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苏羞涩地哼出声——这次换成宋为给她计数,自己一下一下自罚都被她看在眼里,羞辱意味极强。
“6——怎么越打越轻?用力。7——”
她不得不再用力ch0u自己的b。睁眼一瞥,ygao已经红起来,y蒂也已发肿。
庞苏继续扇打的手掌感到一丝cha0sh,她0了0x缝,iye已经涌出。一时间她不知是该开心已经结束一轮惩罚还是该反省自己为何ch0u打sichu都会起反应。
“已经sh了吗?”
“是的主人……”
“果然是发情的小母狗,才打了几下就sh了。”
庞苏看着宋为在手机那头笑起来,禁不住脸红。
“把你的触控笔拿过来。”
庞苏照做,她大致猜到了后面的走向。
“夹在y间磨。”
微凉的笔身和炙热的下t触碰,庞苏看着天花板的一处轻声嗫嚅。她捏着笔头在y间上下摩擦,时不时隔着包皮碰到红肿的豆豆,笔身很快被yye浸sh。
“现在cha进去,慢慢ch0uchaa10下。”
庞苏羞怯地咬住唇,握着笔慢吞吞地往自己内里探去。笔身已在刚才的摩挲中被t温焐热,进入的时候只有xr0u被圆滑的笔端挤开的瘙痒感。
她不敢往里t0ng得太深,生怕弄坏自己,约莫感觉碰到自己g点了便缓缓ch0u出来,再从x口重新进入。
“1、2、3……”她轻声数数,触控笔在她t内进进出出,甬道已不满足于这纤细的物t,往外流出更多的汁ye。
宋为看到枕头上水sh的一块深se印记,嘲弄道:“不要再流水了,笔会坏掉。”
话是这么说。她明清楚这些都是她的命令,但句句轻佻都落在自己身上,这样子做怎么可能不流水呢?
庞苏数到最后一下,满是水痕的笔身离开自己xia0x,留下x口被yuwang挑起而张开了小嘴。
“再快点cha10下。”
笔身再次cha入,她快速ch0u动,心里默数着。到地恋ai了。
她们感情应当是相当好的,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远b父母更加了解自己。许栀和她名字给人的感觉一样:淡淡的、纯白而圣洁。
花朵香甜诱人,也因此容易招致飞虫。她记得母亲在栀子花花季前后总要花很多心思修剪枝叶、喷洒药水,才让开出的花如同蛋糕上的n油裱花一样洁白无瑕。
她们一起生活了三年多,彼此之间无话不谈,就在宋为以为会和许栀一直安稳地相伴下去时,她发现许栀出轨了。
一开始只是从社团回家的时间b平时晚、去的频次也高,后来她们一起上课前她总会先传一会手机简讯,晚上她们睡在一起时也不那么亲密了。她曾趁许栀洗澡时悄悄翻过她的手机,通讯录中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几处对话的衔接在她看来有些怪异,因此她确信许栀删除了不少和她的短信内容。剩下内容看似家长里短——只有些一日三餐、日程安排方面的问候,但她还是嗅出了一点暧昧的味道。
她不忍看完她们所有的记录,因为目前这些密切的往来已经令她些许崩溃:藏不住的亲昵、远超与自己通讯的频率……她颤抖地将手机归回原位,深呼x1一口气忍住了眼泪。
彼时她抱有的希望还是大于最坏的那一种可能x——许栀还与自己生活在一起,她们同吃同住,形影不离。她也不愿相信许栀会辜负她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不久之后她去犹他州参加b赛,原定和大部队一起在周一返校,但她在结束自己的b赛后马上买了机票提前两天回到家中。
凌晨的航班上她的痛苦压过困意,她无法抑制铺天的担忧和悲愤,甚至她在臆想之中决定只要许栀今夜独自安分在家,她会好好和她谈论此事、原谅她一时的变心——谁都有可能会对其他人动心的,只要她还有一点责任心,她就会再回到自己身边吧。
那时的她还是太过天真,也将许栀想得太过纯洁。
她在万家灯火熄灭的夜se之中悄然打开家门,手电筒照在入户处看到一双不属于她们任何一人的鞋子。
宋为蹲下身,无声地痛哭起来。
在如洪水决堤的情绪之中,她不断抹着眼泪,脚步坚决地走向卧室。卧室里没有动静,想必此时人已经睡下。宋为推开房门,打开灯盏。
金se头发的nv人怀抱着许栀,两人相拥而眠,看起来安逸而幸福。床脚和地上散落着她们的x罩与衣服,这里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
感受到了白炽灯的强光,俩人睡眼惺忪地坐起身。许栀将手挡在眼前,灯光过于刺眼她眯着眼睛从指缝中看向来人,迷糊问道:“who’sthere?”
