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后被警员抱起送医院医生换衣服细心上药(1/2)

年轻的警员莫练是鱼一样紧紧吸住了阴痉。

沈知意小穴太紧,没有用手指缓冲,像沈知意手腕大小的肉棒直直插入,有点撕裂感。

“对不起沈小姐…”

何平抿紧嘴唇,舍不得离开,但还是紧张地想抽出,希望能让沈知意好受点。

“不要!不要出去~肏我~何警官~”

娇媚的声音传入何平耳朵里,女人潮红的脸颊占据了何平的心神,气血似乎直充下半身,把沈知意拉下来半躺着,按住她的腿成字,让小穴完全暴露在何平的阴痉前。

肉棒顺利地插入,男人绷紧臀肉,胯部快速地重重抽插,墨黑的囊袋和娇嫩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呃呃呃啊啊,何警员好厉害~好舒服~”

何平把沈知意拉得半躺时,她手里握着莫练的肉棒,而后的一连串进攻让沈知意无法分出心神给莫练,甚至在无意识握紧手掌中的肉根。

莫练又疼又爽,被磨得眼角泛泪,心里在默默地想:“果然是师父,真厉害,把沈小姐干得要爽上天了。”

逐渐适应的沈知意身体被撞得晃荡,想起了莫练,拉着他的手摸着自己的奶子,按着微酸的肚子,按住那快要冲破肚皮的肉棒。

“啊啊啊啊~”

何平用力地快要把囊袋一同塞进那磨人的小穴,不知道插了多少下,感觉自己要到了,就更加卖力地按揉着沈知意的阴蒂,加快挺动的速度。

两人双双到达巅峰。

“嗯~”释放了的何平自然地趴下抱住了沈知意,亲昵地脸颊互蹭,半软的肉棒还是不想拔出,想溺死在温柔乡里。

“何警员是想让我怀孕吗?”

轻轻的声音在何平耳边响起,却像炸开一样,突然清醒的何平慌忙地拔出,埋头想把精液抠出。

“开玩笑的,我是不孕症。”

何平松了口气,直起身子,看着还在微喘的沈知意:“沈小姐……”

“何警员是自己享受了不管徒弟的石头吗?”

沈知意有些餍足,声音有些嘶哑但也更温柔了,手里套弄着莫练已经憋得泛紫的肉棒,拉着他慢慢放入自己还流着何平精液的小穴。

亲吻着莫练的脖子和侧脸,恶趣味地说:“希望小莫警员不要嫌弃师父的淫液。”

一句话让两个男人的脸色红上加红,心里五味杂陈,但莫练还是遵循着性本能,学着师父刚才的样子狠狠捅进了流水的小穴。

“呃啊~”

弟弟果然还是年轻,龟头一进去就忍不住惊呼了声音,水润但能感觉到穴肉的凹凸,像有触角一样吸附着肉棒,陌生的感觉差点让憋了半天的肉棒直接泄了。

本着不能让师父看扁的想法,莫练硬是憋住,用力捅着享受陌生但直击灵魂的快感。

何平在床旁边看着,肉棒竟然又精神起来,龟头对着沈知意冒淫液。

能吃到嘴边的肉棒当然不能放过,沈知意费力地寻到龟头,将和着自己和对方淫液的肉棒舔干净,顺着莫练抽插的频率吃起了何平的肉棒。

何平粗糙的手掌握住了柔软的乳肉,被虎口的茧子划都会泛红的乳肉正在自己手里揉捏搓圆,奇怪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莫练看着嘴里吃着师父肉棒的沈知意,师父的肉棒颜色深,沈小姐白皙的皮肤张大时脸颊的青筋都能看见,红润的嘴唇拂过丑陋的肉棒。

他的手按着沈小姐的小腹,可以隐隐约约感受到和看到肉棒的形状,在同样的位置,就在刚刚,师父也到达了同样的地方……莫练想着想着就猩红了眼睛,兴奋地加快胯部的抽动,最后低吼一声,尽数射在了里面。

肉棒再拔出来,流出来的就是三个人混合的淫液。

空气绯迷,何平也在沈知意嘴里射了出去,三个人都在低喘,沈知意脱力地瘫在床上。

“沈小姐……”

“刚肏完我的屄就不认人了?叫我知意就好。今天是我主动,你们不用有负担,如果愿意,我们可能还可以下次再约,不愿意,就当春梦一场。”

“沈,知意,我会负责的!”

