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外孙从您、从她口中,听过最多的话就是,祈安身体不好,祈安体弱,祈安是弟弟,我必须事事都让着他,全部都让着他。”
“凌家的资本、你们的宠爱,甚至是我最……全部属于过他。可到如今,我想追求怎样的人生,你们都要道我一句错。”
后半夜也黑的伸手难见五指。
七十多岁的姥姥神色复杂的回过头来,便没有看到,说完这些话后的男人,那眼底蓄上的水雾。
两人之间沉默良久后。
凌镜尘垂头颔首,“抱歉,外孙冲撞了您。”
“但外孙要药方,也必然不会用别人的命来试药,我会拿去宁山找其他高人,一起研究。”
姥姥也才开口,“你可给我发誓,不准买别人的命去研究,以身试药是给人喂过量的剧毒,是死人的事!”
“我发誓,绝对不用别人的命来试药。”
……
天蒙蒙亮。
余烟被许意叫醒。
“你手机好烦,谁给你打电话呢……”
余烟摸震动的手机一看,当即清醒了。
凌镜尘。
她起身去外面接,许意翻了个身,在余烟那张松软的大床上继续睡。
刚把手机放在耳旁,另一头男人的声音有些含糊,也有点霸道,“出来。”
余烟狐疑着,挂断电话走出去。
见凌镜尘双目迷离,浑身酒气,坐在小院的秋千架上,手撑着额。
她走过去在他面前半蹲,“凌镜尘,你什么时候喝的喝酒?”
男人把手从脸前移开,看着眼前的可人儿。
下一秒,他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不给余烟反应,吻就铺天盖地的袭来。
余烟连忙挣扎,她怕被人发现。
凌晨,佣人会开始在各个院落熏香。
男人用双臂紧紧束着她的身子,唇贴着她的唇,低声言说,“我太压抑了。”
“袅袅,哥哥太压抑了,让我亲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