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气的脸色又是红又是绿的,没好气的说:「你是故意带我来这里的?」
我无辜的耸肩:「没啊,我哪知道他当了店长。如果还是一般员工的话,应该会收歛点。」
「收歛什么啦!」他几乎要跳起来了。
「好嘛,吃饭的时候胃不要装太多东西哦。」我自知理亏的说。
他低哼一声,拿起一旁的nu看着。
不过能这样单独和他吃饭的机会也不多了。
自从惠宜透过后门进我们公司后,她一定会和小白同进同出,想和他接触交谈的女人一概被她挡掉。
小白刚开始还会反抗,但到最后拗不过她的“卢”,就放任她强硬的作风。
她每一段恋情都维持不到三个月,也许就是因为她的专制和霸扈吧。
都怪我干嘛多事介绍惠宜给他。
想到这里,就觉得对他有很浓的愧疚感。
「对不起。」我开口说着,慎重的道歉:「惠宜她是个很好的人,但我不知道她会把感情看的这么重。」
小白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哦,那个啊。没关係啦,其实就某部份来说,她对我也不错。」
而且可以少奋斗三十年,是男人都会被这点吸引吧。
可是他那天不是对惠宜说过他不是她的rright吗?怎么还会委屈自己和她在一起?
也许他对她也存有一丝好感吧。
一想到这,我的胸口微微的痛了一下。
那天惠宜说他对我那是气话吧是她要试探他的话。
「喂。」他把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林青芸,我在叫你耶。」
我一脸茫然的答着:「什么事。」
「你们的婚期定什么时候?」
我愣了一下:「哦,婚期啊」
「要当新娘的人还这么糊涂!不是和誉贤去选日子了吗?」
「那个」我略有难色的笑:「还要去见他妈妈。」
「见了吗?」
「嗯。」那天在餐厅里,张誉贤的母亲不客气的评鑑着我,气氛一直很僵。
她虽然没表示什么意见,但从张誉贤事后为难的态度可略知一二。
小白仔细的打量着我:「有困难吗?」
张誉贤的父亲很早就过世,他是被他妈妈一手扶养长大的。她那种强势的态度及不客气的口吻,在在都宣佈了张誉贤不只是她的儿子还是她的私人财產。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偏偏女人生来的心眼就小,不为难才怪。
我摇着头,用叉子叉着麵:「没有。」
「要不要我出面,我起码算是你哥哥。」他充满义气的说。
「不用啦,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而且你又算哪门子的哥哥,有照顾到我吗?」我不爽的吐糟着。
「你你你说这什么话,从小到大都是我帮你收拾善后的咧。像在幼稚园的时候你不是和人打架又怕你爸妈知道还跑去国小找我,不是吗?」
他比手划脚着:「我记得你的眼睛被揍到黑黑一圈,我还特地去买白煮蛋帮你消掉的,这不是吗?」
「哪有,我又没去找你,是我回家爸妈不在,才跑到你家。」
他抓抓头又搔着鼻子:「是吗?就就算是好了,我也帮了你好几次。那个国中时候的老大还不是靠我摆平的。」
「哦,是啦。不过你被他打的很惨,还是我出面制止,他才没再打的。」
那次是我不小心惹到那个老大的女朋友,她气不过去找她男友,他就在回家的路上堵我,刚好遇上小白放学。
我原本要对那老大晓以大义,好好的“劝”他不要再做坏事,谁知道小白看到就当头给他一拳,然后就
「谁叫你出面,我本来可以打赢他的。」他辩解着。
我露出“最好是拉”的表情,低着头专心吃麵。
「林青芸」他还要说什么,手机忽然响起。
「你的电话啊。」我看他没有想要接起的动作。
小白快速的拔起手机的电池,把它丢在一旁。
「秦小白,你怎么」他的反应好奇怪。
「没事,继续吃。」他一脸凝重的挥手。
我放下叉子,认真的看着他:「是惠宜,对吧?」
他闷头喝着饮料,没说话。
「她其实还不错,只是有时任性了一点。」我替她说着好话。
小白收起手机:「她太没安全感了,实在让人受不了了。」
「小白对不起。」我再次道歉。
「没事啦,赶快吃一吃。」他搓搓我的头,像摸小狗一样。
虽然他没说,但我知道他的压力很大。
都怪我,如果我没帮他们牵线就好了。
如果他们没交往我不敢再想下去,他只是哥哥我不该乱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