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岚的唇重重碾磨着我的嘴,舌尖与我纠缠着,双手逐渐松开对我的控制,一路往下抚0着我的纤腰翘t。
我的手臂重获自由,却完全没有推开他的想法。
反而因为他的主动亲吻而越发大胆,不顾后果的绕过他的肩,环上他的后颈。
我忘情的回应着他,激烈的舌吻夹杂着啃咬,谁也不愿意先移开嘴唇。
显然,我的回应鼓励着他,也在一点点击垮他的意志。
他一边重重呼x1,用力啃吻着我,一边把双手移到我t下,握着我肥尖r0un1e了一会儿,然后掰开我的双腿,整个腰身挤进我两腿之间。
腰部下沉,不知什么时候从内k里解放出来的roubang如铁杵一般坚y,隔着我sh透的内k,有节奏的顶蹭着我的x口。
一下一下,顶得我jiao连连。
“唔……啊……嗯、嗯……哥哥……”
我偏过头,离开他的嘴唇,小声sheny1n着,刚喘了口气,sheny1n声就被他追过来的嘴唇再次封住。
而他已经不满足于接吻和摩擦,手指伸到我腿根处,轻轻拨开我黏腻cha0sh的内k。
“啊……不要……”
我条件反s的夹紧双腿,做着最后的抗争。
“真的不要么?”
他的嗓音越发喑哑,透着按捺不住的急促:“不是你说想要我的么?不是你说,想要哥哥的大ji8狠狠1的么……”
说完这话,他不再理会我的纠结,再一次低头堵住我的唇,狠狠啃咬着我,用力扯开我的内k。
理智告诉我,这样做是不对的。
可我已经完全无力反抗了,因为他所做的,正是我想要的,我渴望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只是我从来只敢幻想,只敢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占点便宜,从没想过真的会有这一天。而他毫无负担的就把幻想变成了现实!
我却仍会为自己的堕落感到羞耻和愧疚。
我绝望的闭上眼,不敢面对即将和亲哥哥za的现实。
可闭上了眼睛,身t的感觉却越来越敏锐了。
我能感到他的指尖抚0着我sh滑的x缝,能感到他鹅蛋大的guit0u挤开两片y,随着他t0ngbu的扭摆和挺送,一下一下亲吻着我绿豆大小的x口。
期待已久的零距离接触,让我快感连连,浑身颤栗。我紧张的大口喘息着,yxue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大gu大gu的淌着yshui,为他的进入做足了准备。
我紧闭着眼,不敢看他,所以不知道这时他是什么表情。
只感到他的guit0u抵在我的x口,一点点下沉,在往我yda0里钻着。
“唔……啊……”
我再次避开他的吻,忍不住sheny1n出声,手臂在他脖子后紧张的收紧。做足了shishen沦陷的准备。
然而就在这时,紧闭着眼的我,面前的大片黑暗里,突然出现一张美貌nv人的脸,我的母亲!
消失了几天后,她再次出现,这一次没有多余的对话,只有一声凄厉的尖叫:“安昵!”
她的面容扭曲愤怒,快速在我面前消散,只剩那声尖啸还在耳边反复回响着。
我猛地睁开眼,对上安岚一双极力压抑着yuwang的猩红美目。
骤然清醒的我,无法忽视母亲对我的影响。我尴尬的一把推开他,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迅速捡起睡前被我扔在床尾凳上的披肩,裹紧身t,慌乱起身,朝里间浴室走去。
“我……内k弄脏了……这样不舒服,先去……洗洗……”
我找着蹩脚的借口,像个临阵脱逃的小兵,整个过程不敢多看他一眼,害怕看见他眼里的q1ngyu,更怕看见他失望的表情。
可我却能感到他黏在我身上的视线,让我有如芒刺在背。
直到我脱掉浸满yshui和jgye的内k,把身t泡进浴池里,才放松下来。
回想着今晚荒唐的一切,我才终于明白,原来我始终是心有顾忌的,做不到罔顾人l。
梦境终究只是梦境,幻想也终究是幻想。
它们都不可能、也不应该成为现实。
我的饥渴,不应该找他来解决。
可安岚,他为什么这么做?
只是被妹妹g起yuwang,就做出不顾后果的1uann的事?我不信他是这样的人。
无论是他本身的x情,还是他身为高级军官的荣誉,都不允许他做出这种事。
那么……难道他也喜欢我?喜欢到无法克制了?
这可能么?
