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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盘旋着驻唱歌手迷离暧昧的嗓音。
那是一首英文歌，这个歌手总爱唱这首，几乎天天都唱。
灯光也晃得人心烦。
齐玉把玻璃杯里最后一口酒仰头送入口中，含了一口杯中的冰块，砰一声把杯子搁在吧台上。
“老板你又喝酒？你那个胃可少喝点吧！”
调酒小哥不满地收了他的杯子，忍不住絮叨。
“我烦。”
齐玉含着冰块，说话含糊不清，托着腮帮子看向不远处。
吧台的另一端坐着个少年，模样不大，穿着某个潮牌的t恤胸包，应该是第一次来酒吧，有些局促的样子。
不能是未成年吧？
齐玉没细琢磨，或许人家就是长得小呢？
没过两分钟，少年突然被一个男人搭了肩膀。
两人看上去不熟，但应该是认识，只见少年浅浅一笑，不着痕迹地躲开了男人的手。
隔得太远，齐玉听不清那边在说什么，没过多久，两杯酒就送到两人面前。
齐玉好歹是个开酒吧的，酒单他能倒背如流。
那两杯酒，一杯度数极高但味道酸甜可口不易被发觉，另一杯则接近于果汁。
齐玉眼睁睁看着那杯度数极高的酒被推到少年面前。
“啧。”齐玉微微眯眼。
倒也不是他把所有人都想得这么坏，主要是开了这么多年酒吧，什么样的人他都见过。
“老板？”
见齐玉突然站起来，调酒师调酒的动作一顿，目光追着齐玉离开的方向看去。
于清晚看了一眼送到面前的酒杯，略微皱眉：“宋哥，我不会喝酒啊。”
“来酒吧哪有不喝酒的啊？”被叫做宋哥的男人轻笑一声，“小晚，这杯度数特别低，跟果汁似的，不信你尝尝。”
于清晚犹疑着，低头嗅了一下，果然是浓郁的果香。
正准备尝一口，一只手按住杯沿砰一声把杯子搁在台面上。
“度数特别低？特别低你给我干一个试试？”
于清晚吓了一跳，闻声抬头，迎面是一张好看得有些过分的脸。
由于姿势的原因，男子离他很近，一手按着杯子，几乎将他半拥在怀里。
对方扎起的长发随着动作落到身前，轻轻滑过他的脸颊。
鼻尖是淡淡的香水味混杂着一丝烟草味道。
“果汁似的？你倒是会说。”齐玉冷哼一声，“你特么要是能把这杯酒当果汁喝着玩老子这辈子都给你免单！”
周围人因为动静纷纷投来视线，宋哥的脸色有些难看。
“那个……”于清晚刚开口就被打断。
“保安呢？这种人以后再特么放进来……”
于清晚后面没听清，但估摸着全是脏话。
他还没能从齐玉骂人的间隙里插进话，宋哥就骂骂咧咧跑了。
“不会喝酒，不会喝酒你来酒吧干嘛？太监逛青楼啊？”齐玉终于分给于清晚一个眼神，似乎是骂累了，把于清晚面前那杯酒仰头喝了一口。
“他……他约我来的……”于清晚磕磕绊绊吐出一句，“来之前我也不知道是酒吧啊……”
齐玉皱眉：“他约你？约你干嘛？”
于清晚突然红了脸，支支吾吾：“就……约炮啊……”
空气突然死一般沉寂。
“就他？就你？”
齐玉上下扫视了于清晚一眼：“你多大？”
“刚满二十。”
少年乖乖巧巧。
齐玉差不多连闷了一杯高度酒，一时有点上头，靠着吧台揉太阳穴，正准备叫调酒师做两杯柠檬茶过来，衬衫一角突然被扯了一下。
“那个……”
“干嘛？”齐玉难得有好脾气，斜睨一眼。
“你特别好看。”少年那张年少清纯的脸上写满真诚，“哥哥，你约吗？”
齐玉招呼调酒师的手一顿，一时让他气笑了：“我把你约炮对象弄走了，就得赔给你呗？”