莫练看师父表态,也急急地说:“我也愿意!”

沈知意肚子微鼓,为收集到精液而愉悦:“没有关系,我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你们不必为此烦恼,就按我说的做吧,你们可以帮我换个床单吗,床单在那边的柜子。”

何平皱眉看着沈知意,看她是认真的,叹了口气,上前公主抱起她,眼神示意莫练换床单。

“警员不必叹气,这是知意自己选的,我们有一场缘分也够了。”

何平上半身还是制服,下半身裤子滑到脚腕,手掌摸在软肉上,竭力忍住心里的旖旎:“抱歉……”

“有什么好抱歉的,你情我愿,我就是差点被你们肏死,欲仙欲死。别道歉了,走吧,我有点累了。”

何平把沈知意放回床上,把她浅浅扣了些止不住流的淫液,为她盖上被子。

穿上裤子,轻轻地走了。

“爸爸,爸爸,你在吗?”

高中的沈知意还很稚嫩,脸上有还未褪去的婴儿肥,抽条般地长到了170,穿着可爱的草莓及膝吊带裙,刚洗完头的头发还有些湿,搭在胸前遮住了不可小觑的胸脯。

“在呢,宝贝,这么晚来找爸爸,是有什么事吗?”

沈父开门出来,人高马大的身影笼罩住沈知意,但又有些斯文的温柔,黑色棉质睡衣也被穿成时尚单品,戴着黑框眼镜,说是男大学生也会有人信。

”妈妈不在家,想和爸爸一起睡聊聊天。”

“宝贝已经长大了怎么能和爸爸一起睡呢?”沈父揉了揉沈知意的脑袋,“怎么不吹干头发,进来吧。”

“嘿嘿,谢谢爸爸,我最喜欢爸爸啦!”

沈知意钻过沈父的身子,蹦到床上盖着被子,乖乖地看向沈父。

“多大人了,怎么还像个小朋友,先坐起来爸爸给你吹头发。”

“嗯嗯,爸爸~”

沈知意起身扑向沈父,抱着沈父不想撒手,埋在沈父的怀里摇头晃脑地撒娇,让沈父直接这样吹。

“爸爸胸肌又软又硬的,好舒服,喜欢爸爸~爸爸也好香,好香~”

沈父把在自己脖颈处作乱的小脑袋推了推,她的呼吸有些灼人,声音有些沙哑:“什么好香,就是沐浴液的味道。”

女儿确实长大了,她没穿内衣,不经意低头的时候会看到那抹白到发光的软肉,也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女儿鼓鼓囊囊的乳儿,和自己胸肌磨蹭的感觉似乎和沈母的一样,但又不一样。

沈父深呼吸着调整莫名的火气,温柔地帮沈知意吹头发:“怎么突然想找爸爸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爸爸,哥哥有个朋友,叫梁信灵,你记得吗?他还来过我们家吃饭。”

“记得,小伙子长得浓眉大眼,挺干净能干的。你在学校遇到他了?”

“算是吧,他比我大一届,我也是第一次遇见他,就是昨天,你们都没有时间送我上学,我就自己坐公交去学校,他还帮我打坏人了呢!”

“什么坏人!?你遇到坏人了?怎么不和爸爸妈妈说,你有没有受伤……”

心里的旖旎完全消散,女儿就是全家的心尖宠,遇到危险了自己怎么能一点都不知道,捧起沈知意的脸,沈父严肃地看着她。

“爸爸爸爸!你别着急,你听我说!”

“好,爸爸弄疼你了是吗?你继续说吧。”

——

那天,沈知意自己上了公交车才发现沙丁罐头到底是什么意思,人挤人的还有异味,闷闷的臭臭的。

找了个小角落,沈知意打算不会离开这个杆子半步,就这样一直到学校。

可是人实在太多了,后面有个男人贴着沈知意的上半身,还有个东西顶着自己的臀瓣,热哄哄的。

她别扭地动了动身子,想离那个男人远一点,但是一个刹车,那个男人直接扑到了她的后背,臀瓣的那个东西也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大。

沈知意说服着自己,公交车就是这样的,人又多又挤,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沈知意的校服是学院风的衬衫和短裙,她感觉臀缝摩擦的东西的触感变了,短裙好像也被掀起来,腿根凉凉的。

她艰难地把手伸到下面,想检查一下裙子有没有被撩起来,但是一碰就碰到一根炽热的手感奇怪的柱体,反射性地抽开手,不自觉地问出声:“那是什么?”

