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跟你说过,除了我以外,没能配和他在一起!”司珏用力瞪着双眼,像是要把眼睛瞪出来一般:“你特么凭什么!凭你是个oga?”
车子不知不觉驶向了郊区。
喻年觉得自己今晚可能在劫难逃了。
司机在路旁停了车,荒郊野外,相比偶遇其他的车主,喻年宁可相信郊区有野兽,能将他们三个一起撕碎。
那个司机下了车,轻而易举把刚经历完一场发情期的喻年拖了出来,按在地上。
地上很凉,有许多碎石,摩擦拖拽时,在喻年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司珏跟在后面,手里拿着一把刀。
刀锋锋利无比,在清冷的月色下闪着寒光。
“只要你不是oga,蒋洄就会和我在一起!”他拿着刀,轻而易举的割破了喻年柔嫩的腺体。
刀很凉,但他的血很烫,那把刀越割越深,他的血也越流越多,他疼的瞬间失了声,微不足道的挣扎尽数被那个高大魁梧的司机压下。
喻年无数次疼的昏死过去,又硬生生被疼的醒了过来,他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腺体被一分为二了。
司珏终于停了手,在一动不动的喻年身上踹了两脚,便和司机离开了。
弥留之际,喻年后颈连通全身的疼痛感反倒逐渐减小,他恍惚的想:还好今天没有戴那条围巾,弄脏了就不好了
他在这盛大薄凉的世间其实没什么牵绊,唯一惦念的,只有一个蒋洄。
他会一个人孤独的死在荒野,肉体渐渐腐烂,被某些动物和微生物腐蚀,渐渐只剩一具白骨。
这样下辈子,他就可以把蒋洄的名字,一笔一划端端正正的刻在肋骨上了。
前方闪过一道光,喻年闭上了眼。
他被从外省回来路过的好心人救下了。
再醒来的的时候,他躺在icu,成了一个没有信息素的废物。
资料里有喻年的腺体从被割裂到逐渐愈合各个时期的清晰图片。
那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娇嫩的腺体本就无法承受那样的伤痛,有些脆弱敏感的oga,会在被标记的过程中,活活疼到休克甚至死亡。
腺体长好之后,毫不意外的留下了一道丑陋无比的疤,医院为喻年进行了很多次腺体复原手术,但都没能取得理想的效果,手术多次的腺体狰狞可怖,医院只能劝喻年做了疤痕修复手术。
虽然腺体已经分裂,但最起码外表看上去,还能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