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这天刘朝出门买完菜回家,难得看见刘墓没出门呆在家里。
“干什么?!没看见我有事吗?”因为刘朝什么也不懂,刘墓明目张胆地把女朋友带回了家,刘朝推门而入的时候,小女朋友正跨坐在刘墓的腿上,短裙散开,双腿细长白皙。
刘朝扰乱了他的心神,这几天他时不时就会想起刘朝的胸,他自觉是欲望积攒过多,终于能在今天把女朋友叫出来了。
他手上没几个钱,还得买几个套,便宜的宾馆不干净,索性就带着女孩来了自己家,总之刘朝会自觉滚。
女孩见了刘朝吓了一大跳,慌张地压紧了裙子,准备从刘墓的身上下来:“啊、刘墓,你不是说家里没人吗?”
刘墓压着女孩的腰不让她起来,甚至还刻意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耳侧:“他是傻子,你就当他不存在。”
“怎么可能、快去卧室”女孩就算玩得开放,也不准备被人围观做爱现场,红了脸颊耳根,将头紧紧埋进了刘墓的肩窝,声音娇嗔。
刘墓看了眼刘朝,没有起身的意思:“就在这里,你不是就喜欢刺激嘛?”
刘墓暧昧地亲吻着女朋友白皙的脖颈,手钻进女孩的短上衣,一点点解开蕾丝胸罩的扣子,手又变了方向往胸前揉。女孩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腿,娇娇柔柔地抱紧了他,低喘着。
“刘墓、嗯啊还有人在”
刘墓动作不停,嘴唇停在女孩的锁骨位置,挺腰隔着裤子一点点蹭着她的身体:“被人看着很刺激吧?你比平常更兴奋了。”
女孩也舒服地不由自主向前挺腰:“嗯啊才没有啊、哈啊”
“撒谎精。”刘墓揉着女孩饱满的胸部,指腹拽着乳头来回地揉搓,拢起乳尖位置像挤奶一样用虎口按压着搓:“这么快就肿起来了,你有奶吗?”
“哈啊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嗯”
这一句话突然让刘墓的心情变得索然无味起来,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揉搓着,一边紧紧盯着刘朝一无所知的脸:“还不走?”
他看着刘朝的毫无表情的脸,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越发气愤,一股无名火直烧起来,他手下的力度越发重了起来。
“啊啊、轻点”女孩在他身上娇弱地喘息,刘墓的鼻腔充斥着女孩葡萄的香水味,甜滋滋的,闻得他越发荡漾了。
而刘朝只是傻愣愣地站在门口,买回来的菜堆在他脚边,歪歪斜斜地往地上倒。
傻子!一副什么也不懂的蠢样子杵在那里干什么!
刘墓愤愤的在心底暗骂一通,不知道是女孩蹭的还是他又幻想起了一周前的春梦,总之他越瞧着刘朝,鸡巴就越硬了。
“呃操”
刘墓猛地挪开视线,狠狠蹙眉,挺腰顶胯隔着裤子撞了几下女孩和自己紧贴的下面,牛仔裤的面料很硬,他碰不到什么,却只觉得鸡巴越来越兴奋。
刘墓用手隔着裤子狠狠搓揉了几把硬得发痛的阴茎,手就顺势解开了裤子扣子和拉链,内裤粗鲁地向下一拽,傲人夺目的硬根就猛地弹出来,在腹部来回晃动。
“好大”女孩羞涩地埋在刘墓的肩窝不敢看刘朝,手却大胆地摸上了刘墓庞大的阴茎,环住根部迅速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很好,摸得刘墓越发舒爽,呼吸逐渐变得粗犷起来。
“呃爽、再快点”被别人撸和自己来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他的龟头钻进了女孩的裙摆底下,在手指来回的撸动下,一次次隔着内裤薄薄的一层布,用力顶撞在她流出了无数淫水的花穴中心。
倘若不是刘朝还在这里旁观着,他们估计已经大干起来。
可刘朝好像真的看不来眼色和时局,他自顾自地走过去,把手心里一沓红票子和零钱都递给刘墓:“这是我、这两年打工、赚的钱,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给你你自己买。”
眼看着靠近的刘朝,女孩慌张地搂紧了刘墓的肩膀,身体向前一蹭,竟直接让刘墓滚烫的龟头钻过内裤的边缘正中她的花心,混着一汪淫水撞进了半个头部。
“嗯啊”她猛地惊呼出声,双腿被刺激地打颤。
刘墓也被这意外的进入狠狠爽到了,他平时做爱都会戴好套子,这时候还没来得及戴,才体会到真空进入的别样刺激。
他抽出钻进湿热甬道的龟头,缓缓呼出一口气,挑眉看着刘朝:“奖励?”