“是我的一个工具,妹妹,我等会有一个重要的面试,需要用到这个工具,可是刚才才发现这个工具是脏的,妹妹可以帮我擦干净吗?”

“啊?很重要吗?那你擦吧。”沈知意有些茫然,感觉内裤凹陷紧贴着臀缝,滚烫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臀缝,擦得越来越快。

沈知意迟钝地觉得身体有点奇怪,难受地扭了扭屁股。

“啊!那里不行!”

那东西横叉进了沈知意的两腿根中间,贴着自己的阴唇,快要把阴唇磨开,蹭到更里面。

即使沈知意再不知事也知道尿尿的地方不能让别人碰,也不能让别人的东西碰。

“妹妹你帮帮我吧,我一直擦都擦不干净,如果我得不到这份工作,我在医院的母亲就没有医药费了。”

男人的声音似乎着急得声线不稳,甚至带着哭腔的感觉,沈知意有点心软,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感觉好奇怪,好像和他一样紧张,有点呼吸困难,而且被擦得好像尿尿,再擦一会儿尿出来可是会很丢脸的!

“那,那你换个位置,用别的地方擦。”

“那,妹妹,你愿意用手帮我擦擦吗,可能是我手太脏了,拿着它越擦越脏。”

“昂?可以啊。”

男人抓着沈知意的手腕带到那根丑东西上。

“嗯~对,就这样摩擦它,妹妹好厉害~已经干净一点了,嗯~好开心,能遇到这么善良的妹妹~”

沈知意觉得这根棍子又热又粗,好像还有毛毛,抓着这个像肉肠的棍子一直在一个地方上下动,这能擦干净什么呢?

但是听男人呜呜咽咽的,都快感动哭了,又收回了自己的疑问,认真地帮他擦着工具,擦着擦着工具突然一跳,有水管喷水的感觉,软成橡皮泥,然后也感觉屁股后面湿湿的热热的,好像有一股异味传来。

“你在干嘛?猥亵未成年?”

梁信灵就是这个时候出现,他好像对后面的男人做了什么,男人一直痛苦地嚎叫求饶。

一到站就像条泥鳅一样撞开沈知意下车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梁信灵有点凶,沈知意委屈地说:“我在帮他擦工具啊,他说他有一个重要的面试,如果不成功的话他的妈妈就没钱治病了。”

梁信灵看着单纯实际愚蠢,甚至觉得自己乐于助人以此为荣的小姑娘,气得咬了咬后槽牙,尽量不让自己太严厉。

“他这是在耍流氓,你下次不准再理这些陌生男人!”

“哼哼,我们只见过几面,你也是陌生男人,不理你!”

——

沈知意疑惑地面部表情有些扭曲的爸爸:“爸爸,为什么梁信灵说我被耍流氓,但是那个哥哥说我在帮你呀?”

沈父深呼吸平静自己的心情:“宝贝,你先回去睡觉,妈妈明天回来,我和妈妈商量一下怎么和你解释这个问题。”

“好吧,爸爸晚安。”

沈知意感觉爸爸和梁信灵一样奇怪,乖乖地穿着离开。

沈父一边生气自己对女儿的性教育不够,一边脑子不住回想女儿刚才起身时曲起双脚露出的可爱内裤,怪不得会被人觊觎。

五味杂陈,一口牙差点咬碎。

“宝贝,来爸爸妈妈房间好吗?”

沈知意按着沈母的信息,去到了她们房间。

沈母已经快50岁,但还是风韵犹存,皮肤白皙光滑,眼角有些笑纹,和沈知意有7分像,

穿着棉质睡衣,和沈父一起坐在床边温柔地等着沈知意。

看着说是沈知意的姐姐也不为过。

“宝贝,坐在这个妈妈给你准备的专属位置好吗?”

沈知意被按在舒服的小沙发上,小沙发正对着大床,旁边有个小桌子,上面有温热的牛奶和小零食,还有个大盒子,装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爸爸妈妈,怎么了?”沈知意懵懵地坐下,看向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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