“倒也不是。”于清晚讪讪，“你特别好看，气质也很好，人也好……”
“但我活儿特别烂。”齐玉似笑非笑看着他，“弟弟，哥哥给你个建议，回家写作业去。”
“我……我做过检查，没有性病史，报告可以发给你，而且我也成年了，而且挺多人追我的我长得应该也还……”于清晚突然站起来连珠炮似的蹦出几句，又突然哑火，“我就是觉得，你比别人靠谱。”
齐玉突然觉得，这小孩有点意思。
“可你不认识我。”
“可我也不认识他……”于清晚小声又小声。
齐玉脸更绿了。
刚刚见男人对他动作亲昵，还以为至少是认识的。
“那可先说好，老子不负责的。”
于清晚跟着齐玉上了楼上的房间。
酒吧楼上除了几个客房之外，还单独给齐玉留了套间，他偶尔懒得回家就总住在这里。
“坐。”
齐玉拉开冰箱，拿了两罐饮料：“你为什么非要约一炮？”
于清晚没想到对方突然发问，一时有些愣神。
“你看着家境不错，长得也不错，年龄也小，怎么突然非要约炮？”齐玉把打开拉环的可乐放到于清晚面前。
“因为……我是双性，我就是……”
齐玉听到“双性”两个字的时候不着痕迹掀起眼皮看了面前的少年一眼。
“我自己弄过，但是不满意……”
齐玉突然忍不住笑了一声。
“弄不舒服？”
齐玉的嗓音本来就慵懒暧昧，此刻喝了酒，又带着笑意，简直磨得于清晚耳朵痒。
“我当然能把你弄舒服，我自己弄的就很舒服。”
很快于清晚就明白为什么齐玉说这种话。
齐玉冲了个澡，身上还带着浴室的潮气，只穿着一件红色的真丝衬衫，衬得他极白。扣子松垮垮系了两颗，大方地露着大片胸口，随着走动身下的性器若隐若现。
“过来点儿。”
于清晚盯着齐玉腿间，衣服挡着看不真切。
“好奇？”
齐玉毫不吝啬，靠在床头将一条长腿弯曲支起来，一手掀开衣摆，裸露出腿间花穴，成熟的艳红色花穴刚洗了澡，正泛着潮湿气。
“你自己不也长了，还好奇这个？”
于清晚摇摇头：“不一样，你好看。”
齐玉轻笑一声：“你叫什么名字？”
“于清晚。”
齐玉没回应，勾着他的腰让他跨坐在自己腿根，一手探进运动裤裤腰。
“宝贝儿，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
于清晚身体略紧绷，咬着下唇摇摇头。
手指顺着臀缝摸到花穴，触手温热湿润，齐玉挑眉，把手拿出来，只见指尖已然粘上湿黏的淫水。
“什么时候湿了？”
于清晚忍不住轻声哼咛，抬手勾着齐玉脖子，小声道：“刚刚……哥哥抱我的时候……”
三两下把于清晚剥干净，许是害羞，于清晚身上都泛着粉红，两人赤裸的下身紧贴着，性器互相顶着小腹。
“哥哥……哥哥亲亲我吧……”
齐玉偏头，吻住于清晚嘴唇。
齐玉接吻不闭眼，只垂着眼眸看于清晚的神情，一手搭在对方后腰。
他是绅士，顾及于清晚年纪小，打算循序渐进不在他身上乱碰，于清晚倒好，吻着吻着下身就忍不住往前顶，性器滚烫地紧贴着他的，濡湿的花穴蹭得他腿根一片湿粘。
齐玉将他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拍拍于清晚屁股示意他跪起来。
于清晚茫然地撑起来，花穴的淫水在齐玉腿根牵出一条晶亮的银丝。
“啪！”
又是一巴掌挨在屁股上。
“这么骚？还没开始就流水儿？”齐玉轻轻揉了一把那朵湿淋淋的肉花，只感觉怀里少年浑身哆嗦一下。
