹就点了一盘招牌菜和一壶茶,又见乔竹身上衣裳素净却不新,气势旺起来了。
乔竹“啧啧”两声,摇头叹了几句“真粗暴”,扭头跟宋烟搭话:“哎,小兄弟你真不打算和他上楼谈谈?在这儿多尴尬啊。反正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不如找个僻静地方聊聊呗。有啥事儿你喊一声,我耳力好,搁酒楼外都能听着。”
少年不太情愿,但受他人注目的感觉着实没他想象的那般好,于是勉强迈步上楼去。老板则给了乔竹一眼刀,甩手跟上他了。
乔竹耸耸肩,其他人见没有戏看了就开始看他,把他看得也有些不自在了。于是乔竹吹着口哨付完饭钱想着快溜,刚走出酒楼就感觉身后有陶瓷摔碎声,紧接着一阵风从他身旁刮过,直接撞上他的肩,差点没把他整个人撞飞出去。
“雾草了……”乔竹瞪眼看去,就见宋烟揉了揉被撞疼的肩也瞪了他一眼,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大的红印。只要粗略一看乔竹就能知道老板是真下死手了,瞧瞧才过去多久,这脸肿的都快成小猪头了。
乔竹还没来得及回忆这小家伙原本俊俏的模样,定睛一看宋烟早已跑没影儿了。后脚跟出来的老板还在高声喊他那群打手:“快点儿给老子抓住他——”
原来这世界的江南美人是这样的……乔竹不顾肩上的疼,呵呵笑起来。这哪是江南小芙蓉,这是川渝小辣椒吧?
一晃过了几日,恰逢春意盎然、阳光明媚,乔竹突发奇想要去踏青。他拒绝了侍从跟随,只吩咐暗卫陪同保护,乔装一番,明面上只身出了城门,深入郊区林中。
乔竹老早便想去爬那城外的青山了,于是他说干就干,闲庭信步地走起蜿蜒山路来,悠闲地赏着自然景色。
然而就在此时,变故陡生。
野鸟尖鸣惊起,于山顶的层叠叶影中飞出。乔竹离山顶不远,但他担心是野兽觅食,并没有贸然上前查探。刚抬脚想往山下撤,却见两名暗卫倏地降落在眼前。
“亲王。”左边的暗卫恭敬地将前方的情况一五一十地上报,“山上共有三人,分别为两名成年男子与一名约十五岁的少年。那两名成年男子语气不善面色凶恶,少年神色慌张。”
话音刚落,右边的暗卫立马补充:“这三人中有二人您见过,是沁香楼的老板和他的儿子。”
乔竹稍一回想,那少年清纯可人的容貌便出现在脑海,又想起初见时撞见的那少年与他父亲的纠纷局面,不禁有些担心两者起争执会动手,于是蹙起眉吩咐道:“走,去看看。”
乔竹武功不高,又因身份特殊,还有被刺杀的可能性,因此他只能让两个暗卫贴身保护。三人间隔不超两米,行进的速度慢了些。
来到山顶,果不其然见到了宋烟被制住的场面。制服他的是一名壮汉,目测是宋烟阿父找来的打手。十四五岁的少年瘦削的身材在壮汉眼里跟白斩鸡差不了多少,两个在争斗中占了优势的成年人毫不掩饰地敞声大笑,衬得宋烟更加楚楚可怜。
暗卫投来询问的眼神,宋烟下颌一点,那名暗卫便如闪电般穿刺过去,瞬间从壮汉的手里抢下宋烟。
“操!”宋烟阿父反应过来,啐了口唾沫到地上,“他爹的我就知道你个贱人盯着我!出来啊!有胆子抢,没胆子光明正大地抢?!”
他拍了拍手,出乎乔竹一行人意料,七八名身穿劲装的打手从四面八方跳了出来!这人狗仗人势,一脸得意地指着抱着宋烟的暗卫呛道:“还不给你爷爷我放开!”
乔竹皱眉看向身侧的另一名暗卫,却发现暗卫也是一脸紧张:“亲王,在下方才探查时并无察觉到附近有他人的气息。”
这句话乍听是苍白的辩解,实际上是一颗惊雷。亲王府上的暗卫居然察觉不到酒楼老板招来的打手?乔竹初来乍到这块江南地,在眼下领会到了何为强龙难压地头蛇。看来这沁香楼真是赚大钱的,连私兵都敢养了……
护着宋烟的暗卫尽职尽责,用上毕生所学与敌人缠斗。只是他双拳难敌四手,又要处处顾着不会武功的宋烟,被打得节节败退。
在乔竹的指示下,留下来保护乔竹的暗卫潜行离开此地去放了信号,让半山腰的其他暗卫闻讯前来支援。此山不算高险,会轻功的人速度更是快,应该半盏茶的时间就能到。乔竹敛眸估算了一下以这两名暗卫能撑多久,心下有了打算,轻声与放完信号回来的暗卫说道:“等会儿听我指挥。”
眼见宋烟二人被逼至悬崖边,乔竹蓦地出声:“冲!”身侧的暗卫如箭一般射了出去,本想故技重施,打敌人个措手不及,但不成想居然并未奏效!那行人仿若早就知晓附近还有其他人在埋伏,十分从容地迎上突击!