刘朝撇了眼女孩发颤的双腿,依旧是呆呆的:“嗯、奖励。”
刘墓随手接过去,推开女孩搂紧他的上半身,把那一沓钱从她的v领领口塞进丰满的乳沟里:“我就想买我女朋友高兴。”
刘朝这才终于有了点异样的表情:“弟弟”
刘墓掏出衣兜里的避孕套迅速撕开,熟练地套上了自己已经涨得发红到紫的阴茎上,随口打发刘朝:“我忙着呢,快滚出去。”
“可是”
“我叫你滚,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刘朝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终于慢吞吞的转身出门了,屋内迅速响起了热辣的调情声和呻吟声,紧接着是“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喘息声。
“啊啊好爽、好爽”
“呜慢一点、刘墓我不行了”
“啊哈啊哈啊”
从不隔音的墙壁泄露出如同在拆家一样的撞击声,刘墓和女朋友在客厅不知疲惫地大干了一场,套子都用了六七个,一直到三个小时过去,他们俩才气喘吁吁的靠在一起喘息。
刘朝哪也去不了,他只能坐在门外的台阶上,生生等了三个小时,里面的声响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天之后过了半个月刘墓的作息几乎都避着刘朝,直到家里的电欠费了,第二天晚上他回家也没有充上,他终于主动和刘朝说了句话。
大晚上房间里黑灯瞎火的,他怒气冲冲地拦住了正准备去小超市上夜班的刘朝:“你一天天在家里都干了什么,为什么不充电费?”
刘朝呆呆地盯着他,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他更生气了,用力推搡了一把刘朝:“跟你说话呢,出去之前把电费交上!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
见他应下了,刘墓烦躁地回了卧室,没有电,家里就没有网,手机电脑都没得用,他只能躺在床上逼着自己这么早睡觉。
晚上睡得早,第二天一早刘墓就自然醒了,下床上厕所的时候按开关才发现电还没充上,气急败坏地摸黑撒了泡尿。
一出厕所就撞见了鬼鬼祟祟回来的刘朝。
刘朝正背对着他,轻手轻脚地关上了入户门。
刘墓大步冲过去把人按在门上:“我不是叫你充电费吗?为什么还没充?”
映入眼帘的是刘朝哭肿了的眼睛,眼眶还是通红的,脸颊明显洗过了,鬓角还湿着。
刘墓愣住了,话音明显软下来了半分:“你怎么了?”
刘朝一把推开了他要往房间走。
这是刘朝第一次反抗他,他很不习惯地呆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一把拽住了刘朝的手臂,放大了声音:“我问你怎么了?!”
刘朝不看他,低着头:“等、等一下,我马上、就去、交电费”
他只觉得一股子火往上冲,掐着下巴就把刘朝的头抬起来:“傻逼!我问你怎么了!你听不懂我说话吗?!”
猛一下地,在早晨六点过的微弱阳光下,他看见刘朝的短袖里面本该裹着胸的布没有了。
那对奶子就垂在身前,上面有怪异的深红。
他扯着刘朝的衣服就往上脱,刘朝又一次赤裸上身在他的面前。刘朝的乳头完全肿起来了,整个饱满的巨乳上全是被吮吸出来的印子,甚至还有破了的齿痕。
浅红的乳晕边上黏着湿漉漉的液体,混浊的白色,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残留的精液,略稀薄的,劣质的液体。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恶狠狠地瞪着刘朝:“谁碰你了?”
刘朝呆呆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的情绪:“李叔、给我钱充电费。”
李叔就是刘朝打工的小卖部老板,五十来岁了,人很精明又会算计,聘用刘朝就是因为他人傻,可以每个月只给一点点工钱。
刘墓拽着刘朝就往厕所走:“你有病吧刘朝,你差他那点钱吗?电费就几十块钱,咱们家差吗?”
进了厕所,他一把将刘朝抱在了洗漱台上,粗暴地连同内裤一起拽下了他的裤子。
“他还碰你哪了?下面碰了吗?”刘墓的语速很快,动作急促,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
要是被他爸妈知道了刘朝被那死老头碰了,他肯定会被爸妈打死。
他猛地把刘朝的腿分开,手掰着刘朝的阴茎睾丸往上拉,检查他的花穴。
因为刘朝身体特殊,从小父母就会让两人避嫌,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刘朝的穴,怒火和未知的慌乱让他忘记了这个行为本身的羞耻。
刘朝的穴很嫩,比他女朋友的要粉白一些,饱满的两瓣被包裹在中心藏着,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像娇嫩的蝴蝶兰,还没有盛开,只是含着苞,让见到的人都对其充满了更深的幻想。
他伸手去掰,柔软的花瓣让他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就探进了一点,湿湿热热的触感,但没有多余的奇怪液体,只是本身的一点湿润和温热。
刘朝觉得这姿势怪异极了,又怕惹恼了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夹起腿,伸手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往里面摸了:“没、没有碰弟弟会讨厌的”
刘墓意识到他是在说九岁那年自己疏远他。
他猛地收回了手,这才来得及生气:“你为什么收他钱?”