齐玉惊讶于于清晚的敏感，指尖在嘟起的阴唇间蹭了蹭，便顺着花缝往里探入。
“呃……”
感觉到异物入侵，于清晚忍不住扭了扭腰：“哥哥……”
花穴异常顺畅地容纳下两根手指，齐玉随意抽插两下，带出一股黏腻淫液。
“水这么多，自慰的时候有没有弄湿床单？”齐玉含笑，张口含住在眼前晃荡的小乳尖。
双性人到底没有女性那样大的胸乳，单看长相，于清晚的女性特征并不明显，却意外有一对软乎乎的鸽乳，盈盈可握。
于清晚只觉得胸前一痒，不等他往后缩又隐隐觉得酥麻得舒服，却更显得花穴空荡得厉害，摸索着牵着齐玉的手往腿间送：“哥哥……再摸摸我吧……”
被撩起情欲的少年软的吓人，齐玉手上沾了一手淫液，随手在硬起的性器上撸了两把。
尽管是双性人，齐玉却长了个傲人的性器，两人顶在一块儿，显得于清晚正常大小的东西都娇小几分。
“乖乖，自己坐上来？”
发烫的性器就抵在穴口，于清晚腿根发颤，用雾蒙蒙的眼睛看着齐玉。
齐玉闲适地靠在床头，一手搭在于清晚屁股上，好整以暇看着他。
于清晚的手微微发抖，一半是紧张害臊，一半是兴奋难耐。
细白的手指剥开粉嫩湿黏的花瓣，浅浅抽插两下，颤着腿根挪动着用微张花缝吮住热烫性器顶端。
“哈啊……”
花穴内软肉层层叠叠裹上性器，齐玉忍不住轻喘一声，鼓励似的拍拍手下肉臀。
“好乖。”
花穴猛然被填满，于清晚爽到忍不住呜咽，颤着腿根扭着腰，晃着屁股控制阴茎在自己花穴里小幅度抽送。
“嗯啊……塞满了……”
硕大的，真实的，滚烫的性器，和他以往用过的任何道具都不一样的。
稚嫩花穴像是张紧致的小嘴，层层叠叠软肉裹着性器吮吸，齐玉两手扶着于清晚两瓣臀肉控制节奏。
大股淫水顺着花穴和性器抽插的间隙淌下来，顺着两人结合处淌到齐玉腿根，将齐玉底下那朵熟花一并浇透。
“宝贝儿怎么这么多水？”齐玉张口咬住于清晚暴露出来的喉结，“这要是潮喷了还不得给哥哥洗个澡？”
于清晚被衔住敏感的男性体征，被刺激得哆嗦一下。
“是……是刚刚操的太舒服了……”
齐玉在凸起的喉结上一舔，微微眯眼。
“这就叫舒服了？宝贝儿……”
齐玉猛然顶胯，性器突然顶到深处，将露在外面的半截几乎全根没入，于清晚被顶的双眼翻白，一声惊叫化在喉咙里，呜咽颤抖着勾紧齐玉的脖子。
他听见齐玉沾染着浓浓性欲的嗓音紧贴着他的耳边。
“宝贝儿，开苞快乐……”
“更舒服的，还在后头呢。”
“嗯啊……别顶……”
于清晚哆嗦着跪不住，瘫软地跪坐在齐玉怀里，只觉得那东西捅得自己肚子里酸胀又热烫，轻声呜咽着无意识捂着肚子。
齐玉微微皱眉，下身被于清晚湿滑软热的穴肉紧紧绞着，偏生那口穴半点不像它的主人那样青涩惹人怜，仿佛天生的一般能吮会吸，舒爽得让人头皮发麻。
“嘘，宝贝儿，放松点，我不动。”
齐玉搂着于清晚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探到两人结合处，勾着溢出来的淫水当润滑摸索着轻轻揉捏于清晚敏感的花蒂，另一只手在对方后颈处轻柔地抚摸，试图缓解对方的紧张。
被狠狠顶到深处带来的刺激和心悸逐渐消散，一波一波浪潮似的快感再次涌上来。
“嗯哼……哥哥……嗯……”
于清晚趴在齐玉怀里，感受着体内规律地顶弄，以及耳垂上温柔的亲吻，渐渐放松下来，从嗓子里发出幼猫似的呻吟。
齐玉的技术确实是不错的。
见于清晚逐渐适应，齐玉拍拍对方后腰，搂着于清晚就这这个插入的姿势翻了个身。
