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容淡定的走到程曦泽面前,刚刚没来得及吐出的那口烟劈头盖脸喷在程曦泽脸上,分明什么都没说,但程曦泽在这种无声的压迫感中早就软了腿,险些跪倒在地。
“放心,我帮你叫了救护车。”
把程曦泽踹翻在地之前,蒋洄无端想起半小时前还和自己在床上纠缠的人,明明是个oga,却倔强的要命。
蒋洄小时候精力旺盛,家里实在能让他发泄多余精力的场所,父亲忍无可忍,把他扔去了格斗训练营,训练营里全军事化管理,不论家境,不论年龄,能打的就是老大,蒋洄大小假期全在训练营里度过,成了全营里最能打的人。
后来某天他以一打五在营里又赢了一次大型训练赛,散场的时候,蒋洄突然觉得——真没劲。
从那以后,蒋洄已经很久没和谁动过手了。
程曦泽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蒋洄直接卸了胳膊,甚至没叫出声,就被蒋洄一拳打在脸上,程曦泽被打的满嘴血腥味,接着更快更狠的拳头落下来,他毫无反击之力。
在这场单方面的碾压中,时间变得格外漫长,每当程曦泽意识模糊的时候,蒋洄总能以一个更刁钻的角度,给程曦泽致命一击,让他瞬间清醒,清醒的感受蒋洄砸在他身上的每一拳。
末了,蒋洄蹲在他身前,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再敢碰他,我不介意让你彻底消失。”
蒋洄在救护车的嘶鸣声中消失在巷子里。
……
喻年是被蒋洄吻醒的,外面天光大亮,蒋洄还在里面没有退出来,一边浅浅的磨着喻年,一边急切的吻着喻年的唇,和他唇齿相交,耳鬓厮磨。
喻年皱着眉躲了躲,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你抽烟了?”
蒋洄愣了一下,随即放过了他的唇,转而把头埋在喻年颈间:“你是狗鼻子吗?我都在浴室里呆了快一个小时了。”
“起来,离我远点儿,我没有吸二手烟的癖好。”
蒋洄觉得自己有时间一定要和喻年科普一下烟味和二手烟的区别,不过不是现在,毕竟喻年已经肉眼可见的要发火了,他才不会在这种时候去趟雷,他更擅长武力征服。
蒋洄抱着喻年不撒手,用力顶进去,开始哄人:“别气,我错了。”
喻年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开口道:“你就是这么道歉的?”
“喜欢吗?”蒋洄动了动。
“喜欢你大爷!”喻年非常急促的喘了一下。
蒋洄捏了捏喻年的手指,笑道:“oga都这么口是心非吗。”
喻年毫不示弱的怼回去:“alpha都这么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