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现在这样,我愿意和您待着,您懂得多,您能教我许多,您如果让我生孩子,我就生,您如果不让我生孩子,我就留在您身边学东西。”
话是这样说。
脑海里,又有了过去,稚嫩的她问那位惊艳岁月的公子,“哥哥,你这字写的真好啊,是怎么练的?”
“哥哥的奶奶是书法大师,从小啊,被逼着练字呢,你如果也能这样做,字肯定会写得比我还好。”
如果相爱很难。
那留在他的世界里,体味他的人生,也算慰藉。
明娥叹了口气,点点头后,问她:“老实告诉我,尘儿是不是回来过?”
余烟实话实说:“是。”
“那奶奶不问你他说了什么,我就问你,他有没有说他要去哪里?”
余烟咽了咽,没有说话。
而凌镜尘,何尝不是她的月光呢。
祖孙二人僵持了很久,余烟还是没有回答,明娥叹了口气,回了卧室。
等明娥离开,余烟从睡衣的口袋里摸出了凌镜尘写的那封信。
回来的时候,景驰把内容都说了。
她没有听出什么冷漠和绝情,她只看得出凌镜尘想逃脱的决心。
他吻她的感觉还那么清晰。
她就是不相信凌家大少爷凌镜尘,她会相信在宁山受人爱戴的凌镜尘先生。
凌镜尘先生,不会无缘无故的躲避一个人,更不会明着躲暗着接近,他一旦这样做了,一定是有他自己迈不过的坎儿。
如果他现在内心也不是那么开心快乐,她就不会给他添堵。
如果告诉明娥他是去佛学院了,以明娥的人脉一定能马上找出他具体会去哪里。
真把他逼的太急了,她也害怕他再做出什么令她胆寒的事情。
所以。
就不说了。
这个时候,外面的天气转晴了。
阴云彻底散去,露出了明亮的月。
余烟站在窗户前,看着月光。
就像这月亮被阴云笼罩时,根本看不到,可是人人都会明白,一到了晚上,它就会在。
而凌镜尘,何尝不是她的月光呢。
……
余烟在天亮后重回了卧室,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上午她才醒过来。
醒来就说饿,好在明娥早就让人给她准备了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