于清晚躺倒在床上，一条腿被齐玉勾着搭在腰上。
屋里的灯光昏暗，齐玉本就松垮的红色真丝衬衫大敞开的领口随着他俯身让于清晚可以看清里面遮挡着的光景。
分明都是自己身上一样的东西……
于清晚咽了口唾沫，不自觉伸出手。
“呃啊……”
体内的性器猝不及防猛的一顶，顶得于清晚触电似的一颤，接着是完全不同于之前的大开大合的操弄。
见于清晚适应良好，齐玉几乎整根抽出，只留着顶端被花穴松松含着，再重重朝着花心顶进去。
于清晚哆嗦着，眼前不清晰起来，被快感刺激出的眼泪朦胧了视线，嘴里是不成调的呻吟。
“干什么坏事儿呢，宝贝儿？抓我衣服做什么？”
于清晚不答，齐玉坏笑一声，又是狠狠一撞。
“啊啊——”于清晚被这一撞几乎丢了神，哼咛着答。
“我……嗯啊……我都脱了，哥哥……哥哥不脱……”
不等他答完，穴里是更重一记深顶，于清晚几乎要被刺激得哭出来。
“我想……想看哥哥……”
体内肆虐的东西仍然不停，甚至更加肆虐，甚至被齐玉特地调整了姿势，每次抽插都狠狠碾过藏在花穴软肉里最敏感的那一点。
不断涌上来的快感让于清晚几乎动弹不得，身体不自觉痉挛着，视线彻底被模糊，恍惚间，感觉到自己前端阳具被轻轻握住。
“哦啊……哥哥……哥哥……”
齐玉手淫的技术也意外的很好，于清晚很快就再次下败下阵来，大脑一片空白，哭叫着，呻吟着。
“猜猜宝贝儿是先潮吹还是先射出来呢？”
齐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于清晚恍惚间甚至来不及思考。
“呃啊啊啊——”
潮喷和射精的快感几乎同时传来，于清晚觉得自己几乎要死过去了。
性器被一大股淫水兜头浇下，齐玉爽的低叹一声，两人连接处一片泥泞，小腹上全是淫水，顺着两人结合处往下淌，混杂着于清晚射出来的白浊，淫靡又混乱。
于清晚失神地仰躺在床上，手里是出于刺激抓皱了的床单，半合着眼喘息着，白嫩柔软的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哥哥……嗯……”
察觉到体内的性器又开始动作，于清晚茫然地看向齐玉。
齐玉觉得他又可爱又好笑，不快不慢地抽动着。
“宝贝儿，你是爽了，我还没射呢。”
于清晚可能是缓过来了，挣扎着坐起来，好奇似的盯着两人交合处看了一会儿。
好大……
怎么吃下去的啊……
于清晚默默想了一会儿，面红耳赤又若有所思地看着狰狞的性器在自己花穴里进出。
“宝贝儿，摸摸那儿。”
于清晚甚至来不及思考，下意识照做，触到两人湿粘的结合处，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齐玉露在穴外的性器根部。
齐玉轻轻抽了口气，惩罚似的加快了动作。
于清晚被操得哼哼唧唧的，恍惚间想到了什么，手指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摸。
“嗯……”
齐玉感觉到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滑到自己腿间的花穴，只觉得好笑，借着顶胯捣弄的动作让手指在穴口来回刮蹭。
“喜欢吗？”
于清晚脸蛋儿绯红，支支吾吾。
齐玉也即将到达高潮，将性器整根抽出来，勾着于清晚的手替自己抚慰。