冷汗滴落在草丛中,乔竹呼吸一窒。恰在此时支援到达,当其他暗卫的身影落在自己身侧时,乔竹的心刚安定下来,余光瞄到那边的宋烟脚一滑,单薄的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被清风托起,下一秒就要往深不可测的悬崖下坠落!
在心神回到原处之前,乔竹就已经冲了出去。
风在耳旁呼啸,宋烟那遍布红肿新伤与淤青旧伤的脸撞进乔竹眸中。胆怯、不安与绝望织成一只弱小的幼兽,乖巧地缩在乔竹的怀里。
他们在不幸中迎来了万幸,悬崖下有很多粗长的植物枝干能帮助缓冲。这对于有武功基础的乔竹来说是保命的机遇。但即使乔竹努力调整姿势,也只能使二人与树枝的冲击减小些许,撞上树木时的痛感依旧尖锐。再加上他死死地把宋烟护在怀里,承受疼痛的只有他一人……渐渐地,他的身躯被撞得麻木,意识也开始涣散,最后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你醒了。”
乔竹缓缓睁开眼,意识朦胧间听到少年清亮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他抬眼看去,宋烟那青一块紫一块的脸映入眼帘。
他还犯蒙着,招呼也不打,顺着心意伸手去摸美玉上的那些瑕疵。
他感受到面前人刹那间僵硬了。以印象里的宋烟的性格来说,他应该在手放上去的那一秒就如同触电般弹跳远离的。但乔竹没有想到的是,宋烟面对他的出格举动只是坐得更加端正、眼睛瞪大,除此之外一丝想要逃开的意思也没有。
乔竹因为惊讶而彻底清醒过来,尴尬地说了一句“抱歉”后移开了手,随后试图坐起来,结果手肘刚撑住床板,一股令人晕眩的痛意就从他的脊骨中传达到大脑。
“啊!”乔竹痛呼一声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宋烟伸手想接一下,出手没乔竹摔的快。他手指蜷缩起来,停顿几息后才记起来将空落落的手收回去。
“你昏睡了四天,在你昏迷期间我给你喝了点止疼和帮助恢复的汤药。”宋烟说话时不去看乔竹,眼睛聚焦在正前方的某一点,语气别扭,肢体僵硬。
他表现得太奇怪,乔竹注意不到是不可能的。乔竹沉思了会儿,并没有主动询问,只点点头道:“是吗?谢谢你啊。”
宋烟一双柳叶眼瞬间盯过来,眉宇紧紧锁起,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为何未出一言再度闭上。
“你这样是想告诉我,实际上你喂的是毒药吗?”乔竹努力忽略身上因躺太久而泛起的酸麻,扯着嘴角打趣。
“当然不是!”这次宋烟回答得干脆利落。结果答完他又开始脸色涨红,满面纠结,最终顺从自己的心声,吞吞吐吐问他:“你……你当时为什么要救我?”
“你我素不相识,不过前些日子在酒楼萍水相逢,我有什么值得你舍身救下的?”
宋烟顿了顿,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黑:“难道你调查了我家中的情况?”
这些问题如连珠炮一般,让刚刚才醒来的乔竹无从招架。他嘴角抽搐:“停停停,一个一个来!我脑袋还晕着呢!”
宋烟闻言,攻击性散去,又将头扭过一边:“那好,。宋烟严格按照来前在春宫图上囫囵吞枣学了一通的房中术一步步取悦乔竹在睡眠中躁动的身体,尝试用紧窒的喉口反复挤压龟头。
热……
明明睡前还觉得今夜过于凉了,为何眼下在梦中都能感受到身体被汗液浸得如此粘腻?
乔竹极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未待眼前朦胧的景象凝为现实,下身隐秘地带传来的快感如电流刺过,使他被迫无意识哭叫一声!
不知何时谄媚地裸露在外,渴求被狎玩的肉嘟嘟的阴蒂终于被偷袭者发现。他贝齿轻咬那处,轻微痛感唤起的不是不适,而是难以承受的痒意!
乔竹身子一弹,白精激射,尽数喷洒在宋烟乌黑亮丽的长发与清秀如芙蓉的面容之上,把宋烟那原本可以用“濯清涟而不妖”来形容的淡雅模样玷污得彻彻底底。
瞳孔聚焦,乔竹于昏暗中对上了宋烟携着破釜沉舟决心的视线。那双平日里总爱使小性子的湿热杏眼此时此刻犹如盯上实力强盛的猎物的幼蛇眼瞳,哪还有乔竹印象里江南温润美人的样子!
宋烟俯首,用唇衔住乔竹身下娇嫩的肥厚阴唇,不停吸吮、拉扯,仿佛耐心同猎物周旋的猎人。
乔竹发愣地瞪着眼前的一切,呆呆地问:“……宋烟?你这是在干什么?”