刘朝怯懦地垂着眼皮,细长的睫毛发抖,明明是哥哥反而被弟弟训斥地得像个鹌鹑:“家里没有钱、交、电费了”
“钱呢?!”刘墓声音微微拔高,俊逸的眉眼拧在一起。
刘朝的声音越发低弱:“奖励”
“什么?”刘墓想起来了,刘朝半个月前给了他一笔钱,大概也就一千多一点,他全塞她女朋友衣领里面了。
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你把家里所有的钱全给我了?”
这句话是实话,刘朝怯怯地露出一个笑:“嗯给、弟、弟买、喜欢的”
刘墓恨不得给他两巴掌:“刘朝你神经病吧?!”
“我找李叔、预支工资,他说、直接给我,他说要摸我,但是他、咬我,很痛”
“你为什么不打电话找爸妈要?”
“上个月、妈妈说没发工钱要省着、花”
刘朝托起自己红肿又沾着精液的胸:“脏、我先洗,然后去、充电费”
刘墓盯着他,说不出的烦躁。
“滚过来。”他一把拽住刘朝的手往浴室拽,打开花洒把刘朝浇了个湿透,伸手拿起置物架上的香皂就疯狂往刘朝身上搓。
刘朝显然是有些受宠若惊了,站在那里任由刘墓搓洗,看着刘墓身上的衣服都被水冲透了,担心地想把他推出浴室:“弟弟”
刘墓甩开他的手:“闭嘴。”
白嫩嫩的奶子饱满又柔软,搓起来的手感很好,挤在手心里呼之欲出,刘墓瞪着上面恶心的印子,心情说不出的不爽。
“没钱为什么不告诉我?”
刘朝憨憨地笑了一下:“弟弟、只需要、专心念书”
刘墓听着这话就火大,明明没钱就知道生小孩,人都要饿死穷死,念书有什么用!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瞪着那暗红的印子就恶心地要命,张嘴就怼着刘朝的乳头用力地吮吸,柔软的乳头在舌尖颤动,像是活脱脱的兔子。
刘朝一阵哆嗦,不知道他又怎么了,吃痛地抱着他的脑袋,手指却不敢用力:“啊、啊弟弟疼”
“你也知道疼,你还给他碰。”刘墓狠狠吮了一口刘朝胸口的嫩肉,把原本突兀的暗红印痕吮地透出血色,薄薄的一层皮下渗出红色的血斑。
水哗啦啦地冲下来,顺着刘朝的肩膀往下冲在刘墓的脸上,他的眼睛闭起来睁不开,嘴下的动作却越发用力了,嘴唇贴着柔软的皮肤胡乱地吮吸,脑子里就越发地混沌。
那股子火气似乎越烧越望,从脑袋里一路烧到了下腹部,烧着他胸口肚子里都热腾腾的,阴茎顶着湿透了的沉重校裤就戳在了刘朝的肚子上。
“弟弟,这里、这里”刘朝的手抓住了他完全硬挺的阴茎,和那天的梦如出一辙。
空气里充溢着暖融融的水蒸汽,还有香皂淡雅的柠檬味,刘墓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猛然抬眼瞪住了刘朝,眼神像盯上了猎物的狼。
“松手。”
刘朝没松手,刘朝把他的裤腰拉开了,一点点褪到了大腿根,硕大的一根就瞬间弹了出来。
“李叔这样、教我摸”刘朝热哄哄的手心握住了他涨大的龟头,指腹在冠状沟的凹陷处一阵揉搓,常年在小超市搬货导致他的指尖有一层薄薄的茧,在泛红的皮肉上划拉过,像细微的电流打击,又痒又爽。
“呃”刘墓的鼻翼瑟缩了下,眉头皱起来,被他摸爽了,呼吸滞住了几秒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再睁眼盯着刘朝,眼里多了些东西。
他明确的察觉到了自己现在的欲望——他想操刘朝,毫无理由的。
“你确定还要继续吗?”他的眼睛虚虚眯起来,眼底带上些狠戾。
刘朝小心翼翼地眨巴眼睛:“李叔、说我、学得很好舒服”
“刘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刘墓咬紧了后槽牙,目光阴冷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