宋为气极反笑:“这是你爸妈我爸妈给我们买的房子,能在这里的人还能是谁——”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嘶吼着冲着床上的两人呐喊。
床上的俩人顿时清醒过来,金发的nv人匆忙起来在地上找到自己k子,侧身从她身边离开,许栀则抱着被子半露肩膀坐在床上——原本这里是她们二人的ai巢,了!前不久刚从休假回到工作中,每天回到家非常疲惫…做什么都是头脑放空的状态,想写文但根本没有jg力去思考了tt所以,接下来更新频率会降低很多请大家见谅tat大家的留言我还是会一直看的~
宋为向她揭开了自己的伤口,庞苏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疑心重重。宋为的梦魇、宋为无法与人进入亲密关系的原因,悄然促长了她心里的怜ai。
翌日,庞苏应邀陪宋为在白云散心。春日里南方天气晴朗,yan光明媚,她们在下午去了郁金香公园。入园处摆满了yan丽的郁金香,两边人行道也都被盆栽隔开。
寻常这里算是当地小众的景点了——来白云的游客更喜欢去商业化的街区,但也许是到了郁金香全部盛开的花期,现在这里游客接踵而至。
花坛里郁金香按品种颜se种植在单独的区域,盛放时行列整齐有序,于是庞苏想起了宋为——她的手工也是按颜se展示。
她不禁觉得好笑,又不知如何与宋为言表,索x什么也没说。
俩人并肩走着,庞苏瞄着路过的游客——或是黏在一起的情侣,或是手牵着手的母子,或是挽着胳膊的好友——他们大多都有说有笑,再看自己和宋为,碍于关系中间留有一条缝,从刚才碰头到现在几乎没说过几句话。
她率先打破沉默:“你喜欢花吗?”
宋为今天穿着一件浅se的风衣,看上去彬彬有礼,她行为举止也是如此,和庞苏保持着相当客气的分寸。
“还行,我妈喜欢种花,家里花园都是她jg心打理,一年四季都有花可看。”
“你妈妈真厉害。”
宋为终于转过头看她,问:“你妈妈呢?”
“她应该没什么ai好,”庞苏低下头,“我不太了解。我和家里人关系并不好。”
宋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再多问。
郁金香公园的中心街道是一条斜坡,全长大约一公里,两侧种有樱花,将近五月的晚樱绿叶衬粉花,连带着树下丛生的郁金香一起娇yan。
她们没爬几步坡,一位年长的妇人叫住宋为,恳请她给自己和老伴拍几张照片。——想来宋为是很会讨年长者喜欢的类型,她生得漂亮大气,穿衣讲究,又文质彬彬,讲话也识分寸。
她乐意地接过手机,老夫妻在樱花树下站定,边笑边冲镜头b剪刀手。
“帮我看一下。”似是担心庞苏被冷落,她侧了侧头对庞苏说。
庞苏凑到她耳边看着屏幕的构图,说:“我们退后一点再放大焦距,这样郁金香也能拍出来。”
宋为按下几张快门,又喊道:“叔叔阿姨再等下,我再拍几张。”
庞苏拉着宋为往后退几步,而后伸手两指拉近镜头。
“这样怎么样?”
“你水平很好嘛。”
听到宋为的夸奖,她莞尔而笑。
与老夫妻交谈完,宋为拉着庞苏站到方才的位置。“这里拍得很好看,我给你也拍几张吧。”
庞苏担心自己妆容不好看,便找借口:“我出门忘记充电,手机电不多了,不拍了吧。”
“没事,用我的,”宋为一边说一边看着路况后退,按照庞苏刚才指导的调好构图,“笑一笑吧。”
她看着宋为弓着腰为她找角度的样子,情不自禁眉开眼笑。她的表情被快门jg准捕捉,连连拍下几张。
“很好看。”宋为满意地看着自己拍的杰作,再抬头时,庞苏已被中老年旅游团围得水泄不通。
庞苏试图从众多男人堆中挤出,她用手挡住穿着裙子的x口避开接触,但不断往前移动的人群仍把她堵在其中。
“让一下!请让一下——”
宋为拨开人群朝庞苏过去,她个子b其中大多数人都高,力气也大,很快辟出一条小径拉住了庞苏。她把庞苏护到到自己怀里,几乎是抱在她身后才慢慢从人群里逃脱。
庞苏还沉浸在刚刚宋为护着她的悸动之中,宋为则是紧张得下意识地抓着她的两肩上下观察。
“有没有撞疼?有没有人揩你油?”