宋烟直起身,眸色晦暗,身下那根硬挺的肉棒剐蹭过阴唇,不发一言却充满挑逗意味。
乔竹瞬间回神,想要挣开束缚。宋烟自知不是练过武功的乔竹的对手,竟将整副身躯压下来,利用体重死死桎梏住乔竹,身下那肉棍不顾一切地往前戳,顶端覆着的处子膜岌岌可危濒临破碎。
“啪!”
乔竹使出巧劲,好不容易把宋烟推开,抬手便是一个巴掌甩了上去!清脆的巴掌声在如墨夜色中回荡。
宋烟受了这一记巴掌,垂着头一声不响,仿佛被下了定身咒一般坐在乔竹大腿上动也不动。
“……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乔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的他才堪堪发现宋烟对自己好像抱有其他心思。但就算如此,在这个社会,男子的贞洁决定了他的一切,宋烟此番行为当是下下策!
毕竟处子膜一破,男子若是想进他人家的门难如登天,哥儿却可以当无事发生。更何况宋烟这是完全出于自愿,要是乔竹想,他可以不用负任何责任!
“宋烟,我们才相识多久?你冷静冷静,别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挨了一巴掌,宋烟低头不说话,可当他听到乔竹如此质问,他终于是忍不住将内心的委屈与痴狂全盘托出,哭着冲乔竹喊:“对,我就是一个便宜货,我就是一个认识你不过个把月就主动爬床的骚蹄子!你打我吧你骂我吧,只要让我把身子给了你,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接受!”
这番话如平地惊雷,炸得乔竹是外焦里嫩。明明每个词都认识,怎么连起来的一段话他就听不懂了呢?
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哑着嗓子说:“停,你别激动,我们慢慢说。”
“首先,你是不是对我……心存好感?”
宋烟阴沉地盯着他,半晌才“嗯”了一声。
乔竹感觉他是把对救命之恩的感激当作了喜欢,正想怎么委婉地说清二者的区别时,听宋烟再度开口。
“你想说教我吗?你想告诉我,我对你只是感激不是喜欢,是不是?其实我分得清,不用你说明了。”
“到我问你了。明明你也喜欢我,你为什么要推开我?”
乔竹感觉他跟宋烟不在同一个聊天频道。他惊得张开嘴,大到能吞下一个鸡蛋:“等、等等,你为什么觉得我喜欢你?”
宋烟蹙起眉头回答:“如果你不喜欢我,你为什么屡次出手帮我?别扯匡扶正义那一套,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值得你舍命去‘匡扶正义’吗?我相信你事先不清楚我家茶田的事情,那么一个哥儿牺牲自己救一个男人,不为财,除了为色还有其他的吗?”
乔竹惊呆了,蠕动嘴唇想说些什么,被宋烟打断:“再说了,你要是不喜欢我这张脸,又如何解释每回看到我都要盯着我的脸好一阵子?又如何解释那次在温泉浴池……你……你光裸上身,对一个男人袒露胸部的事情?!”
这一串连珠炮下来,乔竹百口莫辩。他确实因为被宋烟的美色冲昏头而盯着人家看过没错……但是他救宋烟断断不是为色,裸上半身也只是因为在北方上学习惯了!可这要他怎么精简地解释?!
见他回答不出来,宋烟便认为自己猜测是正确的。想到与心上人是两情相悦,宋烟的芙蓉面上飞上两抹酡红,被忽视许久而有些变软的阴茎又重振雄风,雄赳赳气昂昂地彰显存在感。
“哥哥……还说什么烟儿辨认不得自己的心意,明明是哥哥你羞于面对你自己的情欲罢了!”宋烟嘟着嘴娇嗔,挺着腰用肉棒顶弄乔竹腿间那泥泞的小口,“哥哥早就想要烟儿了对不对?只要处子膜一破,烟儿就是哥哥的男人了……”
乔竹思绪紊乱,用手肘再次顶上宋烟的胸膛,控制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宋烟瘪瘪嘴,想要乘胜追击,撒娇促成这场荒淫性事,双眸却对上乔竹无奈的眼神。
“我不知道如何同你解释,反正我完全是像看待弟弟那般看待你的,除此之外再无半分僭越的情意。”乔竹认真严肃地说,“另外,你所认定的这些‘事实’大部分都是你在自欺欺人,这些你本人也知晓。”
宋烟眼睫湿润,一双杏眼怒气冲冲地瞪来:“自欺欺人?我哪句话不是有理有据?!”
乔竹觉得今晚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眠了,只得耐心地和他掰扯:“若我们真的两情相悦,你又何必在我临行时自甘下贱做这档子事?你是怀疑我的品格,认为我虽然爱你,但不会给你名分吗?”
宋烟急了:“我当然不会怀疑你的人品!”
乔竹点点头,接着说:“宋烟,你真的觉得我是见色起意才出手相助的吗?这也是人品问题。”
宋烟不说话了,移开视线不看他。
乔竹看他不接话,自问自答道:“你肯定不是这么觉得的,但你清楚我确实觉得你长的好看,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