我自嘲的笑了笑,不再去想这个无解的问题。
直到彻底平复了情绪,恢复镇定后,我才从浴室出来,换上g净睡衣,重新回到卧室里。
我在浴池浸泡了快一小时,安岚也去洗手间清洗了他的下身。
我出来时,他已经换好g净睡衣,靠在窗边出神,身边的圆几上,摆放着一瓶500l的g邑,又是他上次喝过的路易十三,瓶里还剩了一半酒,旁边有一支酒杯。
听见我回来,他抬眸看了看我,眼神有些迷离,却不再带有半点q1ngyu。
我和他对视一眼,想起刚才的亲热,我的嘴唇现在还微肿着,被他咬过的地方在隐隐作痛。忽然一阵脸热。
我立刻移开视线,这才发现他已经把床单也换上了新的。
旧的床单上有他的jgye,如果不处理掉,一定会引起仆人们大惊小怪的议论。
我默默抱起地上的床单,回到浴室把它泡进浴池里……
再次来到卧室时,安岚还在窗边站着,身边的半瓶g邑已经快见底。
我浑身酸疼乏力,没多说什么就爬上了床,掀起被子把自己裹紧。
这一觉我直睡到了上午十点,或许是太累了,我睡得很沉,安岚什么时候睡的,有没有shang来睡,我都不知道。
睁开眼时,娜娜已经在房间里轻手轻脚的忙碌开了:“大公嘱咐,亲王来访,您今天要穿得t些。”
我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左肩一阵细微的疼痛传来。
穿衣镜里清晰的映照出锁骨处一排细碎的牙印。
可锁骨被咬,明明是在前些天做的梦里,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排牙印?……
“晏希亲王马上会被立为王储,他喜欢您,将来您就是王妃,是除了王后之外,最尊贵的nv人。再往后,您就是王后了……”
娜娜的声音不断向我靠近。
我强作镇定,迅速往锁骨上贴着钻饰,小心地遮住这突然冒出来的齿痕。
娜娜一边畅想未来,一边动作麻利的替我换上礼服,梳好发型。
镜子里的我,穿着一身露肩0se小礼服,薄透的真丝和进贡网纱面料,如云雾一般柔美飘逸。
头顶上略蓬松的盘发外面,缠绕了一圈钻饰。
和耳钉、锁骨处的修饰相互映衬,浑然一t。
妆造仔细却不浮夸,优雅不失俏皮。将我优越的肩颈线条、薄背和细臂也恰到好处的展露无遗。
打扮完毕,我下了楼,见安岚表情严肃地坐在宽敞的会客室里,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
经过昨晚的事,我实在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出于礼节,又不能无视了他。
只能滚烫着脸,轻哼了一声:“哥哥……”
他抬起眼帘,看见我的瞬间,眼里掠过一抹亮光,视线下移,不经意地扫过我锁骨处的修饰,g了g唇,面se缓和下来。
“嗯……”
安岚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我如释重负,垂下眼帘避开他的视线,转身逃出门外。
傍晚,晏希亲王和姬月公主如约而来。
宴会厅里,层层叠叠的水晶吊灯逐一打开,六米长的奢华餐桌上,珐琅碗碟、银制餐具和烛台、皇室定制水晶酒杯、水晶沙拉盘等器皿都已经摆放就位。
大管家和几名男仆恭恭敬敬地守候在宴厅的角落里。
皇家乐队在角落里奏乐,曲调舒缓柔和。
随后众人落座,我的座位毫无疑问的被安排在晏希身边。
仆人们依次推来前菜和汤羹,在每一位面前摆上一份,为所有人斟上香槟。
谈话由父亲和晏希亲王开始,无非聊些官员任命调度、立王储之类的话题。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维持着礼貌浅笑,思绪却早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姬月坐在我和安岚中间,不时地扭头找安岚说话。
“索l堡的鳇鱼子酱,b皇g0ng里的好吃。”
“公主如果喜欢,可以常来。”
安岚的声音不重,刚好能让隔着一人的我听清,似乎他对公主,的确不反感。
“真的么?如果勋爵也在这里的话,我一定来……”
姬月说完这话,似乎意识到有些太直白了,低头抿了口香槟,红着脸转过来朝我笑了笑。
“安昵贵nv,您的成年礼现场已经被发布到国际网上了,现在您可是‘全世界男人们的梦想公主’,听说好几国的王子想娶您呢。不过,我哥哥晏希一定不答应。”
我礼貌地笑了笑,鬼使神差的将余光瞥向安岚。
他却面不改se的坐着,若无其事的饮尽了杯里的香槟。
这时,仆人们来撤下前菜和餐具,摆上海鲜和新的酒杯,为不同的客人,在酒杯里斟上白兰地或白葡萄酒。
晏希结束了和父亲的谈话,听见姬月的玩笑话,也不反驳,转过头来对我说道:“您看上去身t不适,请多多保重。”
“听说安昵成年礼那晚,有位王子打她主意……”
不等我答话,坐在对面的安悦不甘冷落,突然cha了句嘴:“那位王子,后来好像意外去世了……”
一句话,令在场所有人都变了脸se。
父亲微沉着脸,和大家同样缄默着。
安悦是继母嫁给父亲时带来的孩子。
来时她才三岁,十五年的骄奢生活,让她早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索l堡的二公主。
但她毕竟只能算是父亲的养nv,以她的身份,本来没有资格坐在今晚的宴席上。
可她暗恋晏希亲王已久,软磨y泡让继母给她安排了一个位置。
父亲默许了,却想不到她会这么不安分,试图编造关于我的丑闻,来x1引晏希的注意。
这种行为,有损家族荣誉,必然令父亲恼火。
但父亲身为大公,绅士的风度和修养让他无法当众发作。
而安岚的脸看上去有些黑,不知是因为联想起了成年礼那晚,他看见的事,还是别的原因。
这才多久,那位王子竟然暴毙了,似乎有些过于巧合了。
我心事重,也不说话。
沉默几秒,晏希持起酒杯,礼貌客套了一句,这才缓解了尴尬,安悦也不再多话。
继海鲜之后,仆人送来了鹿r0u和红酒。晚宴持续了近两小时,所有人用餐完毕,天已经黑了。
晏希和姬月都没有回g0ng的打算,时间还算早,父亲不得不又安排了一场小型酒会。
宴厅里,父亲与继母率先领舞。
皇家乐队奏响浪漫曲调,晏希来到我面前,微微俯身行礼,领着我进入舞池。
借着舞蹈动作,他低头将脸贴近我的耳根,轻声耳语着。
“您真美,每次见您,都b上一次更x1引人。”
我笑了笑:“亲王也就见过我两次罢了。”
晏希不置可否,接着说道:“上次成年礼,没机会邀您共舞,这次算是填补遗憾了。”
我病没痊愈,到了晚上仍有些浑浑噩噩,跟随着他的舞步旋转着。
晏希还在我耳边低声倾诉着:“我从见过您以后,就再也不想要别的nv人了。您说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