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个人在一起之后,蒋洄几乎没再叫过他的名字了,对他的称呼不是“年年”“宝宝”,就是“男朋友”。
听到自己的名字,喻年罕见的呼吸一滞:“怎么了?”
蒋洄漫不经心的抬手去解自己上衣的扣子:“你知道我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么?”
“什么?”
冷杉的气味逐渐浓郁,强大的压迫感袭来,喻年察觉到危险的时候为时已晚,他悄悄往后挪了一下,但很快就被蒋洄抓住。
“是你上次发情期问我要不要标记的时候,我说等到毕业。”蒋洄俯下身。
喻年倏地睁大了双眼,颤抖着想要逃脱,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alpha。
终于停下的时候,喻年几乎是瞬间就睡了过去。
oga发情可遇不可求,蒋洄上次错失良机,这次也没能弥补遗憾,最后只能磨着牙抱熟睡的oga去了浴室。
生日玩儿的太疯的代价是蒋洄连着睡了三天的客厅,那三天不仅是蒋洄的噩梦,也是曲沐阳的噩梦,他隔着大半个班,都能感受到蒋洄散发着的阴霾
三月过后的时间似乎滑得飞快,学校大考小考填满了学子余下三个月里所有的空闲时光,最后一次月考公布成绩的时候,蒋洄已经成功挤到了年级第二的位置,和第一的喻年只差两分。
两个人的照片在成绩排名榜上一前一后挨在一起,秒杀榜单上其他的单身狗,场面血腥的像是虐狗现场。
这次的排名表将一直挂在这面墙上,直到下届备考生第一次月考,才会被换下来。
高考前一天下午,高考生结束了自己三年高中生涯里最后一节课,似乎是约定俗成,各班的最后一节课早就换成了自家班主任的课。
杨慧站在讲台上,看着全班五十个孩子,张了两次嘴,愣是没说出一句话。
“杨老师,您可别哭啊,您这一哭,班里可就刹不住了。”丁旺红着眼眶插科打诨。
“本来,”杨慧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哭腔:“本来我没想到上最后一节课来着,可是其他老师都不跟我换课。”
杨慧班主任当久了,几乎有了职业病,对这群毛手毛脚的熊孩子总是不放心,耐性叮嘱:“考试要带的东西和你们强调很多遍了,试卷发下来的答题流程,各科老师也都和你们反复强调,我再提醒一下,明天出门的时候,一定记得把考试的东西带好”
“老师,这些我们都知道啦,您就没有别的想和我们说吗?”赵淼哭着问。
“你们是我带的第一届学生,我相信你们都能取得理想的成绩,”杨慧哽咽了一下,威胁到:“万一真没考好,有一个算一个,我就把你们通通逐出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