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很得意的摇了摇指头:「那是名义上的嘛,因为我们父母的关係,这可以改的,我们一点血缘关係都没有啊。」
我感到两眼昏花、口乾舌躁的:「你说改就改喔,凭什么要我嫁给你?我对你一点都没兴趣!」
「而且而且还有惠宜啊,你还没去找她,两个人搞成这样成何体统?」
小白盯着我,两隻眼睛撑的很大。
「你你看什么看哪」我闪避着他的注视,心慌意乱的。
「林青芸,你在说谎哦。」他下了个结论。
我又退了好几步,极力辩护着:「我哪有。」
「你说谎的时候,嘴唇会发白、头冒冷汗,连耳朵也变的红通通的。」
我咬着唇,跌坐在椅子上,不敢看他。
他柱着拐杖,一跛一跛的走过来。
我看着地板上的花纹,很努力的要看清楚大理石的结构为何。
「青芸。」他轻唤着。
我的头更低了,连心跳也低调的压低声音。
「我去你房间喝酒的那天,其实是要对你告白的。因为我胆子小,不敢说,只好藉着酒意对你说。」
那天?
我想起来了,那天正好是我心花怒放的一天。我很开心和张誉贤的心意相通,所以我连走路都跳着舞。
「结果你说张誉贤对你告白了,我只好把自己的心意藏起来。」他叹了口气:「人的命运背到极点时,还真的他妈的背。」
「你真够意思的介绍惠宜给我。」
「不好吗?」提起这点我就有气,如果他今天和惠宜交往的顺利,她就不会和我绝交了。
「她人又不错长的又漂亮,而且她是那种百分之百投入恋情的女人。」
他苦笑着,在我面前蹲下。「你还说咧。」
因为脚还未痊癒,还用夹板固定着。所以他蹲下的姿势是一脚半屈一脚伸直,然后用拐杖支撑着身子。
看着他滑稽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如果不是你的“好意”,我今天就不会住院了。」
我赧顏的抓抓头,这点是我的错。
他将包着绷带的手放我腿上,用着清亮的嗓音说着:「其实我我从高中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了。你那时正从小女生变成女孩,很吸引人。有好几个高中生覬视着你,都被我打跑了。」
我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难怪只有同校的男生暗恋我,而且只有两个,与同儕的女生相比之下我都抬不起头。
「就是你,害的我的行情跌停板!」我不满的叫。
他挤眉弄眼的:「有谁喜欢情敌多的?你说啊。」
「那你那你不会早点说啊,我怎么知道你」我说不下去了,拜託对方是小白咧,那个很白痴的小白咧。
「告白也需要勇气的好不好。」他也红了脸,不敢直视着我:「而且,那时年纪还小,哪知道这是喜欢?就只觉得讨厌别的男人接近你或是看着你。」
我呆呆的看了他好一会儿,脑袋慢慢开始运转着:「可是,你真的是喜欢我吗?不是同情或是其他什么的」
小白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说着:「我交过很多女生。」
「厚!还说我!」我抗议着。
「可是她们没有给我心动的感觉。」他的眼光飘了好远:「我一直想在她们身上找到一种感觉,但是一直找不到。虽然人和心都在那个女生身上,但我还是感到空虚。」
「一直到你搬出家里,住在我隔壁。刚开始我只觉得烦,不管出门回家都有一个人在你旁唸唸有词,不可以吃太辣不可以吃太咸,连睡觉都要十一点以前就寝。拜託,我爸妈都没你管的多。」
我笑着,的确。不过那时又没事做,上课一回来就往小白房里跑,总要叮嚀他几句才觉得像过了一天。
「不过,我习惯了。」他看着我,用着温柔的眼神:「一听到你要和张誉贤结婚,我嫉妒的快要发狂了。所以想要藉着惠宜来刺激你,没想到你居然不为所动。」
「你真绝情。」他不爽的下着评语。
「我我哪知道你的心意,你又不说」
「我说了你就会和张誉贤分手吗?」他问着。
我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失望的摇着头:「看吧,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
我抓着他的手,很用力很用力。
「我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喜不喜欢张誉贤,不过我可以肯定一点,就是我绝对不会和你分开,这一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这是我目前的结论。
失去了亲人还有他可以在旁边一起加油打气,失去了他呢?
我无法想像没有他的日子,我要如何走下去。
他开心的笑着,感动的摸着我的头:「真的吗?」
「嗯。」我很真诚的点头,心里有股暖流轻轻流动着。
「那」他的手劲加强了,握痛我的手:「请你拉我一把吧,我的脚都快癈了。」
「啊,对不起!」我紧张的拉着他的手站起来,担心的摸着他的膝盖:「还好吗?会痛吗?你好不容易可以出院,千万别再怎样了。」
他痛苦的皱眉,呼吸也变的急促:「好像好像变的怪怪的,我的脚又开始痛了。」
「那你先坐下来,请你你一定要放轻松,看会不会好一点。」我慢慢的让他坐到椅子上,全身的细胞都紧绷了:「你在这里坐着,我去叫医生来看。」
正要走开,他又把我拉回去。
突如其来的动作,害的我差点站不脚。「喂,你干什么,我要去叫医生啊。」
「不用叫了,医生就在这里。」
「什么?」
他把我往下拉,噘着嘴吻上我的。
我终于站不住了,整个人就往他身上倒下。
「哎呀!」我的手撞到了墙角:「痛!」
「痛什么啊。」他接住我,单手抓着我的脸。
「闭上眼就不痛了。」
然后?
是的,他又吻着我,而我还真听话的把眼睛闭上了。
≈lt;完≈gt;
啊~还有搞笑的后记啦,要记得看哦!!!