“多亏你,都没有。”
“走吧走吧,离他们远点。”
宋为揽着庞苏的腰,像护着一只小j一样快步带她离开了。
随后她们在附近的老城区兜了兜,在白云塔边上解决了晚餐后宋为便送她回去了——宋为又名宋为大胆露出hhhh
整个五月无论是白云还是延海,天气都是一年中最好的时候,温度宜人,天空与太yan正如诗中一样晴朗与辉煌。白云街道的梧桐neng绿,树影斑驳;延海的龙柏是常绿乔木,但在春夏的yan光下才最为翠绿。只是可惜俩人整月各自忙碌没有见面,庞苏的思念望眼yu穿,常常受到宋千秋冷嘲热讽,徐鸣也不忘撺掇她认识自己的朋友。
六月的某一天,庞苏在课堂上收到了宋千秋发来的一条推文——《异地恋如何维系感情?做好以下六点……》
她转过身子,对不远处正看着她贼笑的宋千秋b了个中指。但她还是偷偷调暗屏幕亮度看起来——无非是些g0u通、信任云云、即使母胎如她也知道的东西。
她点开与宋为的聊天框,打下“想你”二字,而后又删删改改,最后相当含蓄地发出一句「在g嘛」。
晚上宋为回复了她的消息:「最近很忙。毕业季,又来了几个延海的实习生,周末也有案子。」
宋为点明了她无空见面的意思。
「哦。」
「我下周一去九通出差两天,你想来吗?」
「想。」
「我去给客户代理,可能只有一个晚上有空。这样你还想来吗?」
庞苏看着宋为最后一句话,问:「你想我来吗?」
「想。」
俩人说定,庞苏当天晚上就收拾好了去九通的行李。
到达九通的当天,宋为照常提前等在了停车场。一个多月没有见面,庞苏上车前又有些紧张,坐上车后始终没好意思看宋为。
见庞苏上车之后一声未响,头也不抬,宋为便问:“我今天很可怕吗?”
庞苏这才看她,说:“没有。”
“怎么不看我也不说话,还说想我呢。”
宋为目不转睛地打着方向盘,语气间像是埋怨又像是撒娇。
“一个多月没有看见,感觉又有点点陌生,”庞苏难为情地00自己耳朵,“过会就好了。”
“陌生。”宋为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上一次宋为这样重复她说的话之后就把自己狠狠打了一顿,庞苏忽然局促起来,连忙找补:“也不是,只是我有些害羞……”
信号灯跳红,车辆在白线前缓缓停下。宋为右手0上庞苏后脑勺,盯着眼前娇羞的人:“狗见到主人难道不应该摇着尾巴贴过来吗?”
庞苏在她的抚0之下不寒而栗。
“等下会贴贴你的……”
进到酒店房间,不出庞苏预料,还是两间卧房的套房。
——还不如分开订两间。庞苏心想。
“你等我回来吧我去趟法院,”宋为放下行李只戴上一个公文包,随即手搭庞苏腰上,像出去工作的母亲临走前叮嘱小孩那样,“房间你选住哪间,理理东西,然后我就回来了。”
她们在九通停留两天一夜,庞苏只带了一个手提袋装东西。把化妆品与换洗内衣放到浴室就已经整理完毕。于是庞苏把目光转移到了宋为的行李箱——她说的“理理东西”包括她的东西吗?
庞苏蹑手蹑脚走到箱子边上,轻轻放倒后两根手指捏着拉链慢慢打开。
宋为的秩序感在出行上同样淋漓尽致,连行李都归纳得非常有序,出庭的衣服用塑封袋装着,内衣k、袜子分别放在ch0u绳袋里,洗漱包、电脑都在隔层里躺得整整齐齐。
她把宋为的衣服挂起来、洗漱包放到浴室,被行李箱里最后一个黑盒x1引去了注意力。尽管此刻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但她还是做贼心虚般的看了眼四周才小心地打开。
——她的项圈、一把短皮拍、润滑ye,还有……一根粉se的柱状物。
庞苏脸上一热,拿起那根柱状物端详起来——长度b手掌短一些,直径约有两指粗,硅胶的触感,柱身略带一点弯曲的弧度。
晚上宋为结束工作,与庞苏在酒店用完晚餐,又在餐厅j尾酒吧灌了几杯。回到房间,她看着自己行李都被收拾出来,但箱子还半开,剩一个黑盒静躺在其中。
她挑了挑眉,问:“你把我东西也收拾了?”
庞苏从里面的卧室出来,她心想宋为说不定又要嫌她“越界”,于是拉出她自己含糊不清的说辞来掩饰:“对,你说理理东西,我就理咯。”
宋为玩味:“那怎么盒子没拿出来?”
庞苏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来。
她料想庞苏必定看到了其中的东西,只不过她们做都做过了、s8也尝试了,区区假yanju竟还能让她羞成这样。她不由得想更加用力羞辱她。
“我…我去上个厕所。”
她慌张之下借口逃离现状,但被宋为一把g住腰拉回x前。
“不准去,”宋为在沙发前坐下,“去把盒子拿出来,项圈自己戴上,牵引绳送到我手里。”
她饶有兴味地看着庞苏从行李箱里取出黑盒,打开盒盖让那些即将用在她身上的玩意儿都展现眼前。而后她束起头发,把项圈扣在自己脖子上,扣上牵引绳的锁扣,相当乖巧地到自己脚边跪下,毕恭毕敬用双手呈上牵引绳的一端。
宋为0了0她的头,牵着她来到衣架前,而后将牵引绳的一头挂在衣架挂钩上,就如临时放置一只小狗一般。
“等我出来的时候你身上一件衣服都不能有,明白吗?”
“明白了。”
浴室玻璃门影影绰绰透出一个身形,门缝里传出的水汽打在她的脚边,sh而热。水声停止后的不久,吹风机的声音响起。
庞苏百无聊赖地等着宋为,她焦急地挪了挪腿——不久之前喝的j尾酒已经开始作用。
宋为穿着浴袍推开了门。
这是她一夜三次破200珠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