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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而跟同学聊天的手指一抖,把“是的”打成了“傻x”,他连忙撤回消息,打字解释。接着,他有些疑惑地看向林时枫的背影,在想林时枫怎么了。
不是不喜欢在学校跟他表现得很亲密吗?
他们步行回家。因为在音乐剧里林时枫喝了一点果酒,虽然没有醉,但是他还是正直地不愿意开车。
夜风习习,路灯的影子里有飞虫在飞来飞去,身边的车道不时驶过几辆车子,一切静谧又安宁。
林时枫的手在衣兜里,走了一段路,他感到丁而拉扯衣袖,自己的手被缓慢地扯出了口袋。林时枫没很责怪地问:“你干什么啊?”
“牵手,”丁而学他的口气,说,“小时候你不是教我过马路要牵大人的手吗?”
“谁是大人?”林时枫被逗笑了,任由丁而握住了他的指尖,他说,“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这么久的排演肯定全都作废了。”
丁而的眼睛令林时枫想起在实验室用对冲器打碎元素时看到的分离微光。
远处不知道哪里的商场在播放情歌,清澈的男声混着清爽的月光与霓虹,温柔地贴在丁而身上,他的脸忽而变得十分缱绻。
像被谁亲吻、爱抚过,显露出来的那种连细微处都十分柔软的神情。
“不用谢,”丁而轻声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