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
季眠的休息室里没有办事用的工具,于是被折腾的只有他一个人。
长裤早被他难受时蹬到了地上,身上那件薄衫胸口处湿了两片。
季眠欲哭无泪:“……我待会儿穿什么?”
喻闯道:“衣柜里有衣服,我看见了。”
“看见?”他衣柜可是关着的。
“谁让你翻我东西了?”季眠脑袋里什么念头一闪而过,想扭头去看喻闯。
可惜对方到最后都把着他的手腕,连拽他裤子的时候都没松开过。
喻闯不说话,见季眠转头找他,凑过去同他接吻。
喻闯睁着眼,专注地欣赏季眠那张泛红的脸。季眠的眼睛被眼泪浸得发亮,泪腺被刺激出了水儿,连纤长的睫毛一起溻湿。
真可怜。不过,是他活该。
几分钟后,喻闯才舍得放开季眠。后者喘着气,把脸偏到一旁,被这个亲吻弄得晕晕乎乎,脑子里刚闪过的念头也跟着被淡忘了。
耳边传来一声“哗——”的轻响,就在季眠脑袋后面的位置。
他晕乎的脑袋瞬间清醒。
转过头,他看见自己床边的抽屉被人打开。
因为时不时要在公司留宿的缘故,季眠放在休息室里的日常用品不少,换洗衣物、领带、以及常戴的一些配饰:袖扣,还有……腕表。
还未等他看清,喻闯有没有发现柜子里的东西,下一秒,季眠被喻闯紧紧箍在身后的左手手腕,猝然一凉。
是金属独有的冰冷质感。
他清楚地感觉到腕表冷冰的链条缠绕在他的手腕上,随着“咔哒”一声轻响,表带扣上。
季眠被牢牢束缚了大半个小时的两只手,也终于被喻闯松开。
双手恢复自由,季眠却没有任何动作,整个人僵住一般。
见他不动,喻闯贴上季眠的后背,牵着他的左手到季眠面前。
那枚深蓝色的表盘被季眠勒得发红的手腕衬着,美得惊人。
“纪总,少爷……”喻闯用嘴唇吻着季眠的耳廓,“你告诉我,是我在自作多情。”
“……”
季眠说不出口。
喻闯的声音低哑,“只要给我一个理由,我答应你,不会多想。”
“……”
纪家破产的时候,季眠把所有腕表都卖了出去,一些暂时无法出售的古董也当成礼物送人打点关系。
只留了喻闯这一块。
纪氏集团有起色之后,季眠整日忙碌,也没心思再去买入新的表。他休息室的柜子里,只放着这一只表。连解释都没个由头。
“说话啊,纪总?”
季眠沉默半晌,最后只无力地指责了句:“……我没让你翻我东西。”
“……我没让你翻我东西。”
喻闯等了半天解释, 却只等来这么一句。
他安静下来,良久后哑声开口:“如果你不说清楚留下这块表的原因,我会误会……”
“误会你喜欢过我。”
休息室内, 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
季眠始终不发一言。
喻闯忽地贴紧他,吻着季眠的脖颈。他下班时只换了一件西装外套, 下身还是那条西装长裤。
滚烫的热意透过长裤的面料, 撞着季眠的腿心。这时他才意识到, 原来受折磨的不止是自己一个,只是对比起他来, 喻闯看上去实在太过体面。
季眠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两件, 上身一件被弄湿的薄衫, 下面两条白而长的腿赤裸地贴着喻闯的长裤。
而喻闯却还穿戴整齐, 连衬衫的扣子都只解了一颗。
看上去人模狗样,却冷不丁在季眠身后顶了一下。
“等等!”季眠急声喊住他,此时手臂已经恢复自由,他推着喻闯的胯骨, “等回家……”
喻闯不听他的。他撑起身子, 不再让季眠背对着自己。两人面对着面,与彼此对望着。喻闯的掌心贴着季眠的腰侧, 一路滑下去, 低声引诱道:“你承认喜欢过我,我就带你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