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现在冷冰冰的脸了,而是那么温柔,看她带着几分宠。
那是数年前的他。
余烟的唇角勾了起来,声音轻轻的:“你今晚算是救了我,我觉得,我们再聊聊,你会给我买避孕药。”
就像她心底那份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奢求:也总觉得,自己和凌镜尘或许在某一天,还能回到过去那样。
可男人一句话,把她又拉回了冰冷又无可奈何的现实:“想多了。”
后来。
她的腿被他握着腿窝压上去。
这样摁了她半个多钟。
她完全挣扎不动。
等他终于放开她,她坐在床上浑身抖着,质问他:“你让我怀孕,对你有什么好处?”
“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你根本不会爱他,如果你不让他来到世间,那你就是做恶!”
“凌镜尘,你在这佛门净地,是修出魔了吗?”
凌镜尘还是如之前那样,不想回答的问题,就一字不答。
他换了一身白色国风样式的家居服,走到床边的桌上,在上面铺开一张纸,“过来,抄经。”
余烟很气。
她起身过去,拿起纸三两下给撕碎了,“不抄!”
凌镜尘瞥她一眼,“把衣服去穿好。”
“不穿!”
不见了
“真不穿?”
“不穿!”
刚说完,余烟便觉得头晕目眩。
人被凌镜尘拦腰抱起又去了榻上。
“那就换个方式,让你穿。”
又过了很久。
外面又传来了动物的叫声。
余烟禅房。
苏子柔的手机传来振动,把她叫醒。
她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是闹钟的振动。
她关掉后,又把手机屏幕对向了余烟那边。
禅房很黑,她借着光亮才看清余烟的铺盖上空无一人。
苏子柔勾起一抹得意笑意,然后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又在床上懒了会儿,坐起来捡起扔在炕尾的衣服,穿在身上。
数分钟后,她顺着墙根离开了他们所住的院子,又折了几个弯,到了一间是供常来这里上香的香客睡觉的禅房外。
那间禅房内亮着浅黄色的灯光,里面还发出了丝微的小动静。
她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里去瞧,青石灰的地面上有好几条影子交叠在了一起。
苏子柔脸上的笑意更浓,悄悄退了两步,紧赶慢赶的回了房间。
她在房间又小坐了几分钟,抹出一张担心脸,再次跑了出去。
这次,她直奔前面的大殿。
殿内每晚都会有戒者在。
……
观音殿内。
一位戒者盘腿静坐,双目紧闭,手敲木鱼,清脆的声音在夜里有一种静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