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系列操作并没有任何作用,喻年单手撑在车门旁,斜着眼瞥蒋洄:“赵冕坐了你的副驾驶?”
该来的总是要来,击碎心灵的质问虽迟但到,蒋洄苦着脸,开始懊恼自己之前一系列的作死行为。
“那天后驾驶放了仪器,实在是没有其他的位置了。”
“不能让他坐后备箱?”喻年玩味的看了蒋洄一眼。
“宝宝,”蒋洄吞了下口水:“如果路上被查到,你老公是要进局子的。”
“所以你让他坐副驾驶?”喻年翘着腿:“为什么不把仪器放到副驾驶上?”
“对不起我错了如果再有下次我绝对毫不犹豫把赵冕直接捆起来扔后备箱。”蒋洄语速飞快,慌忙结束了这个话题。
喻年知道翻旧账没有任何意义,但看蒋洄绞尽脑汁哄人却能令人愉悦,喻年逗了两句,终于贴心的放过了蒋洄。
蒋洄长舒一口气,缓缓踩下油门。
路过一个红绿灯的时候,蒋洄低头,用力嗅了嗅自己的上衣,疑惑道:“宝宝,你在家喷香水了吗?”
喻年一脸莫名的看着他:“我不用那种东西。”
“那我的衣服上为什么会有一种”蒋洄思索了一下,实在没找出适合这种味道的形容词,只能含糊概括:“甜兮兮又有点清凉的味道?”
这种味道很淡,每当蒋洄想要仔细闻的时候,味道就像消散了一般,可过了一会,又会妖娆的微扑过来。
“可能是洗衣液的味道。”喻年拿着手机,随手点开了一款数独游戏打发时间。
蒋洄直觉不是,可又想不出来这种似曾相识若隐若现的味道是什么,只能就此作罢。
两个人提前半小时到了医院,一下车,喻年的打扮果不其然被围观了。
毕竟三伏天把自己裹的这么严实的,不是感知能力有问题,就是真容见不得人。
围观群众凭借蒋洄的脸,断定喻年是哪个大火的明星。
群众越聚越多,喻年扯了一下蒋洄的衣摆,蒋洄会意的揽着喻年的肩膀,笑容坦荡的和周围的人解释:“抱歉,我家oga发烧了,怕冷。”
周围的人见alpha开口,才将信将疑的散开。
“我明天就去把头发染回来。”喻年面无表情道。
“别染了,本来就过敏,”蒋洄抬手把喻年的帽子摘下来,微风扬起喻年银色的发丝,蒋洄抬手替他理了下头发:“追的人多就多吧,我看紧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