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一天没放手,你他妈就别想着跑!
喻年不动声色的抽出手,神情冷漠:“蒋洄,别太过火。”
蒋洄嗤笑出声,低沉又有些喑哑的声音在朦胧夜色中显得格外撩人,但他随即便收敛了笑意,用一种喻年从未见过的带着些许暴戾眼神看他,蒋洄上前一步,两人的气息缠绕在一起,他几乎快要贴上喻年的唇:“三个月了,你适可而止一点。”
喻年直觉蒋洄今天不太对劲儿,他默默瞟了一眼身后,还没等看清退路,就被蒋洄强硬的禁锢在怀里。
“喻年,是你他妈先招惹我的,现在想反悔,晚了!你给我记好了,老子一天没放手,你他妈就别想跑!”
“还想把我推给别人?”蒋洄的眼中闪着危险的光,他抬手捏着喻年的下巴,恶狠狠道:“你不会真以为和我上了床以后,自己还能全身而退吧。”
喻年瞬间血气上涌,他挣脱不开蒋洄铁钳似的手,却还是倔强的抬着头,看着他的眼神不带丝毫闪躲,冷声道:“五公里外有一家暮色。”
“你什么意思。”
“暮色的人明码标价,我”
“你可以试试。”蒋洄打断喻年的话,声音带上了一丝不可察觉的狠戾:“你要是敢去,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家里!”
蒋洄的占有欲被喻年掀了个彻底,他在无人的街头,不顾喻年的反抗,反手将喻年背过身,推到树旁,低头在喻年那块柔软的,充满桃子香气的腺体上用力吮吸,软肉很快泛起了红。
喻年整个人被按在树上,巨大的挤压力让他快要喘不过气,他紧闭着嘴,把那些难以抑制的喘息声统统咽了回去。
“说,我是谁。”蒋洄叼着喻年的腺体,被喻年腺体溢出的香软味道逼红了眼。
“你……给我滚……”蒋洄一口咬在腺体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上,喻年的声音突然被蒋洄碾的稀碎。
“唔!”
和上次的临时标记不同,喻年并不顺从,蒋洄下口也又狠又快,强强相撞,喻年疼的声音都变了调。
不知过了多久,蒋洄才从强势的压制转为轻柔的拥抱,他收起锋利的犬齿,用舌尖一点点舔舐着喻年的伤口,依旧不依不饶问他:“还去吗?”
喻年被强行临时标记之后,一种不可言说的热逐渐布满四肢百骸,他气急了,费力推开蒋洄,一言不发,踉踉跄跄的朝着家的反方向走。
蒋洄飞快扶住喻年:“这种时候你还要去哪儿?”
喻年一把推开蒋洄,近乎报复似的开口挑衅:“这种时候,我还能去哪儿?”
他站在原地缓了一下,压着体内翻腾着的惊涛骇浪,甚至连语气也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淡,继续说道:“暮色。”
“行,”蒋洄舔了一下槽牙,单手掳过喻年:“暮色是吧,我成全你。”
蒋洄今天是开着车来的,车一早被他停在了附近,他半胁迫着带喻年走过去,开了副驾驶的门,把喻年扔在座位上,喻年下意识直起身,还没等抬手打开车门,蒋洄就坐进了驾驶室,把车门摔了个震天响,他反手锁上车,顺着后视镜看了一眼喻年,旋即启动车子踩下油门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