手心握着沾满自己淫液的性器撸动，另一只手却摸着人家的花穴，于清晚一时不知如何，乖乖跟着齐玉动作。
“哼……”
尽数射在于清晚手心，齐玉微微叹息，于清晚缺像是失了力，软软靠在他怀里。
两人相拥着躺在床头缓了两分钟，齐玉下意识伸手去床头摸烟，突然顿了两秒。
“受得了烟味吗？”
于清晚皱皱眉头。
齐玉以为他不喜欢，正欲说“我去阳台抽”，却被于清晚翻身搂住腰，整个人趴在他胸口。
“……抽吧……”于清晚含混道，像是累了，手却偷偷去解他红衬衫的纽扣。
齐玉叼着烟，没点着，垂眸看着于清晚的小动作。
小孩儿，打完炮了色心上来了？
于清晚倒真像是色心后知后觉地来迟了，缓了一会儿，把一排纽扣尽数解开，露出一夜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去总看不真切的胸口。
齐玉的腰身看起来要更精瘦些，长发散下来，黑与红衬得皮肤更白。
很性感。
齐玉今晚格外偏爱他的胸乳，齐玉自己的要更小一些，几乎与男性无异，但乳头却更大更饱满，是绯红的。
“要舔舔吗？”
齐玉叼着烟逗他，一手拨了一下于清晚的小乳尖，调笑道：“我瞧着你这对小奶子倒是挺可口的。”
于清晚往后一缩，抛下一句“想尿尿”躲进卫生间。
齐玉闭了闭眼，点了烟，边系扣子边赤脚往阳台走。
还是冲动了。
“客人，这是你点的酒，慢用。”
把酒吧送到客人面前，齐玉收了吧台上喝空了的的酒杯，和调酒壶一并放进水池里打开水龙头冲洗。
这两天吧台一个调酒师刚辞职，店里客人多的时候忙不过来，暂时由他顶着。
“咳咳，老板。”
调酒小哥咳了两声，装作若无其事走过来结果齐玉手里洗了一半的杯子，顺势在齐玉肩上不轻不重一撞。
“你的追求者？”
齐玉抬眼，吧台角落坐着熟悉的身影。
像是刚打球回来，还穿着宽松的运动白t，额上戴着黑色的发带，嫩的跟高中生似的。
自从上周稀里糊涂磕了一炮，这小孩基本上天天都得来串个门。
齐玉咬着薄荷糖胡思乱想，凭肌肉记忆做饮品。
也不是他不愿意负责，他还没张嘴提什么负不负责的事情，小孩先红着脸跳起来替他撇清责任，倒像是他小题大做似的。
但要说小孩儿没认真，这天天跑过来也不像是要撇清关系的样子。
齐玉越想越迷惑。
现在的小孩儿都在想什么啊？
一杯饮料做好，齐玉刚准备给于清晚送过去，就见小孩儿旁边多了个人。
男人比于清晚要高得多，一手撑着台面站着，于清晚就只能抬着头看他。
不知讲到什么，嘴角还挂着笑意。
视线落到男人拿在手里的手机上，赫然是微信二维码。
齐玉微微皱眉，牙关用力。
咔吧！
薄荷糖生生碎成两半。
于清晚勉强维持着礼貌，思索怎么能拒绝眼前这个死缠烂打的男人。
突然一杯饮料重重放在手边，发出砰的一声。
这力度重到于清晚几乎觉得杯子要碎掉了，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不好意思，我弟弟未成年。”
齐玉面无表情盯着男人：“先生，要喝点什么吗？”
男人文言退了一步，尴尬笑道：“老板弟弟啊……我看年龄也不大的样子……”
于清晚见男人跑远，恢复满脸笑意：“哥哥，我……”
“打完球不回家，一身臭汗到处乱跑？”
齐玉皱着眉打断，凑近了看才见于清晚略微汗湿的碎发和运动后微微发红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