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早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洒到伽兰的发丝边缘,一丝耀眼的光芒照射在他的眼皮上,眼珠动了动,终于摆脱那种粘稠沉重醒不过来的状态,迷蒙的睁开双眼,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下身湿答答的异样感,让伽兰立刻清醒,那是什么?下手摸去,液体就想失禁的量一样多濡湿了衣裤和身下的床单,本以为这几天身体的痒意缓解了很多,结果又发生了,有点恼恨自己的失态,伽兰忽略了那地方的酸意和被使用过后的不适感,好像曾经有什么粗大的东西曾造访过这里,深深的填满它。
腰部也酸软,大腿甚至有些抽筋,拉伤一样的痛。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门口,洗干净身体。他只以为那是自己身体禁不住瘙痒而导致的睡觉时无意识的自慰行为,比如使劲的夹住自己的双腿获得慰藉,但是他一个未经人事的总也想不到深处的不适感可不是自慰带来的。
拖着不适的身体,赶到藏书室,那里正等待着一位侍从,身着白金的服饰,佩戴圣廷的光辉图腾,那是圣子的侍从吧,不然也不会有别的圣廷大人物找自己,暗自观察着,却也迎着笑脸看向那位侍从,还未等他说话,那位侍从便迎向他:“您好,您是伽兰大人吧,黑发黑眼一定不会错的”
黑发黑眼,确实的圣廷的藏书室只有自己是这样的发色,但是伽兰肯定这位侍从只是强加的看似的亲善的语气和言语来表示他的友好,展示自己的和蔼可亲,也许是圣子大人交代的吧
那位侍从挂着亲切的笑容,看着这位被圣子放在心上的人:“圣子大人去了前线的结界边缘,最近不能来这里,叫我来告诉您不用担心,事发突然,没有来得及和您道别,圣子大人说等他回来带您去北街魔法书店,也请您不用担心,圣子大人会平安归来“
听到赫立厄斯突然出发去前线,伽兰难免的心生担忧,但又想到那可是国家最强大的魔法师,他不会有事的。
“谢谢您告知,我会安心等大人回来”
“那就不打扰您工作了”他继续挂着得体的微笑,欠身离开
伽兰目送他走远若有所思,前线不是刚平定不久吗,怎么会突然出事,结界出了问题吗,带着疑惑回到藏书室的工作位置,他自己独立的办公场地,在所有书架的中间位置,一个大大的实木书桌,伽兰整个人躺上去也够用的面积,堆满了一些记录本,文件,书籍一摞摞摆在两边,还有几株盆栽,拿起羽毛笔记录下今日的日期,蘸着浓黑的墨水,莫名的心慌让他不小心写疵了,字体边缘落下斑斑点点,伽兰其实最喜欢用炭笔,简单方便,但是只有他自己写一些个人记录或者日记时才用,将那张染了墨汁的纸揉皱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下午用过午饭后,等待着迎接刚游历宣讲归来的老神父,神父年事已高,曾经收养伽兰回圣廷时已经到了六十的年纪,如经历战火,神父为了广大民生和圣廷的旨意,这些年里一直不停的在国内步道,不停的奔波着,又到了神父回圣廷述职的日子,也和国王和教皇交流一下民众的情况,基本上每年能见到神父的日子就是一年两次,伽兰很感激当年神父挽救和他的悲悯,才有了自己的生命,但是说实在的两人不算熟悉,也仅此而已了,神父又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忙,伽兰也只是被救助的孩子之一,圣廷有很多那时神父和其他人救下的孩子,终身为圣廷奉献自己的生命,伽兰无法把神父当作自己的亲人,他们每年只见两面,而且神父并不热衷与自己救下的孩子们叙旧或者说一些长辈的安慰或是关怀,只是匆匆打过招呼,要说更亲近的还是拉克尔,院子里的几个孩子都很喜欢他,虽然他是个很严肃的人,却是个热心肠的人,但是谁也做不到如亲生父母般面面俱到,正如伽兰也必须靠自己来改变生存环境。
如今有了圣子的这份关爱,伽兰不知道这份爱到底如何来的,又回忆起那天的繁花节,也许这是他这辈子最快乐的一天,圣子大人不拘束于普世的礼节和阶级关系,他们都在那一天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世界上普通的青年人。那一吻,热切的亲吻,金色的充满感情的双眼,还有伽兰看不出的深深的欲望,使得伽兰有些心惊但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被捕食的恐惧感,他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到底会变得如何,但是他喜欢掌握当下的快乐,他们的未来从不去深想,也许圣子只是一时的兴趣,没有关系,有过就可以了,只不过他不想在得到解除身上另一个器官的魔法前,和圣子有什么更加亲密的发展,这回让自己陷入彻底的被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